第四章
　“想出来多简单，从楼上跳下来呗，我问你你怎么不回家你还没回答啊。”这天晚上开始时我们就这样聊了两句，然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我抬头看星星，她似乎在看路灯，秋天慢慢来临，夜有点凉，我就开玩笑说了身上的短袖让她穿，她回答说好啊好啊，我真了，她也真穿了，我只能光着膀子。

　后来，她开始慢慢给我讲她和男朋友的事情，她男朋友是她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两人一直被双方家长看成理所当然的一对儿，她和男朋友则是在高中才正式确认男女关系，那个江依依是她的闺蜜，她因为户口在我们县城，去年高考又暴出多起高考移民的事情，今年查的太严。

　为了安全起见，她就听从父母安排转到我们学校。她还讲了很多其他的事，比如她从小父母就经常在外忙工作，都是她男朋友陪她…

　她说，我听，就这样过了一夜。早上还要上课，高中逃课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于是，孟清扬跟着我，我重新穿回短袖，两人在校门刚开没多久就进了教室。

　教室里有刻苦学习早到的同学，当我终于在自己座位上坐下的时候，一夜未睡的疲惫席卷而来，正待我准备补会儿觉，转头看到旁边的孟清扬正在看着我，见我回头，她微微一笑，丝毫没看出半点疲惫。

　“你微微的笑，对我默默无言，可我觉得为了此情此景已经等了很久。”我灵机一动，口而出，是泰戈尔的诗句。孟清扬仍然没说话，也许是一夜没睡，她的眼圈看起来很红，很快就起身似乎要离开。果然巧成拙了，我心中唏嘘，赶紧开口问道：“你去哪里？”

　“厕所。”说的时候她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快倦意袭来，我沉沉睡去。

　醒来是被班主任推醒的，他看着一脸倦容的我批评了几句，然后问我孟清扬来学没，我这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我说去上厕所了，班主任才放下心来。

　我看了看表马上就要七点，赶紧又跟班主任说出了点问题，还说我去找找吧。班主任只得同意。现在还没回来，在厕所的可能不大，我只希望逛了一遍校园后能够找到，她和男朋友感情那么深，做出什么傻事也不一定。

　还好最终我在操场找到正坐在台阶上呆呆的看着出的孟清扬。见我来到，孟清扬也没太意外，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出，很向往的说道：“出很美啊。”

　我在她身边坐下，此刻太阳刚从地平线跃出，大红的太阳破开云海，给有些凉的清晨增添了一些暖意“是啊，很美。”“我发烧了。”身边声音传来。“赶紧去看啊。”我才注意到她平时白的脸庞竟然通红。

　“好。”我陪孟清扬刚到校医室的时候，刚好打下课铃，校医室的医生给开了药，我顺带也拿了点治疗扭伤的药。

　孟清扬提议让我送她回家，我当然同意，走之前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班主任叮嘱了几句才挂电话。出校门之后，孟清扬终于变得一下子没了力气。走路看起来甚至摇摇晃晃的，我想上前搀扶，她说不用。我只能跟在她身边。

　她走的很慢，就像没了力气，我看着她倔强前行的身影，心中一时冲动，上前搀起了她的胳膊，她什么话都没说，也没拒绝。孟清扬竟然住在西城大街，我突然发现自己昨天晚上是多么的可笑。

　虽然我问的时候她说自己没在家，可当我站在昨晚我们坐过的台阶前，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太傻了，人家说不定一直在家里呆着呢。

　她住在三楼，我搀扶她上楼，她拿出钥匙我开门，整个人闷声不吭，心理上的打击加上一夜未睡生理上的疲惫以及发烧生病可能连她开口的力气都耗尽了。

　房间里没拉开窗帘，看起来还比较阴暗，我正准备开灯，孟清扬终于开口说不用，于是我磕磕绊绊的把她搀扶到卧室，让她在上躺下。

　这才有功夫打量她住的地方，有卧室、有客厅、有浴室、有厨房，我脑海中突然想着一个人住实在是浪费…我进厨房找了一下，没有发现开水，厨房设施一应俱全。看上去基本没用过，我只得再来烧开水，开水很快烧好。

　当我端着水杯过去的时候，头开了台灯，灯光不亮，躺在上的孟清扬把一直扎起来的长发散了下来，侧身躺着的她半面被长发遮掩，有些头发散落在身前，那是一种我平时没见到过的美。

　“睡着了？”“没呢。”“先把药吃了吧。”“吃了。”她指了指头的饮料。“…用饮料喝药不好。”从昨天晚上开始，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絮叨的老太婆，我看到她的鞋还没“要我帮你鞋吗？”虽然我的声音故作开玩笑的语气。

　但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忐忑。孟清扬没出声。我心中叹息，正准备开口说我先回去上课，班主任说了让我把孟清扬送回家就赶紧回学校上课的。

　孟清扬摇摇晃晃坐了起来，如用了全身力气一般把鞋了，又一下子躺下。一双如白玉雕琢的精致玉足，上躺着的有些慵懒孟清扬。有些昏暗的光线，我心中有东西躁动的厉害。“我…要回去上课了。”再待下去。

　忍了一个月的我真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我把她的钥匙和手机放在头，孟清扬却在这时理了理散的长发，睁大眼睛看着我，如最初所见，她的眼睛灿若星辰。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我只得开口：“我…”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我看了下。“你男朋友的，接吗？”我朝她拿着手机，示意她接过去。

　我看见她的眼睛中变幻了很多很多感情，终于在铃声响第三遍的时候，她犹豫着开口：“我…还是接吧。”一直举着手机的我这时心中却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孟清扬对她男朋友还抱有希望，那么我呢？

　我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想应该难看的跟哭一样，接过手机的孟清扬看着我脸上呆呆的表情，没立刻接通电话。

　她发了烧，柔弱的身体和晕红的脸色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确定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占有这种令我心悸的美，可现在，它在离我很近很近，近到似乎我很快就要拥有的时候，却可能要再次属于别人。

　我心中的嫉妒超过了一个月前那个周六的下午，当我在孟清扬惊异的眼神中扑倒上把她倒在身下的时候，我分不清支配自己的究竟是望还是嫉妒。

　但我确定，那不可能是理智。你这么美，我不想让你被别人拥有…依旧不知疲倦的响着的手机手掉在下，也许是发烧生病的原因，孟清扬的挣扎在我看来是那么的无力，她无力的蜷起腿，无力的双手在我前推搡着。

　娇弱的身体无力的在我身下挣扎着，我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头的上方，分开她的双腿，剩下的那只手去自己的子，在我心中万分感谢她穿的那条印花长裙。

　当我掀起它后，我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扯去了那条给孟清扬最直接保护的小内。我甚至有种她在配合我的错觉。

　一直到我肿到极点的贴近她的花瓣，我和孟清扬的双眼一直对视着，我的眼中只有无尽的望和占有，她眼中是什么我看不懂，似乎有些委屈似乎有些柔弱似乎有些解更似乎是毫无感情。只有那手机还一直响着，喧嚣着表明自己的存在。

　十七年的处男就要结束之前，我有了一丝清醒，这丝清醒是来自愧疚不是后悔，我紧紧着她的身子，她也似乎早就停止了挣扎。我趴到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会比他好的。”“嗯。”原本就没希望过孟清扬会回答的我欣喜若狂，下体用力，一下子就刺入了一个灼热的所在。它被密集的挤着。

　那一刻的快几乎让我立刻了出来！我在自己十八岁成年之前解放了自己的双手！就如她男朋友在看着一般，我刺进的同时手机铃声戛然而止。里面没有多少汁分泌，我刺进去的时候感到有种干涩的不适。

　但完全被快所掩盖，孟清扬则发出了一声闷哼，一直跟我对视的眼睛中在那瞬间出了泪水。

　我心中一片心疼，不敢再继续，低下头轻轻干了她下的泪水，可她的泪水似乎无穷无尽，她一直流泪，我就一直。到后来我索抱起孟清扬在上转过身子，让她趴在我身上，不算小的动作让我的下体又是快如。

　我的紧紧的在孟清扬的身体里，我紧紧搂着趴在我怀中的孟清扬，一只手从她的上衣下钻入，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顺手过时本想解开她的罩，可努力未果。

　另一只手抓在她柔圆翘的部，让柔软的部不断的在手中变换形状，滑腻的不时从指中溢出，抓的同时用力把它向我的间。

　而我的舌头仍然在后来已经睁开眼睛的孟清扬出的泪水。她眼睛红红的盯着我，眼睛中出的泪水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