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劈开腿坐在桌边上，说吃不完的就装她里头吧，反正她也是个货，和垃圾桶差不多，最适合装垃圾了。

　然后叫我拿汤勺把剩下的小半碟小半碟的菜一点点往她的眼里送，有的菜是放了辣的，连碗底的油都红亮红亮，我开始还不敢，结果她说我不来她就自己来，我只好依着她，那辣椒菜一进里，就把儿辣得直缩，过不几秒她连脸都被辣红了。

　坐在那翻着白眼不住地哆嗦，可嘴里还一点都不服软，一个劲地娇着：“好…好带劲…都辣到…心窝窝里去了…哈…加油…燕子还要…要把我的…都变成麻辣味的…”

　到后来她眼里头都装不下了，菜进去就往外掉，她就叫我把剩下的她眼里，总共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居然真把一桌剩菜差不多全装进她下身里去了。

　最后剩下一个鸡腿，我拿来正好把她眼堵上，又从冰箱里拿了个咸蛋把眼儿也堵上，她夹着一肚子辣滋滋的剩菜，连站都站不怎么稳了。

　腿直打哆嗦，却还得意地朝我笑，说就知道自己儿有能耐的，这么点小事不在话下，然后就这么里头一边滴着红油一边跪着帮我口活，还笑呵呵地说她的菜赶不上我的好吃。

　最后可能都被辣得没知觉了，居然就这样躺沙发上睡了，第二天早上才起来洗，她还不在乎，说反正饭菜都是做了的，没细菌，不怕。转眼一年又快过去了，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家里人老是打电话问我找女朋友了没有，还催着我回去相亲。我把事儿跟程燕说了，说干脆跟我回去过年吧，她开始有点犹豫，我说别多想了，就当是电视里头那样租女朋友的一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她笑了笑，说那就这样吧，反正你家人也不会把我吃了，结果算是出人意料又意料之中吧。她在我家都是抢着做家务的，说话也乖巧，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父母的原因吧，她对父母那辈特别亲，围着转上转下的，我爸妈都对她满意得不得了，一个劲地夸她。

　到过完年要走的时候，二老旁敲侧击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她一边看着我一边笑，说不急嘛，等南子工作稳定点，水到渠成的时候自然就成了。

　我爸妈还特意去打了个金戒指要送给她，她推托了好久，可他们非要给，最后只好收下了，回深圳的时候，在火车上我又问了她，说我爸妈都这么喜欢你了。

　嫁到我们家来吧，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可她还是摇头，她说我爸妈越对她好，她越不敢嫁给我，不然以后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让爸妈知道了，他们得多难受啊，她不忍心。我说现在他们都认准你了，你以后再说不要他们了。

　他们难道不难受啊？她沉默了好久，摇摇头说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开年以后过了两个月，在她屋里，我听她做饭时接了个电话，她声音笑呵呵的，问人家工作怎么样，待遇怎么样，聊了几分钟。

　最后说好啊，什么时候得空了就过来。挂了电话以后，我还没来得及问呢，她自己先跟我说了。

　是以前施工队里的一个伙计，叫徐宁，我也认识的，他现在进工厂做事去了，邀她过去玩。我问，那你去不？她笑了下，说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就听你的。

　我白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想到哪去我拦过你啊？”她笑咪咪地坐到我腿上：“你以为人家找我去能有啥好事啊，肯定是想干我了呗，而且是去工厂的男宿舍里，指不定一帮子人等着轮我呢，你乐意啊？”

　“切。”我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我又不是头一回看你被人轮，开车送你都送了多少回了，说真的，我还蛮喜欢看你被轮的，那是你的特色嘛，有种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样的美。”

　“哈，就知道你最体贴我了。”她搂着我脖子使劲亲了我一口：“不过先跟你说好哦，这回我想玩得刺点。你自己知道的，我虽然老出去找男人。

　但一般也就是做，什么拳啊待啊，都只跟你一个人玩过，有时候也想试试跟别人玩的滋味的嘛。这回要是他们想玩点过火的，你可别拦着哦。”我使劲拍了下她的股：“行，恩准！”程燕跟人家约了周末，然后我们一起开车过去。

　程燕特意穿的出去玩出的那一身，薄薄的黑纱连衣裙，黑丝袜高跟鞋，跟平时的打扮比起来像两个人似的，里头当然是真空上阵，隔着裙子仔细看连黑和那条儿都看得见。

　厂子在龙华那边，离我们住的地方没多远，半个小时就到了，小徐原本还不知道我会来，一脸的不好意思：“啊…南哥你也来了啊？”结果程燕直接就给摊牌了：“没事，南哥什么都知道的，想玩什么大家一起玩就行了。”

　小徐宿舍里还有五六个人，大家心知肚明地先把门关了窗帘拉了，一开始我们还客气，都是普普通通的聊天，然后还打了会牌，其实大伙心思都不在这上头，几个小伙子的眼睛总在偷偷摸摸地盯着她衣服底下若隐若现的黑枣儿看，她一边朝他们笑，一边还故意把身子俯下去点，把领口出来。

　一眼就能看到里面，不过她本来就不大会打牌，最后就她一个输得最大头，她拍拍手叹着气：“不玩了不玩了，今天没手气。”然后一转脸又笑了起来：“糟了。

　今天没带钱出来哦，要不…姐姐偿吧？”她这回管自己叫姐还真算没吹牛，小徐那几个工友都是十八九岁，刚出来打工的新兵蛋子，头一次见女的这么大方，还一副不好意思的腼腆样子。

　程燕自己往上一躺就开始衣服，一边还笑嘻嘻地问：“徐宁肯定跟你们说过我来着，对不？姐姐就知道他管不住嘴的…他怎么说我的？是不是说我的干起来特水灵特紧啊？

　跟你们说好啊，在姐这完了，回头还是要对自己女朋友好，知道不？可不准喜新厌旧！”那条薄连衣裙三下五除二就下来了。

　她熟练地把腿弯起来，往两边劈成M字，把那条儿晒在一双双冒火的眼睛底下，两瓣黑呼呼的小凸在外头，显得又成又，她伸手把扒拉开，出中间粉红的，连眼都被扯得微微张开了点：“听说过没，老败火哦，姐姐这张可是外酥里，又香又甜，想尝鲜的就赶紧来。”

　这下子群P正式开场了，几个小伙子都是血气方刚的，何况是被个漂亮女孩子这样挑逗，个个都踊跃得要死。一个接一个不断线地轮着来，把程燕干得和放鞭炮一样叫个没停，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一阵阵地咳嗽。我开始还只是看看，后来程燕一个劲地朝我眨眼，我干脆自己也一起上了。

　一不做二不休，索教他们怎样几个人一起搞她。我躺到上，把程燕抱我身上坐着，把巴到她眼里，一边上下动，两手一边把她眼掰开：“再来一个，让货个够。”

　那晚上我们基本上把能想得出的姿势全试了个遍，连两巴一起她里和一起她眼里都试了。

　活活干得她话都说不出，只能一边头一边不住地打颤，不过两条腿子还是卖力地一撑一撑，好让身子在身下的巴上尽情起伏。

　除了在她嘴里的，她还把在里头的也拿个小杯子接着，还混着她自己的水，一边失神地哼哼着一边送到嘴边头喝掉。等第一轮大家都发得差不多了，她软绵绵地躺着歇了一小会气，很快又生龙活虎起来了。

　开始怂恿大伙想办法她，她本来就计划好了的。我自己第一个开了头，当着他们的面演示怎么把拳头她里去。

　为了让他们胆子大点，我特意格外使劲地在她里头捣，捣得她身子拼命挣来挣去，手也不由自主地划来划去，想要把我的手推开却又推不开，急得头大汗，可最后还翻着白眼被高了。

　我把沾粘的手从她里慢慢出来，在众人面前摇晃着：“看到没，她就是喜欢这样玩才。”她自己也有点憔悴地笑起来：“嗯！姐姐就喜欢暴力的！不用怕，想到什么点子都可以在我身上试哦。”

　这下子大家都来了劲，纷纷要试把手女人里是什么味道，眼试过以后连眼也要试，最后程燕说，干脆两个一起来，看看她里边到底装不装得下两个手。

　我开始有点忐忑，可也许是玩了那么久，肌已经放松下来了吧，居然没费太大力气就做到了，隔着她两个子之间那层薄薄的，我的手在她眼里居然能清清楚楚地摸到她里那只手的轮廓。

　两只手在里头一起动起来的时候，程燕拼命张着两条腿，大口地着气，连牙齿和腮帮子都在抖：“好…好舒服…整个肚子…都了…你们…好坏啊…想把姐姐…活活死掉…是吧…”

　发现隔着中间的膜可以从这个摸到那个里以后，几个伙计一下子想到了名堂，说给程燕听，她更加兴奋得不得了：就是叫她自己把手进眼里，另外一个人搞她的，她的手正好能从眼里握住里头的巴。

　这样裹着巴的还是热乎乎软绵绵的，可是却跟用手攥着一样紧。第一个去试的伙计得简直要飞起来了，一个劲地喊着说才知道女人的居然可以这样玩，真他妈的是人间仙境。

　程燕自己更是得失魂落魄，说这办法真好，以后都不用怕眼儿被搞松了，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这样让刚才本来已经完了一圈的男人全都又第二了一遍，他们个个都是又又惊讶，一个劲地咂嘴赞叹不停，这一轮玩完了。

　他们又开始接着琢磨还有什么刺的点子，程燕自己提醒说她喜欢被七八糟的东西，还喜欢被针扎，结果很快有个家伙想出了新招。

　他拿了个衣架，用钳子把挂钩剪掉，两头往中间弯折起来，变成个“U”字形的框框，然后把U字形中间的那一段捏紧了，使劲往程燕的里头进去，直到道最里头，松开手，让铁条重新弹开。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哗然起来了：那个框框正好把程燕的子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口，里头什么东西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被肿了的红彤彤的，糊着水和混合的白沫子，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上头一圈一圈的细褶子和亮晶晶的粒全都敞着。

　一点遮盖都没，最里面是个圆圆的球球，正中间有个不到筷子的小眼。他们肯定从来没这么清楚地看过女人里头的模样，眼睛全都看直了，有一个试着把手指头探进去摸最里头那个疙瘩：“这个是啥玩意？”

　没等别人看清他说的是什么呢，程燕自己就先答话了：“那个是姐姐的颈啊，就是子的口子，小孩子就从这里生出来的，知道不？哈，肯定上生物课没仔细听，瞧，还得姐姐给你们补课吧。”

　“学校里真的不讲这个！”小伙子还不服气：“就算讲过，也没看过真的长什么样撒。”几个人都好奇地轮伸手去摸她的颈，还议论纷纷：“这眼子各样小，娃娃咋个生得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