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跟我讲了点“调教”的方法：一开始就想放手进去肯定不可能，得一点点慢慢来，她是用的一种能充气的假
具，开始只有一般的自
那么
，
进去之后慢慢地充气，每次加大一点儿，保持一段时间了再加大一点儿。这样
个把小时了就拔出来，然后做恢复锻炼，让
道保持弹
，不会变松掉。不要太心急，隔几天扩一次，好让软组织有时间长起来，每次扩的时候就把最大尺度再提高点，这样一点点加码，慢慢就能放得进手了。她说程燕开发得算快的，主要她自己很喜欢这个，每次扩的时候都很兴奋，水
个不停，还特别喜欢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
被撑得越来越开，而且她道的弹也特别好，扩完了缩回去就像没事一样，不像她自己，扩得多了。一劈开腿两片小
就总是张着，像老蚌似的。她有个专门的小隔间用来玩这个，在那里程燕
了衣服
子，让红姐现场给我演示…先是用她说的那种充气的，进去以后用橡皮球打气，把程燕的口一点点
起来。变成个又大又圆的窟窿，
儿被撑得薄薄的，好像要爆开一样，红姐说程燕现在已经能扩到直径七八厘米的样子了，不想玩更夸张的话，这个尺寸差不多了，也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然后她叫我自己来，试试往程燕的
里自，一次加一
，看看能到多少，程燕的神色一开始还
怕羞似的，好像生怕我笑话她太
。可是带着凸点的胶
一进去，打开开关开始扭动，她立马就
起来了，脸红彤彤的，微张着嘴叫得跌宕起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还断断续续地喊：“好哥哥…加油…
死燕子了…小
还要…再多点…把燕子的烂掉…”到最后我一共了四进去，看着她大敞门开的口和不知道是痛是
的失神模样，我
不住有点害怕又有点心疼起来了，看着我犹豫的样子，红姐忍不住发笑了。她走过来把我推到一边去，捡了一
具，冷不丁一把往程燕里那四中间的
隙里了进去。然后一只手托着程燕的
股，另一只手按着那五还嗡嗡作响的自，使劲一推，一下往里头生生挤进去了差不多一寸，程燕的身子像被火烫到了一样猛地一弹，腿也一下子蜷起来。整个身子都侧翻过来，差点从小
上滚下去，那样子简直把我吓楞了，赶紧伸手去扶她。可她自己又挣扎着慢慢躺平了，抬起头有点憔悴地朝我笑，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发着颤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知道不…南…你最不懂味的地方…就是太心疼我了…其实…我就喜欢你来蛮的…越刺
…越变态越好…我就喜欢这样…哪怕被玩残掉玩废掉玩烂掉…我也心甘情愿…懂吗…”红姐在一旁微笑着看我们两个：“听到了吧？小帅哥，你女朋友可是难得的好胚子哦，你要是真想她快乐的话，就顺着她的意思来，这样保证你们过得有滋有味的，要是做不到，就趁早把她让给会玩的哦，别浪费了。”
我呆了几秒钟，然后弯下
去，在她
头上轻轻咬了一口，让她啊地一下叫出声来。我的手拾起了另一玩具，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上：“好啊，小
货，想要玩的哥就
足你，说，眼里想几？”她眼以前除了被
过以外也没过别的。但我硬是给她
了两假
巴进去，她喊痛我也咬着牙不停手，然后让她就那样下身里着七条扭来扭去的电动具，在房间里哆哆嗦嗦地走来走去，然后跪着给我口，然后让她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脚把往外掉出来了一点的假具使劲往里踢，反正怎么鲁怎么来。直到
得她打着哆嗦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为止，我才把那些玩具全拔出来，像野兽一样扑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上，把巴进她又红又肿的里，嘶吼着拼命干她，她搂着我的脖子，发了疯似地亲我。而她的
儿居然还是那么紧，根本想象不到刚才还着五男人巴那么的东西，后来她自己说，那晚上她高
了十来次，而且从来没高得这么带劲过，简直魂都要被
出去了。＊＊＊而也是那个晚上，也许是红姐那句把她让给别人的话
怒了我吧，我终于想通了一件事：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既然她想要的是那样的生活，我为什么要用我的看法去度量她呢？而且，让我自己也觉得诧异的是。当我那样
暴地对她的时候，我的心里居然有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她的模样，她的声音，都是那么
人，能把人心底里的
恶全都拨起来，好像真的恨不得把她玩残掉一样，同样还是那个晚上。当我们从红姐那回来，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在
上，我问了她那个憋了好久的问题。“燕子，你说我们这样，真的算男女朋友吗？”她思考了几秒，又把皮球踢回给了我：“你说呢？”“应该…算是吧。”我挠了挠头。哪晓得她猛地揪了我一把：“喂！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还要挠头？太让我失望了吧！”“晕，你自己又不肯说，还要怪我答得太慢…太没天理啦！”“肯定算啦，我连人都是你的了，这还不算男女朋友啊？”“呃，要是这么算的话，那你男朋友好像
多的。”“不不不，不一样。”她使劲摇头：“你以为上了
就叫把人给你了啊？我睡过的男人多，可是真正信得过，愿意把整个人都给他的，就只有你一个哦。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要你
我吗？因为我知道你心好，疼我，不会真的伤到我的。”“我擦，你说得我都迷茫了，刚才你还怪我太心疼你了呢。这到底是该疼你呢，还是不该疼你呢？”
“哈哈。”她又乐了起来：“女人就是这样的喔，别指望说话有个准，什么时候该疼，什么时候不该疼，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啦！”“嗯，见识了见识了，女人都是神经病这话果然没假。”我无奈地摊着手：“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啥不明白的？”她歪着头看着我。“我这人嘛，虽然自认长得还算可以吧，人品也还算可以吧。”我一副嬉皮笑脸的得意样：“不过顶多也是个‘还可以’，不是什么出类拔萃的，你说你阅人无数，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因为只有你轮完了我以后还想留下来陪我呀。”她眨巴着眼睛，不假思索。“这…没这么简单吧，我就不信没有别的男的想和你保持久一点的关系的。”“当然有了，不过全都被我拒掉了。”
“那不就对了，凭什么我就没被拒掉啊？”她出人意料地沉默了，过了一小会才重新扭过头来：“真的想知道？”“嗯！”我使劲点头。她又停顿了一会，好像是要把思绪理清楚一点，然后神秘兮兮地盯着我。
“还记得吗？01年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过武汉？”我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差点从
上蹦起来：“你怎么知道的？”她得意地微笑着：“正好是情人节那天，你到了武大，对不对？”我的确记得，记得很清楚，那天也许是我过得最悲剧的一个2月14了…
但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一刻我有种像做梦似的荒诞感，就像那个大年三十，她告诉我一屋子人全都上过她的时候一样，她淡淡地笑着，继续说下去：“在进校门的路边上，你买了一束花，玫瑰花，记得吗？”
“还…还真是…”我除了点头什么也做不了，那天我是去找人的，找那个从高中就认识的女孩儿，从湖南挤火车过去，揣着忐忑的心，在二月的冷风里匆匆穿过还没长出叶子的樱花林。
为了寻找一个答复，或生或死，都行。“21朵，对不？”她继续追问着：“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孩子那年应该21岁吧？”
我继续机械地点头，眼里
是
惘。她侧过身来抱住了我，把脸贴到我的耳朵边，声音温柔又俏皮：“不过，你肯定不记得卖花给你的人长什么样了。”我愣在那里，瞠目结舌。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为了赚生活费，每年过节的时候，我都会在校园里卖花，而那天，你是第一个买我花的人。”她在我耳边继续说着。
暖暖的水汽呵得我直
：“不过，过了两个小时，你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那束花。”“呃…没办法，人家不肯收啊。”“你找着我，问我花能不能退，我说都被你攥蔫了。退给我我就卖不出去了。”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退花的确有点儿丢人，不过对那时的我来说，那束花可不是小钱，差不多顶半个月生活费了。
“结果，你就把花
到我手里，说算了，那不退了，干脆就送给你吧。”“哈，没错，然后我还对你说了：情人节快乐。”“嗯，我记得，我一辈子都记得。”她重新仰起脸来，带着红霞般的笑：“因为，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情人节的花。”我侧过身去，把她清瘦的身子紧紧揽进怀里，轻轻
动她的发丝：“以后每年都给你买，好不？”“不用啦，第一次才最珍贵，以后买不买无所谓了。”她红红的脸紧贴在我
口上：“不过，那时候，你扔下花掉头就跑了，我就楞在那儿，没来得及把最后一句话说给你听，现在能补上不？”“什么话？”她
热的嘴向上移动着，凑向我的脸庞。“谢谢，还有，情人节快乐。”＊＊＊从那以后，好像有点有恃无恐似的，程燕反倒越玩越放肆了。而我的心里的芥蒂却在一点点消散，在许多方面，她对我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她本来就和别的女孩不一样。
那就不该像对一般女孩一样对她。接受她纯洁的那一面，也接受她放
的那一面，陪着她疯，陪着她，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开心吧。我们会一起商量找刺
的主意，然后找机会去实战。她平时为了在工地爬上爬下方便，都是穿的子，打扮得和男人婆似的。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换上女孩子的漂亮衣服，我帮她买了好几套薄薄的衣服，还有裙子，让她周末的时候穿上，不戴
罩，也不穿内，然后跟我一块出去逛街。一开始她还有点怕，非要在里面穿件小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