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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突然直起裑子
 但当着赵文革的面,她又怎好意思做出如此羞的举动呢?萧雅唯有寄希望于那双游弋在她美腿上的魔爪,期盼它能感觉到那妙处的,去抚慰她的寂寞难耐。

 但那双魔爪却存心戏,总是绕着她浑圆丰腻的大腿转圈,绝不越雷池一步,每每到了大腿部,离那光洁肥只有一指之隔时,便又迅速撤离,让萧雅在期盼和失落中反复挣扎。

 更让萧雅窘迫的是,她的双腿还被赵文革强行分开,让她连并起双腿厮磨都无法实现,只能不安地扭摆着雪,通过与单的轻轻摩擦来缓解心中难捱的燥热,玉足也不自觉地紧紧夹住那强壮勇猛的轻轻动,无师自通地体会着足的快

 赵文革眼见萧雅美目微闭,俏脸红,心知她已深陷海,不能自拔,于是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舒服么?”

 萧雅半闭着妙目,银牙紧咬,努力抵抗着那一波波让人心颤的酥麻感,倔强地摇了摇头。赵文革嘿嘿一笑,突然将两手指并起来,闪电般戳入萧雅那水潺潺的桃源,又问道:“现在呢?”

 “喔…”瘙空虚的突然被侵犯,让萧雅不住仰起头,一声悠长的娇呼口而出,虽然只是两小小的手指,但萧雅却觉得无比的充实,那如同虫行蚁爬的瘙感也瞬间消退了不少,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一圈圈褶紧紧上了手指,热烈拥抱着这个外来的侵入者。

 赵文革尝过萧雅的强劲力,所以早有准备,手指进入得很浅,感受到的包围后,他迅速后撤,将手指了出来,顺便也带出了一长溜的汁。

 赵文革得意地将沾汁的手指伸到萧雅眼前晃了晃,调笑道:“还是你下面那张嘴老实,还紧紧咬住不肯松口呢!告诉哥,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想要矢口否认,那尝过味的却更加瘙难受了,急切渴求继续得到安慰。赵文革推波助澜地道:“说吧!说出来就轻松了,而且哥还会让你更加舒服!”

 萧雅只觉浑身如同火烤一样,细细的香汗布全身,不仅身子热,脑海里也是热烘烘的,甚至连视线也模糊起来,眼前晃动不已的那两干瘦的手指慢慢化成了一壮坚硬的,上面沾了亮晶晶的黏,而且还不停颤动着,像是在向她示威,抵不住惑的萧雅终于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虽然萧雅仍然没有开口,但赵文革已经差不多达到目的了,他将手指重新放到了萧雅两腿之间,但却没有入,而是顺着那条滑狭窄的上下扫动,嘴里轻声道:“想不想要,告诉哥。”

 萧雅被拨得罢不能,只觉那调皮的手指像是在她心尖上跳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拨动着心弦,充血肿在手指反复的挑拨下如同花朵般绽放开来,神秘的幽泉内花汁汩汩溢出,身下单如同水浸。

 望的魔鬼一再催眠着萧雅的神智,催促着她赶紧投降,去拥抱享受那死的快,而心底仅存的那份清明却反复提醒着她,告诉她现在正站在无尽深渊的悬崖边上,一旦受不住惑,必将永堕狱,不可逆转!

 赵文革见萧雅银牙紧咬,柳眉急蹙,娇躯发颤,心知她正处于天人战的关键时刻,于是一边循循善,一边继续加大挑逗的力度,他双手齐出,反复地着那两瓣肥腻滑,时不时还捏住那颗凸起的粒摩挲,得萧雅又是一阵痉挛,撑住身体的双手也变得摇摇坠起来!

 “呵…我不行了…身体好像都要化了…哎…不要…不要啊…那样我会…我会忍不住的…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我快受不了了…好想…太羞人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坚持!一定要坚持!这一切都是幻觉,忍忍就过去了,为了贞洁,你绝不能放弃!”“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太厉害了…要是不答应他…他一定不会停手的…妈妈都抵抗不了…我又怎么能行呢?”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你绝不能输给他!别忘了,你和他是有约定的!”一想到约定,萧雅突然清醒了不少,她突然睁开眼睛,颤抖地问道:“你…你不是说过…只要我配合…你就放过我么?你骗人!”赵文革不置可否地道:“我没骗你,我说的是你主动伺候哥,让哥出,就不破你的身子。

 可是哥费心费力教了你这么久,你却一点也不能让哥满意,不得意,哥只好自己来咯!再说了,哥答应的是不破你的身子,摸一摸玩一玩还不行了?”

 萧雅其实也享受赵文革的抚摸玩,听得赵文革愿意坚守承诺,她不暗自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个…摸摸当然可以…只是…你连人家那里都…万一不小心…”

 萧雅此言虽遮遮掩掩,但其中之意,不啻于主动邀请赵文革继续挑逗玩她的身体,赵文革听了大喜过望,连忙宽慰道:“放心!

 哥玩过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这点分寸还没有吗?要是哥没有把握,你的处女身早就不保了,还会坚持到现在?不妨告诉你,你的除了生得漂亮,水多深外,那道膜也特别深,别说哥的手指了。

 就是一般男人的巴也不一定能捅到那里呢!你就放宽心享受吧!”萧雅见赵文革如此肆意地点评着她的私处,心中说不出的羞涩,但却又有一种奇怪的释然,不知是庆幸还是期盼,鬼使神差地道:“总…总之…还是小心为妙…”

 赵文革突然抓住萧雅沉甸甸的酥,不停拨那两颗硬如石子的珠道:“别看哥长得不怎么样,这上的本事可是无人能及,被哥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忘记哥,就比如说你娘,二十年没见了。

 还是舍不得忘记哥,上次在你家里,她被得死去活来那样,你不是也看见了么?”旧事重提,母亲那高失神的痴态和气若游丝的呻瞬间又闪现在萧雅眼前,让她的意志又模糊了一些,酥传来的阵阵快一点点摧毁她的矜持和抗拒,一声声舒而又夹杂着苦闷的呻频频哼出,一双妙目波光莹莹,似嗔还怨地望向眼前这个辱她的老氓。

 萧雅不经意间的媚态让赵文革又惊又喜,按理来说,萧雅尚是个未尝雨的雏儿,不该有这种成妇人才具备的妩媚风情。

 但萧雅现在的表情却像极了久旷的深闺妇,哀怨而又饥渴,还拒,妩媚的风情与她本身清纯可人的气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世间男人,只怕没有一个能敌得过这种惑!

 赵文革也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他感觉中那团压抑了许久的火苗突然腾腾地燃烧起来,他不顾一切地抱住了萧雅,亲吻着她甜蜜的红着她甘若琼浆的香津,一双魔爪疯狂地游走在她丝绸般光滑柔软的肌肤上,最终停留在那对高耸的峰,硬得发则抵在那光洁白丘上反复摩擦,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赵文革突如其来的狂躁表现让萧雅有些手足无措,惊呼还没出口,小嘴就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封上了。

 一条大的舌头野蛮地闯进了她的口腔,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口汁,绵软如泥的身体被牢牢地住,一双糙的手掌肆意地捏着丰的酥,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那对笋形美碎一般。

 修长的美腿也被迫分开,一坚硬如铁的死死地抵在那感无比的上,疯狂的动让萧雅每一刻都有失身的危险!

 然而真正让萧雅感到绝望的是她自己身体的反应,刚刚丢掉初吻的她不仅不抵触赵文革的吻,反而对他那霸道的索吻有些痴,柔软的小舌头主动送上去纠,连那带着恶臭的口水也毫不犹豫地入腹中,被暴蹂躏的酥更是快连连,滑腻的糙的手指间频频溢出,娇小可爱的珠高高耸立,过度的兴奋甚至让那浅粉晕也变成了鲜滴的玫瑰红,让人垂涎滴,浑圆丰腻的大腿不自觉地张开,光洁白户在大动下兴奋地颤动着。

 一波波晶莹黏滑的汁从幽泉中汩汩涌出,将火烫的铁润得更加光滑,似乎在为这野蛮的攻城锤涂上润滑油,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破城那一刻的凄婉和狂!赵文革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温柔的陷阱里,身下的美人儿翩翩动着。

 那温润如玉柔软如棉的身子主动合着他的鲁,娇的花也不停吐着花使那门外的访客去探索那最深处的秘密,一声声娇媚的呻悠长而又绵密,似乎在为一触即发的战斗吹响号角!

 赵文革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他突然直起身子,双手按住那两条纤长笔直的玉腿,股稍微往后耸,将那气势汹汹的攻城锤摆正位置,对准那拇指大的口,轻轻戳着!

 萧雅已是罢不能,象征地挣扎了两下后,便认命地躺了下来,准备接那成长的关键一击。

 此刻她的心里如同麻一样错综复杂,等待的焦虑、对破身痛楚的害怕、失去童贞的不舍以及认命的无奈一齐涌上心头,让她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如同上紧了发条的闹钟。

 同时她又感到一丝放纵的轻松和隐约的期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那身体的交接处,即便是轻轻的磨蹭也会引得她娇躯发颤!萧雅紧紧阖上了美目,贝齿紧咬着红,只待赵文革那沉重的一击击溃她几近崩塌的防御,引爆所有的情绪!

 “叮铃铃!叮铃铃!”短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瞬间打破了房间内的紧张气氛!“该死!哪个狗的!”全神贯注的赵文革被那突然的铃声惊得一蹦三尺高,忍不住狠狠咒骂,他本想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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