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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秦姨手机响了
 而是看着第一次走上雪道的我,一边帮我紧着装备一边告诉我注意要领。我认真的听着,但还是在刚一上道就摔了仰面朝天,母亲心疼地拉我起来,拍打着我身上的雪,而一边摆着那些画具的军军则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大笑起来。

 我朝军军扮了个怒脸,再次偿试着滑出去,如此再三,我滑了摔,摔了再滑,一路跌跌撞撞,渐渐远离了母亲和军军。母亲要看着军军,所以没有出发。雪道上有潇洒驰过的游人,也有和我一般初上雪道,连滚带爬的菜鸟,但都体验和享受着各自的乐趣。

 我也不知道自己滑出了有多远,在一次爬起时看到另一条返回的雪道上秦泽朝我挥了挥手,放慢着速度向我来的方向驰过去了。

 又过了一会,我看到了不紧不慢滑过的秦姨,专注的她朝我喊了声加油就去追赶前面等着她的秦泽。真是潇洒勇敢的女人啊!呵呵!又滑了一会,我便走向了另一条回返的雪道,因为我不知道这尽头在哪,怕时间长不返回去母亲担心。

 然而在回返的路上,我又看到了再次出发过来的秦姨,而在她身后的正是母亲,没有看到秦泽,想必是秦泽照看着军军,只见母亲奋力挥动着雪钎,弯摆腿,动作熟练,姿态优美。“加油,儿子!”我听到了从身边驰过的母亲的鼓励声。

 一路下来,我的进步不算大,还是蜗牛般前进着,终于看到了尽头处军军那显眼的红色外套了,我折腾得头上都见汗了。

 看了看太阳的方位,可能快有10点了,就在我准备最后努力两把就到终点时,一个黄的身影擦着我身旁滑了过去,那不是母亲吗?这么快!

 紧接着是秦姨也过去了,两个人像是比赛一般追逐而过。我也连忙舞动雪钎想着快点到,却看到母亲在前面停了下来,进而转身看着我这边。

 我猛地向后扎了一钎,借着坡势滑出。我的本意是停在母亲身旁那里,却不想这时从身后过来一个人,我一紧张却径直撞向了母亲,母亲也是躲闪不及,情急之下我们两个扔了雪钎,互相伸手扶向对方。

 就这样我们互相紧紧抱在了一起,又双双倒地,我有意识的让母亲倒在了我身上,我则直接触到了雪面上。

 一倒下来,我的鼻息中就嗅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芬香气,淡淡的味道,轻柔柔的扑面而来,仿佛不是闻到的,而是触碰到的一般,直达心底,如同母亲的手那柔润之感。

 我立时计上心来,没有马上睁眼起身,而是装做痛苦妆原地不动。母亲却慌忙的起身坐在我边上问我怎么样,手抚着我的口。在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女人香时我猛然手拄雪地仰起身来。

 同时凭着感觉凑过脸去,对着母亲的脸重重亲了一口,但吻上一瞬我不由傻了,不是想像中润的感觉,而是两片热传入口来,竟然吻到了母亲的

 “坏孩子,和妈还使坏!”母亲显然是在一怔之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我,摘下手套,不自的在上抹了一下,滑雪镜应是刚才起来时就已摘下的,娇俏的脸蛋上泛着红润,是运动后的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害羞呢?应当是两者都有吧。我站起身拉母亲起来,然后一起向终点滑去。

 终点处,秦泽竟在教军军在画画,军军在一张画纸上画着远处的房屋和近处大湖。秦泽一会告诉军军该怎地么下笔,一会则干脆大手抓小手肤着军军的手画上一笔。

 秦姨则在一边歇着气儿,还对母亲说一会再比一次,原来她们刚才在比谁先赶上我,显然应当是母亲赢了。

 母亲则笑着对军军说:“军军,跟妈妈去一边玩好不好,不要打扰哥哥画画,哥哥是要写生的。等哥哥画好了美丽的画再来看吧。”不想秦泽则示意母亲没关系。

 并且对军军轻轻竖了下大拇指大是称赞,他对我和母亲说:“军军很天赋,没有专业学过,面且这么小的年龄竟对画画的大体构造布局有着很好的感知,这就是天份。”我和母亲听了秦泽的话都愣了。

 看他说话的样子不是在开玩笑。我和母亲对画画都是一窍不通,军军只是有时爱着外公胡乱的画一些卡通小动物,外公为了哄他,也让他照着画外人根本说不好到底是些什么猪马牛羊的涂鸭。

 有时军军问我和母亲他画的好不好,我们都假装看下就鼓掌叫好。我们平时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身体孱弱的军军,却都忽略了他自己的一些感受。

 “妈,改天回去,我们把军军送去幼儿班,一周去两天也行,只要他身体承受的住时就送他去。”母亲点点着。

 眼圈有点发红,她说:“军军本也是该上学的年龄了,唉。”我轻轻将手臂从她背上绕过手放在她另一侧的肩上轻轻拥了两下,轻声安慰着母亲:“妈,军军会好的。”秦姨有意打破母亲伤感的思绪,又一次拉起她去滑雪了,军军在那自己一声不吭的画着。

 我则下雪板坐在一个包上歇息。秦泽却又取出一张画纸,然后也学我的样子坐下来,又把画纸放在膝盖上,用一支铅笔认真地勾勒着什么。

 “你爱你的妈妈吗?”秦泽用他那有点生硬的汉语忽然没有来由地问了我一句。我怔了下点了点头说:“谁的妈谁不爱?”秦泽用力点着头却笑了。

 他站起身过来把他刚刚勾勒完的画递向我说:“我也爱我的妈妈!这个送给你!”我接过来一瞧,那是一幅简单的素描,画的是一个双手抱膝而坐的女子,五官轮廓勾勒的生动明快,虽是铅笔素描却也能清晰分辨,女子盘着长发,瓜子脸丰而不肥,几缕发丝垂在额角,眉稍处微扬的弯眉,杏眼鼻,薄俏的瓣,还有温和的浅笑,整个姿态神情都透着一种温润母之美。

 这不是我母亲吗?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母亲和秦姨聊天时就是大体这个姿态,这家伙完全是凭记忆画出的这个。

 我虽不懂美术,却也知道这个比一般的对着实物模特画要难的多,尤其对人物的神情扰握上肯定是很难画的,这家伙不愧是个画家。我把这简单却精致的画卷成一个筒状到了一包里,对他说了声:“谢谢!”

 而后又问他:“你一定也给你的妈妈画过吧?”秦泽点着头说:“无数张,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我就是凭着我对见过面时记忆画过无数张。这次来我打算当着她的面画一张,让她给我也当一次模特。”

 他的神情中充的向往…然后他像是在自说自话:“爱一个人就爱她的全部,就想拥有她的全部,和她分享全部。”他忽然又转头问我:“你知道做一个画家除了手要好用,还有什么要好用吗?”我想了想答道:“眼睛吧?”

 “不错,聪明!画家的眼睛要有统筹大局观的视野,还要有透视微观细腻。当年我的老师之所以收我这个学生就是因为我的眼神出众!“秦泽微微得意的说着。

 我不知道秦泽说这些做什么,也许只是在和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聊天。“我能看懂你的神色!”秦泽忽然对我说“昨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断定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什么同一类人?”我笑了。“你是上层社会的高雅之士,一个职业画家。我是个修车的,要不是我们的长辈是朋友,我们就不可能认识。”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我们的情感取向。”秦泽忽然凑到我身前低声说着“你爱你的母亲,你想拥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

 我愣住了,看着秦泽那双坚定果敢的眼神我竟然无力反驳,不由向后退了两步。秦泽又回复了脸上的笑容,缓缓的说:“在中国这是不能说秘密!

 在日本这也是不能说和秘密,但在日本大家会用心去感知到这种爱的存在,而且很多人并没有太过强烈的反对,认为它存就合理。我的老师年轻的时候跟一位教授学画,教授对他很好,就像他的父亲,也许这和教授一直没有娶生子有关系。

 我的老师也曾试探着问教授为何没有找个女人结婚,教授只说他爱过一个人,那个人走了,他的心也就走了,后来教授去世了,我的老师得到了教授生前的笔记。

 在笔记中他找到了教授不娶生子的原因。教授爱上了他的母亲,并且在他的追求努力下母亲也爱上了他。这段感情并不是无人知道,他的邻居们知道,只是都为他保守了秘密。”

 我静静地听着秦泽讲完,心里也回想起在网络上曾看到过关于日本的一些恋母的例子,相关的无论是电影、AV、电视剧以及新闻实例都在似乎日本司空见惯。我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便问秦泽:“那你母亲也爱上了你吗?”

 “我相信她是爱我的,只是她还缺乏自信,但是我会让她确立信心的,勇敢的面对我!”秦汉坚定地说“你也要努力!”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我看到远远的母亲和秦姨已经返回了,她们衣服的颜色非常容易辨认。等她们回来后便开始下滑雪板,歇了一会就开始一起收拾东西,然后各自扛着滑雪板向下山的缆车方向赶。

 下了山我们赶回酒店换了衣服去吃午饭。在等待饭菜上桌的时候,先喝了点茶。秦泽为他母亲倒了杯茶,然后说:“妈妈,玩的开心吧。看到你变得这么开心我真是太高兴了。”说着他竟放下茶杯,抱过母亲的头在她脸上和上温柔地吻了两下。

 秦姨对儿子亲密举动没有很强烈的反对,只是看了看我和母亲表情中有些许的羞赧。我偷偷看着母亲,母亲正把头转向一边似是避开了那母子两个大秀亲密的举动。吃饭的时候,秦姨的手机响了,她起身接了电话和对方聊了好一会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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