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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它头朝下垂着
 而这两人的争斗,逐渐形成了各大门派之争,有的加入江方,有的支持胡方,当时武林中人,一见面首先便要过问“是江是胡?”久而久之,便为外人误传为“江湖”了。”白洁和沙河听了。

 都是长吁一口气“原来‘江湖’一称,是从唐代以后才有的!”白洁暗自点头,忽而又问:“那你是怎么当上这明明教教主的?你现在是第几代教主?”猴龙涛缓缓道:“我…是第一千三百二十六代。”白洁听了。“腾”的从地上站起来,杏眼圆睁“传到唐代才四、五代…怎么到了你这里竟然变出一千多代了?你们这‘明明’是耗子教!”

 猴龙涛无奈,道:“当年玄奘法师立下教规:选教中七位武功、人品皆卓绝者,其中六位为六大光明使者,相当于护法罗汉,剩下一位则是教主钦定的传教接班人。教中只有这七人,合称非常六加一者,能习《二十四章经》上的武学。

 而六位使者只能由教主口授,只有接班人能亲自阅览经书,所以凡是能阅读《二十四章经》的,便是新任教主,可是,自从“江湖”二主之争后,先是前八部被盗出。

 而后经书四散,引得众多门派人士抢夺,有的是为那无上武学…即使自命武学正宗的少林也不乏有人觊觎此经,只因他们的创派祖师达摩,早年也只在那烂陀寺匆匆看过几眼《二十四章经》。

 还是断章取义,不能十分了悟,不想来到中土,竟被奉为武学宗师,因此少林派更对这《二十四章经》念念不忘…也有的夺经者,是为着武林第一大教的教主之位,因为只要有人得其中一章,便可名正言顺地成为教主。

 其实朝廷从那时起也便开始搜查《二十四章经》,当时号称是此经引起武林腥风血雨,多伤人命,其实恐怕暗中还是为了遏制武林势力…《二十四章经》乃明明教之本,一旦被没入朝廷,恐怕就此烟消云散。

 甚至,朝廷看中的也可能是经书上的武功…”“难不成皇帝还想做武林高手?”“皇帝当然未必要练武…只是,好比皇宫后宫那些妃子,皇帝未必都会宠幸,但却非要放在自己宫中…好东西,就算我只是拿来当摆设,也不能让别人用了去…这恐怕就是皇帝的心理。”

 猴龙涛继续说道:“到如今,我教历代如此之多,也是因为当时经书在多人手中转,而继任教主的,长则半年,少则一月,手中经书又为人所夺,因此…传到我这里便已是一千多代了。”

 白洁听了直摇头:“照这么说来,你们‘明明教’,明明应该很有名,怎么江湖中从没人提起过?”沙河突然口道:“你听说过‘晓’没有?”话刚出口,意识到在教主面前嘴乃是大不敬,连忙深俯下身子,抬头望着猴龙涛。

 猴龙涛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说什么。白洁听了却坐不住了“什么晓?难道是那个…“月夜行路要趁早,当心莫被鬼吃掉”的‘晓’!”猴龙涛缓缓点点头“正是…那个‘晓’便是我教…”

 “好哇!原来你当了黑社会头子!呸!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个恐怖分子…”这“晓”乃是近年江湖上势力徒增的一个门派,门人弟子大多是江湖知名人物…不是辣手摧花的贼,便是恶名昭彰的大盗,甚至连一些歪门道的魔头都入了此派。此派行动诡秘,时常数年间不闻动静,但每次出手便是惊天要案!

 最近一次还是在三年前,只在一夜之间,声名显赫威震西北的“德龙山庄”便被血洗,自山庄庄主、回民们一呼百应的领袖人物马万新,直至家中的走卒、丫鬟,近三百多口都被屠杀殆尽,更诡异的是,山庄中的巨万资产也在一夜间被搬空,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如此大的手笔。

 若不是朝廷的军队,就只能是“晓”干的,至于其究竟用了什么手法,无人得知,甚至,无从猜想。

 “你听我说完,”猴龙涛接着道:“那‘晓’其实就是当年我教‘江湖’中的江派,现任头目据说已集齐了此派中的八章《二十四章经》,将其派改头换面起了个名字叫‘晓’。”

 “那另一支呢?有没有改名?”白洁笑着对猴龙涛道“要不,就从我名字吧?改名叫‘洁’,这样合起来,就叫‘小姐’了!”猴龙涛听了半晌没吱声,边上沙河却又是四十五度望天,口中默念“教外村妇有辱先教祖门庭…”云云。

 “咳,咳…”猴龙涛说了半天话,肺气肿的老病又有点犯了“我如今继承的便是…”白洁又话:“你继承的,便是‘洁’了。”“是…是胡派的明明教,前面说过的,我在天竺正巧栖身在那烂陀寺,见到了《二十四章经》。”

 沙河听着瞪大了眼睛“明、明尊,你可是…将全部《二十四章经》都看了?”“没有,若是全部都看,恐怕再过十年也不止,只是…我在寺内遇到了前任明尊…”“啊?老明尊?许…三多?”“不错,正是许教主。

 也是他将教主之位托付于我。我是待他身亡方才动身返回东土…之前,你们听说的“圣王新主骑驴”云云便是他托人带去的话,为的是让教里知道,已有了新明尊。”

 “等等…”白洁喊停“你先前你对他念的,什么‘飞雪连连’是什么意思?”“猴龙涛笑道:是“飞雪连天”吧?那是指代我教光明使者的六字真言。”

 “少放!明明是十…十多个字,怎么叫六字真言?”“是六词真言…比如飞雪、连天、白鹿,指得就是三个使者。”一旁的沙河皱褶眉头思忖了半天,忽然问道:“但是…老明尊他…为何…”

 “为何要将《二十四章经》带走,是不是?”沙河抬眼望着猴龙涛,有些怯懦地点了点头。

 “《二十四章经》本应放在本教圣地保管,并有教主选定教内一人,作为继任,许教主之所以带着宝经远赴天竺,一来,自从那次触动整个武林的夺经浩劫后,本派原本十章经书也只留下了一半,许教主自觉有愧先辈,想仿玄奘法师,到那烂陀寺取得完经。

 二来…教中有不轨之人,觊觎教主之位。”沙河听了此话,大惊失“怎、怎么会…”明明教自唐代以后。

 渐渐衰落,教徒也远比之前减少,教中所纳之人,已不似兴盛时期那般严格要求“武学、品格”往往有些为求安身躲避仇家或朝廷追捕之人混入教来。

 只是教规依旧如玄奘所订时那样严苛,故教徒如沙河之类,纵使在外胡作非为,于教内则谨守教规,敬教主有如再生父母。如今教内竟然有夺教主尊位之人,沙河的惊讶非同一般。

 “此事后再说。”沙河听了,咬牙切齿而怒,一双鼠目倒也能圆睁“明尊请发令,您说谁就谁!”说罢便要扯自己带。

 “不,我是说…以后再说,今天…趁着天没黑,再赶几里路吧。”说着便往驴车走。不料白洁却一把将他扯住“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去哪里!

 还有,你那个心愿,到底是什么?”猴龙涛看看她,又冲身后沙河一努嘴,轻声告诉她:“这些话,等晚上再告诉你。”

 白洁知他是对沙河还不十分放心,便送了手。又听他说什么“晚上再告诉你”不脸上有点发烫“死汉子,没良心!跟着番邦人混了十年,现在刚回来没几天,就想耍氓了!”***夜晚。有风。入了关内,风也变得暖了。

 暖风吹拂过的空地上,有一架静静停着的驴车。铁蹄青口的大黑驴,站着睡着了,在大路另一头的马棚里,一匹栗红色的小母马也睡着了,它的头朝下垂着,干草堆在它身边,围着着它。小母马正梦见狮子。

 ***驴车在风中轻轻摇晃着“下鬼!为什么不进客栈去?”“听西域人说,在车里敦伦非常刺。”“哪里刺了?”“不知道。试着敦一下看看吧,也许就刺了。”“好吧。”

 猴龙涛火热的分身进了白洁同样火热的花道。两人都被烫到了“怎么了?”“可能那天进去的辣椒面儿还没出干净。”“刺吗?”“不怎么巴刺。”“你一个女人家,怎么爱说话?”

 “哪里了?”“‘巴’啊…”“不要脸,你有萝卜么你?”“我是说,你说的那句‘巴’。”“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词儿?”“就是刚才…”“呸!我一个女人家,怎么会说这种话?”

 “那…现在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拿你的我呗。”“也好。”猴龙涛火热的分身再次进了白洁同样火热的花道。大的尺寸,另女人不皱起了眉头。“怎么了?”“疼…”

 “那么…算了?”“别…”“哦…”猴龙涛的分身一寸寸小心翼翼地推进着。“又怎么了?”“又疼…”“要不…算了?”“别。”“哦…”猴龙涛的分身刚要继续推进。“怎…么了?”“还是疼。”“还是…算了吧?”“别。”“…”猴龙涛正要…“怎么了?”“疼。”

 “可是…我已经拔出来了。”“别。”“哦。”白洁轻轻揽住猴龙涛的脖子,有史以来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眼光望着他。“快点吧…别太晚了。”猴龙涛再次将分身进白洁的花道。

 “怎么了?”“疼…”“那我拔出来?”“别…”“那我放进去?”“疼…”“拔出一半?”“别…”“放进三成?”“疼…”

 “拔出三点一四成?”“别…”“放进三点一四一五成?”“疼…”“拔出三点一四一五九成?”“别…”“放进三点一四一五九二六成?”

 “疼…”***第二天清晨。“明尊…为何您脸色如此憔悴?”猴龙涛懒懒地看看沙河“累了一宿。”沙河脸上堆笑,见白洁也是一脸疲惫。“白姑娘…您…”“妈的,疼了老娘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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