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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寒夜晓星,连来岳夫人寻女,遭擒,受辱,获救,间又是自损贞洁,又是乍闻爱女遇害,打击连连。羞愧之下只想自寻短见。华山女侠名头虽响,但盛名之下毕竟只是一女

 连番惊吓羞辱失身跳崖之后,此刻虽然已无寻死之心,但方寸已,更觉疲惫。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令狐冲回到旧处,取了包裹烤蛙,正待转身回到师娘身边,转念一想,自己走时叮嘱师娘烤干衣服,莫要受寒。

 此刻师娘定是在烤衣服,自己已然做出令师娘蒙羞之事,不可再加唐突,且待片刻,等师娘穿好衣服再回去不迟。想罢便靠在岳灵珊坟前望着天上繁星,出了会神。师妹的负心,师父的毒,令狐冲心内虽痛。

 但他为人豁达,又有了盈盈,他本不放在心上。可天意作错间自己竟然与师娘有了不伦之事,这让他羞愧难当之下也是心绪大

 自己自幼将师娘敬为天人,纵然华山上下都拿他当做叛徒,师娘却自始至终站在自己一边。恩情亲情,今因自己一时不慎竟遭混乱,自己后如何与师娘相对,又如何对的起盈盈?师娘一生波折。

 本来是一方正派掌门夫人,门下弟子恭顺,女儿女婿又是一对璧人,原是何等快乐。皆因师父利熏心,盗取辟剑谱害的林师弟倒行逆施杀了小师妹,而师父所练辟剑谱和魔教葵花宝典又是师出同源。

 那师父岂不是也和东方不败一样已然成了不男不女的妖怪?似此,即便师娘后回归华山,师父师娘也再无旧恩爱…而间…他毕竟少年人初经人事。

 虽然间他为毒所惑,神志不清,但男女之事的销魂快乐却毫无保留的埋在心底。起初他只愿是场梦,之后许久内心也不愿承认自己与师娘做了媾和之事,掩耳盗铃之下,只盼一切皆是噩梦。

 但岳夫人留书自尽终于还是打破了他的自欺。纵身救师母之时,令狐冲暗打自己耳光“掩耳盗铃,打你这欺侮师娘的小贼,打你这小伪君子。”

 此刻想来,如果自己再加掩饰那和师父的伪君子可真没什么两样。望着星辰,令狐冲不由得想到间和师娘肌肤之亲时的情景。

 虽然当时浑浑噩噩不知梦中黄衫仙子就是自己敬重的师娘,但那略显丰腴又婀娜的倩影,那娇无双的美却是历历在目。

 他与盈盈耳鬓厮磨虽然久,但从未逾礼,盈盈虽然出身魔教,又是爱他天下皆知,可男女之事却是道学,从不让他近身。少年人初经夫之事,虽是恍惚间,仍是回味无穷,但想了一会,又觉不妥。

 毕竟那是自己敬若天人的师娘,彼时权宜,此刻再想也是对师娘的不敬,懊悔之下,又了自己两个耳光,站起身提着东西寻路回到岳夫人所处的山

 来到山不远,忽听里面发出岳夫人一声惊叫。吓得令狐冲加紧脚步冲了过去,只见山内岳夫人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肚兜,手里拿着半截枯枝比划着。

 火堆上两枯枝挑着的衣裙已然烧的只剩一半,而口却有一条丈许长的大青蛇正扬着三角首吐着红信,隔着火堆冲岳夫人发出丝丝的尖啸。

 二人长剑在山崖上被岳夫人踢飞,令狐冲无暇去找。眼见岳夫人近乎体手无寸铁无法抵抗毒蛇,若令狐冲晚来片刻,必然伤在青蛇口下。

 乍见如此大一条大毒蛇,令狐冲也是一惊。他身无长剑,但包裹中有一把盈盈留下来做他日常所需的匕首,虽然只有尺许长短。

 但在令狐冲手里却也能当剑用。他拔出匕首俯身用力在蛇尾一划,匕首锋利无比,一下就切断了蛇尾。那蛇吃痛之下,转身猛的向令狐冲扑来。令狐冲后退两步,那蛇扑了个空。

 正待扭头再咬,令狐冲右臂横展,一下斩断蛇头,那蛇身蹿成一团不断扭动,蛇头在地上呲牙吐信,虽然一时不死,却也没法再伤人了“冲儿!”惊惧之下岳夫人竟一头扑进令狐冲厚厚的膛,双臂不由得紧紧的搂住了令狐冲。

 “师娘莫怕。蛇已经被打死了!”令狐冲伸手轻轻在师娘后背抚了抚,以示安慰,却觉触手凝滑。

 这才想到师娘烧烤衣服,周身此刻只穿一件肚兜,比之间二人行房之时所穿尤少,不免尴尬无比,偏偏刚刚睡梦中被蛇惊醒的岳夫人此刻连遭惊吓,心神已,一代女侠的豪迈端庄此刻在这无人的山谷深夜,已经然无存,只余女人内心的弱小与被保护的渴望。

 美近乎全的师娘在怀,令狐冲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师娘。岳夫人娇躯散发的女体香一阵阵袭来。

 令狐冲不由得心中一,男人的天再也把持不住,忍不住环臂也把师娘紧紧的搂住,一双大手更是大胆的在岳夫人光溜溜的翘上摸了摸,继而低下头就要吻去…

 “冲儿!放手!”惊魂略定,岳夫人已然觉得自己赤身靠在徒弟身上已是不妥,忽见令狐冲神情异样,对自己忽施轻薄,骤然警觉。

 用力推开令狐冲,想要找件衣裙裹体这才想到自己贪睡,衣裙已然烧损,自己周身只有贴身一件只及肚脐的肚兜,连私处都暴在外,忙一手遮,一手捂住私处退到角。令狐冲此刻也从师娘的抗拒中惊醒。

 忙又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师娘息怒,弟子有罪。”岳夫人见他收摄了心神,芳心噗定。她毕竟为人多年,又见他长跪不起,暗想这孩子已然弱冠,未曾人事,今之事峰回路转,他乍尝男女之,虽是中毒。

 但此中之乐想他也是难以自。自己方才突遇奇险自身难控,主动投怀送抱却也怪不得他。篝火照处,见他剑眉星目,甚是有男子气概,自己女儿于他无缘。自己又因故失身于他,而他对自己又敬若天人,稍加颜色便长跪不起,心下却是一阵感动。

 又见他长跪叩头之情甚深,自己芳心却又不免有些失落。过得半晌,岳夫人这才俏生生的说道:“冲儿,你年少气盛,我也不来怪你。你身上衣衫未干,也去烤烤火吧,只是师娘贪睡烧坏了衣裳…

 “言至于此,已是面含娇羞,再也没法说出口了。令狐冲从身旁的包裹中找出一件自己向所穿的白色长袍,不敢抬头。跪着双手毕恭毕敬递到岳夫人面前道:“师娘先将就穿弟子这件吧。”

 岳夫人接过长袍,披在身上,宽宽大大的,却能挡寒遮羞,只是没有带,只好勉强裹住自己娇躯,让令狐冲坐下烤火,自己大着胆子也悄悄坐在他旁边。

 令狐冲取出烤蛙,在火上热了热,递给岳夫人,岳夫人也不客气,吃了几只,终归心事重重,剩下几只再也吃不下了,外寒风阵阵,内火堆旁烤的两人却是暖暖的,火光照得内通明。

 令狐冲用半截枯枝拨着火堆,暗中自责自己刚才无法无天,举止轻浮,初时与师娘做了夫之事尚且还是魔教暗算所致,纵然于人伦有亏,自己却问心无愧,只是觉得玷污了师娘最大恶极,死不足惜。

 但刚才清醒时刻竟然对师娘也是如此轻薄,难道自己真的要和田伯光一样是个贼不成?宁中则望着火苗,心内更是难安。失身于徒,自尽不成,今后如何面对世人?丈夫卑鄙,爱女惨死,重出江湖又有什么意思?

 冲儿和任大小姐一对神仙眷属,自己委身于他虽是一时权宜,但冲儿这孩子初尝销魂,又是血气少年,难免心中会有波澜,适才忘形中居然对自己动手动脚。

 后他和任大小姐重会,我俩之事会不会被她所知?这孩子宅心仁厚虽有子之名,却有君子之实。比他师父盛强百倍。可刚才那番轻薄…罢了,总归是他年幼难拒美。却也不是什么大亏,只是过得今晚,来又将何去何从?岳夫人思忖无解。篝火不觉已烤干了令狐冲身上的衣。

 阵阵男子气息袭来。岳夫人不由得蜷起双腿,双手抱膝忍不住转头看了看令狐冲,只见他仍然拨着篝火里的枯柴也是若有所思。令狐冲也是愁肠百结,忽然转头,见岳夫人一双美目正款款的望着自己,再见她身上虽然裹着自己的长袍。

 但绣鞋扔在火堆旁烤着一直没来得及穿,下身也没穿子,一双洁白如玉修长的双腿,一对娇小可人的小脚丫蜷缩着在袍外,加上秀丽端庄的容颜,火光映衬。

 虽然已是人女,端的比她女儿更胜其雅,比任盈盈更胜其。不由得心中一,但一想到今已经连番轻辱师娘,此刻再生亵实在猪狗不如,忙收摄心神,仍然低头火。

 见令狐冲如此神态,人多年岳夫人怎能不知他心中所想。蓦地,一股温暖萦绕心间。“冲儿。”暗夜沉沉,熊熊烈火旁岳夫人看着徒儿,竟然不知怎的,想起了间与他做夫之事,面娇羞不由得低声叫了一声。

 “师娘有何吩咐?若是困了,您便睡会,弟子为您守夜。”令狐冲听到师娘这声温柔的呼唤,强念,不敢抬头。

 “唉…痴儿。你今如此对我,我还怎么再做你师娘?”岳夫人见令狐冲如此规矩,悄然而动的芳心却有些失落。不自觉的喃喃道。令狐冲自知愧对岳夫人,但他初尝男女之,少年血难抑。岳夫人虽年过不惑,又是其师母,父母人伦乃是大防,于常人万难逾越。

 但一来二人间已差的行过夫之事,二来岳夫人却又美无双,此刻因缘巧合又是寒夜半与自己孤身相伴无人幽谷。怎能不心猿意马?只是怜惜师娘丧女失身之痛,方才又为自己自尽,自己于心有愧,又念着师徒母子一场,自己此刻又非身中毒,再起深觉天理不容。

 但他又非真的痴,师母所言其中之意自己自是明了,心中不觉甚是温馨。意醉情之下,令狐冲竟然不自觉的伸出右臂轻轻搂在岳夫人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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