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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彻底以后,豹哥才一边有些不舍地放开了夏思涵还在颤抖着的体,一边笑着说:“…一直着我的巴…是不是不舍得我的巴…还想要我你啊…没想到你的身体…

 那么闷…玩起来比馨奴还要呢…哈哈…“而还没完全从高中平复的夏思涵却无言以对,只能屈辱地掩面哭泣起来。

 看到豹哥先拔头筹,尝到了这个已经被蹂躏过不知多少次的青涩小美女人生中第一次的滋味,那些男人也都一个个蠢蠢动起来,于是,夏思涵只能哭着又被好几个男人轮蹂躏了一番。

 但是不管那几个男人在夏思涵的户里怎么横冲直撞,把她得全身颤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没能让这个小美女再一次高,直到最后一个男人把在夏思涵的身体里以后,悻悻地放开她,这个可怜的女孩才能稍作息。

 “看来还是我最厉害…你说是不是啊,小妞…”看着全身沾的夏思涵无力地瘫软在已经透了的地板上,着伤心的眼泪,屈辱地呜咽着。

 而白浊的正从她的户里不停地倒出来,豹哥更是得意地笑起来“听飞机说,你看过他手机里的那段馨奴挨的录像,我这里还有另外一段玩馨奴的精彩录像,想不想看看…”说着。

 豹哥就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把一部手机放在夏思涵的眼前,迫她看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录像。夏思涵看到那个名叫“馨奴”的美女警花正全身赤地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看来是刚被轮过,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似乎是被糟蹋得昏死了过去。

 这时,一个男人笑着走到“馨奴”身边,蹲下身来,抓住她丰的双峰,而镜头也马上就聚焦在“馨奴”的口和脸上。玩一番“馨奴”的酥以后,那个男人就用一只手捏住她已经被玩得充血膨,甚至还肿了起来的左头,又伸出另一只手,把一个金黄的圆环按在“馨奴”的头上。

 然后那男人只是轻轻一按,那个圆环上就弹出一支尖利的细小钢针,刺穿了她娇小巧的头,尽管已经失去意识“馨奴”还是疼得本能地皱起眉头。

 而她头上被刺穿的伤口也马上就沁出了一颗殷红的血珠。那个男人放开双手,满意地看着那个圆环挂在“馨奴”的头上。

 然后他又如法炮制,刺穿了“馨奴”同样伤痕累累的右头,在上面也挂上了一个圆环,镜头中也就又一次出现了美女警花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接着。镜头移到了“馨奴”的户,那时候“馨奴”的还没被剃掉,乌黑的被白浊粘稠的粘在一起,显得更加靡。那男人用手指拨开那些,让“馨奴”惨遭凌辱的户暴在镜头前。

 然后还笑着用手指分开“馨奴”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两片,又把一个更大一些的金黄圆环按在她的一片上,接着,那男人竟然残忍地用钢针刺穿了警花的受创的剧痛让处于昏中的“馨奴”疼得哭出声来,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而那男人却得意地笑着放开手,让镜头清晰地拍到那个圆环已经挂在“馨奴”的上。豹哥收回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以后,又笑着把手机伸到了夏思涵的眼前。夏思涵看到“馨奴”

 正俯身躺在一张金属台子上,一个男人正站在“馨奴”的身后,一边抓着她的股,一边摇晃着身体,笑着在她的户里发,虽然“馨奴”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她的手脚似乎都被锢着。

 根本无法动弹,她的嘴里似乎也着什么东西,所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哀鸣声。更让夏思涵恐惧的却是刚刚把她辱到的豹哥这时候正站在头,一边笑着用他的那支淋淋的入珠茎在“馨奴”的脸颊上蹭来蹭去,把茎上残留的都擦在她的俏脸上,一边正拿着几支钢针,在“馨奴”的背上不停地刺着,让她疼得全身颤抖,而“馨奴”的背后虽然早就鲜血淋漓,夏思涵却还是清楚地看到那片赤的白皙背脊上已经赫然被纹上了两个令人触目惊心的大字-“奴”看着“馨奴”

 惨遭折磨的悲惨经历,夏思涵吓得心惊胆战,当她看到“馨奴”和她酷似的脸上那痛苦万分的表情,更是觉得正在遭受待的似乎就是她自己,所以愈加害怕得失魂落魄,她颤栗的双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握在了一起。

 看着夏思涵惊慌失措的样子,豹哥向他身边的飞机仔使了个眼色,飞机仔马上就心领神会地把他手里的那个小箱子放在地上,又打开箱子,让夏思涵看到那里面有三个金黄的金属圆环。

 “馨奴被戴上的就是这种小首饰…子上两个,上一个…你也要像馨奴一样戴上这些…不过,我要你亲手给自己戴上…”豹哥一边继续笑着。

 一边从箱子里取出装着那三个圆环的小托盘,让害怕得全身发抖的夏思涵看到箱子的下面一层装了纹身用的钢针和各种工具“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会帮你戴…

 但是那样的话,你的背上就也会和馨奴一样,被纹上奴的刺青…你自己选吧…”说着,豹哥就笑着把装着那三个圆环的托盘放在夏思涵的面前,看着眼前那三个闪着金光的小圆环,夏思涵的心里成了一团麻,不管是戴上标志着羞辱的环和环,还是被纹上“奴”的纹身,都让她无法接受。

 但是她又根本无法逃脱这样的厄运。夏思涵想到豹哥的威胁:如果她不肯自己把那三个圆环戴在她的双上,那些男人还是会强行给她戴上环和环,还要在她背上纹身,为了不像“馨奴”一样。被纹上见不得人的“奴”

 纹身,经过一番痛苦的权衡以后,夏思涵只好屈辱地泣着,把颤栗的手伸向了她面前的托盘,看着夏思涵着眼泪,从那个托盘里拿起一个环,豹哥和那些男人都更加兴奋了起来,录像机的镜头也和他们亵的目光一起紧紧盯着那个环,慢慢地移到了夏思涵的前。

 夏思涵左手捏着那个小巧的环,用右手捧起自己已经被玩得又酸又疼,沾,还到处都是瘀青和红肿的右

 然后哭着把那个环扣在她粉红色的头上。一想到要刺穿自己感的头,可怜的夏思涵顿时心跳加速,忐忑不安。

 但是当她听到豹哥不耐烦地发出催促的冷哼声,又看到面前那个箱子里的那些闪着寒光的纹身工具,夏思涵就只好迫自己横下心来,捏住环,咬紧牙关用力一按。

 一阵钻心的剧痛立即让夏思涵忍不住惨叫起来,她刚一放开自己的右,那个受伤的头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鲜血和也从她的头上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夏思涵双手撑地,痛苦地哭喊和悲鸣着。

 眼泪从她的双眼中涌而出,不停地扑簌簌滴落下来。亲手给自己的右戴上了环以后,夏思涵又不得不哭着用右手从那个托盘里拿起了另外一枚环。

 然后用左手托起她已经被那些男人暴地得变了形,还布了牙印和血痕的左,痛苦地呜咽着把那个环按在左头上,让钢针刺穿了自己被白浊包裹着的左头,惨叫着把这个狰狞的环也挂在她的头上。

 这时候,夏思涵甚至有些羡慕在昏中被那些男人强行戴上环和环的“馨奴”至少她无须经历给自己戴上环的屈辱,也不用清醒地承受感娇头被生生刺穿的剧痛。夏思涵双臂抱,浑身颤抖地蜷缩在地上哭喊着。

 如果一不小心碰到头,更是会疼得剧烈地痉挛起来,但是当夏思涵看到托盘里还有一个更大一些的圆环时,才想起还有更加恐怖的折磨正在等着她。夏思涵悲鸣着,用颤抖着的右手从那个托盘里拿起环。

 然后就坐在地上,在那些男人亵的眼光中,呜咽着分开双腿,出了她沾的红肿户。因为已经被剃光,夏思涵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拨开了自己的两片

 并且把那枚环按在左边的那片上,但是正当那些男人都贪婪地等着欣赏夏思涵刺穿自己的,戴上环的亵场面时,娇弱怕疼的夏思涵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继续下去。

 被刺穿头的剧痛折磨了两次以后,夏思涵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刺穿这种可能会更加剧烈的痛苦。

 虽然她好几次强迫自己深一口气,想要一鼓作气地戴上环,但是却总是因为恐惧而无法按下环上的那支钢针。濒临崩溃的夏思涵只能扔下那枚环,痛苦地双手掩面痛哭起来:“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太可惜了…”夏思涵的最终放弃却让豹哥和那些男人更加兴奋起来,豹哥捡起那枚环,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让我们来帮帮你了…”

 豹哥的话音刚落,飞机仔和另外几个男人就笑着一拥而上,用力按住夏思涵,让她动弹不得。夏思涵本来就不敢抗拒那些男人,被摧残了那么久以后,更是已经无力挣扎,她只能痛苦地哭泣着。

 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很快,豹哥就狞笑着强行刺穿了夏思涵的左边,把那个环挂在她的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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