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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玩儿够了
 “你俩也是,别打林老师股啊,说啥都没关系,就是别非礼。”张铁麟似乎在教训他们,实际在提醒和怂恿他们胡说八道。“林老师您的头怎么起了?”果然他俩放胆瞎说了“怕是股被打刺的吧?”胡汉清盯着房说。

 “也许是您扭股时被佛洛依德勒的吧?”李永利低头看着我下面。“哎呀,太过分了,还让不让我打牌了。”我装作生气把牌摔在台上。“林老师,别介意。”

 张铁麟劝我:“专注精神打好牌,让他们说去吧,再说您讲过‘但说无妨’,嫌难听就当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好了。”张铁麟表面安慰我,实际在继续怂恿鼓励,他喜欢别人用猥亵之辞说我,既自己体面又过瘾。

 “您以前体打过牌吗?”李永利问。“光股打牌过瘾吧?”胡汉清跟着说。既然铁麟也纵容他们,我不再抱怨,其实他俩的言语猥亵令我几乎抑制不住的冲动,下面不断溢出粘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装模作样叹口气:“来,出牌了。”手里的牌还不算差,每把出的小心谨慎,打到还剩三张时,胡汉清和李永利只得了20分。我扣了30分,怕扣底,一时变得紧张,不知这么出着倒数第三张。

 “想什么哪,要不我告诉你出哪张。”李永利凑过来要看我的牌。“去去!”我向侧面一躲,贴到胡汉清,一慌掉地下一张牌。下意识弯去拿,余光看见他俩扭身看我后面,也没办法了。

 快速蹲下,一手挡住腹部,一手迅速捡起牌。站起来时,心慌意,没有太多思索,留住大王打出一张主2。牌刚落下,李永利“啪!”的拍下一只大王,震得吧台直晃,兴冲冲大叫:“双抠!”背透了!他两个副牌的小3,竟打死了我手里的一张副2和一个小王。

 双扣底牌60分,加上那20分,正好80,我输了!后悔不已的我气得摔牌。好窝囊啊!“林老师,愿赌服输吧!”李永利红光面说着站起来:“让我给您吧?”

 “…不许胡言…我没答应的…”顿时我有些不知所措。“那好,您提出建议让我们听听。”“我…穿上高跟鞋给你们走台步?”我逐渐回过神,输牌在我的预料中,该实施计划了。

 “不行,您表演了三次佛洛依德,早已看过了,真的不行。”“那…你们说怎么办?…”“光呗。真正实现一丝不挂。让我们看个里外透彻。”

 “不行…真的不行…老张,帮我出个主意…”张铁麟深沉的看着我微笑道:“林老师,这大主意还得您自己拿呀。”那个念头在脑子中忽的现出,我紧张的有些窒息。

 “不,可你们…你们把我…捆起来行不?”“捆起来?…”胡汉清又摇头:“身上又多些遮挡,不合算。”这个傻瓜!

 给他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别,汉清,我看可以捆,可得有个条件,捆的方法得听我们的。”李永利比他明白。“但是只能在部以上,不能过界…”

 我提出条件。张铁麟站起说“我看可以达成协议了,你们可以随意捆绑林老师的上身,别动下面,双方都同意?”我们都点头。紧贴着吧台,我顺从将两腕放在身后。

 “转过来呀。”胡汉清拿着绳子拍拍我股,稍显糙的绳子和股的接触使我想起金主任的捆绑,不由得气

 “就在这儿捆嘛,我都背过手了嘛。”红着脸扭头看着与胡汉清一同张开绳索的李永利,心跳的更快。“这儿捆可以。”张铁麟劝解。虽被暂时解围,可我明白捆好后早晚得被他们拉开,那黑布条勒进沟会被看见。

 他们会怎样的反应?我想像着,体内发热加剧。胡汉清用黑色的麻绳(看来是他们早已准备的,我们真是不谋而合!)紧紧绑住两腕后从腋下穿过房上部,使劲儿勒。房被向下扁。

 绕过后背又是紧紧的一圈,让我有些呼吸困难,微微的窒息感令我冲动。不知麻绳在后面怎么穿行的,再到部时勒到房下端中间部分,上半座丘被夹住,又扁又尖,不仅难看,而且疼。

 “不能这样捆…”我抗议。“怎么捆我们说了算,您同意的。”李永利说着和胡汉清一起使劲儿勒我。

 “嗷…你们好狠…”没想到这捆绑如此肆,比金主任的捆厉害多了,疼痛中悠悠昇起被凌辱的快。绳索固定后,他俩站在我面前,羞得我低下头。我以为捆完了,可胡汉清端起我的下巴,后面李永利拍拍我股:“!”

 我赶忙顺从,不顾李永利摸股的手。胡汉清突然从侧面一手扒开夹扁房的绳索,一手暴的揪住左的前端使劲向外拉,让夹的双道致命索勒在部,被拉出的房成了一个半扁的球。

 突来的强刺使我双腿一软向地上跪去,身边的李永利一把搂住我,股侧面触到他硬硬的东西,当然隔着衣服,这时我发现这可恶永利的手指已经伸进我股沟。“不许碰我的身体!”我开始抗议。

 “林老师,您您答应我们随意捆,捆绑哪有不碰到体的?”“李永利,住手嘛…”我扭着股躲开了他的手指。胡汉清不由分说的又揪住我的右峰,使劲往外拉,造成了第二个对称的半扁球。

 “呕…你们…”看了一眼房的惨象,我闭上眼。双腕被多圈绳子紧紧捆住,绝对挣不开的。啊,被彻底的剥夺了自由…正想着,两腕接着被猛地上提,两肩“卡吧”的响了一下,疼得直哼唧。

 可我没说话,怕影响他俩的情绪,赶紧缓解了疼痛。我的股不得不撅到最高,同时还得尽量起被麻绳啃咬的房。从侧面看是个奇妙的S型,屈辱,情而妖

 “捆好了,老张你瞧瞧捆得咋样。”他俩像抓获猎物一样将我推转过身。“呵!”三人不约而同叫起来:“三角没啦!不等于全啦!”我低头红着脸一言不发。“这是怎么回事儿,林老师?”李永利摸着出的问。

 “问…问你自己吧,坏透了!全是你搞得鬼。”我扫了他一眼,又立刻低下头。真是羞死了,虽然我希望一步步全部出,可部被勒的模样简直比没有这条布丝更,强烈的辱令我心醉。

 “怕不是您自己把它勒进去的吧?上次穿T,就看见你故意把往外分出来,”胡汉清挑衅道。“胡说,瞎胡说,我没…没有…是它自己…”我结结巴巴的回答,心里可刺了。

 “我看好。”张铁麟发话:“勒着舒服吧?说实在的,这样子比不穿更感。”他说的没错,我无言以对。

 “嗨呀,原来我还不同意捆呢,这样一,您比光显得还人。出,这黑条勒进儿里,让人想入非非啊!”胡汉清兴高采烈。

 张铁麟赞同的说:“汉清说得对,黑条让人有更多的遐想,它代表了我们的意念与追求。被捆绑的体越发娇感,激励发我们的占有。”张铁麟托着下巴又细细打量我的部。

 “你俩够狠的,不过捆得确实,使敬爱的林老师现出她另一种风采,一种屈辱的光芒四的美。让林老师在镜前自己欣赏一下嘛。”我被推搡到镜前,只看一眼就羞愧万分的低下头。

 美丽玲珑的两只结实白房被勒索成挣扎的扁球,蒂突突的跳动,那该死的弗洛伊德也野蛮嗜咬最辱的部位。胡汉清从后面伸出双手使劲儿抓捏我的房,接着拉拽翻头被掐的生疼,令我痴昏醉…

 我娇精美的房从来没被如此暴的凌辱,胡汉清如此野蛮让我在惊慌失措的屈辱后面体会到被男人蹂躏的淋漓快

 蒙中又想起金主任,把我带进受恋深渊的金主任那,你看的见吗,被你私密调教过的女人正在被三个男人,你根本不会正眼看的俗男人玩凌辱,比你蛮横多了。

 才刚刚开始,我就被成这般惨象,后面还有呢,他们会怎么做我不知道,充悬念,可怕的,秽的,奇特的悬念…

 想起那个梦来,我在几个矮野蛮的男人中赤身体鹤立群…是金主任托的梦,更是我灵魂深处的渴求…李永利在前面一手提着黑布条往上拉,另一手摸着凸起的两瓣

 “哦…”实在忍不住了,已经开始了,我闭眼身心享受着气大辱的快乐,期望更美妙精彩的来临…***我转过身。宁可被他们看也不愿再面对镜中的自己。“好了吧,解开我继续打牌吧…”

 “那哪儿成啊,好容易捆上,我们得好好欣赏,林老师自己也得细细体味嘛。我看您满意的。”胡汉清说着将一只房用力下,接着一松手,房顽皮的跳起来,接着不停的哆嗦。

 “真好玩儿,我也来一把。”李永利作的相反,先是把那只房推得尽可能高,再一松手,扁球丘向下震颤。

 两人兴起,竟肆无忌惮的不断翻蹂躏,他们在释放被我长时间刺出的望,兽开始爆发了,我闭着眼睛,感觉粘顺着大腿内侧下淌。“放开我吧…”我的声音呜咽嘶哑,台刺了,受不了了“好了,玩儿够了,歇会儿吧!”

 张铁麟劝阻住他们对房的戏。这家伙自己不动手,一定是更喜欢看他人凌辱我,准会仔细观察我的反应,他一定特别过瘾。“扶林老师坐回去。”胡汉清李永利听从张铁麟的将我押到地桌前,我两腿一软跪在坐垫上。三人也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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