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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若现在动手
 也不再多言,抱拳道:“一路相助之恩,天痕没齿难忘,来若需援手,天痕当粉神以报。”寒凝渊拍拍他的肩头,道:“世路崎岖,多有险阻,墨剑之行,千思万慎。”说罢,便昂首踏步,向北而去。

 ***中原正北,金钱庄内,一名仆役打扮的男子正在嵌金回廊上飞奔,至一处偏殿前时,正迈入,却被守门庄丁拦下道:“庄主吩咐了,若无要事,莫要打搅他与陆夫人行。”那仆役着道:“就是要事,有客来访!”

 守门庄丁这才进门通禀,不一会,出来道:“庄主吩咐,可把客人带到此处。”那仆役面,道:“客人恐怕不方便前来。”

 守门庄丁顿时踹了那仆役一脚,道:“什么客人,非得要让庄主亲自接?我看你是嫌庄大路远,不肯跑腿吧!”那仆役不敢顶嘴,连声应着往回奔去,心中却鄙夷道:“狗东西!

 当了条看门狗,却把别人也当狗看!”虽是不忿,却免不了再跑来回。又过数刻,那仆役领着一人来到。守门庄丁一看,这才知晓方才所说“客人不方便”是何意。

 原来,那客人面色惨白,气极为难看,显然有伤在身,左侧袖管空空,竟是少了一臂。客人既然来到,守门庄丁自然不敢怠慢,飞也似的入内通禀,过了一会出门道:“客人少歇,庄主即刻就来。”

 然而三人在门口等待将有近一刻钟时间,才见金成峰身着睡袍缓步而出,裆上仍支着偌大帐篷,周边还有些许水渍,原来,金成峰连来与陆玄音夜宣,今天正好又在兴头之上,接到通禀后并未立刻动身。

 而是加快速度狠命干起墨家主母的,直的陆玄音浑身颤抖,接连身,连声讨饶,这才满意的拔出,不紧不慢的将睡袍胡乱一套,出门一见那“不速之客”

 “金兄别来无恙。”见金成峰出现,那断臂之人率先开口道。“玉天主,真是稀客,今怎有空到…”金成峰自然早就看见他,走进却发觉来人身姿有异,顿时也不再绉文,回复到平鄙言语,惊道:“你怎的成这副德行?”

 那断臂之人正是快活林天主玉天一,大战当,他连战墨天痕与两大神将联手,断臂重伤,仓皇而逃,如今外伤未愈,内伤难平,沿道又都是通缉榜文,想单匹马回西域已不大可能,只得北上求助这情尚可的大金主。

 “说来话长,但看我现在这副模样,金庄主想必知道我所求何事。”玉天一答道。金成峰微微一笑,道:“你这副模样只身到此,怕不是你的快活林让人给端了,你走投无路,想找老夫帮忙?”

 他猜的不差,玉天一脸上厉光一闪而过,道:“金庄主神算,小弟我确实需要帮助。”“原来真是这样。”金成峰抚须沉片刻,竟是口吐惊人之语:“送客吧。”“这…”玉天一一愣,不解金成峰何出此言,忙追问道:“金庄主,这是何意?”

 金成峰笑道:“我与你快活林合作,那是生意。生意伙伴若是有难,老夫不介意扶上一把,但如今你老窝都被人端了,还做的成生意吗?既然做不成生意,我又何必再与你往来?”

 他语气平常,说的却是无情之话,将商者唯利是图,过河拆桥的子发挥的淋漓尽致。玉天一不甘道:“金庄主,看在往日我快活林与你合作多年的份上,就帮小弟一把,小弟别无多求,只求一女百金,庄主富可敌国,就当施舍小弟也好。”

 “施舍?”金成峰冷笑道:“天下皆知我金钱山庄富可敌国,但谁又见过老夫救济穷人?施舍一事,只有老夫心情颇佳时,才会把钱当狗粮砸给那些讨厌的叫花子。”说着。

 他语气一沉,低声问道:“你是狗?还是叫花子?”玉天一本就身怀内伤,被他这一番言语相辱的气血上涌,他堂堂西域界六天主之一,向来视中原人为刍狗,如今竟被个“刍狗”视作刍狗,这等屈辱他何曾受过!

 但现今自己确无本钱与这“刍狗”叫嚣,只得道:“若庄主今慷慨相助,来有货送往西域时,我可开一条方便之门。”

 金成峰冷笑道:“哈!无力的筹码。我金钱山庄在西域经营多年,关系早就打点妥当,何须你再开方便之门?不送!”说罢挥手转身便走。

 玉天一见状,只得暗下决心,一咬牙,道:“金庄主留步,有力的筹码,我倒还有一个。”金成峰闻言停下脚步,脸上出得意笑容,背对他道:“亮出来看看。”玉天一道:“庄主素来喜御天下美女。

 虽然天赋异禀,金不倒,但,总有亏益,玉天一不才,愿将我西域秘传欢喜禅法倾囊相授,助庄主延年益寿,雄风永驻!”

 “这倒还行。”金成峰身为商人,定要榨干玉天一最后一丝利益才肯罢休,如今目的已成,也不再板着脸,转头亲切道:“玉兄请入,我这正好有个上等的炉鼎。”

 “老巨猾!”看到金成峰这副嘴脸,玉天一气愤,偏偏无可奈何,而两大神将连招非是易与,自己确实急需双修来恢复伤势,只得跟随金成峰入内。

 二人来至内中,金成峰也不着急爬回上,而是招呼玉天一坐下,慢条斯理道:“玉兄,你这偌大的快活林,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玉天一见金成峰未直入正题,也不知他有何盘算,但自己有求于人,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急躁,便把林祭时,四大神将围攻快活之事一一道来。金成峰听罢,不问道:“奇了,你的一双儿女不曾随你一同逃出吗?”说到伤心处,玉天一顿时一怔,随即落下泪来,道:“金庄主有所不知,早在北落师门攻入快活林之前,牵机与兰姬已死在一个叫做墨天痕的小杂种手上。”

 话音刚落,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呼,旋即一名仙气四溢的丰腴美妇披着不整的睡袍赤足跑出,对玉天一道:“你方才说的,可是墨天痕?”

 这美妇人正是墨家主母陆玄音,她乍闻来人提及儿子名讳,也顾不上羞,将睡袍随意一披便跑出问话。金成峰见她擅自跑出,不悦道:“谁准你穿衣服的?给老夫了!”陆玄音羞赧道:“不成,还有外人在这…”不等她说完,金成峰顿喝道:“既然有客,你多嘴什么,乖乖候着老夫去你!”玉天一却是两眼放光,道:“金庄主,你从哪里找来的这极品美妇?若我没看错,这应是个正宗玄门弟子,可是上好的炉鼎啊!”金成峰抚须得意道:“那是自然,老夫看上的女子,岂有不是极品之理?

 这可是南水陆涣之的宝贝千金,亦是道门希音观高足,无论气质体态皆是一等一的上品,而她身负道门玄功,情难以击破心防,调教良久亦会时不时反抗几下,比之寻常女子大有趣味。”

 玉天一皱眉道:“金庄主,往日你所纳女子,皆由我快活林经手,但她似乎并非我快活林擒送而来。”

 金成峰笑道:“那是自然,南水陆家势大,就连老夫也得提防一二,所以我便让呼延逆心亲自出手将她掳来,谁想那小子竟然杀了她全家,造成仇家灭门的假象,真是心狠手辣。”他虽口称“心狠手辣”

 表情却淡定如常,仿佛这灭人全家之事在他眼中不过看戏一般简单。提及呼延逆心,玉天一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呼延逆心的情报有误,我快活林偌大基业又怎会一朝尽丧!”

 “哦?”金成峰疑道:“呼延逆心的情报向来准确,办事也很牢靠,这次竟会出如此大的纰漏?”

 “为我快活林,竟请北落师门出手,朝廷真是好大的手腕!”玉天一恨恨道。金成峰瞥了一眼被他二人撂在一旁的陆玄音,忽道:“玉天主,你说杀你一双儿女的小杂种叫作墨天痕?”

 提及杀子仇人,玉天一分外眼红:“不错,呼延逆心请报上有说,这是条漏网之鱼,让我好生‘招待招待’。”

 “巧了!”金成峰一指陆玄音,笑出声来:“这位陆夫人有一独子,好像也叫墨天痕。”玉天一眼中凶光顿现,拍桌起身怒问道:“那个叫墨天痕的小杂种,真的是你的儿子?”

 见他面色不善,陆玄音心知眼前这断臂男子只怕多半是仇家,但她心系儿子安危,想要知晓墨天痕境况,不愿就此回避,只得上玉天一那几乎杀人的目光,语调坚定的问道:“他现在如何了?”

 “你当真是那小杂种的母亲?”陆玄音表现的如此担忧,玉天一已笃信她便是墨天痕母亲,仅剩的右拳已然握紧,步步近墨家主母!

 金成峰见状,快步拦住玉天一,随后转身一把扯去陆玄音身上睡袍,将她丰沃媚的娇躯赤的呈现在仇家眼前!陆玄音不料金成峰竟让她如此出丑,惊的急忙遮住丰人私处,未及抗议。

 只听那老对玉天一道:“玉天主,你想对这炉鼎不客气,大可一会到上再不客气,你若现在动手,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玉天一自然明白金成峰所言何意,一双冷眼上下打量过陆玄音的躯,笑道:“既然如此,多谢庄主美意了!”

 眼见仇家面带笑步步近,功体受封的陆玄音只得不断后退,心中苦楚万分:为何我还要遭受这般折辱!还不如一死了之!但转念一想,她苦撑至今,全因心挂墨天痕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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