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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是先占个先钟
 此刻急了,说不来什么求告密语,只能说这等车轱辘话,反而倒是听得弘昼心头一乐,怕怕她脑袋,示意她慢慢说。

 却听惜已是涨红了脸,喃喃接着道:“只是我二姐姐是怕主子…她常说自己不中用,不配让主子受用…她也是觉着园中姐妹多有比她好的,怕主子不留意她。

 她…她其实也想不出何等新鲜玩意儿来让主子高兴…她越想越怕,便有了等主子发落,随主子处置的心思了,主子,我随着我姐姐,知道她没有自外主子的心,一心一意要好好做好主子奴,她也常常这么训诫我的。

 只是遇事到自己身上慌了神罢了…主子说我来替二姐姐求情,却不是的。我是想着,主子若要责罚二姐姐,便责罚就是了,二姐姐自卑自怜,不敢以为求上来给主子怎么凌辱一番便是责罚的,倒觉着是恩赏,越发不敢了…

 妙玉姐姐说的,世上事,有因才有果,是孽便非缘…我不忍姐姐一味伤心是有的,却不敢为姐姐求情,只为我那二姐姐求主子…主子再她一次再发落她好不好…主子再她一次好不好…”她说道这里,倒抬起头,拖着弘昼两条腿,痴痴瞧着弘昼,弘昼见膝下小女,本也是侯门千金,又是幼龄纯真,却是心绪使然,即是李纨调教得法,又是妙玉点拨,居然跪在膝下苦苦哀求自己玩凌辱她至亲姐姐,心下倒添了多少足快意,如今却有心逗她,故作冷冷道:“且休说这事。

 既也知本王玩你们身子是‘赏用’,丫头能有多少皮之趣,你几句话本王就要玩?…你且说说,你今儿来除了自首,还有替你姐姐说话,还有什么事儿不?”

 惜哪成想主人忽然扭转话头,委屈无奈本还想哀求几句,到底不敢,鼻子一酸,那眼泪又堕下来,忙自己擦拭了,只得道:“是…还有一件事儿…我是来给主子献幅画儿功课…”弘昼奇道:“你又来献什么画儿?”惜本来伏在弘昼膝下。

 虽然年幼,也知这是自辱之举,到底害羞,见是儿,才跪着挪动几步,却从身边的案几上取下来一幅搁在那里的卷轴,顶在头上献了上去,道:“是惜儿学里临摹的,求主子观赏…”

 弘昼心下也是暗暗称奇,怎么这会子忽然说起学里功课,见那卷轴一尺来宽,却是雪纸,只未曾装裱。他本来已是起了念,见这惜如此可爱可怜,倒要一番儿。

 此刻左右倒也不着急,被这奇怪的“功课”动了好奇,才随手缓缓展开,却是五尺来长,一幅横版丹青工笔人物。

 画的是一座绣房内景,是一处精致旎女儿家闺阁内堂卧室,画面临着窗户有一张脂粉桃花绣榻,那榻上本是裹着纱帐,却是纱质细密如云波水雾一般。

 而东风乍起,将纱帐吹得更泛泛摇摇,里头居然是赤身体一丝不挂之女儿家,在那绣榻上支着一条雪臂,半侧而卧,美目小闭,似在睡未醒,墙上那纱窗却半扇开着。

 出一只院子里内的海棠花枝,旁边题了跋:褪尽东风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心付海棠当此之世,哪里敢想有此等如瑶池景一般的风画儿。

 细瞧那绣榻上女子容貌神情,不是最工笔娟秀,刻画如真,一一细细点缀用、逗笔墨而来,肌肤如雪、美目似云、修臂如藕、十指似葱、妙凝脂、圆脐渍魅,两腿楚楚修长却是斜斜一夹,将那私处儿掩了。

 便如仙子临凡、玉女降世一般,却又是处处般般皆诉风说月,云唱雨,不是可卿是谁。再看那画中女儿,脖领、手腕、前、小腹却有四处桃花纹绣之,正是可卿自头一回弘昼临幸玩后那身上一直点缀修饰的桃花纹妆,园中谁不知此乃弘昼夸赞过、可卿风玉体之处。

 何况这脖领、手腕、哪怕前之桃花,她人亦曾见过,唯独这肚脐之下,私处之上,小腹处那一从桃花纹绣,这画师若非真真见其玉天体,又如何得知,却反而用这一等“当见不见”之隐私妙笔,诉说着画师与主人亲见,天下唯弘昼可之绝妙意境。

 当真说是一副画儿,非但笔意风,古今不可见,便是这份心思,把个可卿都快从画中画活了一般,再看右下题款,却是一行小款,略为周正,为“奉主人大观园群谱之一情妃可卿,海棠睡,蕉客小妍”

 弘昼本也非未见过宫之无见识之人,那一等门下奴才,知他荒唐名声,每每亦常搜罗些房中丹青来献。

 但是当其之世,又如何有真正年轻貌美之绝女子肯衣教人作画。便是有一众自诩风画师凭着揣摩画些宫,其实以他们身份,不过是见些青楼女子,何曾真能描尽秦宫楚貌、汉唐意,如何绘得真正闭月羞花之女子体态。

 便是真有那一等妖娆名,偶,肯作一两幅画来传世,既然肯,若要画得传神,总是给男人瞧了去,便是想着,也是靡过胜,难免添了笔墨污浊。

 唯独这幅可卿之画,丝毫纤缕,全是真景儿皮不题,却思来想去,只能是园中女子依着可卿主意绘制临摹,却更添了几分“只有给主子看”的妙趣。

 而墨着五,枯干润漓俱全,却不肯一味浓。线勾五神,中侧逆拖散皆当,却不犯丝毫累赘,虽比不得唐宋名家,却也到底是闺秀极精致之笔墨。看这“蕉客小妍”的题款,想来竟是探所绘,如今惜所临。

 这弘昼此刻目不转睛,瞧着画上旎,仿佛魂魄被笔墨拘定,脑海里已是是天香楼上,可卿宽衣解带,羞襟怀,探细观品赏,比着墨,一幅旎风之小楼香场景,再如今,却是惜小小年纪,怀似开未开之际,观赏学习,品意读峰,笔笔沾染全是羞,点点勾画俱如真,那好奇并羞涩想来并有。

 这好似明明只是单单这一图景,几乎能感受到纸三个女儿家的各体香洋溢。弘昼只瞧得想得口干舌燥,一时不免心下暗暗击节赞赏这可卿用心,此时仿佛要一时忘记了适才玉镯疑案,只想速速将这娇美娘儿在身下,撕去衣裳,再如何恶狠狠一番逞

 一时不免也想速速召宠探,这丫头如此笔墨风,却是含苞未放之温柔处子,这等才具却只能在自己下承受辱,岂非更添无上意趣,只是眼下可卿、探都不在身边,心头火儿已是压抑不住。

 看着画上可卿那两条美腿夹着若隐若现之女儿家处,自己下体却已经硬梆梆只想一扬龙威了,眼前却到底有一个惜,自己本来怜惜她年幼,怕她受不得,到底不想当真辱她她。

 但是此刻火被画儿窜起,哪里还能忍受,喉头咕噜咕噜几下,见惜依旧跪在一旁,好一似脸期待等着自己评鉴她的“功课”幼女天真烂漫。

 只是再看手中香,却一笔一划皆是这小女孩子用心临摹的,哪里还能忍,便息着将惜的小脸又拖到自己腿上。

 这一回却是拖着她脸蛋、脖领在自己腿上磨蹭。几乎就想要将她娇小的身躯,先揽到怀里,撕了她之一身华衣,污她之幼女童贞再说。

 只是将惜的脸蛋才拖到自己腿上,那少女气息一股清香渐近,更听得惜自己一声嘤咛娇呼,仿佛是要主动凑近自己下体,却忽然知觉了此事古怪,心下暗暗好笑:“我居然中了这小女娃的道。”

 忍了忍望,将那画儿又摆在一旁,低头细细看着惜眉眼,见这小娘儿似乎也是动了些许初萌之心,小脸粉嘟嘟却是滚滚泛着红。此刻却偏偏要捉狭逗她,只装个心不动神不摇,倒逗趣一般问道:“你巴巴的跑来…就是献这幅功课?”

 惜心下却没来由一阵酸楚羞夹杂着失落。她小心眼里其实亦是些古怪主意,从学里偷了这《海棠睡图》来,看着也是羞人。

 她虽已是一众姐姐嫂子、丫鬟宫女,处处劝诫,自己虽小,却此生此世只能以服侍弘昼一个男人,供他污狎玩、凌辱,但是真见到可卿图,她小小年纪,侯门千金,何曾见过这等成年女子体之态?

 何曾见过那妖娆笔锋绘就之女儿家玉宽圆,美足修长,肚腹紧洁,更何曾见过女儿家成年时那前两朵旎玉峰。也是未免替可卿羞,替自己羞

 只是她是先天里带来的聪明,又是背地里偷听到两个姐姐说话,竟是猜到了可卿用意,虽不知其间细节那枕席风月点滴微妙,只是隐隐猜到:“情妃姐姐是有心要主子看到这幅画,好喜欢她…”

 她亦知道可卿和自己姐姐不睦,那可卿既言语逗戏自己,虽然李纨教导不敢不服气,却总是更厌恶自己这个“外甥媳妇”

 这一等少女子,究竟尚在童真之间,掩不得亦抛不开,只是她年纪小,既无心计,又无羽翼,如何能坏可卿之事,今儿来巴巴的“献画”

 其实存了个女孩子懵懂顽皮的心思,一个是先占个先钟,偷偷让弘昼先瞧见了这画,将来可卿再献时,未免就失了新鲜,无趣了,看似是“用心伺候妃子”其实竟是要给可卿些些难堪。

 另一个却是更不可告人,连自己也懵懵懂懂的心思,总以为既然此画风古怪,自己只要能在无人处献给主子,说不定可令主人心动。她既得李纨、、凤姐等反复教导“唯有取悦主子,才能护得平安”又是每每瞧着可怜伤怀,心急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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