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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支吾着开口
 只是将自己付于那一种意识混沌的痴态,呜咽着呻道:“奴替主子抹砂,求主子喜欢些些,呜…奴尽力了,呜…我身子沉,主子莫怪。”

 然后就开始整个身体盘着小圈动。用前,用房,用臂膀,用腹部,用大腿,甚至用着处的两片肥厚之,将那珍珠砂浆点点滴滴,股股次次,蹭抹到弘昼的每一处孔里。

 弘昼但觉鼻子里一股暖香,身上几乎每一处肌肤孔都能感受到这身上丰腴美妇之殷勤侍奉,尤其是小腹处擦着似乎有两片润肥腻的贝,垫着一丛发,沙拉沙拉的剐蹭自己。

 他几乎不能再忍耐,头里有着火热之望,就想着要把薛姨妈整个身子环箍抱定了往下一顿,来让自己那已经怒涨得无法忍耐的具去入那两片肥美的贝,享用里面的温柔润,腻滑包裹。

 哪知未曾等他有动作,又有一团两股软绵绵滑腻腻的美,直接的夹上了自己的。不问便知,这一对姐妹分工,妹妹侍奉自己上半身,那下半身,自然是王夫人在用房身子,不知什么体位,在慰藉侍奉自己的下体龙。一旁被推开的麝月。

 此时已经跪不住坐倒在地上,嘴角还挂着弘昼稍稍溢漏的汁,痴呆呆瞧着眼前三具白生生的体在耸动,两位夫人如此不堪的侍奉着自己的主人,美目转之间已经全是失神的媚态,柔体绵之间汗融,口中呜咽呻更是混混沌沌。

 而自己的主人弘昼,却果然从头到尾,仍然一动不动,只是一味得意躺着,受用这无比。这本是寻常少女一生连痴梦之中亦难得一见之事,凡人世间不可言及之云雨妙景。

 只是不知怎的,自己怀少女心虽也被挑动得之间,耳听着姨太太的身子和主人身子摩擦时的支流支流之声,眼看着王夫人跪在弘昼两腿之间,翘高了股,不知在耸动做着些什么无之动作,竟忽然觉得心下一阵无边无际之凄凉悲楚。

 也不知自己是怎生想得,居然忍耐不住,噎噎的泣出声来。***却说那薛、王二妇于那顾恩殿后,龙骧盆上,起伏于弥漫水雾之间,搅裹于珍珠砂浆之态,含悲忍,伏低做小,褪尽衣衫,呈天体,各以其一身娇以“涂抹珍珠砂”为名,用尽了小意头,侍奉伺候弘昼。

 那薛姨妈整个身子软软的伏坐在弘昼的小腹膛之上蹭动。那王夫人更是跪在浴盆边缘,耸着身子以夹套弘昼之下体。一时室内香,但闻二妇与弘昼息并那肌肤杂以粘稠砂浆“啧啧”摩擦之声,更有蒸腾水音,珠光汤,说不尽靡意,道不得风月浓。

 只一旁适才以口舌侍奉弘昼,此刻又被扯在一旁的怡红院奴儿麝月,此时跪坐在那木盆之旁,呆呆瞧着三人,但见雪肌玉肤擦抹叠,辗转粘合,她正值青春岁月,亦非石女修为,自然是觉着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心眼里酸难耐,神智内混沌不堪,丹田中似有一股妍妍涩涩之暖自向自己下体奔涌而去,仿佛有什么羞涩难见人之体自自己那处子处渗出,将自己那本已被室内雾气蒸得透的贴身小更添了些润水。只饶是如此,也不知怎得,她竟一味呆呆出了神,一时仿佛眼前之景象,如梦似幻,烟云漾起来,竟好似回到了数年前,想起那时节薛姨妈才携女入京,寄居荣国府梨香院内,王夫人唤了合族女眷喜姐妹。

 这一对金戴银富贵雍容华彩锦服尊荣体面的美妇人,于那珠玉长帘内,堂暖阁中,喜极而泣,携手言,共叙亲伦,王夫人只吩咐呼唤子侄媳妇,下人丫鬟,打扫庭院,筹备酒宴,陈设古董,铺香展墨的接自己的妹妹并外甥女。

 自己只是二等的体面丫鬟,还不曾进得内堂,只能在帘子外瞧着听着,听候吩咐。当时之景之情,竟然不知怎生,与今之情之景,仿佛似非而是,如梦如幻,竟然搅合在了一起。她也不知怎得,竟然不怕失仪,痴痴的噎起来。

 心下只是苦咽胡思:“太太并姨太太居然也有这等下场,当真是昔日里宝玉口中只管胡说什么富贵如云,繁华似烟,今儿竟然成真…主子如此好,有这许多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供他消受还不足,居然还要如此羞辱太太这等尊贵体面人儿…哦。

 想起来竟然还不是主人一味贪求,竟然还是两位太太处心积虑的要讨好主人…这里怕不是二的匠心,竟这等忍,将自己亲姑妈这般冰雪尊贵的人儿如此呈献主人…二也就罢了,最可叹那宝姑娘…这可是自己的亲娘…”

 她一路胡思想,泪珠儿滚滚自两腮而下,那厢此刻,弘昼又哪里能顾及这等膝边小奴的点滴心思,自是受用无边。

 他今儿疲惫,本无意大肆云雨。若论著薛姨妈王夫人二女,既然当打捞进府,以他的子,薛、王二女之颜色,自然也要是择污玩的,不过更多的心意,无非是想着薛王氏母女一堂,王夫人并李纨婆媳同塌之伦美意罢了。

 不想今儿这龙骧蒸浴十分难得,将自己通体酸楚疲倦,一并儿蒸出骨骼孔,一身透体大汗,又出尽脉络里种种秋寒。

 而这薛、王二女,褪衣显,竟然是丝毫不输青春女子之雪腻花颜,又多了这许多美意,便只论容貌体态,竟然都是一等一的尤物。这且都罢了。

 二女居然浑然不顾昔年身份,抛下多少尊荣,遮掩多少矜持,居然想出这暖浴蒸腾中,以珍珠砂浆来自己身体的法子,此时又不顾廉,如此主动献媚,用身子贴来替自己涂抹厮磨。

 此时怀里一团薛姨妈之暖香娇下感受着王夫人之鲜笋美,竟不同往日品香玩时之烈冲动,反而是自五内深处奔涌而出的舒坦享受。

 物固然是刚烈拔,随着王夫人的夹杂着珍珠砂擦抹茎爱抚而冲动不已,几乎要浆来,但是人的神智却越发魂安魄逸,痴痴。一面仿佛是要睡去一般的惬意,一面却又香氛怀,毫无困意。

 又是片刻香摩擦,那王夫人想来耸着房用两座玉峰去擦磨自己的具十分不便,已是气吁吁,却听耳边薛姨妈仿佛香舌吹风一般轻语道:“呜…主子,主子雄风…必是奴们伺候不好了…出来赶回头洗了才舒坦…”弘昼听了。

 几乎要噗嗤一笑,听她如此说话,既是要装得老于风月,用这等荒之态侍奉自己,却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到这时候却不知所措,竟然有口里求自己“出来”之事。

 以他的身份,从来不用持久取悦女子,若说定要于那女子桃源径深处,其实也是无所谓之事,园内女子之身体,论起来每一处皆是他随时随地可以享用玩之物,又如何刻意相急。

 只是听她如此软语求告,只怕以前侍奉丈夫也不曾有这等言语,感受着自己膛上努力蹭动的那两团香肌美,想着怀里这个美妇之,不由得心里也终于盛起来,才想着开口命令,哪知那薛姨妈竟好似能体会自己心意一般。

 将头缓缓抬起,用两只手支撑着木盆,将上半具身子缓缓坐起,将透体已经蒸腾羞涩得彤彤泛着红的身子,直得展现在弘昼眼前,口中呜咽呢喃道:“主子…求主子…求主子…许我…许我…”

 一边说不出口,一边将自己的沟处发加了速度在弘昼的小腹上前后擦动。口中又是梦呓一般痴痴念叨:“许我…”

 “求主子…”“许我…”弘昼前猛失美,略略失神,也是痴痴瞧着身上所坐美妇,那美目流离,恍然失神,通体上挂了滴滴晶莹,辩不清是汗珠还是水珠,那一对雪白巨

 此刻晕仿佛幻术一般泛滥开来,竟然好似将泽泛滥出了一整圈儿,体随着她身子的摇晃颤抖,出阵阵惊心动魄的

 微微低头,看看她那圆滚滚的肚脐眼下面,那两条岔开盘坐在自己小腹两侧的两条长腿,那中间的处,此时仿佛都漆黑透亮,清晰可见那美,两条护着蒂的侧,肥翻凸出来一般,如同两条弯弯的软贝。

 此时半侍奉,已经是再难忍耐,不仅微微泛出,将内里深红色的壁呈现出来,在那隙上,还挂着一道道白色仿佛沫汁一般的物什。

 他哪里再能忍耐,一时也顾不得自己想要将这一对尤物姐妹同时污的想法,气如牛之间,已经明白了薛姨妈言下未尽之意,却偏偏要调戏迫于她。

 今他已打定主意只管受用,便似笑非笑得瞧着薛姨妈,眼神半带疑问,仿佛是调笑一般就是候着她说完。

 薛姨妈虽然此时也是念难抑,论起辱悲戚来又一腔怀,她却到底是个精明人,见弘昼之眼神,已知弘昼之意,竟然是不许自己说还休,偏偏要折磨自己,要自己说尽那等羞人的话儿。

 只是这半,自己早已做了这许多羞辱之事,主人既然有这念,自己如何还能矜持,听着姐姐在身后呜咽息之声,只能嘴战战抖抖,支吾着开口,轻声细气仿佛蚊虫轻语一般求告:“求主子…

 容我…容我…用那里让主子…让主子…恩…进去…受用会子。”她口中说出这等羞涩之语,心下也苦,泪珠儿更是滚滚,仿佛又是狠了心,连贯了些接着求告道:“奴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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