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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两腮红云
 展开笔墨,在一副绢纸上写了几句文字。将那绢纸封入一个信封,用红蜡封好,藏入一个景泰蓝小箱子。怅怅然坐一会子,也就睡了,是夜虽说是惊魂不定,到底也略略回味那男女亲热之声,思之念之,不由心起伏,有些难眠。

 又想起自己今和凤姐所说之事,也不知究竟最终会是个什么结果,又想着今夜弘昼又要临幸玩处女,不知此时那顾恩殿中是怎生的婉转娇声,落红一片又是怎生的霞光。想着想着。

 手儿忍耐不住摸向自己的内…一触酸软,被窝中羞红了脸儿,却到底忍耐不住起来…这一夜翻来覆去,思绪万千,直到四更天才倦疲睡去。***且按下宝钗窥得事,一夜难眠不表。再说弘昼被蕊官姿所动,夜里宿在顾恩殿内殿。

 不过是污这小处女,要了她的身子,也不必尽述。第二起来,看看怀中昨夜承恩之身少女,这蕊官身材高挑,柔腿长,膀细足纤,本是舞娘身材。

 只是如今被了个光,一夜暴得云鬓散上皆有微红抓痕,下体处两腿内侧还有斑斑落红之迹,如今蜷着身子如一只小猫一般尚在沉睡,肌肤红润尚透着少女失身后娇羞之

 到底才褪去修美丽,只显得一个十六岁的少女的可怜可爱。弘昼看得不由得又是怜爱又是得意。便也不唤醒她,自个起身到院子里,叫那闻声上来伺候的金钏儿声。

 只是随便走得几步疏散了一下筋骨,见天气虽是晚夏却越发炎热,便唤金钏儿伺候着去后堂冲了个早凉。

 那后堂沐浴处是用陈年的凤尾竹,掏空洗净了搭出一引水渠来,夏冬用的是后院煮过的香汤,盛夏引得俱是用纱网眼过滤过的从沁芳园引来的泉水。

 此时一股清凉甘泉着身淋沐而下,弘昼不由得心旷神怡,分外惬意,他前几因为之事略略有些许不快,只是这几玩那蚰烟,昨又新得了这身材高挑的少女舞娘蕊官的处女身子,几前的不快已渐渐淡去。

 如今身上被泉水一冲一,几乎几个机灵。倒是想着昨夜的云雨,那下体龙翘起来,因怕着凉,不敢多洗,便唤金钏儿过来给自己抹干。那金钏儿见得弘昼体,下体一红扑扑硬就这么翘着,顿时羞得面通红。

 只是依着礼法这算不得什么,只得取了干燥的巾,替弘昼将身上水珠抹干。抹过头发,身子,再换一条新的干巾。再渐次抹道弘昼下身。金钏儿不敢马虎,用小玉手,裹着干巾顺着弘昼的小腹,开始往下

 弘昼此时冷水一,正略略有些念动了,下体被如此,只感到一阵足舒服。见那巾抹得几下,自然茎要速干了,见下那真乖巧低头只管自己茎的小丫鬟正有点不知所措,不是是干了继续改抹拭腿脚,还是该继续好让主子享受舒服。弘昼一笑,口中道:“继续抹干便是…”

 如此一句,金钏儿自小就聪明,自然知晓主子的意思,便红着脸蛋,只管继续弘昼的下体。凡几下,弘昼但觉两只小手隔着巾套自己的下体,自囊处传来一阵被包裹抚的充实。

 心下舒畅,便不知怎得,要和跪在自己身下的女孩攀谈两句,便开口道:“金钏儿…你今年多大了?”金钏儿一便细心的抹着弘昼的囊,一边笑着答道:“回主子的话,奴婢今年十八了…”

 弘昼恩了一声,接着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问道:“十八了…以前在贾府也算到了待嫁之龄了…你原本的房里主子可许你老子娘让你出去?或是给你指个可意的人?”

 金钏儿先是一惊,唯恐主子是责难,微微抬头,见弘昼仍然笑容,略略安心,只管答道:“回主子的话,先头我是跟夫人的,我们都是家生的奴才,若非特别之缘由,是断断没个出去的道理的,连我老子娘其实也是跟外头赖管家办事的,因为伺候夫人还算勤谨,夫人也舍不得,故此没给我指过人…

 恩…金钏儿不敢隐瞒,去年大嫂子怕我年纪再大没了下场,亦曾问过我是否愿意去给琏二爷做小的…只是奴婢不愿意,她也就没再提了…”弘昼笑着哦了一声,又问道:“你口里的"大嫂子"是何人?”

 金钏儿甜笑着回道“是奴婢没说清…就是如今的小姐李纨,原本府里都称她大嫂子”弘昼又笑着问:“那你却为何不愿意去给贾琏做小呢?虽然你夫人宠你,但是你身份毕竟是个丫鬟,出去配个小的,又能有什么富贵,给贾琏只怕还好些…”

 金钏儿脸红着轻声叹道:“回主子…其实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年纪小时不论,略大些,也不过这些想头,原本伺候哪屋里少爷老爷的,其实本来就是少爷老爷们的玩物,略有点姿的,自然要是给染指的,失了身子便总不好配人了。

 若能给个名份,也算上上的下场了,只是我们这些伺候夫人小姐的,少爷老爷们也不好就这么来沾染,才能略拿捏些。

 我们家生的奴才,年纪大些,主子指给哪房做小也是常有的事,其实也由不得金钏儿。大嫂子怕也是为了我好。琏二爷也没什么不好,只是琏二…”

 弘昼一听就明白了,王熙凤善妒,丫鬟们自然都怕,便又笑着问道:“那既然你不愿意给贾琏了。

 你说实话,本王不介怀的,原本在府里…你可有中意的…或可指的门下人,或是哪房的主子?比如…听说你们原本的宝二爷,在女孩子身上是颇体贴的…”

 金钏儿踌躇了一下,加紧着擦拭弘昼具和两腿间的间隔隙处,一边答道:“回主子的话…

 奴婢倒没个妄想的…那宝二爷待女孩子是体贴的,人也长的标致,子也是温柔的…园子里的丫鬟们若指给他…自然也算是修来的福了,只是他还小。

 其实说白了淘气似个孩子,没个主见亦没个担当,一则奴婢也不可意他,二则…他房里小的其实已经有了形了…都觉着是他房里的袭人,再没旁个了…

 主子…奴婢是干净身子,亦是干净心思,如今皆是主子的了…凭主子…只是主子问话,奴婢不敢不尽实回话…”

 弘昼恩了一声,觉着这小丫头倒也是忠实,便又问道:“恩…要的就是这个心思…你如此用心,却是好的…本王正在想着。

 各房伺候本王是一回事,也想在园子里寻几个奴儿,若本王在园子里时,就贴身伺候本王的起居饮食,跟久了知识好一些,倒也妥帖。

 只是这等近身奴儿,论起来必是有身份的,容貌身段还是其次,要紧的就是对本王赤诚忠心,若是本来房里有主子小姐的,要来也不便,我看你…恩…还有你妹妹玉钏儿都不错,勤谨一些侍奉,说不准就指了你们…”

 金钏儿大喜,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跳了出来,这弘昼淡淡一句,其实是了在园子里指几个随身丫鬟的意思,这等好事,岂料些许出意思来竟然有自己的份。

 想来也是,弘昼在园子里走动,换个房便是换了套伺候人儿,再可意也难得日常知道弘昼的冷暖咸淡,是该指些个丫鬟随时跟着。

 只是这等丫鬟,自不太好从已经跟着姑娘小姐小主们的诸如平儿、莺儿、紫鹃等人中去寻。想想也不外是自己,妹妹,或是怡红院里的诸婢,嘉萌堂里的鸳鸯等人,再或就是…再或就是滴翠亭里的几个女伶,想到这里。

 也不知怎么得神差鬼使,口中口而出:“主子…主子昨夜宠的蕊官…其实也妥帖的…”弘昼一皱眉,又笑道:“你若有心要做本王的随身奴儿,就要再学乖一些…这一,你们都是奴,不是妾,宠爱临幸这等词语背后说说无妨,本王说说也无妨,当着本王的面,只能说"昨夜的"…

 可晓得?凭是园子里的谁,本王玩一下身子是本份,有什么宠的?再就是,你刚才的话里略带酸,这园子里可以酸醋,也自然应该争宠…

 但是不该在本王面前出话锋来试探本王心意…本王的心意是你等打探不得的…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晓得?”金钏儿顿时知道自己不可心一句话,不合了弘昼的意,吓得惊惧不已。

 花容失,不敢再半跪着,忙全身跪下,伏倒在地,叩了个头,低声道:“主子…奴婢失言了…奴婢不会说话说错了…请主子只管惩罚…”

 弘昼一笑,低头摸了摸这小丫鬟的鬓发,笑道:“罢了…本王是指点你,不是责你…恩…只管替本王更衣吧…”

 经这几句,弘昼下体自已经软和了下去,金钏儿虽然得弘昼安慰,到底惊惧,也只管替弘昼抹干身子,服侍着弘昼穿了内衣,又穿了一件素蓝色的袍子。扎了条金丝三股的带。穿戴毕了。

 见弘昼示意,再不敢多言,只引着弘昼回了内殿卧房。便在门外候着,弘昼进了内厅,见那蕊官已经醒来,着了一身淡紫细纱罩裙,未梳秀发,一头留瀑,初倦起,两腮红云,正有点不知所措得呆坐在前。

 见弘昼进来,才忙上前跪着请安。循着礼数问主人昨夜是否尽兴。弘昼见她稚摸样,也就笑笑不再调玩。命金钏儿去备了早点,唤蕊官陪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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