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的气氛一片
霾，大家对未来都看不到希望，很多人发帖说再过不了几天自己恐怕就要饿死了，祈福贴更是大行其道。最嚣张的是基督徒们，都他妈
的这时候了，这群宗教狂还不忘传教，说什么这是上帝对愚蠢的世人的审判了。又说什么信上帝上天堂啦之类的，讲的蛮恐怖的，感情这次病变的恐怖分子是上帝大爷啊。也有和尚出来普渡众生，讲得天花
坠，什么梦幻泡影了，如
如电了，又是生生死死的云云，我也看不懂，不知道是不是野狐禅，可惜就是没有茅山道士出来降妖除魔。网上还在
传一个超高人气的图片贴，估计是从香港传出来的，上面拍了几张丧尸的照片，仔细一看，不得了。是变成丧尸的房成龙和林曼玉，一直主演正义角色的龙大哥面目狰狞地在啃食一个五六岁的幼女，我的梦中情人林曼玉更惨，从照片上看，她正被一群丧尸围着撕咬，衣衫不整，几乎三点全
，哦，应该说是两点全才对，因为林曼玉的一只
…房已经被咬掉了。看了这个帖子，我不
悲从中来，那么能打的龙大哥和美女如斯的曼玉姐姐都在劫难逃，一个变成恶心的怪物，一个成了怪物的食物…在我经常逛的论坛里我看到一个帖子的写着“我发现部分丧尸可能会进化变异”这个标题可惊得我不轻，进化！变异！
他妈那个的，现在这些丧尸都这么厉害，几乎是杀不了的怪物，它们要是还能进化，那还有我们的活路嘛。到底丧尸是如何进化变异呢？这个仁兄又发现了什么呢？我抱着一百份的好奇和恐慌在标题上点击鼠标…
！没打开。再点，还是没打开页面。刷新主页，了，断线了，再也没有连接上，广普市的网络至此彻底瘫痪。几十次连接未果，气得我把键盘砸了个稀巴烂，早不断晚不断，哥哥我正要看重要信息时他妈
的断线了。我倚在行长的办公椅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进化变异这两次词搞得我一肚子的忧虑。烦也没用，世界已经这个德行了，还是那句老话，虱子多了不怕咬，于是我下了楼去找苏眉。
在我上网时苏眉也没闲着，她在洗衣服，没有洗衣粉，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洗洁
。盆子里是一套红色的制服，还有一件白色的内
。这肯定是苏眉从被我爆头的银行女职员丧尸人身上
的。我歪头一看，可不是嘛，不远处女职员的尸体已经赤条条的了“我算知道你财
了，内也不放过，你也不嫌不卫生。”“没的换了，这世道，还有什么好讲究的。”苏眉无所谓的说。我走到女职员赤条条的尸体边，尸体的面部已经被我用霰弹
炸烂，隐约还能看出这个女孩生前应该蛮秀丽的。而且她的身材也不错，长腿、平腹、丰
，最后我盯在她两腿间蓬蓬的一撮
发上，黑乎乎中一条裂
隐约可见。我轻叹了一声，这个女孩工作不错，身材也好，生前定然有一群男人追捧，却病变成疯狂的丧尸，做了丧尸也不走运，估计还没来得及吃过人就被我爆头了，现在又被人
光了衣服晾尸…正是朝为红颜，夕成白骨。这么在这晾着也不是回事，我提溜起她的双腿，把
尸拖拽到大厅的吧台里，吧台里本来就有三具尸体的残骸，血
扑散着一地，我把她扔在了那些尸骸中。也许不久后的一天，这也就是我的下场，死在一片血污中。也许还更悲惨，那女孩还有个全尸，我也许会被丧尸吃进它们的肚子，最终变成一坨散发着恶臭的屎。
想到了屎，于是我又想，丧尸拉屎吗？应该会拉。什么东西吃了就得拉。那它们会
子吗？如果不子就拉，那可真够脏的。如果会子，拉完又穿上，这不说明它们有智力了，本来我正感慨人生无常。一会儿我这爱联想的脑袋就把这么深沉的事情扯到屎上去了，也正好，把我悲观的情绪冲去了不少。苏眉看我低头沉思她问：“怎么了？”
我当然不能说我在进行大便的奥义的终极思辨，于是我
出深沉的表情，口占一句诗云：“人生忽如寄。”苏眉立刻接上了一句：“人死万事空。”她一把扯住我的
带：“别感慨了，赶紧了子，我给你洗洗。”我
子上沾
了污血，确实太脏了，我了子，心说幸好我穿着平角内，像个大衩，却听苏眉说：“内也得洗。”“不是吧，让我光着腚啊？”“反正也没人看到。”“你不是人吗？”“你怕我看？”苏眉意味深长的瞅了瞅我的
下：“是不是家伙太小了，怕我看到？”我靠，太嚣张了吧，面对这种恶毒的诬陷我当然要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不是看在你来月经的份上，我不但不怕被你看，还要让你试试。”“好啊，我月经已经停了，你来试试看呀？”苏眉盯着我笑。
她这是在勾引我啊，还是在…我盯着苏眉，苏眉也盯着我，互不相让。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爷们，我琢磨着现在是直接把她推到在地上就干呢，还是找个舒适点的沙发慢慢折腾，低眼正好看到苏眉的裙中，她的裙子本来就短，早上时又割了一截给我包扎，现在她蹲着洗衣服，裙中底
的春光完全暴了出来。我笑了：“还是改天吧，你先低头看看，你的黑色小内
感的啊，就是也太小了点吧，连卫生巾都裹不住，出来了。”苏眉连忙低头看去，收紧双腿，我趁机飞快地了内，扔在盆子里，光着
股吹着口哨扬长而去。我赤条条一丝不挂，成了不折不扣的遛鸟侠，在银行二楼上瞎逛悠。网现在已经不能上了，眼前又还算平安，也不知道该干啥好，幸好水还没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像网络一样说断就断了，我凑合着洗了个凉水澡。
行长办公室的沙发
宽大的，洗完澡我就躺在上面喝着橙汁小憩。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瞪瞪间天就黑了下来。我按下电灯的开关，亮了，电还没有停，估计这是因为广普市有核电站的缘故。核电站去年才投入运行的，要是其他的火电，估计也早就歇菜了，核电站，想到这个物事，让我不由想起早就有的几个顾虑，一时忧心忡忡。我正烦着。
苏眉走进了办公室，我正劈着腿架在办公桌上，二当家春光大
，连忙收起腿来，就听苏眉笑着说：“果然不大吆，小J8孩…”这话听得我
然大怒，急得连有限的鸟语都嘣了出来：“too…simple！some…time…
ve！庸俗、浅薄！伸缩强，膨
比高，懂不懂。”我听说胖人家伙小，再怎么着哥们的型号也比薛胖子要大点嘛。苏眉却得理不饶人，一口一个小J8孩喊我，搞得我灰头土脸，遮遮掩掩恨不得找个石头
钻进去。不过没办法，共处一室，也躲不了她，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摇鞭甩蛋的，也不怕苏眉取笑了，其实苏眉也只穿着文
和内，其他的衣服都洗上了。她也是刚洗完澡，头发还
漉漉的，柔和的灯光下，映照着她肌肤如雪，曲线玲珑，
的脯鼓囊囊的呼之
出，半透明的一条黑色内，如果不是有条卫生巾掩护，也藏不住什么隐秘。要换别的时候，此时此景，我怕早就食指大动，肃然起敬了。不过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却没有一点杂念，和苏眉相处了两天一夜，生死相依，觉得像经年的老友般淡然。苏眉故意取笑了我一会，也不再难为我，对我
下的一嘟噜，也是视而不见，这让我舒心了不少。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也没什么消遣，我又打开了一瓶茅台15年，点上一
铂晶苏烟，就着橙汁和巧克力，和苏眉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烟是好烟，酒是好酒，人是美人。铂晶苏烟烟香醇正，茅台15年酒香浓郁，美人在灯光下也活
生香，几口酒下肚我就飘飘然起来，如果不是漆黑的窗外不时传来丧尸让人骨悚然的凄冽嚎叫，我几乎不知今夕何年此地何处了。苏眉却没有我这样的好兴致，她斜倚在我肚子上默默地陪着我喝酒，只是愣愣的出神，越喝越闷的样子。我想她大概是忧愁生存的问题，我抚摸着她一头柔软的长发，柔声说：“别喝了。
折腾了一天，你早点休息吧。月经时喝酒对身体也不好。”苏眉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又愣了一会：“李展，你就不担心你的家人吗？”
“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就离婚了，父亲跑了，无影无踪，我母亲在前几年病逝了，也还有一些亲戚，都是无关紧要的，我是光
一条，自己吃就全家不饿。嗯，还有一个前女友，她叫颜妍，去年跟了一个花花公子，富二代，也不知她现在是生是死，不过这也和我无关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嘴上说的轻松，心中却不
为颜妍担心起来，虽然她曾经狠狠伤害了我，但毕竟一夫
百恩，何况我和她共同生活了两年多。“你真幸福。”苏眉幽幽地说“你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我光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