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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瞧着他忸怩的样子,不期然地咽了口口水。“我们一致决定,每位医生一人一晚…见识一下全台湾最美丽的女人…”他的额角渗出了汗水。

 “什么?你们竟然…”这次轮到我的火来了,我恼怒地质问他说:“你们竟然…那为什么我会不知道的?而且…还排得那么后!”积奇被我吓得整个人仰后了。

 低了声音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次序是按年资排列的嘛!谁叫你最迟来啊!至于之前没有通知你,是我…想给你留个惊喜嘛。”

 “真的!”我察觉到他的眼神有点闪烁:“你没有骗我…”“…”他被我瞧得心慌意,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算了!反正也没希望了!

 其实是我自己想去多一晚,只是这药实在不够分,而且林美人也快要转到别的疗养院了,我怕万一你今次错失了,将来可会怨死我。”“我看你是怕万一没把我拖下水,将来东窗事发时,我会站出来指证你们才真!”我瞪着他说。

 他尴尬地看着我:“你不信便算了!”然后竟然变起脸来,热情地搂着我的肩膀说:“一世人两兄弟,而且我也不再和你计较贝琪被你抢走的事了…”喂!

 抢走?你好像从来都没得到过她啊!唉!算了!谁叫我也有痛脚握在他手里,而且现在也没有少了我的份。我苦笑着在他的手臂上打了一拳:“好!就算扯平了,饶你一次!”

 他也着手臂笑了起来,又凑了过来说:“对了,要不要为你安排几片“伟哥”?”我嗤之以鼻的拒绝了“伟哥”?我还不需要…“积奇,”

 我好奇地问道:“根据你刚才的说法,即是说我们医院里每一位医生,上至院长,下至我们两个见习的,都把林大美人上过了…”

 他一面听一面点着头:“嗯!一人一晚!除了你还未试过之外,我们全都亲身体会过那上帝最杰出的作品了,我们还起誓,答应过以后永远不再提起这件事的。昨晚我遇到你们时…不就是刚刚从林美人的上爬下来吗…”

 他瞪了我一眼:“不要说我没事先警告你。总之你试过之后,便会知道什么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了!”

 “真的?”我想起了最近都像是转了死的…德高望重的老院长、道貌岸然的主任医生,那班严肃的前辈,还有积奇这条大狼…心中不期盼着夜晚快点儿降临!***“药力该发作了吧!”

 在晚上最后一次的看诊之后二十分钟左右,我蹑手蹑脚地回到林美人的头等房门外。大楼长长的走廊一片静寂的,完全没有半点声音。我站到窗边往下看去,大门外的警卫如常地守在大楼的正门外。

 院子不远处还有另一个。看看腕表,夜巡刚刚完了,下一次要等到明天早上了,我有一整晚的时间去好好享用林大美人那无价的娇躯。房门“吱”的一下推开了。

 在头灯柔和的光线中,林美人像童话中的睡公主一样,静静地躺在病上。我的心狂跳着慢慢走过去,头柜上药勺是空的,她很乖地把药都吃光了。

 林美人的脸色比上次好多了,而且还化上了点淡妆,显得更加妩媚。她平静地闭上双目,高脯缓缓地起伏,似乎睡得很香。我放胆地坐到她身边,伸手去抚摸那一头光洁柔软的青丝。

 由于不用工作的关系,她没有染发了,乌亮的秀发洗得很干净,微微卷曲地散落在枕头两边,而且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林小姐?”我试探地轻唤了两下。她“嗯”了一声,娇躯扭了一下,把身上的薄被踢开了少许,却没有睁开眼。我竭力地控制着急促的呼吸。积加说得没错,林美人的威力真的是没法挡。

 上次在手术上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已经足够把老院长心如止水了多年的心火也起了,现在康复中的美态更加美得摄人心魄!我手颤颤地拉开了她睡衣领上的蝴蝶结,展出白晰胜雪的幼粉颈…再一颗一颗地松开了无袖睡衣上的钮扣,那完美晶莹的脯,又再一次映入了我的眼帘。

 由于在养伤的关系,林美人没有穿上罩,但那双拔的玉峰却没有半点坍塌的现象,还是很坚地竖立着,真可算是得天独厚了,难怪有人传说她的脯是人做的!如果不是我亲手检验过的话,说不定我也会相信。我爱不释手。

 但亦很小心翼翼地着那两团粉的玉。始终也是伤口附近,万一痛了美女就太唐突了。

 我不得不赞叹起主任医生那高明的针手术,伤口的疤痕并不明显,才两个星期左右,便已经仅褪制一轮淡淡的浅红色了,完全康复后相信甚至连疤痕也没有…噢!对不起,现在可不是学术研究的适当时候。

 我马上踢掉了长,把得快要顶穿子的巨龙释放出来,火烫的巨龙一下横扫在美女的小腹上,把她烫得混身一震的。

 在药力的影响和我狂热的抚下,林美人的娇躯变得愈来愈滚烫,呼吸也开始急了起来,我焦急地想尽快解开她那丝质睡头上的绳结,怎知不知是否手太抖了,手鸭脚地竟然了个死结出来,不是吧!

 我头大汗地想把死结解开,但心愈急、手便愈不听使唤…真的要抓狂了!我咒骂着猛力地想扯开那条见鬼的绳子,但那条幼幼的带不是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竟然怎样也扯不断!

 救命啊!上帝不是这样玩我吧?面对着可能是一生人里难得、最美味的大餐,却被个玻璃柜隔开了!我快疯了!啊!剪刀!剪刀在那里?我东张西望地找寻着…那里?那里…

 “还是让我来吧!”“…”我登时全身僵硬了!那招牌的娃娃腔谁也学不了…说话的正正便是被我下的林大美人!只不过在这一刻无论多悦耳的仙音,听在我耳里都只会变成索命的催魂咒了。

 我第一时间翻下了,正要夺门而逃时,林美人叫着了我:“喂,你打算就这样光着股跑出去吗?”我马上呆住了!好半响才着硬着头皮转过身去。

 只见林美人一手掩着(其实是掩不住的)脯,俏生生地半坐在上,巧笑倩兮地看着我说:“虽然你的股也算得上好看。”我勉强地挤出了最起码的笑容,胡扯着解释说:“林小姐,刚才是我一时冲动…请你大人有大量…”

 她眯起了美丽的眼睛,伸手在枕头下面摸出了几颗药丸:“一时冲动?一时的冲动也懂得事先预备好这些镇静剂吗?”我登时冷汗直冒的,哎呀!

 人赃并获,我可没话可说了!心中正矛盾着如何身?是否要把其他人也供出来…“我认得你,”林美人仍然笑盈盈地看着我,美丽的脸上没有半分不悦的表情:“你便是我受伤入院那天,第一个替我检验的医生,对吗?”

 她盯着我慌乱的眼睛说:“我虽然没有张开眼看过你,但我认得你的声音…”我看着她,噤若寒蝉地不敢说话。

 “还有你摸我的手势…”什么?她看到我惊讶的样子,笑了!笑容像是隆冬里和昫的阳光一样,溶化着我那颗早已吓得冰封掉了的胆…还顺手扇了两下火!“其实…”

 她抛着玉掌上的药丸:“除了最初那几天我痛得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之外。往后的一个星期开始,我已经蒙蒙眬眬地开始有点异样的感觉,怀疑自己曾经被人搞过的了…”

 她抬起头来,晶莹的美目闪出狡黠的亮光:“到我见到这些药丸,我便更加肯定了。”她侧起了头娇笑起来:“你以为我以前会没人尝试过骗我吃这些药吗?”“…”我完全呆了!谁说美女都是没脑袋的!

 “但真正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这一两天的事!”她扁了扁小嘴:“可惜最近这两天那两个人实在太不中用了,搞了半天还是把人家得半天吊的…”

 她看了我那吓得缩成了小虫虫的小弟弟一眼,然后向我抛了个足以电死人的媚眼:“你虽然是鲁鲁、手忙脚的,但却好像颇有趣啊,而且,看起来要比他们强多了!希望不会让我失望吧!”“…”我惊愕地张大了嘴,下巴几乎贴到地上了。

 “怎么了?”她低着头,玉手轻易地便解开了睡头那该死的绳结:“难道要我把你拉上吗?”边说着边扭着娇躯把真丝睡和内一起褪下了,随手的便抛到我的面上来。哗!一阵香的女体甜酸味头罩下,下的火马上应声弹了起来。

 直地指向上的美女。林大美人一看,顿时欢呼了一下,美目中绽放出满意的神彩。小香舌惑地在红的樱上慢慢地拨着,还伸出了玉指,一勾一勾地向我招呼着。

 我摇了摇头清清一片混乱的头脑。反正也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啊!这一刻就算有柄手指着我,我也会先扑上去,了这个引死人的美女才算。

 我深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领带,一面扯光了身上的衣服,一面向着上光的尤物走过去。她娇笑着向我伸出手来:“你们医院里医生可真离谱啊!竟然大胆到串谋强暴女病…嗯!”我没有让她有机会说完,已经跳了上把她一拥入怀。

 同时把那张牙尖嘴利的香甜小嘴封住了,宽阔的在丰上,林美人登时娇呼着喊起痛来。“哎呀!不要那么用力,人家还有点痛!”

 她嗔道。我连忙松开手,痛惜地道歉着说:“是我不对!我太鲁了!来!让我呵一呵。”我没理会她那些装模作样的挣扎,一口便含着那娇嫣红的蓓蕾。林美人娇呼着:“不来嘛!你得人家死了…”

 灼热的体扭来扭去的像是要闪避,但丰房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送到我的嘴边。我于是更加放胆地大快朵颐起来。

 细心地品尝着那双滑如凝脂的美丽粉团。就像那天替她检查时一样,把美丽的玉峰自顶至底没有半分遗漏地全都过了,只是。

 这一次我为她检验房的同时,她的玉手也在为我的大火按摩着,而且还连包皮都翻开了,彻彻底底地检查起来,我们两人的体位也自自然然地自动变换着,我的舌头沿着那没有半分赘的小腹一直往下巡礼。

 而我那愈愈大、愈愈硬的火烫巨,也慢慢地从她的纤纤玉手中转移到那只要是男人,便会梦想要吻下去的惑小嘴里去了,细小的香舌,灵巧地包裹着火龙的头部,像有生命似地刺着玉冠以下的浅沟…“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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