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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即使在滇南
 他看了忽必烈一眼,心说或许都是从他那里缴获的。阿里不哥听明白了老丞相的话,心想如果是这样,再加上南人手中随意指指点点,就能杀人于无形的古怪武器,今天自己全军就要代在此。

 “吩咐前军离战斗,放弃前军步卒,中军后撤!博格托、散齐妥罗、赫塔,你们三人率本部人马殿后。”博格托、散齐妥罗、赫塔三人闻言大惊,齐向自己的主子忽必烈看去。

 忽必烈咬了咬牙道:“我们不求人,咱们一起留下!”他本部还有一万骑兵和三万步兵,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扔下三人逃走,即使战死也比背负着怯战的懦夫这种污名强千万倍。

 如果就这么跟着阿里不哥回去,在大汗面前,他知情不报的罪过就砸实了,到时候他是必死无疑。他冥冥中有种感觉,或许坚守此处,面对杨过则还有一线生机。

 回说我眼见蒙古后军溃败欣喜不已,但是我却并没有命令追击以扩大战果。霍鲁海、浑都海听见法螺传令收兵,正在迟疑间,身后一队骑兵掠过,为首的是名百夫长。

 “将军,南蛮子城东埋伏了十万大军,大帅的中军有危险,请你二人速速回防,此地予我等即可。”

 听罢此言,二人不再迟疑,急忙整军回撤保护中军,只是那百夫长目送蒙古大军撤离,却出了贼贼的笑容,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未面的狼骑统领…牛三和马光佐。

 马大个子在蒙古人堆儿里面呆了很久,自然会说蒙语,但是他脑子慢,为了刺他不出错,我答应战后为他摆酒庆功,有了物质上的刺,他练习的格外认真,才没有出纰漏。

 霍鲁海、浑都海三万骑兵回撤的路上,与湘军李烈部五万人遭遇。两军互有伤亡,霍鲁海战死,浑都海负伤,领残部仓皇北逃。

 李烈是我派牛三和马光佐扮成蒙古骑兵,马尾后绑着树枝,将他们从城东赶过来的。他本是吕文德的伏兵,却在无意间被我利用做了一支奇兵,不但吓跑了阿里不哥,还莫名其妙的跟霍鲁海、浑都海部打了一个不亦乐乎。

 领着残军退回襄的李烈,一进城就被我派人看押起来,他的部队也被我安装到了一边,此刻,我和大家在州衙里等,等陈振源和薛霸的消息。

 深夜,捷报传来,他们在阿里不哥北归的路上,一万火铳兵,打死打伤蒙军无数,主动请缨参战的冯默风,亲手用打铁锤击毙了蒙古左相阿兰答儿,尹志平、李志常和纪笃信等我相的全真弟子也在战场上各有斩获。

 我压抑不住狂喜的心情,当堂大笑起来,众将再次见证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只怕不用说南宋的儿皇帝了。

 就是我们这些在场的当事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一切都如梦幻般的完美。是役,据不完全统计,蒙军阿里不哥部伤亡七万八千人。

 忽必烈在襄战场向西撤退,突破中庐港,退回南,损失却远远小于其弟,除了最初冲锋损失的一万骑兵,几乎没有其他伤亡。我军阵亡三万八千人,其中湘军主力李烈部阵亡三万四千人。

 襄军亡三千五百七十二人,重伤七百六十八人。俘虏蒙古军一万三千七百五十人,充作奴隶营的苦力,让他们去挖石头。缴获军马六千七百四十匹。

 “俘虏”湘军一万六千人,将他们打散编排到襄军中,我军声势空前的壮大,虽然我算计自己人的一手太损德,不过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如果他们不是为了谋害我,我也不会如此算计他们,大家至多算是礼尚往来罢了。

 第二,就在襄城张灯结彩,举城庆的时候,我将所有的战后事宜交给了最信任的陈振源、李天强二人,命令他们看押好吕文德兄弟和李烈,我们一家子出了襄城东门。

 “小过,你尽去准备吧,老叫花子替你去打听下,那边的情况。”洪七公受我之托,前往竟陵附近打听当地的水文地貌情况。竟陵接近汉口,也是丐帮总坛君山所在的地界,我不知道飞马牧场的具体位置,只能托他老人家代为打听。

 此次缴获来的军马,加上前次大战的缴获,加起来有一万三千匹耐力见长的蒙古马。除此之外,还有几千匹受伤的马。这些军马中。

 除了少部分骟马,以母马居多。这就让我打起了放马的主意,可是现在一没马场,二没牧马的人,倒也不能急于一时。所幸就现阶段战争形势,我们对战马的依赖不强。

 而建立一个初具规模的马场,除了要好的选址,又要有大量的资金源和时间,我现在还算是朝廷挂了号的钦犯…所以,这一切摆在眼前的问题,只能让我告诫自己,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

 好在打退了蒙古人的进攻,他们在江北的势力形成了一段真空,我们还有时间…挥别了洪七公,我们一家加上柯公公撑船沿河向北,往新野方向而去,神雕在江岸边上,跟随着江船奔走疾行,不但没有落后,看它神情似还颇为轻松。

 不过这倒也如我心中所料,谁让它是真的畜生呢。芙儿、无双和如是三人,自打一个月前的那次变故之后,就被我送回新野的陆立鼎夫妇身边,把他们严加保护起来。

 此时见我回来,都不格外亲切,就连前阵子受了惊吓的如是,也都敢凑到我近前亲亲我,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我感觉格外心酸。如是乃是苦命之人,自从嫁了我,除了有了个名分,却没跟我过上几天囫囵的好日子,加上我对蓉儿的恋。

 渐渐将她边缘化,我心里不生出许多的愧疚来。因为这怀愧疚,当晚我直接演了一出关公巡城,亲手将每位娇抱上,替她们打洗脚水,把她们哄睡为止。

 一圈忙下来,居然已经快到三更天。现在,危局已然解除,我也总算松了口气,但是,想到我那晚情绪失控,最先想到的人是蓉儿,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背叛了三娘一般,所以,我最后敲开了三娘的房门。

 “回来了?”三娘披着衣服来给我开门,微笑着问了句。“这么晚了,还没睡呢?”我只当她已经睡下了。

 却没想她醒着,三娘抿嘴而笑,似乎是知道我今晚一定会出现一般,我恍然,一定是在芙儿房里的时候,小绿那丫头就跑来报过信儿了,所以三娘还在等我。我心中升起一片温馨,在门口就将她搂入怀中说了句:“茵儿,我回来了…”

 三娘和我轻轻拥在一起,既不拽我,也不推我,只是和我一起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安沁。“爹爹、娘…”上躺着的宝宝,咿咿呀呀的叫了一句,我才醒悟过来,我和衣衫不整的三娘还站着房门口,牵着三娘的手笑着进了屋。

 我侧伏在边,逗着我们的乖女儿。小丫头已经快两岁了,看小脸蛋轮廓,以后肯定是个小美人胚子,宝贝儿难得和我见一面,现在却一点也不认生,让我逗得咯咯直笑,不再像从前一般喜欢和我调皮捣蛋。

 因为我自有逗女儿开心的法宝,就是传说中的骑牛牛,这小疯丫头还喜欢揪着我的头发,远处看像给我攥出两个大犄角一般,我逗得女儿疯玩,乐得开心,小孩儿觉多,她玩够了,也睡得踏实。

 三娘烧了开水回来,看我们俩还在闹,忍俊不的笑道:“你可小心点,别让孩子碰着头。”我回身笑道:“放心吧,我有数。”

 但是我还是听了三娘的劝,把孩子抱了下来,搂在了怀里,坐在了边。三娘要替我鞋袜,我摆摆手示意她过来坐下。她知道我的意思,过来把孩子接过,抱在了怀里。

 看着我取过水壶将水盆注,替她将绣鞋下。我半跪着将爱的小脚脚背上轻吻一下,然后泼了点水问道:“烫么?”三娘微微摇头,示意水温正好,我才将它们放到了盆中。

 宋代虽然以足为美,但是也没有硬足的规矩。三娘生于大理,由于风俗不同,所以没有足。

 初晴自不必说,打小就没人管她这个。瑛儿和无双两姐妹有过,但是她们自己总是偷着松开,陆氏夫妇管不了,也就不管她们了。

 蓉儿母女自不必说,娘都不,更不会着女儿受这份罪了,所以我的子里面,真正足的,反倒只有如是一人。

 这倒也让我欣慰,因为我十分不喜这种病态的美,虽然如此,也不是说我讨厌如是的小脚,正相反,当年在醉生楼,为了取悦客人,即便骨骼已经成型了,还要强忍着剧痛将玉足起来,让我不更加怜惜她这份悲惨的遭遇。我一边替三娘按摩着足底的道,一面说道:“这一阵来,冷落茵儿了。”

 “没什么,只是你每次上战场杀敌,我们姐妹几个都忍不住提心吊胆的。”三娘虽然欣慰我如今已经受万人敬仰大英雄、大豪杰,但是她真的只想我做一些比较平凡的事。

 而且,我现在杀戮之心如此之盛,她也为我担心不已“其实我…或许真的有些失了吧,可是我的心中有一个理想…”我心中微微苦笑,我这到底是图的什么?

 辩证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告诉我,中国历史上每一次少数民族侵略战争,都是一次促进民族融合的过程。如果没有元朝的统治,我们的祖国能否将疆域扩大到“雄”都说不定,更不用说鼎盛时期的“枫叶”了。

 但是,我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胞被屠戮吗?不能!“或许你并不了解,我的家国曾经幅员辽阔,大汉的天威,盛唐的繁华…

 我,我多么想要看到有那么一天盛世再临,我们的孩子们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不会再担心流离丧的战祸,或许这个目标很遥远,但是我感觉到,我已经触碰到它了。”

 我闭上眼睛,心里想到,既然历史进步的车轮不能被阻挡,我何不跟命运赌一把大的!如今各方面在关中的实力空虚,我心里不又动了那个念头。三娘有些痴了,即使在滇南,她也是自幼经战之苦,虽说家里把她嫁给武三通有讨好之意,但也无非想让自己少受些苦,而正如自己的过儿所说,这个神奇的大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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