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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这种法式吻,我早已轻车路,一于奉陪,虽然不知她的底细,这时却已骑虎难下,就算被传染到禽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之大家都吻得忘乎所以。

 热吻了不一会,她就把玉手伸入我内里面,逗起我的小弟弟来,那本已起的柱被她套了几下,膨得更加硬,像支警一般在内跳动不已。

 她还意犹未尽,索巴掏出外面尽情把玩,当然我也不会认输,巴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把,自己若不在她身上攻占几处部位,哪像个堂堂男子汉?

 一于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也伸手在她的身上起劲吃豆腐,扫完背脊,摸大腿,还从她后面的腿中抠户,是子就,是就挖,连眼都用手指捅几下。

 我听她咭咭笑,一副引君入瓮的样,我就明白了,她刚才不出声是在扮纯情,其实骨子里却是个妇。我跟她一边舌吻,一边互相爱抚,不到一会她就仰面躺倒在上,整个人大字形摊开,双腿张得开开的把户对着我。这代表什么意思?可以打炮了!

 我力追穷寇,一个转身把她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趴在上面将她两粒木瓜蒂般的头含进嘴里,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又,哇赛!

 真是极品,她的头比玻璃弹子还要坚硬。我一口房,一口头,个不亦乐乎,还顺便摸摸她大腿,挖挖她,不用舌头去,芳草凄凄之处已经漉漉、滑潺潺,连大腿内侧都沾水,真是个蹄子!

 她被我亵玩了一会后,脸红身热,辗转反侧“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叫到我魂飞魄。我忍不住了。

 掉内、校好炮位正准备上马直捣龙潭的时候,她忽然又跟我耍花,推开我,好像摔跤般把我在她身体下面,到她叉开双腿把户送到我嘴边时,我才醒悟,难道想玩69式?这个我当然乐意奉陪啦!她翘起股,趴在我身上,用嘴将我的巴叼住,好像粤语流行曲里所唱的“担番口大雪茄咋”一会在头上啜啜,一会又在茎上

 不用说,我遭她这般料理,不变成丈八长矛才怪!还有,当时她好像小狗啃骨头般含着我的巴猛,兴奋到把股扭来扭去,搞到我都几乎把持不住,因为她把大腿又张又合,不仅那个新鲜美味的鲍鱼给我看得一清二楚,还有汁从那里滴落下来。

 我伸长三寸不烂之舌,想去舐一下,谁知她股不断上下耸动,那鲍鱼有时降低、有时升高,我连舌头都伸累了,却怎么样也舐不到。不料她明白我心意后,竟自动送货上门,移墈就船地肥降至我鼻尖之上,于是我伸长脖子就…哈哈,到了。尝尝那些“蚝油”

 果然汁鲜味浓,一口就将她整只鲍鱼连同下肚。想想而已,当然是不能吃进肚子里啦!我把舌头尽量伸长,肆意地在鲍鱼的两片瓣中去。

 而她大腿间的阵阵腥气味就不断传入我鼻孔中。鲍鱼汁吃进嘴里其实味道也蛮腥的,为何俗语会说“你妈个臭”呢?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鲍鱼就要抵得渴,谁叫你要“你妈的”呢,就别嫌那里腥臭难闻了。

 被她这般搞法,很快就搞出火来了,鲍鱼虽然好吃,但是总比不上把进去捣一番来得。白痴也懂得这时该怎么做了,我含着她的鲍鱼用力一啜,将里面的汁全部清光,她整个人当场浑身发软,瘫倒在我肚皮上。这下正合我心意,即使特意摆姿势也摆不出这么适当的位置!

 我急不及待地身而起,从她身后扶着纤,将她股抬高一点,校正我的炮位,然后将头对准道口一捅而进,全尽没,一杆入

 跟她玩狗式一点难度都没有,比和珊珊做还要合拍。我握住她两个子,一味猛,下体紧顶着她股,使劲出入到她浑身发颤,股左扭右摆,配合着我的节奏前后送,看她的样,肯定花心都让我给撞麻了。

 她的股好像盘一样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免得我的巴在狂中一不小心滑了出外,这样的干法要多就有多!咦咦,她张口开始叫了:“救命…”她的叫声好,好

 我俩搂作一团,只有下体不停互相碰撞,她的股摇来摇去,水长、香汗纷飞,我们四条大腿如漆似胶的黏到一起,扯也扯不开。

 已记不清跟她这样了多久,我只记得,在我脚软之前(跪在上以狗式干这么久,确实蛮费气力的)轰了冲天一炮。

 这一炮的劲度简直让我引以自豪,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的代表作,光是听那女人叫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相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们都能想像出来。

 以为喂了这个女人,她全身发软,躺在我旁边,痴万分地紧紧搂着我,四条大腿淋淋的沾了秽,好像用浆糊把我俩黏在一起。换换着这个尤物的确值回票价,最让我窝心的就是她起初像个害羞的怨妇,在我巴的狂干下。

 最后竟变成个无比娃。她意犹未尽,痴痴地将小嘴凑过来,要我跟她再热吻一番,我趁机拨开遮住她脸庞的秀发,瞅一瞅她究竟模样如何。

 这女人打炮时就热情如火,但不知样子长得美不美?不用有闭月羞花之貌,总之不是恐龙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天已拂晓,拨开云鬓后,眼前一亮,当望清楚跟我一夜绵的俏娇娃是谁时,我一双眼珠当场凸了出来…简直是粤语残片里制造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场面,这一铺果然被我押中,买大开大,她确确实实是我亲生老妈!

 我哪里还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我匆匆忙忙把内拿过来穿上遮丑,口吃吃地问道:“妈!怎么是你?”

 其实这么问根本多余,她身上什么地方都已让我看光看透了,现在还全身赤、无遮无掩地躺在上,答案就在我眼前。

 老妈两个子微微颠颤,脸红耳赤,双手捂住自己的酥,垂着头不敢正视我,又羞又悔地说:“夭寿啰!儿子呀,为何你千挑万拣,偏偏选了和你妈妈上?会遭天谴的啊!”她话未说完,眼泪就像决堤般的了出来,搞到我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话去开解她。我们两母子干出这场天大的糊涂事,别说想法子善后,连躲都没地方躲,底下的小弟弟还不懂避忌。

 这时又再高高昂起,从内边缘探出头来。老妈仍然身无寸缕,所有部位都暴在我眼前,遮得住房又被我看见户,一味对着我痛哭涕,搞到我心烦意

 千不该万不该,都怪我老婆不该带我来玩换,累我终于玩出个祸来。事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饭,出尽法宝都要想个方法去安抚老妈啦!

 她是女人,想一夕风却便宜了自己儿子,至少“对不起”都要说声啦,于是我凑过去老妈耳边,想婉转地劝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说吧。”

 要我说出这一句确实很难为情,话到喉咙就卡住了,一直都说不出口。老妈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把头埋在我口,越哭越悲凄。我去搂抱她不是,不抱又不是,终于还是要表现出一番绅士风度,不能退缩,把肩头移过去让她挨靠住。

 “儿子呀,我都全没主意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我整个膛都是老妈的眼泪,裆里的老二却又表错情,再次硬而起,将内前面顶起了一大包,我左右为难,既尴尬又惭愧。

 被老妈一身软贴住,两个子紧紧着我口,我哪里还想得出主意?有都全飞走啦!唯有扫抚着老妈滑溜溜的后背,用好言去安慰她。

 “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跟你上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兽不如,你打我、骂我啦!”我一边说,一边捶自己的口,捶到“梆梆”有声。

 老妈见我自己捶自己,捶得这么用力,很容易捶到内伤,当然心疼啦,捉住我只手,不让我打自己,对我说:“儿呀。

 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归究底都是你那不长进的老爸闯出来的祸,他整天只顾着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独守空闱,搞到又老又亏才肯回家,方会酿出这桩丑事来。唉!天意,天意。”

 “妈,真的是天意,这么多女人我都不中,偏偏就中了你,不过昨晚你真的认不出是我吗?”

 “昨晚房里关了灯,你又在人家后面拼命,把妈到昏头转向,哪有机会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玄虚,说话的声音与平时不一样,你呢?没理由你连自己的妈妈都不认得。”

 我声明说出来她不准发怒才敢说,她说好,不过别讨她便宜就行,于是我就将我对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脑全抖了出来。

 她听完后就说:“原来你也是这么想。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对男人缺少吸引力,整个欧巴桑的样子,不然就不会花十几万去做纤体了,还拉过面皮呐,你不觉得么?”老妈抬起头,把头发拨开,侧过脸让我看她耳朵后面那条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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