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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才四五把光景
 “我不怎么会玩,您教我吧。”苏婷温婉的一笑,眼见老苏在昏暗的灯光下和自己坐在一起,脸上的笑容异常的慈祥,本来还有些忐忑的芳心,顿时的放了下来。她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有些神经质了,自己公公对自己这么无微不至的关怀,可她却还在怀疑他对自己有所图谋。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老公常年不在身边,自己在夫生活方面,虽然并没有太多的渴求,可是,毕竟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了,难免会有些寂寞难耐,很多的事情,也都会忍不住的往那种方面去想。

 “去,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烦恼。”想清楚了这些,舒婷在心里自嘲的骂了自己几句,小脸通红,抱着一双小腿坐在了老苏的对面。“这个游戏呢,是这么玩的。”

 老苏把扑克牌拿出来,详细的给她讲着东北这边关于猜数和钓鱼的玩法。只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舒婷,这些纸牌游戏。

 其实是那些青年男女谈恋爱时经常玩的游戏。纸牌的玩法很简单,舒婷只是听老苏讲了一遍,立刻就学会了十之七八,再上手几把,基本上就已经上了手,和老苏兴致的玩了起来。

 由于是情人间游戏的关系,这两种游戏趣味很足,最强调的就是两人间的互动,不过一会的功夫,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极其融洽。这套游戏,老苏从小就学会了。

 尽管很多年没玩,现在拿出来玩,依旧玩的得心应手,要是真用正常的水平来和舒婷玩,只怕不用一会的功夫,就会把她赢的哭爹喊娘,不过,这样的游戏,作为男人,如果不在牌局上让女人几把,还就真显示不出自己的风度来。

 在老苏有意的放水下,舒婷连连的获胜,兴奋之下,她忍不住举着雪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的喊叫了起来,房间里的气氛,直接被她掀到了高

 ***看着自己儿媳因为兴奋而变得红的俏脸,老苏的记忆,不自觉的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是一个物质生活相当缺乏的时代,虽然村子里已经通了电,但是。

 由于家里穷,就连村长家,除了一个解放前的老式电匣子之外,就没有了什么其他的娱乐工具,一到天黑,普通的村民没事可做,就只能早早的睡觉,抱着自己的老婆在炕头疯狂造人。

 虽然那时候不管物质生活,还是精神生活,和现在比起来都是差到了没有办法再差的地步,可是老苏的脑海里,依旧留下了无数甜蜜的记忆。

 也就是在这个季节吧,那时候的他才刚和老结婚,家里也还没有儿子志勇,两人每天晚饭后唯一的娱乐,就是坐在昏黄的灯光下玩扑克。

 那时候的老,和眼前的舒婷一样活泼可爱,也和她一样的温柔体贴,在他湛的牌艺下,总是会输的嘟起可爱的小嘴,不断的对他抱怨。

 往往在这种时候,老苏就会故意的让她几局,可是,即便是如此,老也难以高兴,反而会贪婪外加调皮的去偷看他手里的牌。

 在这种时候,老苏往往会假装不知道,任由老偷看自己的牌,然后让她把自己打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尽管脾气很大,可是,老苏却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老发过。

 相反,他始终认为,女人就是需要男人来疼爱与呵护的,不管他从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或者有多大的火,也都从来不会对自己的老去发,实在忍不住了。

 他就把自己关进柴房,一拳拳用力的去击打着自己特别制作的沙袋。得胜后的老总是会特别高兴,即便是已经钻进了被窝,依旧还在不断的唠叨着关于之前玩扑克的事情,脸上带着兴奋的红。

 往往在这个时候,老苏就会掀开她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进入老的被桶里面,和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尽管生活在天寒地冻的世界里,但是,东北人躺在热烘烘的大炕上,却并不喜欢身上多穿哪怕一件衣服。

 而是上了炕就直接把衣服彻底光,就那样赤条条的让自己的身体躺在火炕上,肆无忌惮的去接受着大炕传达给身体的温度。

 老苏和当年的老当然也不会例外,一旦上了炕,把炕边柜子里的被子翻出来卷成被桶,他们立刻就会直接赤条条的躺进里面,任由大炕把自己冻的冰凉的身体温热,直到最后,热的就像是煮的河虾,尽管外表看起来温情端庄。

 但是一旦钻进被桶里,老立刻就会变得热情如火,雪白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从被桶外面钻进来的老苏,小巧可爱的身体直接将他在身下,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她那雪白的小手,已经抓住他巨大的马上下套了起来。

 老上,就像是一只已经发情,随时准备让公踩蛋的小母,一边用自己的小手套着他巨大的马,另外的一只手,则会用力的动着自己的那粉红润的蒂,一边,还会一边不断发出好似生病时的那种有节奏的呻

 在这种呻声中,老苏浑身的血都会随之沸腾,本就巨大无比的马,转眼之间就会硬的像是挂在窗户外面,被冻的梆硬玉米子。感受到老苏马的变化。

 甚至于不用他自己动手,老便会自己骑上去,用自己早已润不堪的下体,直接套在他比煮了鸭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马上,疯狂的扭动着自己娇小的身躯。

 由于下面的东西太大,才不过只是进入老身体一半,老苏便能够感觉到自己马的头部,已经顶到了老的宫口,那里润温暖,却又紧致无比,正中的一团软极富弹,若是不强行的忍着的冲动,只怕用不了几下,他就会一如注。

 想到当年的甜蜜,老苏的心中不由一阵的伤感,打牌的时候,自然也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多时候,总是会把手里的牌出错,让对面的舒婷连着胜了好几把。

 胜利的舒婷兴奋异常,快的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云雀般唧唧喳喳的叫喊着,不断的催促老苏赶紧出牌,看着眼前那宜喜宜嗔的俏丽佳人,老苏的心里突然间有了一种如斯的预感,已经去世了多年的老又回来了。

 她幻化成舒婷的样子,再度的回到了自己的生活里面。清脆好似铜铃般的声音,把老苏的思维重新拉回了现实,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眼前这美丽却又不失调皮的儿媳,明显的给已经沉寂了多年的家里带来了一种老年轻时的生气与活力。

 这种生气与活力,老苏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过了,如今从舒婷的身上体会到,让他的心不知不觉间的沉沦了下去,心中伦的恶魔,不可抑制的再度控制了他的心。

 “丫头,你是上天赐给我老苏最珍贵的礼物,是老天爷看我老苏可怜,这才派来安慰和陪伴我的天使。”

 老苏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看向舒婷的眼神里火,此时的淑婷,完全的沉浸在了牌局里面,只是兴奋无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对于已经快要变成狼人的老苏浑然未觉,尽管内心已经快要被恶完全占领。

 可是,老苏的良知,却还是在疯狂的作着挣扎。作为曾经的一名军人,他受惯了各种条例与规章制度的束缚,在他的眼中,整个社会的伦理与道德,就像是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紧紧的束缚着他的内心。

 尽管心中,早已经对舒婷的念到了没有办法抑制的地步,可是,在他最后的理智里面,却还是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他,舒婷可是他的亲儿媳,一旦要是越过了那条雷池般的界限,事情的结果,绝对是他没有办法想象的。

 就在这种心中的挣扎与不断斗争下,老苏手中的牌,出的越来越。打牌就是这样,一旦出错了牌,后面的运气似乎也会被这些错误带走,好牌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就在这种情况下,老苏彻底被打的落花水,舒婷也越发的乐不可支,似乎觉得只是这样光磨手指不过瘾,舒婷摇晃着老苏的胳膊,撒娇似的和他说,要是回头谁再输,就要往脸上贴纸条。

 在舒婷温柔却不失节奏的摇晃下,老苏猛然间清醒了过来,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纸牌,心中善恶两股念头的博弈,似乎也已经有了最终的决断。

 既然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做出决定,那么,他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命运交给老天爷,让自己和以前一样,再和老天爷赌上一把呢。这是老苏当年在越南战场上养成的习惯,一旦遇到了没有办法决断的事情,他就会掏出一枚硬币,一面选择是,一面选择否,闭上眼睛让心放空后,直接把硬币抛向天空。

 然后用手背接住,从而根据硬币上给出的结果来做出决断。舒婷就在眼前,直接再用硬币来做出决断显然并不可能。

 可是,这却并不妨碍老苏和命运的对赌,他在心中不断的默念着一句话,要是舒婷真的是自己的老转世,那么,她在输急了的时候,应该也会和当年老一样,去偷看自己的牌,甚至于夺过自己手里的牌,一个人玩两家,从而让自己获胜。

 由于心中有了决断,老苏的精神顿时无比振奋,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到了牌面上,才不过四五把的光景,就让舒婷的俏脸上贴了纸条。

 “丫头,你之前牌打的不是一直都很吗,怎么现在变成花脸猫了。”看着舒婷贴了纸条的小脸,老苏的声音里充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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