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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想要控制
 温暖的笑容里只有怜惜之意与仇恨火光,柔惜雪也因此才能继续说下去,温暖的怀抱忽然一僵,一紧,仿佛一头猛兽即将狂大发!

 柔惜雪原本蜷缩在吴征怀里,此刻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弹起,怯生生地看着正在暴怒边缘的吴征。那双赤红的眼睛,咬得咯咯作响的牙关,嘴角边极度轻蔑不屑的冷笑。安静了一整晚的男儿怒火万丈!

 柔惜雪懊悔不已,她实在不该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出来,吴征待自己如此疼爱,又怎能容得下这些污言秽语?一件件往事像一刺刺在心口,让她痛不生。遇见吴征之后,伤痕才开始愈合。

 这种心安之感太过幸福舒适,以至于居然忘了形…“他说…呜…他说…要把人家的儿变成他的形状…呜…一直就这样用言语刺,侮辱人家…”

 霍永宁用这样的话来羞辱自己,打击磨灭自己的尊严,今夜的倾诉也就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却让吴征暴怒!柔惜雪慌得魂不附体,求饶着道:“我…对不住…人家说错了话…主人不要生气…”

 “我生你什么气?我他娘的…他妈的天杀的霍贼!”吴征大口大口地着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一按柔惜雪道:“来来来,你说实话,必须说实话,谁的更大?”

 龙张牙舞爪,青筋盘错节,仿佛随时要暴而起。柔惜雪惊得呆了,期期艾艾道:“主人的更,也更长。”

 “果真?”“果真!”“呵呵…”吴征冷笑一声,面朝西方的大秦国怒道:“吹他娘的犀牛皮,不吹他霍狗贼能死?啊?凭他也配?”柔惜雪终于明白过来吴征为何忽然暴怒。

 男儿只消不是有隐疾,说起那话儿来就没有轻易肯认输的,何况吴征着实有这份本钱。吴征骂得够了,低头朝柔惜雪咧嘴一笑,道:“我说了,从前的事情我不管,也不介意,但是必须斩断!从现在起,改成我的形状!”***“啊?”

 一瞬之间女尼想过无数种结果,她怕吴征会骂她无,会嫌弃她不干净,甚至会笑话她,偏偏没有眼下这一种。男儿含着怒火的目光,就像猛虎遇见敌手闯进家园,正瞪着嗜杀的血瞳维护自家领地。柔惜雪本能地跳了起来,慌不择路想要逃跑,可在猛虎利爪下的白羊又怎能逃得

 娇躯被抱起一翻按在上,女尼垂下眼帘,不敢去看吴征复杂却又一片赤诚的目光,男儿的身体却已了上来。健康,结实,将她死死间动弹不得。那衣襟凌乱,酥,几如在陷阵营里,她强提内功昏那一夜时的娇弱不堪。

 吴征心中柔情顿起,打了个旋身让女尼反着自己。手指轻勾就解开轻薄的外衫去,他环着柔惜雪的腴在赤的丰上拍了一掌,轻声责备道:“怎地不肯?”柔惜雪咬着下儿悬垂而下,绵软的摊在吴征膛上,让她面绯红。

 想要撑起上身,一怕坚硬的手肘疼了吴征的膛,二怕玲珑的春光得一干二净。她并非不经人事的少女,甚至不久之前还在菩萨座前恣意放纵,可她心灵深处,总有股发自于本能的羞涩。

 “我…不值得。”柔惜雪垂下眼帘,视线中两只豪挤在吴征膛上,丰无处可出,使得两抹幼圆的弯弧向香肩处高高拱起。

 剧烈的心跳震得弯弧一颤一颤,竟也抖出波阵阵。另一阵强劲的心跳声也顺着口穿进她的身体里,雄浑,有力而平和。

 “为什么看轻自己?”吴征一掌似有节奏地轻拍着丰,一手捧着女尼的脸颊,拇指顺着两道秀眉画动,道:“从前的事错不在你,你不需如此。”“发生的事就是发生过。你家中女眷众多各个国天香,不需在我身上费心。”

 柔惜雪黯然,一度癫狂忘情之后回归平实,她久历风霜的内心与并非冰清玉洁的身体仍是心中难以迈过的坎。“噗嗤。”吴征失笑,点着女尼的鼻尖道:“你不会以为国天香就能进吴府的大门吧?”“她们都很好,我没有瞧不起她们的意思。”

 吴府里莺莺燕燕,美人众多不假,但哪一位都不是光有好看皮囊的花架子。柔惜雪面上一红,赶忙解释道。

 “那你不会以为就倚仗自己长得好看,就进了吴府大门吧?”吴征玩味笑道,拍在丰上的手掌加大了力道,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柔惜雪一时尚未反应过来。她虽对吴征旧事听闻许多,也了解许多,但真发生在自家身上时,仍全然不可思议。吴征曾在文殊院里焚香祈祝,要与柔惜雪百年好合。

 可在柔惜雪心里,吴征怎可能娶她?能将她留在身边听用,常常相伴已是青眼有加。文殊院结合之后,吴征将美人一路抱回小院。柔惜雪心中甜甜,只想珍惜这段难得的时光。

 “我哪里配得上。”柔惜雪凄凉间,灵光一闪,猛然听明吴征话中之意,急道:“你…你…莫要来…”

 女尼很少如此惊慌,情急间竟然忘形。一惊之下双掌撑在吴征两片肋骨处支起上身,秀眉深锁,不可思议地凝望着他。吴征的目光热辣而真诚,原本嘴角还有些玩味的笑容。

 柔惜雪的玉骨之躯再怎么又香又软,手肘仍是坚硬,吴征两肋被肘尖一抵吃痛,不由着冷气撇了撇嘴角。“啊哟。”柔惜雪惊觉,慌忙双掌撑向吴征脖颈两侧的面,当下谈起正事,她一时也顾不得春光大支起上身。

 “别,这样舒服。”手肘肋虽疼,倒也别有妙处…柔惜雪一对美甚豪,支肘时儿悬垂而下,竟长逾藕臂,恰将峰顶端一小截垂于吴征膛上。

 莓珠坚硬,,前后摇摆着甩时厮磨于膛,滋味绝佳。吴征伸臂支着柔惜雪的香肩,维持着两人之间恰好的距离。只需微微晃动女尼香肩,双自然摇摆不停,厮磨不断。

 “你莫要一时兴起…”“我下的决定什么时候一时兴起了?”吴征半眯着眼大是受用,好整以暇道:“你当我随口说说哄你开心?还是你想翻脸不认人?”柔惜雪一时语,吴征同样历经磨难,大事不会轻易出口。

 但要说吴府接纳她,女尼同样难以想通。两人贴,亲密无间,吴征施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喜欢我…”柔惜雪目迷茫,却心跳如鼓,面绯红。自己对吴征动了心,一来吴征所为事事切中她心房,二来也是从前于吴征有愧,存了报偿之念。

 男女之情,先动心的那一方总是弱势些,难免要有求不得的心态。吴征占据上风本就予取予求,柔惜雪心怀愧疚,他想要自己做些什么,多半难以拒绝。

 吴征年轻潇洒,吴府里又绝众多,实在不差柔惜雪一人,但有女子投怀送抱,他尝尝鲜也是平常之事。

 柔惜雪对吴征的为人有所了解,知道他向来心善,但文殊院里他甘冒菩萨降罪的风险,未必没有因自己出家女尼的身份,而一寻刺的想法。

 万万想不到,吴征竟然说出喜欢二字来。看他带笑的目中一片暖意,不乏对女尼赤身体的爱慕之外,半点没有说笑。镇海城夜游,吴征曾问她何时动心,羞得柔惜雪想找条地钻进去。个中震惊之处,却又不及现下这一问。

 “是呀,喜欢你。”吴征享尽福,一把将柔惜雪搂在肩头,抚摸着她光洁顺滑的背脊道:“我向来敬佩尊师重道者,像你这样,一切以师门为先。

 甚至愿意风险一切,我尤为敬重。我娘…从前自私,只为了我一人。天门的重担在你一人身上,又有贼之事夜心惊胆战。我对家中每一位都说过,我好生敬佩你的坚强与担当,换了是我,孤身一人真未必做得到。”

 吴征悠然神往,这段经历虽不堪回首,却是柔惜雪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女尼用她的坚强,犹如普照的佛光辉映着炼狱般的时,照亮了漫无前路的天门。

 “偏生你又这般好看,不仅脸蛋儿人,还圆。呵呵,从前是真的不敢想,更不敢去坏你修行。我这人定力时好时坏,碰见不喜欢的女子,任她再漂亮也不会沾染半点。

 迭轻蝶你知不知道?从前青城派的掌门之女,也是名远播,可是我第一回见她就觉厌恶,光了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看一眼。怎么样,像不像个立身极正的君子?可是你一个落发修行的尼姑,一知你动了心,我立刻难以把持。想方设法要你还俗,简直,不要脸面。你说。

 这样看来我是今才喜欢上你的呢?还是从接你来紫陵城吴府之时,便已经喜欢上你,只是自己不知,也不敢去想而已?”柔惜雪用力地眨着眼,还是止不住泪水溢出眼眶。

 吴征紧了紧臂膀道:“你不需妄自菲薄,我也没嫌弃你。霍贼虽十恶不赦,他心都是江山天下,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一代枭雄,这种人都不会是单纯的好之徒。

 再说一在大秦,一在西北,相隔千里,他就算一时兴起,又怎生见得着你?霍贼留着你是想有朝一用于关键破局之处,也不必过分勉强触怒于你。

 他待你,更多的是控制,当做一名手下,而不是贪恋美以你为奴为仆,对吧?”“嗯…我得承认,他不是个简单的下作之徒。”“但你与他那些贼众同又天差地别,想要控制你,就要用很多方法,所以霍贼也不啻于用些平常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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