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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模样十分可爱
 便蝴蝶般翩飞而去。倪妙筠与吴征在一起已全然适应,担忧了小半,怕的是二女同。一想那么羞人的样子被人纤毫难挡地看在眼里,颇有骨悚然之感。冷月玦一走,她忽然又安心了不少,一时左右为难。

 正慌乱间,吴征已将她一把拦抱得双足离地,让她无处可逃。女郎大羞,扭了几下肢就察觉不仅全身乏力毫无作用,还让娇躯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尤其双正搭在他脖颈两侧,让爱郎吃着许多好处。一时赌气,在吴征肩头锤了一记,便顺从地让爱郎抱着一路来到浴房。

 短短几步路,女郎更是毫不费力,可鬓角边居然落下两滴汗珠,连身上都是香汗一片,果然应了吴征【好热】之言。两人相处,吴征点了点她的鼻子温柔道:“这么害怕?”

 “不是害怕,哎呀,人家紧张。”倪妙筠瞪大了媚眼,大大娇了几口,发作似地嗔道:“那么羞人的事情让玦儿看去了,人家…人家怕死了…”

 “那让谁看就不羞了?”“都羞。”见吴征作自己,又气又羞之下又给他肩头来了一记。还好脑子没彻底打结,没有中计。

 “一回生二回,多来几回就不羞不怕也不紧张了。”吴征边分散倪妙筠的心神,一边已将她剥得光溜溜,出修长苗条,凹凸有致的身段。

 倪妙筠认命地闭上眼,气鼓鼓地任他施为。爱郎虽未脚挑拨自己的情,可一想冷月玦片刻后必将来到,慌张了半天还是躲不过,自己的呼吸都短促急重起来。

 果然不久后脚步声传来,倪妙筠无助地低一声,全身绵软无力瘫在吴征身上。“人家没有说要这样等呀。”冰娃娃进门一看,险些失笑。

 倪妙筠嘟着瓣,像个受了无尽委屈的少女,虽合着双眸,幽怨之意一目了然。女郎光溜溜地坐在一张矮椅上,双若酥,如扶柳。吴征从身后抱着她居然还能坐怀不,不急不躁。

 冷月玦心中一动,知道不是爱郎不想,而是体贴倪妙筠心情紧张,正循序渐进地让她松弛下来。

 “可我们想这样等。”吴征松开倪妙筠,拉着冷月玦将她肢的丝带一拉,长衫便顺着光洁的肌肤滑了下来,出肤光玉质的娇美躯体:“你们都坐好。

 平没太多机会伺候你们,玦儿跟了我以后就一直奔波,从西到东没享过几天福,妙妙好像就是专程到府上陪我吃苦来着,难得今又有闲,为夫就先伺候你们一回。”

 一席话说得冷月玦目中微红,倪妙筠也心有戚戚。与情郎之间恩爱非常,可总是聚少离多无可奈何。吴征心中常怀对家中爱侣的歉意。

 但有机会从来都是尽心疼爱。也正因如此,家中爱侣们无论交往的时多还是少,每一回好都是情四,其乐无穷。能从不感到厌倦,无非爱意深浓又倍加珍惜每一次相处,好时才能久常新地快美。

 道道细丝般的水线从雕作莲蓬状花洒里出,二女天姿国,片刻间一身水雾,犹如出水芙蓉。吴征在她们背后盘膝坐倒,一手一个,着二女背脊。雪玉样的肌肤触手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不多时她们的乌发也尽是水珠,吴征以手做梳状,细心得仿佛要把每一发丝都理得清清

 “唔…”手指捏上颈后,本就大是受用的二女一同发出舒畅的呻。男儿的大手糙又火热,颈后的大筋被轻重适中地按着酸麻难当。手指顺着脑后的道向上一路捏,按得二女几乎香甜睡去。

 大手由后背而向前,顺着顶门向下一滑,拂过肩胛锁骨,终于攀上两座形状各异的玉峰。倪妙筠从睡意中陡然惊醒,杏眼猛睁,只见右已在爱郎掌控之中,正被捏得变了形。

 雪上抹了白色的泡沫,五手指掐得陷进里,无处安放的美只得从指间贲起,溢。这只高耸入云的笋更因这样的挤而更加向前凸起,布粉红晕的峰顶被捏得又高涨了一截显得尖翘,看上去十分靡。

 倪妙筠心中暗恼,不知不觉又被吴征一句话哄得不知东南西北,可是方才的感觉着实美妙,正是情融于,这短短的片刻时光,居然让她卸下心防,只有一片旎。可惜美梦不长,被惊醒过来后,倪妙筠又觉万分娇羞难耐。

 她正与冷月玦赤地并肩而坐,四只儿亭亭玉立地任由把玩。比起自己坐立难安,冷月玦几乎完全沉醉其间。她双眸闭起,嘴角上翘,软绵绵地倚在吴征的怀抱里。玉碗一样的美被吴征的大手一掌包裹,却不像对自己一样又抓又

 而是以掌心对着峰顶梅珠,轻轻摩挲,这一眼看得倪妙筠也热了起来,美好的事物总有种奇怪的魔力,脑子里明明有怯意和畏惧,眼睛偏偏像被黏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

 即使片刻之后以极大的毅力生生闭上,那画面又在脑子里浮现,一掐一握,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得历历在目。自家的儿形状完美,吴征施以魔爪重抓重,破坏的动作有种残酷的凄之美。

 冷月玦的儿虽不如自己的硕大,可在她娇小的身段上匀称有致,吴征对她的爱怜之美,同样让人心醉。

 将两位肤光赛雪的美人左拥右抱,高超的调情手段下听得她们娇渐浓,滑酥酥的娇躯也越发火热,吴征对自己的表现大是满意,不过他的温柔体贴远不止如此,好生把玩了一阵美,双手就滑入二女间。

 “嗯哼…”冷月玦终于眯出一条,白了吴征一眼,索将螓首也靠在他肩头。倪妙筠则不可抑制地娇躯轻颤,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出声,防线处处沦陷,仿佛这是在维护一点点最后的尊严。幽谷感之极,无需任何调情手法都能唤起一身酥麻火热。

 爱郎还温柔到由外而内,将表面柔脂的每一处沟与褶皱细细轻柔地洗之后,又探入花,在壁上轻轻地画着圆圈。真不知他到底是要将这里清洗干净,还是要把它是泥泞。冷月玦的乌绒稀疏细软,倪妙筠的浓密许多。

 花的外俱都丰,冷月玦的内薄如蝉翼,一口呼吸都能吹得招展飞舞。倪妙筠的向外突出,长而细薄。即使此时香皂的花香浓郁,也掩不住她们身上各自的暗香浮动。

 冰娃娃幽甜异香里伴随着倪妙筠的浓若醇酒,二女各有妙处。吴征大享福,探幽寻秘了好一会才起身来到二女身前。

 还是盘膝坐倒,还是一手一个分别捉起两只莲足。二女的足型俱是纤美状,只是冷月玦的相对更小些许。香香滑滑的小脚被挠了几下,麻钻心。冷月玦一弹腿将小脚送到吴征面前,贝齿咬着瓣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十分俏皮可爱里又有几分妩媚。倪妙筠则向后一缩,不仅是难当奇,也想遮住在吴征眼前暴的丛丛乌绒与濡幽谷。每回好,吴征总爱美美地一顿这片肥之地,倪妙筠早已习惯,还乐在其中。

 但今冷月玦在旁,总是不自觉地就畏缩两下,也不知怎地,越是紧张害羞,心中的情反而越发浓烈,似乎所有的情绪都更加感。

 幽谷只被挑拨了几下就泥泞不堪,竭力克制的呼吸也越发深重…她虽勉力咬牙,可一对绵软的儿被腔里的剧烈心跳,锤得似刚出锅的豆腐一样盈盈颤颤,眼看就要被突破关口,却又束手无策。

 她更没想到冷月玦如此大胆,小脚一踢顺势划过吴征的腹与膛,从下往上伸到他嘴边。雪莲般白的小脚五趾圆若蒜瓣,可爱粉,谁见了都想咬上一口。倪妙筠心念刚动,就见吴征一口咬着大趾,深深了一口。

 “咯咯…咝咝咝…”冷月玦麻难当的笑声中,又有细细妩媚娇。倪妙筠光是看就觉自身肌肤也在一片片地颤栗,爱郎正顺着足面小口小口地吻过,若是一路向上…

 倪妙筠渐觉脑中一片空白,似在抗拒自己再想下去,幸好此事并未发生,让尚未适应的倪妙筠松了一大口气。冷月玦忽然回玉腿起身,拉着吴征坐下道:“郎君盛情已足,该换咱们伺候郎君一回。”

 倪妙筠正坐立难安,由此松了一大口气。冷月玦在吴征面前,她正好可以躲在身后,虽是掩耳盗铃之举,好歹没有直接落在玦儿眼里,能捱一时算一时。吴征与冷月玦配合默契,一点一点地帮助倪妙筠适应,化解她心中羞涩。

 此时冷月玦右足抬起,香软小脚替了柔荑帮吴征洗,左足则弯折做盘膝状,恰巧将裂放的幽谷遮得若隐若现。倪妙筠虽羞,但心中柔情意大起,伺候吴征也是千肯万肯。

 反正吴征身形结实,肩宽背阔,躲在他背后做什么也不会被看见。倪妙筠不由觉得好笑,吴征向来给她一种安全感,想不到好放之时居然也能如此。

 女郎的柔荑刚摸上爱郎背脊,吴征忽然反手拉过女郎手腕,让她两条手臂环在自己腹道:“我们家里伺候郎君沐浴,可是不准用手的。”

 吴府哪来这种规矩,只不过冷月玦一时的突发奇想,让吴征灵机一动,戏倪妙筠的同时还可福而已。果然心慌张的倪妙筠哪里还能分辨真假,立时上当,低声“哦”了一句,便手足无措。

 吴征也不着急,回头见倪妙筠左右为难,蹙眉纠结之际也用尽全力地想方设法,模样十分可爱,不由心中大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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