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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千辛万苦
 祝雅瞳错愕之间,好一会儿才从腔里挤出一下闷声。幽怨之极,难过之极,含羞带臊,轻嗔薄怒…不是亲耳听见,难以想象这下闷声包含了多少情绪。

 闺少妇黯然神伤时再多的风情,都不及祝雅瞳这一哼的腻人。几在闷声起时的一瞬间,吴征忽然回头,张嘴便将一只圆珠含了进去。

 闷声才尽,甜腻的声音便由低转高,由悠长变作短促,再由一记足到极点的,长长的【呀】声,将腔的幽怨全数赶了出去。

 吴征含着左一下又一下的嘬,没有舐,没有啃咬,只是自晕处紧紧地在口中,不一点隙。祝雅瞳舍不得错过丁点,可惜视线难以企及,不过敏感的峰顶圆珠却能感受到所有,吴征像个饿坏了的婴儿一样。

 以最原始,最本能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着,仿佛要把这只美蕴的浆酪得干干净净。祝雅瞳嘟起了香,鼻翼一张一合。吴征一下,她便一口气,吴征松开些,她便吐一口气。

 这半边身体热热的全是暖意温情,骨相连。却唯恐孩儿得太过用力,真把圆珠都给了去,只盼他慢慢来,不需慌张。

 待吴征的大手攀上空着的一只美峰,以指腹抓,以掌心按圆珠,时不时再掐上一把,让膏脂从指间隙里溢圆而出时,这半边身体就像天雷入体,全是酥麻难熬,却怕他就此停下,只盼他握得更紧,掐得更重,用掌心里的烘烘热力将儿烫得化去了才好。

 情与人伦,煎熬与温馨,就在这具绝美的娇躯里纠徘徊,难分难舍。祝雅瞳目光竟似痴了,不停左右游移着贪看,似乎那一边都舍不得放过。

 一对细柳长眉却是微蹙轻颤,加上她微撅的瓣,分明又羞到了心底。否则左怎会极具韵律,又如此有力地被心跳震抖不停。

 “哼…”婉转酥声低唱。贝齿偷偷咬着瓣,哼声自鼻翼里冲出,短急顿促。麻的快却让贝齿越咬越紧,瓣吃疼,不得不下意识间一松,唔声便从口中飘出,悠长浅。祝雅瞳渐至意

 一双儿现下左边被吴征埋首其间,四溢,圆弧生生地大了一圈,右边被糍糕似地东拉西扯,按扁圆,原本完美的形状被打破得不成体统,居然也像磁石一样牢牢住了目光。

 她奋力睁得大大的明眸一眨不眨,似有清波漾,水光粼粼。在山谷中可没有这样的心态,每回好不是昏天黑地,就是闭着眼睛羞于见人。

 哪有现下头高升,照进白纱布茧里几乎纤毫毕现。被得充血肿的红珠在白生生的雪里翻滚,时而惊鸿一瞥,便有一股酥麻快意充臆。越看越爱。也幸好身在足以容下五人之多大布茧,腿心里漉漉的浆汁滴出之后顺着股淌落,只需悄悄一蹭便即干。

 只消寻个时机改换位置,此地便能不留痕迹。否则档里不着片缕透着风,岂不是要粘得腿汁水淋漓?那可叫人好生害羞。小腹深处涌出的清泉本是自然反应,祝雅瞳早已坦然。可今水量远较往日的丰沛。

 原本还想用紧致的紧了再悄悄放出,不想片刻后就浆盈谷,再也容纳不下。且目难受之极,哪里还听使唤?“啊哟…”正暗自庆幸间,吴征忽然向下一倒,手臂发力,祝雅瞳被他抱着摔下。

 两人贴着躺倒,看上去像是祝雅瞳正把吴征死死住,将儿送到他口中一样,吴征倒下的位置正是祝雅瞳原本的落之处,那一片白纱已是得透了。

 祝雅瞳急得话到嘴边又生生止住,忽感尖传来的感变化,忙支起香肩,让挂架瓜般悬垂而下的美不至于将吴征得密不透风。毫厘隙间,祝雅瞳锐利的目光入,果见吴征面带得意笑容。

 爱子的经验比自己丰富得多,哪会不知娇躯的变化?祝雅瞳自欺欺人被揭破,登时大羞。又觉倒吴征时双膝分拄他两边,只余裙摆的前半幅聊为隔遮,那里早已润,不需多时只怕都能在吴征小腹上汇聚一条小溪,又到哪里去藏?

 “你真是调皮…”祝雅瞳含羞带嗔地责备半句,双臂却是兜过爱子脖颈搭了个最为舒适的软枕,不知足地又想脯将爱子埋进去,顷刻间脑中却是灵光一闪。换了个姿势,又开了点小差,快意稍减念暂缓,祝雅瞳忽然玩心大起。

 为人母除了疼爱孩儿之外,逗孩儿更是不可免去的一环。两人尚未相认时,祝雅瞳便时常变着法儿逗吴征,看他目瞪口呆,或是着急上火的模样,每每心下大乐,只恨他已长大成人,没能急得爱子哇哇大哭。她打定主意,忽然将上身折而一提。吴征口,手抓硕,正志得意

 不想双一同忽然抬高,手而去,这一下可急坏了,刚想追击只觉双肩一麻,举不得手也抬不得上身,竟被祝雅瞳按住了道。

 “你…”吴征大惊又急,只见祝雅瞳目放光面带揶揄笑意。已许久未曾见她在成都吴府时逗自己的模样,吴征不明所以。

 “你就会使坏。”祝雅瞳抿了抿香,面色如饮醇酒更加酡红,悄声道:“这样来…到底是…是吃娘的,还是摸瞳瞳的儿?”

 “都是!”吴征说得大义凛然,就差昂首:“哪一样!我都要占!”“你太大力,太鲁,得瞳瞳又酸又疼。”祝雅瞳娇嗔着埋怨,听来说不出地可怜,又话锋一转道:“吃了那么久,也该吃了吧?”

 “还早得很。”两只豪悬在眼前,近在咫尺,甜美的香直往鼻子里钻。血光莹白的肤,细水弹的质,每一样都如梦似幻,偏偏就是碰不着,吴征恨得牙,本想双腿一拱让她打个趔趄,就此还能将豪送上来。

 转念间知祝雅瞳既有意为之,凭自己的功力想要反抗也只是徒劳。只能憋着口气,脸都是委屈又难耐。“那再喂小乖乖吃一口。”祝雅瞳岂忍让吴征受委屈?香肩一沉,豪,就像吴征嘴上送来。

 吴征大喜,他虽上身不能动,嘴却无碍,忙张得大大的只待膏腴香脂,一气吃得嘴,这一回定然死不松口。不想豪刚至嘴边,仅余一二分距离时,祝雅瞳香肩改沉为晃。那豪蓦地像两边分开,峰顶嫰珠几乎擦着吴征的嘴掠了过去。

 吴征情急智生,舌头伸出便向儿卷去。他快,祝雅瞳更快。咯咯咯的娇笑声中,美妇香肩一提,两只儿就此甩分开,恰巧让吴征吃不着,才又弹回原状。两人这一下手兔起鹘落,俱是应变奇速,于方寸之间变换万方。

 动作幅度虽小,力道却剧烈,儿甩得急了,回原处时收之不及,就此在吴征面前对碰在一起,拍出记撞的【啪】声,直令吴征魂消骨散。

 “你…”吴征只觉喉间火,居然哑得一时气紧,沉着声道:“不是说好了再喂一口么?”两只儿像是薄皮水囊装了浆,正水波般鼓着垂落又弹起,引得人头皮发麻,又晃得人火焚身。

 “人家是孩儿,又不是喂只大狼,还好躲了开去…”祝雅瞳心中好笑,峰顶被吴征大口大口的热气中,却又泛起细密的小粒儿,也自难熬。

 “我看你家孩儿就要饿死了…”吴征发现了异样,不动声,只大声抗议,又恨又急。“小乖乖莫着急。”祝雅瞳拨着吴征额顶发,柔声道:“管叫你吃了就是。”

 香肩起落,豪,一阵波涛过去,仍是差之毫厘。“你吃呀,怎地不吃了?是吃了么?”

 祝雅瞳不停地起落,淘气地晃着豪,像极了左右晃着肩撒娇。吴征急得连连闷吼,每每瞧得真切,却怎么都吃不到嘴里。

 吴征急得额头冒汗,从来都是他逗人,哪曾被这般逗过?也难得祝雅瞳忍得住火,对身体的控制更是妙到毫巅,吴征甚至怀疑若是再晚来一天,下颌新长的胡须便能结结实实地擦了过去。

 从起先的玩味到欣喜足,祝雅瞳忽起大慰平生之感,一时间糊里糊涂,竟在想若没有那么多意外,吴征自幼在身边长大,自己还会不会用这有些的方式去逗襁褓中的他。是的,就是。祝雅瞳面颊烧了起来,连双都觉得被这个怪异又忌的念头刺得更加发

 她屏着呼息维持着娇躯的稳定,暗下决心再上那么三两回,便决计要停下…抖肩时又见犹豫,此番之乐前所未有,几将母望融于一处,吴征焦急的模样又那么可爱,是不是要多来几回?

 百转千回的纠结间,便觉小腹更热,儿更,在莫名其妙的行为中生出一种深深陷落的沉沦之感来,祝雅瞳心中一惊,便强行要止了动作不敢再行使坏。

 不想这一下儿正巧到谷底,刚兜出一条美妙的弧线甩起,吴征忽然呵出一大口气息,正中首!吴征上身被扣动弹不得,可内力运使全无异常,这一口气蓄势而发又热又急。

 祝雅瞳被呵中后娇躯剧震,一股奇异的麻自峰顶两颗梅鲜蕊起始,罗网般张向豪,再向全身大大地扩散开来,原本精确到毫厘的身体控制吃了这一击登时出现偏差,颤抖的香肩更是动作迟缓。

 虽因娇躯的僵直让手掌自然发力将道扣得更紧,这一失误,便让吴征抓到了良机,舌头伸长了一挑一卷,终于吃个正着,千辛万苦,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吴征口中重重一,将香甜吃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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