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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又噘起红滣
 可怜巴巴的摇尾乞怜吴征不是第一次见,像玉茏烟说得那么骨,还如此主动的,吴征尚未经历过,何况玉茏烟拿捏极佳,骨而不下,主动中又带有青涩羞意,实在让人疼爱。

 “姐姐若是害怕,不如让我来?我会很温柔。”玉茏烟脸上泛起难以掩饰的异色,断然摇了摇头道:“夫君于妾身由再造之恩,妾身自愿,请夫君享用。”她上身不动,动间以腿心掀开抹肢再一抬一扭,菰立觉一团绒绒软向春日的和风一样拂过,送来一片气。

 如此深重的气从何而来不言而喻,吴征忽然恍然,若不是抹走了大量汁,只怕现下自己的小腹至鼠蹊一片已全被打

 浓密的绒像凄芳草地,挂在绒间的滴像杏花雨。玉茏烟以拌着花汁的芳草搔刮着龙,极端的带起极端的酥麻,直透到心里。吴征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儿像小狗一样摇摆,刻意地搔刮着自己,挑逗着自己。

 吴征紧咬钢牙,本以为这般调情还会持续一会儿。不知为何,玉茏烟肢忽然一软,股间失去了力量,玉直撞在吴征际,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怎么了?”吴征爱怜地抚着她的长发问道。“没有。”抬起头的玉茏烟星眸离,娇羞无限道:“被烫得吓了一跳…”

 一句话说得吴征身心大畅之际,玉茏烟撑起上身将吴征抱紧,使他埋首在自己前,低声道:“妾身这就献于夫君,请夫君品味。”她以小腹为支点,上身撑起,隆上翘,将娇躯弯成一座拱桥。

 儿翘起时,腿心之间的沟准确地卡中棱,让钝尖划开隙,嵌入两片花之间。“唔…”两人一同呻出声。相较吴征的是舒服受用,玉茏烟的则在甜腻销魂之中,还有些撕裂般剧痛的啜泣。

 “太大了…”玉茏烟望着埋在前的吴征,楚楚可怜道,甚至眼角都已挂上了小点泪珠,看来的确是疼到了心里不是作伪,只是她疼痛起来尚未求饶,都比旁人更加惹人怜爱些。

 一边哭诉着难经风雨,一边却,将美在吴征面上磨蹭,一边下落,将菰一口没在幽谷里。

 吴征无法想像这一番极具魅惑的魅力,不知是后天得来,还是先天便是如此。她的动作与话语一直相反,嘴上在告饶讨巧,娇躯却因快活而渴求索取。

 就像现下她的泪珠已扑簌掉落,疼痛让她的柳眉微蹙,贝齿更是死死咬着瓣,急促的呼吸让鼻翼频频开合。可幽谷里的花浆不仅沛若涌泉,更是极其稠密,带来一种罕见的丝滑触感。

 令她难以承受的菰强撑开细窄花,深埋体内,吴征已察觉她几乎承受不住剧痛,可花径却传来明显的深深收缩,缩到了极致才忽然舒张。

 花像是触电一样一弹松开,只是那么一瞬地放松,又是一轮悠长地收缩。反差如此之大,吴征甚至分不清她面上的难以承受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太过快活,正濒临巅峰之境。

 美罩住了面庞,香好似铺天盖地,吴征大口大口地吃着,几乎想将这两团雪进肚子里也不足。

 可惜无论张大了嘴,也只不过能入一小半,即便是一小半,也已是绝品的珍馐,如何贪吃都不够,片刻间就在雪白的上布了一道道牙印红痕。

 玉茏烟的低声像最好的戏子正低唱着一段哀歌,鼻腔里哼出的甜腻鼻音又抒发着无限的喜悦,两相结合,正是有喜有悲,又快又痛。

 借着花径放松的一瞬,她便一沉,一点点地将入。待龙没入了一半,玉茏烟更不再停歇,将圆沉的儿落下。

 玉茏烟沉到了最后,终于再没了半分气力似的软倒,身体力落下时的重量令在最后时刻得又重又快。

 咕唧一声,至底挤出无处可容的一大汩花汁,而两朵肥美的撞在吴征肌贲张的大腿处,尖被挤成道弯弧,使得两瓣像两颗桃心。

 而溢的受此一挤,像两只薄皮水袋挨了一拳一样甩出的波,终于能上一口气,以玉茏烟娇柔的身子骨,又有多年不曾好,想必确是无法承受。吴征刚想温言抚慰几句,就觉玉茏烟音调升高。

 紧接着一股极大的快意袭来!玉茏烟连声轻颤,无力憋忍催人狂的快美。被完完整整地占据,又被撑得的花径正痉挛不止,丰腴美腿也连带着绷紧。

 滑溜溜的花正不住地动,颗颗芽与褶皱扫刮,啃咬着,还在不住地旋绞,紧。吴征愕然地看着美妇做着垂死挣扎,被她的藕臂死死抱着,两人甚至没有动作。

 只是结合在一起,玉茏烟的反应之巨完全超乎了想像。花动像是数条香舌将裹紧着勾挑,动。绵软的花深处里,一颗菰上沿的小小粒十分明显。令吴征忽然想起此前正是探至此处时,玉茏烟才忽然失控。寻常女子。

 这一颗小粒都长在花径里约一指节处,而玉茏烟的则藏得如此之深,又如此感。感到吴征甚至不需任何动作,玉茏烟也不需任何动作,只需将入,令菰抵住这一处,便能发起玉茏烟最深处的情

 美妇的花径已在不停地旋绞,呼声也已十分高亢,泣的呻声与死死揪紧的玉手都在诉说着不堪承受。那花径大力嘬,频率极快地紧放松,且越发地大力,越发地快速。她的身体正自发地调动起每一分感处,自行寻找着快乐的源泉。

 “吴大人…征弟弟…姐姐…姐姐好快活…忍不住了…忍不住了…”玉茏烟泣声娇,几已失了神智般喊。

 吴征不答,只是锁紧了玉茏烟的腴润肢,令她难以动弹,无处可逃,同时埋首在她间,将两颗梅珠一同吃进口中大力地,原本说好了要被好好地服侍,如今却成了他来帮助玉茏烟攀登快乐的高峰。

 可吴征没半点不乐意,传来的柔与温热让他浑身无一处不爽快,看着美妇如此轻易地就在自己的【雄威】之下快连连,更是绝佳的享受。

 随着花一阵剧烈的痉挛,花径里的小粒被抵在菰上极快地按洒的花汁已成了倾泻,胡乱的呻已成了惊声尖叫再到几乎失声,只剩喉间一点点娇

 玉茏烟像断了气一样弓紧,再紧…突然长长地哼出一声:“恩…”全身力,放松,瘫软在吴征身上。

 汗水打了鬓边长发,玉茏烟晕了一般只能娇吁吁。吴征爱怜地剥开她的秀发,见她无限足地慵懒合眼,全不设防。

 那十分红润的面色除了远离深宫萧索之外,韵也是一大主因。吴征见了,不由心头升起一股足之意。只是入了片刻,全无动作之下也觉足,生平罕见。

 实在料不到玉茏烟的花径虽深,内中还暗藏这样的玄机。这副感的身体却不耐久战,实是天赐给男子的尤物。将深深入她的体内,不需动作,便能品尝她紧窄的花道里深重的咬合与嘬之力。

 而美妇更是仅凭花动便能自行登临绝顶,得一塌糊涂。这种身体与心灵双重的足难以言喻,可想而知的,若是将她重重地征伐,那高不断,花汁横的娇柔又是怎样地令人意气风发。

 玉茏烟悠悠回神时,吴征已将出,温柔又戏谑地凝望着她。玉茏烟娇羞难忍,又大是懊恼道:“妾身…妾身真是太过没用…”吴征将手指按上她的珠,止了她的话语,道:“没用得妙之极矣!”

 “啊?”古里古怪的话,不知是称赞还是取笑。玉茏烟眼珠子一转,目中余光正瞧见吴征的昂然立,显然未得足。还因沾染了津津花汁而油光发亮,更显狰狞猛恶。前头的每一分心机都是俱都完美,想来吴征一定满意喜欢得很。

 不想到了关键时刻全然无力抵抗,颇有功亏一篑的遗憾。看吴征的模样她不由更加自责,只得无奈道:“妾身不中用,这就为夫君…”

 “姐姐不可再说这话。”吴征再次打断,对这凄婉的美妇是越看越爱,一个翻身将她在身下,搂紧了宽慰道:“良辰美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何必心急?我可一点都不急。”

 “那…那妾身听夫君的。”有力而结实的男体把自己娇弱的身躯实了,前两团傲峰像面团儿一样被挤扁,原本立的尖更被反进了里。火炙般滚烫的正抵在两腿之间,烧得肌肤不寒而栗。念及这凶物此前不久才深深进入自己的身体,并让自己得一场不堪与人言的美妙与娇羞。

 再想今夜吴征若是耸动杆,将这凶物在花送搅拌,岂不是要被得乐极升天,生生出了性命去。

 “姐姐到底是叫夫君呢?还是叫吴大人呢?还是叫征弟弟呢?”吴征捏了捏玉茏烟的脸颊调笑一句,惹得她嘤咛一声垂下目光,又认真道:“我没说!咱们吴府也好,夫之间也罢,有事当说出来不可藏在心里。我现在心里可有份怪念头,只是咱们夫无话不可说。我便明这说出来,”

 玉茏烟明知接下来的话语必然颇,却偏着头,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噘起红,逆来顺受地轻了一句:“嗯。”“姐姐的身子好玩得紧,我从没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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