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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裑子一歪
 “好好一朵鲜花,你们非要给撕巴烂了?谁都不许抢,排好队,一个一个来!都有份。老四你先上!”黑皮话音刚落,那个叫老四的壮汉子一步窜了上去。两个囚犯讨好似的将瘫软在墙角的金惠芬又拽回垫子上。

 老四随手扒去自己的衩,伸手抓住金惠芬的脚腕,带着脚镣“哗啦啦”向旁边一拉,出她白花花的两瓣。他俯下身,下硬的大,对准李姝芬股沟下端隐隐出的殷红滑的口“噗”地了下去。

 看着老四双手按着金惠芬白的身子,股一起一伏“噗嗤噗嗤”得起劲,黑皮足地咽了口口水,得意洋洋地嘟囔道:“这娘们真够味儿啊。

 这样的好机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上的,今晚兄弟们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只要别死,咋玩都行。”

 听着他的感叹,周围“咕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在老四身后,按照与黑皮关系的亲疏,全监房的男人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个个眼冒火、伸长脖子,翘首以盼。

 老四一声闷吼,抖了抖身子,恋恋不舍地抬起股退到了一边,排在队首的一个光头壮汉二话不说扒掉衩扑了上来。

 金惠芬在恍惚中感觉自己堕入了十八层地狱。她浑身无力的躺在油腻腻的垫子上,任由一条条硬邦邦的接连不断地入自己的下身。

 没多会儿,她经蹂躏的道就由感转为麻木了,偶尔艰难地抬抬眼皮,看见屋子里黑看不到头的人龙,她真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第三个、第四个…当第六个囚犯从金惠芬赤着雪白体上爬起来时,金惠芬已经被蹂躏得几乎连哭泣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刻金惠芬赤着的雪白丰体已经被囚犯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下身那个悲惨地红肿起来,大量混合着淡淡血丝的浓稠从肿张开着的淌出来,把她下身浓密的和大腿得一塌糊涂。

 女侦探前那对丰房,已经在囚犯们暴地下变成了两个布指印、咬痕的淤伤体,两个头则被蹂躏得肿不堪。她的脸上则沾了汗水和泪水,两个眼睛红肿着,嘴里不断吐出微弱的呻泣。

 “哗啦”一声,有人拽着沉重的脚镣提起了她的双脚。用力向两边分开,向下一,又一条硬的进了她的下身,大力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身体的。

 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身子下面一片泥泞。她知道,那都是自己身体和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淌出来的龌龊的东西。

 有人抱着她的股向上拉。她身子软绵绵的,只能任人摆布。她股被拉起老高,撅向天空。她知道,马上又要有进来。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条了,可不知为什么还有人拽她的头发。她疼得几乎叫出声来,上身也跟着抬了起来。

 前丰房沉甸甸的来回晃来晃去,晃得她心慌。当抓住她头发的手松开的时候,她惊恐地发现,身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两条烘烘的大腿在她面前伸开。她的头和垂向地面,却一头扎进了那男人哄哄的裆里,引起围观的男人们一阵恶的哄堂大笑。

 她惊慌地抬起软绵绵的脖子,头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往哪跑?张嘴!”随着话音,另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钳住了她的两腮,用力一捏。她觉得下巴要被钳碎了,同时,在男人腿上的房也被人一把抓住,狠狠地起来。

 金惠芬吃痛不住,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嘴。不容她反应,一条臭烘烘的大不由分说进了她的嘴里。

 她下意识地闭嘴吐舌摇晃脑袋试图逃脱,可一切都晚了,又又硬的大瞬间就已经了她的口腔,直戳她的喉咙。

 金惠芬连连作呕,她心一横,牙关合拢向在嘴里的大咬去。谁知那男人早有准备,捏住她两腮的大手铁钳般合紧,她下颌一酸,牙关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与此同时,大的猛地戳进她的喉咙,戳得她连翻白眼,呛咳不止几乎窒息。没等她回过神来,戳到尽头的大一松,倏地往外出半截,急急忙忙地在她的嘴里了起来。

 金惠芬无可奈何地张着小嘴任人。她一阵阵地反胃,几次差点呕吐出来,又几次被大的堵了回去。她被得娇连连、浑身瘫软。硬的一次次霸道地挤进她的喉咙,带出丝丝甜腥的粘得她一阵阵呛咳不止。

 不一会儿她的嘴里竟被出了汩汩的水声。一缕缕清亮黏滑的体顺着她的嘴角淌了下来。金惠芬此时真是痛不生。光着身子在黑牢里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一群氓罪犯肆意辱是她做梦都没想到的。

 这是一群牲口,根本就不把女人当人,随着铺天盖地的,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脑子里一阵阵眩晕,意识恍恍惚惚。又有一个囚犯走上来,看着瘫软在垫上的女侦探赤着的悲惨体,有些失望地摇摇头,接着狞笑着招呼两个囚犯过来帮忙,把金惠芬的身体翻过来。

 接着提起她软绵绵的纤,把金惠芬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垫上撅起股的姿势。当金惠芬感到跪在自己股后面的囚犯,开始用手捞着自己里不断淌出的

 接着暴地涂抹在自己的眼周围和里面时,她开始虚弱地扭动着股哀求起来“求求你们…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呜…”金惠芬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赤着身子和刚刚被轮的羞样子,开始泣着乞求囚犯们的怜悯。

 “臭婊子,你的眼一定经常被男人吧?很柔软啊!”此时的金惠芬已经被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依然在哀求“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囚犯不顾金惠芬悲惨的哀求,用手指暴地扩张着女侦探股后面的,用金惠芬下身糊着的润滑着。

 接着抱住金惠芬肥硕的股,顶在她的眼上,忽然下一阵撕裂般的刺痛把她惊醒。她浑身一灵,猛然意识到那撕心裂肺的痛感的来源竟是自己的门。一个热烘烘硕大坚硬的物体正用力地往她门里面挤进来。

 她大吃一惊,天啊,连那里他们都不放过吗?她急得拼命摇晃着股,大喊大叫:“不…不行…臭氓…下三滥…那里…放开我…”

 好像在回答她的反抗,一阵电击般的痛感猛地击穿了她的心脏。股像被人猛地撕成了两半。那个热烘烘硬邦邦的大家伙结结实实地戳进了她窄小的门,而且还在吭哧吭哧地向深处进。

 虽然晚上刚刚被人从眼里施暴过,但囚犯那可怕的大如此暴地入,还是使金惠芬感到一阵可怕的撕裂和涨痛!她立刻虚弱而凄惨地哀号哭泣起来!“畜生…放开我…”

 在金惠芬越来越无力的惨叫声中,骑在她股上的那个壮的汉子已经眉开眼笑地把大全部了进去,然后慢慢出半截,猛一身“噗嗤噗嗤”地了起来“母狗,你这个下的大起来还真过瘾!”

 囚犯感受着女侦探那丰肥厚的股后面的的紧密和温暖,兴奋地喊叫着,用手抱紧金惠芬的股,奋力起来!自己的身体被囚犯们当成了的工具,遭到如此残酷的轮待,使金惠芬感到极其屈辱。金惠芬试图抵抗,可体的痛苦还是渐渐倒了精神上的抗拒,女侦探终于开始放弃地哭号哀叫起来!

 被从眼里的女人的哀号和乞求,只能使囚犯变得更加兴奋,他开始一边用巴掌狠狠打着金惠芬还布着鞭痕的红肿股,一边在女侦探股后面的那个紧密里重重地

 一名囚犯来到金惠芬面前,拽住她的头发,把大的进她的嘴里,开始快速的。金惠芬全身搐,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成两瓣了,嘴里、门里都被的,每一次细小的摩擦都会让她疼得浑身发抖,尤其是股,每一次的都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慢慢地撕扯她的门,痛彻心肺。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承受不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忽然清晰地感觉到,在嘴里和门里两条大竟然同时开始微微地跳动。

 她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顿时吓得花容失。果然,没容她作出任何反应,两条正的起劲的大同时一到底,死死抵住。

 同时猛地一跳,一如注。金惠芬被涌而出的洪呛得直翻白眼,嘴里瞬间被灌了粘稠腥咸的浓浆。大缓缓地了出去,她“吭”地猛咳一声,大股白花花的粘顿时涌出口腔,瀑布一样挂了下巴,拉着长丝淌向地面。

 与此同时,在她门里的缓缓也撤了出去。大股白浆呼呼地涌出了痛难忍的门,竟像拉稀了一样,金惠芬悲痛绝,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她身子一歪,高高撅起的股随着整个赤条条的身子歪倒在了漉漉粘糊糊的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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