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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自那以后,我们的行军速度大大放慢,几乎每天都是天刚蒙蒙亮就找地方宿营。一停下来马上把两个女人都放下来,弟兄们立刻按早已排好的顺序轮这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也照例一个默默无语,一个拼命反抗,但最后都会毫无例外地给的筋疲力尽,像两块死一样瘫在地上。

 每天都要到天黑透了,弟兄们才会恋恋不舍地把她们重新捆起来担在马上,重新上路。就这样,原先预计十天的路我们足足走了半个多月。

 好不容易到了康北,见到了加仓,驻进了他苦心经营的小小的避难营地。后面汉人的追兵早就没有了踪影,弟兄们大大地松了口气。

 我们在这里又足足休息了半个多月,每天除了女人之外无所事事。很快弟兄们的情绪又开始烦躁起来。大家都意识到,这样下去我们这只千辛万苦死里逃生的队伍就会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了。

 我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兄也6陆续续回来了,他们带来的消息让我们沮丧万分。周围的地区汉人都驻了重兵,而且到处都搞了民主改革,穷骨头们都变了心,我们要补充越来越困难了。

 大家天天坐在那里争吵,最后我们都明白了,康区我们是呆不住了,安多的情况也差不多,唯一的出路只有西渡。

 统一了意见之后,我们让加仓带路去看了渡河地点。

 那是一处高耸的悬崖,崖高百丈,和对岸的崖顶之间有十几丈的距离,中间拉着一条不知什么年代留下来的藤索。人必须手脚并用地从藤索上爬过去。下面的江水拍打着岩壁震耳聋,要是掉下去肯定没命。

 弟兄们看的个个脸色发白。回到营地,大家坐下来商量,决定全体轻装,每人只带随身的武器,马匹、行李和多余的支弹药全部留给加仓藏起来,需要的时候再回来想办法。

 问题是两个女人怎么处置,大家意见不一。

 拉旺认为事情很简单,两个女人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早给成了柿子,弟兄们也都过足了瘾,留下她们也没什么意思,纯粹是个累赘。现在就应该一刀一个了结了她们。要是实在舍不得,开刀之前让弟兄们再轮她们一遍也就是了。

 可大部分的弟兄不以为然,他们认为,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让我们的服服帖帖,带过对岸也无妨。要是到了对岸发现形势险恶,那时候再结果她们也不晚。

 拉旺听了当时就急了。他大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活都快活不下去了,你们还他妈净想着玩女人。你们看看那索道,不知是哪辈子留下来的了,我们空手爬过去都难保万全。要带这两个女人过去,谁敢保证万无一失?”

 “别的不说,就那个姓罗的小妮子,就算给的七荤八素,逮着机会就没命的反抗,有一次居然还把一个弟兄给咬了。要是到了索道中间万一发癫闹起来,她自己掉下去摔死是活该,万一把索子断了,我们岂不全完了?”弟兄们被拉旺骂的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不少人小声嘟嘟囔囔。我赶紧出来打圆场说:“那个罗老师嘛人小鬼大,实在子太野,我看大家再狠狠地玩一把就在这边把她搞掉算了。那个沈医生自从落到我们手里倒是一直很乖,认认玩,服服帖帖,不妨再看她一看。”

 “杀姓罗的妹子时不妨搞的狠一点,来个杀给猴看。要是姓沈的娘们给镇住了,就把她带过去,要是觉得不保险就把她也在这边解决掉。”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没有话说,于是大家动手,开始安排起来。

 大家当时就抓了阄,排好了最后一轮两个女人的次序。我照例是先干罗老师,拉旺则是先上沈医生。我们把两个女人拉出来,洗涮干净,五花大绑起来,推倒在破庙的地上就干了起来。

 小罗老师好像意识到了今天的异样,挣扎的格外烈。可她再挣扎也逃不出我们的手心,几个弟兄帮忙,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在了身下。

 我干完小罗老师就走出了破庙。我相信会把沈医生带到对岸去,所以没有再去干她,独自来到外面,寻找处置小罗老师合适的地点。

 我骑马走了不远,在一个小山包下发现一片稀稀落落的小树林。这里紧靠江边,可以听到轰隆隆的江水奔腾的声音,距我们渡江的索道咫尺之遥。

 树林里的雪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不少野兽留下的足迹,远处高高的天空上,几只老鹰在悠闲地盘旋。我心里一动,这就是个不错的地方。

 看过这里,我又骑马在附近转了转,一直到天黑才回到营地,开始准备第二天渡河。

 我回到营地时,破庙里还是熙熙攘攘,男人的息、女人的呻响成一片。

 我到那边看了一眼,见沈医生跪爬在门口的破案前,高高地撅着肥白的大股,一个弟兄正顶在她身后起劲地,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

 不过最热闹的还是墙角,那里仰面朝天躺着赤条条的小罗老师。她双手给捆在背后,两腿却被两绳子捆住高高吊在房梁上,大大地岔开。

 大概是她太不老实,弟兄们为了省事,把她吊成了这个样子。这样,谁要干她,只要往她身上一趴就可以很方便地进去了。

 也不知她已经给多少人干过了,股下面的一塌糊涂。一个弟兄正趴在她身上,吭哧吭哧干的起劲,只见又又硬的大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小姑娘的脸憋的煞白,拼命咬住嘴进去一次,她就悲惨地呻一声。旁边一大群围观的弟兄们边看边叫,闹哄哄的,个个跃跃试。

 我叫上拉旺和加仓把第二天渡河的事筹划了一番,就和衣而睡了。

 第二天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营地一片寂静,弟兄们都睡的像死狗一样。

 我起来在破庙里走了一圈,发现神案下的地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给捆住手脚,蜷缩在一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两个人身上都脏兮兮的,尤其是两人的大腿上都糊粘乎乎的一片狼藉。小罗老师脸贴在地上,低低的泣,不时还痛苦地干呕几声,她干裂的嘴角上挂着几条清亮的粘。那个沈医生却靠在小罗老师的背后,脸紧紧贴着她被捆在一起的手臂,看见我,眼睛里出惊惧的神色。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女人不知在搞什么鬼!马上要出发了,不要让她们出什么事情来。

 我一把拉起沈医生的头发,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的手脚都捆的结结实实的。

 我心里踏实了点,看看天色不早了,把弟兄们都轰了起来。指挥大家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行动。

 几个弟兄过来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拉了起来。小罗老师刚被两个弟兄架起来,就又大口地干呕起来,嘴一张,竟呕出了一大口酸臭的胃

 沈医生见状挣扎着对我说:“求求你们饶过她吧,要就让弟兄们都来我吧。”

 我听她话的奇怪,感觉话里有话,就故意说:“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的,留着她不给弟兄们还要她有什么用?”沈医生犹豫了一下,吐吐地说:“小罗老师…她怀孕了。”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给这么多男人轮着了这些天,居然把肚子给大了。我不相信地看了看小罗老师惨白发青的脸色和脏兮兮的白肚皮口问道:“你这么知道?”沈医生小心翼翼地说:“我看她这两天不大对头,老是反胃,刚才我仔细听了她的脉,真的是怀孕了。”她的话音未落,小罗老师赤的双肩剧烈的抖动了两下,埋着头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看了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妮子,心里冷冷地想,管你怀了什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想着,我揪住小罗老师的短发,拉起她低垂的头,盯着那张是泪水的俏脸嘲地说:“臭婊子你有能耐啊,给你点料你就给我出点货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哭的软塌塌的小罗老师突然昂起头声嘶力竭地朝我喊道:

 “你们这些畜生,快杀了我…杀了我!”

 我冷冷一笑,咬着牙说:“臭娘们,你想死?爷爷这就成全你!”说着一挥手,几个弟兄把赤身体的小罗老师架起来拖上了马背,用绳子横七竖八地捆了个结实。

 沈医生见状大哭:“你们饶了她吧…饶了她吧,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是你们的…”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弟兄们把沈医生也光着身子拖上马背捆结实,呼哨一声,二十多匹马朝我选定的小树林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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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二十几匹快马旋风般地卷进了小树林,马队停在一小片林间空地上,围成了一圈。弟兄们两手圈在嘴边,一起朝天“哦嗬嗬…哦嗬嗬…”的高声吼叫了起来。

 高亢的叫声和着不远处江水的轰鸣在山谷间回,震人心魄。几只秃鹫出现在远处,在高高的天空上不紧不慢地盘旋,似乎在窥视着小树林里将要发生的一切。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被扔在阴冷的土地上。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小罗老师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在黑乎乎的土地上不甘心地来回翻动,像条刚被拉出水面的鱼,嗓子里还不停地干呕。沈医生则软绵绵地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弟兄跳下马去,抓住小罗老师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小妮子挣扎着,嘴里“野兽、畜生”地骂个不停。

 我拿出一条麻绳,栓住她捆在一起的手腕,搭在一棵早看好的老树的树杈上,弟兄们一使劲,就把这个赤条条的小妮子吊了起来。

 旁边的地上,手脚同样被捆的死死的沈医生静静地躺在冷的地上,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惊惧地注视着我们,间或还发出一两声泣。

 我招呼两个弟兄过来,把沈医生扯起来,按在离小罗老师不远的地方跪下,拽着她的头发,我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将要发生的一切。

 那一边,弟兄们已经按我的待解开了小罗老师被捆在一起的双脚,劈开捆死在一大的树杈的两端。

 小妮子下身大敞,脚沾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集中到两纤细的手腕上,脸憋的通红,浑身打颤。就是这样,她光溜溜的身子还是扭个不停,嘴里骂声不断。

 我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她小小的子死命一捏,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嘶哑着嗓子大骂:“你们这群没人的畜生…”随着话音,吊在半空的身子猛地一扭,滑溜溜的小子竟挣脱了我的手掌。

 我中火起,抬手啪地狠狠了她一个嘴巴。

 她俊俏的小脸立刻肿了半边,殷红的血迹从微微上翘的嘴角了出来。可她仍不服软,仍然吃力地昂起头骂声不绝。这个早被我们透了的小妮子到这时候居然还这么犟,让我实在没面子。

 我咬了咬牙,从马背褡裢里摸出一早就准备好的三寸多长、筷子细的大钉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气势汹汹地到了小罗老师的跟前。

 这小妮子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悬吊在半空的光身子拼命地扭个不停,但马上被两个壮的弟兄死死按在糙的树干上。

 跪在一边的沈医生哭着央求道:“你们饶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她肚子里还有…”

 我对她的求饶完全无动于衷,我正想看看杀到底是否能镇住猴子。我用大钉子冰冷的尖端顶住小罗老师脏兮兮的白肚皮,顺着柔软的肚皮向上滑动,直到触到肋骨的下沿。我用力一顶,坚硬的钉子把白身顶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小罗老师慢慢停止了挣扎和喊叫。

 别看这个小妮子口口声声叫着要我们杀死她,可真的死到临头也照样变颜变。只见她脸色变的煞白、嘴哆嗦,双眼紧闭,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

 我一咬牙,举起手里的石头,朝已戳进小妮子里的钉子头猛地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闷响,血光迸现,冰冷坚硬的钉子钻进了柔软温热的体。

 小罗老师赤条条的身子猛地绷紧,不由自主地哆嗦成一团,同时“啊”地惨叫失声,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我顾不上溅到脸上的血滴,举起石头又猛砸了几下。随着那具白花花的体的颤抖,我清楚地感觉到钉子穿透柔韧的体,钉进了坚硬的树干。

 我松开了手,看着留在体外面的半截钉子头。两个抓住小罗老师的弟兄也松了手,小罗老师徒劳地动了两下,身子已经被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

 这时她好像突然摆了恐惧,长长地出了口气,嘴也不再颤抖,只是嘴里鼻子里不停地冒出血泡。我伸出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进她紧缩的眼捣了几下,另外两手指则进仍然漉漉粘乎乎的搅个不停。这两个给弟兄们带来过多少快活啊。

 小罗老师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光溜溜的身子又抖了起来。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女教师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

 我出手指,一边抚摸着她淌着粘乎乎血渍的光滑平坦的肚皮,一边捏住她硬头,嘲地问她:“现在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

 谁知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盯着我,着血沫断断续续叫道:“无…胆小鬼…有种你杀了我…”

 我咬咬牙,扔掉手里的石头,从出短刀道:“好,老子成全你!”话音未落,白光一闪,手起刀落,两个殷红的头已经被我割了下来。

 小罗老师“啊”的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嘴角出来,顺着雪白的下去,与两个秃秃的血葫芦一样的小子顶端的血出的鲜血合成一股,把白花花的身子染红了一片。

 血腥的气味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寒气,连高高天上的老鹰好像都闻到了血腥,天上黑聚了一大片,盘旋的高度也越来越低。老树下这时却变得鸦雀无声。

 我被这血腥刺的异常兴奋起来。我一只手伸到小罗老师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扒开一看,小妮子的下面又红又肿,的一塌糊涂,简直惨不忍睹。

 人都说女人长柳叶是天生挨的种,这么说来这小妮子落在我们手里也是她命里注定。那柳叶奇就奇在不管你怎么,它永远都是那么紧,从外面看永远都是一条柳叶。其中的上品不管让男人多少遍、多少年,都不会像窑子里那些下等女人,耷拉出两片软沓沓的。最多冒出两片小芽,卷在里面。

 可眼前这个小妮子,她那可怜的柳叶,大概是这些天让弟兄们的太勤、太狠,原先那个紧生生的居然被无数成了一个松松垮垮乎乎的,不停地向外淌着腥臭的粘。本来光溜溜又紧又窄的外面耷拉着两片红里透黑的片,像被太阳晒蔫了的树叶,无打采地趴在粘乎乎脏兮兮的大腿上。

 我一向自诩硬心肠,这时心里也不住一凛。这难得一见原本鲜人的柳叶是生生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弟兄们给烂的。这也难怪,这小妮子这几十天挨的大概旁的女人三辈子也赶不上。

 我稍一愣神马上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些汉人鼓动穷鬼们造反,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丧家犬的地步。落到我们手里,就是死路一条。

 我牙一咬,一手扒开早给的松松垮垮淌着粘口,另一只手起带着血迹的短刀,慢慢地了进去。

 小罗老师浑身一震,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昂起头嘶哑着嗓子喊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我嘿嘿一笑道:“你跑来我们的地方撒野,我就让你尝尝死是什么滋味!”说着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首全部没入了温

 小罗老师白皙的身体绷的笔直,两条大腿微微发抖。我的心突突跳个不停。

 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杀人,可手刃一个活蹦跳的女人,还是让我的手也不住有点发抖。

 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这个马上要在我手里香消玉殒的小女娃一眼。小罗老师脸色煞白,嘴都咬出了血,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滚出了几颗豆大的泪珠。她一定后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拧,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划过草蓬松的,劈开凸起的软骨,噗地切入柔软的小腹。草蓬中现出一道血沟,小罗老师唔地闷哼一声,浑身绷紧,四肢的肌拧成几个疙瘩。

 我手中的利刃在柔韧的肚腹中划动,就像犁铧犁过的松软的土地,刀背的后面,雪白的肚皮不断向两边翻起,出暗红的肌和黄乎乎的肥油,奇怪的是并没有很多的血。这个倔强的小妮子终于也不住了,浑身发抖、四肢颤,啊啊地惨叫不止。

 我的刀锋过处,她原先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吓人的大口子,随着她的颤抖,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忽地从血糊糊的口淌了出来。我的刀碰到了钉在她口的钉子,她敞开口子的肚子外面挂上了一大团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显得十分怪异。

 我顾不得小罗老师撕心裂肺的哭叫,用刀子在那团腥热的内脏中间翻了几下,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不有些失望。

 到底是拉旺明白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膀,接过我手里的刀子,从下面噗地进缩成一团的眼,猛地一挑,把两个整个豁开。

 忽地一下,伴着红白两的粘,从小罗老师股下面的血中又掉出一大团七八糟的东西。

 拉旺在那里面扒拉了两下,用刀尖挑起一个软乎乎茄子状的东西,朝我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说:“在这里呢!”

 我好奇地抓过匕首,不顾小罗老师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号,噗地捅进那个软塌塌的东西,用力豁开。里面是粘乎乎的体,除了一团紫红的血块,并没有我想看到的东西,我不十分失望。

 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惨兮兮的哭声,我回头一看,是沈医生。她跪在地上,被两个弟兄夹在中间,哭的死去活来。见我转身看她,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哭求:“求求你给她个痛快吧…求求你了…”沈医生的哭求提醒了我,我抬头望了一眼在头顶上盘旋多时的那一群秃鹫,又看看口吐血沫、肚子外面吊着两大团东西仍在垂死挣扎的小罗老师,慢慢地收起匕首,朝拉旺摆摆头。

 拉旺会意,招呼弟兄们撤上身后的小山包。沈医生跪在那里哭成了泪人不肯离开,哭求我们给小罗老师一个了断。两个膀大圆的弟兄硬把她拖起来,架上小山包,面对下面不远处的小罗老师,按在了地上。

 拉旺指挥弟兄们开始渡河,我却全神贯注于山包下面吊在老树上那具仍在息不止的血模糊的体。

 不出我的所料,我们刚刚撤离,早就在空中盘旋的大群秃鹫迫不及待的俯冲了下来。小树林里那血腥的气味早已让它们按奈不住了。一只巨大的秃鹫煽动着翅膀带着风声领头冲了下来,飞快地掠过捆吊着小罗老师的老树。

 硕大的翅膀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只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秃鹫已经重新掠起,尖利的嘴里叼着一截白花花的肠子。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另外两只秃鹫已经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俯冲下来,紧贴着小罗老师赤条条血淋淋的身子飞快地叉而过。与此同时,小罗老师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嚎,那声音已不似人声。

 两只秃鹫同时拉起,却没有分开,一边奋力地扑打翅膀,一边拼命地撕咬争抢着。半空中,翅膀煽动的呼呼的风声、鹰鹫争抢中拼死的鸣叫声令人胆寒。一截截血淋淋的肠子和内脏在争抢中纷纷落到地上,再看吊在树上的小罗老师,大敞的肚腹中已经空空如也,那颗美丽的头颅无力地垂了下来。

 四五只秃鹫冲到地面,抢着啄食地上的血内脏。突然有一只没抢到食物的秃鹫翅膀一扇,跳上了捆着小妮子两条岔开的大腿的树杈,歪头向上窥视。它发现了吊在小罗老师血淋淋大腿下面的那一团血腥的东西。

 另一只秃鹫也发现了这些美味,呼地冲上糙的树杈,两只尖利无比的鹰嘴同时叼住了那团血,拼命地撕扯起来。本来好像已经死过去的小罗老师好像忽然又缓过气来,浑身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嗓子里绝望地哀号起来。

 两只秃鹫把从里掉出来的那团血生生扯了下来,撕扯着落到地上抢成一团。另外两只秃鹫也加入了战团,嘶鸣着抢的不可开。一只秃鹫从半空冲了下来,见已无法加入地面上的混战,就落在了捆住小罗老师大腿的树杈上,歪着头向上窥测,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很快,它发现了目标,坚硬的鹰嘴叼住被剖开的边缘用力撕扯起来。一块血淋淋的被它撕了下来,小罗老师血糊糊的身子抖的像筛糠。钩状的鹰嘴捅进了被豁开一半的眼,在里面又扯又搅,不一会儿,居然又扯出了长长的一截肠子。

 这只秃鹫刚叼着它的战利品离开,另外两只又挤了上来,两只鹰嘴在小罗老师血模糊的下身连撕带扯,不一会儿,那里就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血。树杈上排了嗷嗷叫的秃鹫,争相撕扯着可怜的小妮子下身的。大腿上的被一条条的撕下来,的地上血模糊。

 又有两只秃鹫飞来,见树杈上已无处立脚,就分别落在小罗老师的肩膀上。

 它们俯下身在她光滑白脯上啄了几下,发现了仍淌着血的没了头的大子。一只秃鹫猛地一啄,尖利的鹰嘴就戳进了柔软的房,再一甩头,丰子给撕开了一半,血淋淋的垂吊在脯上。

 小罗老师出人意料地抬起了头,哎呀一声惨叫。那只受惊的秃鹫翅膀猛地一扇,忽地飞了起来,嘴里叼着生生撕扯下来的大半个血淋淋的子。另外那只秃鹫见状也叼住了另一边的子,连啄带扯地撕了下来,在小罗老师的哀号中飞走了。

 这时被我死死按在地上的沈医生已经哭成了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反复叨念着:“惨啊…太惨了…惨…”大群的秃鹫循着血腥的气味聚集在老树的周围,有的低空盘旋,不时俯冲下来,有的挤在树下,拼命冲上树杈,尖利的鹰嘴从小罗老师身上撕下一条条血淋淋的来。

 让我吃惊的是,被成群的秃鹫这么撕扯,这小妮子居然还没有断气,虽然哀号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但还能听到她嗓子里发出的有些怪异的咕噜声,鼻孔里和微微张合的嘴角不停地冒出粉红色的血沫。

 突然,一只落在她着惨白骨头的肩膀上的秃鹫低头将铁钩般的嘴进了被撕去子后脯上的血,然后猛地拽出一个鲜红的东西,飞腾而去。

 小罗老师跟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四肢突然直,接着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瘫软了下来。看来这回这个小妮子是真的咽气了,她的心被活活掏了出来。

 围在她四周的鹰鹫们对此似乎毫无察觉,仍在争先恐后地从那仍然温热的身体上撕扯下一块块带血的

 我知道,过不了一个时辰,这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副骨架了。这件事办完,该考虑下一步了。

 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大部分的弟兄已经攀着索道渡过了河西,这边就剩了拉旺、加仓和另外两个弟兄。

 我朝拉旺使个眼色,我们两人一人一边,拽着沈医生的胳膊把她拖了起来。

 正哭的死去活来的沈医生这时好像突然被惊醒了,惊恐地看着不远处围在秃鹫群里血淋淋的小罗老师的尸体,向下坠着身体绝望地哭求:“不…求你们给我个痛快…杀死我吧…给我一刀,不要让我…呜呜…”

 我心里暗自发笑,看来我不用再费劲了,我俯下身,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沈医生道:“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不杀你,你要是敢调皮,我马上就把你喂鹰!”

 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地上的沈医生果然如我所愿,着眼泪忙不迭地点头哭道:“我听话…不要把我喂鹰…呜呜…”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加仓拿过一早就准备好的木,从沈医生光溜溜的背后穿过,别住她被捆在背后的双臂,然后把她的腿对折过来,两只脚牢牢地捆在木的两端,再用麻绳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横七竖八捆了几道,把她捆的像粽子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两个弟兄拿来一个篓子,把捆扎的像一块死猪的沈医生进篓子里,挂上索道,用绳子拉到河西去了。

 办完了这一切,拉旺吩咐加仓把弟兄们的马拢到一起,赶回他的营地。他要在这里住下去,作我们在河东的接应。

 加仓赶着马匹走远后,我和拉旺带上随身的武器,一前一后攀着索道渡过滔滔大河,告别了生我养我的康巴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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