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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将进了妹妹的小里,虽然一发即中的概率不高,可万一真怀上了呢,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额…好像怀没怀上,事情都已经很不妙了。

 我怯生生的低头望向妹妹,见她趴在那里,将脸埋在手臂里,低声的泣着,颈背上出了一层水盈盈的的细汗,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虽然已经停止了挣扎,但身躯仍在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看来还没有从巨变中恢复过来。

 我想要将发过后的从妹妹的里悄悄的出来,谁知刚向外了一点,炙热绵软的像是痉挛了似的,如水般的的裹着体,那奇妙的感觉使得原本半软下来的,再次坚硬了起来。

 也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发现内的变化,我想要将出来,但这突如其来的舒适感又让我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我明知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但是这销魂蚀骨的感觉实在是太了。估计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再来最后一次。

 我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并告诫自己,这回一定要在外面。然后将退到一半的,小心翼翼的向前推送,头挤开紧致纠,重新到了花房的最深处。

 妹妹的娇躯颤了一下,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依旧将头埋在右臂中,伸出左手用力拍着我的大腿。我等待了片刻,见她没有过反应,便将再次口,然后轻轻送回,完成了一次

 还是没什么反应,继续入,汁混合着处女血再加上的缘故,使得小变得格外的软滑,时候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十分受用。我一口气连着了十几下,妹妹突然翘起两只脚丫,不停地来回踢着我的股,闷闷的声音从胳膊里传出:“别动,疼。”

 “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我怕刺到了她,不敢再做过行为,暂时停下来,享受着裹挟的舒感。过了一会儿,我凑到她耳后,小心翼翼的问道:“还疼不疼了?”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了句:“酸。”

 “酸?”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乎乎的问道:“哪儿酸?”

 “就是酸,就是酸!难受!”她忽然激动起来,翘起脚丫疯狂的踢着我的股。我忽然反应过来,赶忙安抚道:“酸酸酸,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待她再次冷静下来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说:“那我动一下下,你就不酸了。”

 没有等她回复,便擦着细退到了花房口,然后挤开再次回,循环往复,接连几个来回,她倒也没有反抗没有说话。

 因为妹妹刚刚破处的缘故,为了照顾她的感受,不敢太过用力,再加上刚刚过一次的缘故,片刻之后就觉着的不够过瘾了,我悄悄地加快了速度。

 可没想到力道刚一大些,妹妹就喊起了疼来,我的火已经膨起来,不愿再做迁就,一边一边说:“忍一下,再忍一下下就不疼了。”

 力道越来越来,速度也越来越快,对着小一口气连了几十下,妹妹忽然大声喊疼,身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不仅连拍带踢,小股也不停的向上拱,想要将我掀翻下去。我掐着她的小蛮,一边念咒似的安抚着她,一边不停地快速

 一次次的进出,忽然一下,头撞在了一处软中带硬的上,就这一下,妹妹呀的一声,娇躯猛地一僵,然后便像是触电了一般,打起了美颤,小腹不停收缩,再次痉挛似的,拼命的挤紧裹着

 这一下我也是险些的升天,想来应该是撞到了妹妹的子颈,这才回想起来,刚才也是第一次次到底,怎么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采到花心呢。

 我见妹妹四肢轻颤,肌肤红,不像是疼痛,反倒好像到了似的,我暂时停了下来,细细的品着妹妹的花心,一团小巧玲珑的软腻,软中带硬,好似珍珠一般。待到妹妹稍微放松之后,我深一口气,轻轻,然后猛地入,头再次撞在了花心上。

 “啊!”又是一声细声尖叫,妹妹的颈背完全弓了起来。我来不及细细品味,快速出,紧接着用力入,接连几个来回,一次比一次重,第一次次撞在娇的子颈上。

 “别,别…你停…暧呀…啊…你停一下啊…呜呜…你混蛋…”

 妹妹呜咽的泣着,忽然身子一僵,再次触电般的出起来,一团清凉黏腻的体自花心涌而出,死命纠,如般的快汹涌而来,我像是被干了灵魂一般,拼命忍耐,但数秒之后,还是不争气的了出来,同搅在一起,将小灌了个实实。

 我直接趴在了妹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气,心脏砰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身下的妹妹也在颤抖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高了,但是我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得到足,刚刚非但没有软下来,反而比刚才还要坚硬。

 最后一次,真的再来最后一次。我在心里默默的发誓,忍不住再次快速动起来,房间里又一次响起了呱唧呱唧的水声、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妹妹的抗议和咒骂声。

 …手机闹铃声响起,我一个灵坐了起来,只觉着喉咙疼痛,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嗡嗡直响,癔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

 我了一下干涩起皮的嘴,慢慢的扭头望去,上一片狼藉,单被单七八杂,的哪儿儿都是,妹妹赤着身子趴在上,肌肤上红以及汗仍未散去,小红肿,白色的混合着处女血尚未干结,黏黏糊糊的顺着大腿了一

 我完蛋了。昨晚的一幕幕重新在脑海里闪现,一次又一次的着自己的亲妹妹,并且每次都将进她的体内。如果妹妹因此而怀孕,或者她将昨晚的事情告诉老妈,那我就真的死定了。

 我捂着脑袋思索片刻,打算起先将膀胱里放掉,谁知脚尖刚一落地,后就一阵针刺般的疼痛,紧随而来的就是酸软无力感。昨晚实在是用力过猛,仔细想一下竟然了八次。

 我光着身子跑去厕所,小便之后洗了一把脸,刚准备回去,就听见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脑子里嗡的一声,怎么老妈这么早就回来了。

 来不及细想,踮着脚尖快速的跑回妹妹房间,锁好房门,然后走到边,用手轻轻在她脸上打了几下,低了声音说:“喂,醒醒,醒醒。”

 叫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将妹妹叫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迷糊糊的看着我,忽然脸色一变,伸手朝我的下巴就是一拳,我也顾不上喊冤,何况这拳挨的也不算冤,慌乱的对她说:“赶紧起来,妈回来了。”

 妹妹一个灵,赶紧坐了起来,刚要下,忽然捂着小肚子,眉头紧皱,脸上五官挤在了一起。我慌乱询问:“怎么了?”

 “疼!”妹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姑,现在不是疼的时候。老妈要是发现了,咱俩就死定了。”说完之后,我赶紧打开窗户,尽量的散去屋子里的味道,然后回来穿衣服、收拾铺。

 “是你死定了。”妹妹语气凶狠,但还是配合的了张纸巾,擦拭下体。

 “真恶心。”因为昨天在她身体里的太多了,妹妹擦了半天也擦不干净,皱着眉头厌恶的埋怨着。我一边收拾一边安慰她:“恶心,我恶心,我不是人,我王八蛋。你先简单的收拾一下,等会儿去洗一个澡。”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旋转把手的声音,紧接着便是老妈的疑惑的声音:“缓缓,还没起?几点了,还上不上学了。”

 “我已经起了。”妹妹一边忍着恶心穿上内和小背心,一边假装无事的回答着老妈。

 “你先开开门,我给你买了件衣服。”

 “我…你先放客厅吧。”“你先把门打开。”

 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这要让老妈进来瞧见了,我就可以直接原地飞升,尸解成仙了。我慌乱的寻找着躲藏的地方,她的单人非常低,根本藏不下一人。妹妹见我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来撞,指了指门后。

 我硬着头皮躲在门后,妹妹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伸手打开房门。

 “干什么呢,磨蹭半天。这都几点了,你还…”

 老妈唠叨了两句,忽然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有点难受。”“现在还难受?”

 老妈想要进来,妹妹迈步朝外走,将她挤了出去。

 “好点了。”“哦,要不给学校请个假吧。”

 “不用。”“你屋里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我脑子一灵,老妈可是过来人,她要是闻出的味道,那就真的说不清了。

 “我难受,昨天晚上吐了。”“怎么这么大的酒味儿,你喝酒了?”

 “没,我哥喝酒了。昨天晚上在我屋里耍酒疯啦。去你房间换。”

 “干嘛非得去我房间?你哥呢?”“谁知道,上班去了吧。”

 “你怎么走路跟鸭子一样,一摇一摆的。”

 “腿…筋。”两人一边对话一边朝老妈的卧室走去,直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我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妹妹没有将昨天的事情告诉老妈,今天这关起码算是过去了。我趁机赶紧窜了出去,踮着脚尖回到了房间,慌乱的拿起手机、笔记本,穿上外套,慌乱的离开了家。

 离家没多久就接到了老妈打来的电话,问我这两天家里的事情,我不知道缓缓都跟老妈说了些什么,但听老妈的语气,应该不知道她儿子都做了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我故作镇定的将除了昨天以外的事情说了一遍,便结束了对话。

 因为小秦保存了一份市场资料,所以我逃过了一劫,保住了饭碗。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回家,也没有跟妹妹联系。

 我无时无刻不在恍惚自责中度过,我怎么能侵犯自己的亲妹妹啊!

 每次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一幕幕仍然如梦境版的虚幻,但每每回想起那晚的感觉,小腹中就会升起一团无名的火,浑身燥热,不能自已。

 我想要尝试着联系妹妹,但总是拿起手机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也许我还没有想好怎样面对她。一个刚刚绽放的花样少女,竟然被自己的亲哥哥侵犯了,她该是何等的痛苦与绝望,她该怎样的面对接下来的人生呢?

 我,真是禽兽不如!直到星期五下午,我去英杰广场办事,路过一家快捷宾馆时,正撞见妹妹的好朋友陈思妙跟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出来。一开始我没想到别的地方,大方的跟她打了个招呼,她见到我后很明显的一愣,紧接着便是慌乱与尴尬。

 我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打量了一下那名男子,四十岁出头,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瞧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我转而望向小妙,她紧张地对我解释道:“那是我叔叔,他带我来…带我…来…”

 见我始终以怀疑的目光望着她,干脆用手了一下额前刘海,假装无所谓的样子,说:“我就是缺钱,怎么样吧。”

 我挠了挠头,虽然很是震惊,但还是心想,能怎么样啊。

 “是吗,那…那很好啊。”“很好?”

 她白了我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说:“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带坏缓缓。她很保守的,百分之百还是个处女。”

 我跟着她嘿嘿傻笑,心说,上个星期还是,现在…不见得了吧。

 “哦,是吗。那…那她最近怎么样,过得还好吗?”我尝试着从她嘴里得出妹妹的近况。

 “她很好啊。”小妙很果断地答道,然后有些疑惑的望着我:“干嘛问我,她不是你妹吗?怎么好像很久没见面似的,还要嘘寒问暖的。”

 我哈哈一笑:“最近很忙,没有回家。”迟疑片刻,又问:“她最近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她将食指放在嘴边,斜仰着小脑袋思索了片刻,反问:“她最近经常骂美国总统是笨蛋,还说如果让她做美国总统的话,早就让美国重新伟大了。”

 美…美国总统?“那…没说什么跟我有关系的话吗?”

 小妙不解道:“你又不是美国总统,跟你有什么关系。”

 也…对。不错,还能开玩笑,看来缓缓没有抑郁,也没有想不开什么的。

 “康哥,你怎么…怪怪的?”“怪怪的?”

 我哈哈傻笑:“有吗?”这时正好走到公站牌旁,小妙说:“我要在这里坐公车回家。你要到哪里去?”

 “我还要在这里办一些事,你路上慢些啊。”

 “知道了。”我挥了挥手,告别之后准备转身离开,她突然喊了我一声。我回头望去,她略显羞涩地说:“如果,你如果…”

 “什么啊?”“我如果…”

 这时,恰巧公车进站,她张了张嘴,迟疑片刻,跳上上去。我站在原地茫然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小妙走到我正对面的车窗旁的座位上,公车恰好启动引擎,缓缓驶出车站,她打开窗户对我喊道:“如果我下次需要钱的话,你可以帮我吗?”

 我还没想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公车已经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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