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嗡嗡嗡…”老式空调机吃力的工作,振动窗户,让人闹心。
送出的凉风虽然有些弱,但却是夏日难得的享受!在这闷热的夏天,在这人口驳杂,房屋破旧不堪的贫民窟里,有这样“奢华”家电的人家,还真不多!
这不是电影里的国外贫民窟,这是人民幸福指数最高国家,号称天国的,帝都的一个偏远角落!
出门就能看见远处高高的霓虹灯,还有那彻夜不停的汽车轰鸣声,这里就是我的家,城乡棚户区!
我叫刘浩,普通的名字,人也普通,今年十九岁,太阳能利用专业,中专毕业生!光能专业是高科技行业,可大学生尚且找不到工作,我一个中专生又能怎么样?
当然,我运气还不错,凭着虽然不算高,但还算够结实的身板儿,毕业不久便找到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工作,秩序维护员,也就是所谓的内保!
工作地点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高档社区,北区是近二十栋高层公寓,南区靠近城市景观湖的部分是三十座独栋别墅。
工作内容也算是轻松,到监控室看监控,然后每隔四个小时出去巡视一圈,累了就去休息室轮班休息,一个班六个人,两个有本的,四个内保,没什么正经事,的时间其实是在休息室打牌喝酒…
上十二小时,休息二十四小时,两个班一轮换,虽然收入不高,但还算轻松。
下班后,直接回家,其实只是徒步二十分钟的路程,骑车连十分钟都不到,但单位和我的家就是天壤之别。
在狭窄的胡同里左钻右绕,好容易到了家门口,没进门,就已经听见里面在吵吵!“喝喝喝!就知道喝!妈的,怎么不喝死你啊?一分钱不挣,还跟老娘要钱,滚!”
“谁说我不挣钱了?上个月不是给了你五百吗?”
“呸!五百?半年多才拿回五百,还他妈好意思说?”
“怎么不好意思说了?我他妈喝也是喝自己的酒,我自己的钱,你管得着吗?你看不上我,去找别人去!”
“这是你说的啊!我当初就是瞎了眼,信了你这么个王八蛋,呸!”
吵架的是我的父母,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我心里还是很烦!
推开门,他们暂时停止了吵架,我低着头,谁也没理,直接进了自己屋,上
,拿被子蒙头就睡,真是烦死了!
从小父母就经常吵架,有时还会动手,可居然没有离婚,也是新鲜。
我爸年轻时候在工厂工作,别的不会,就会偷
耍滑,还嗜酒如命,天天醉醺醺的,所以,当初为了给国家减轻负担,他就成了踊跃下岗那批人。
老妈原来的单位跟老爸单位不远,也就是这样才偶然认识,年轻时候她也是出名的厂花,不过,一样也是好吃懒做。
本来当时有些条件不错的男人看上她,可全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最终走到一起,反而和酒鬼老爹成了,就是这么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大概也就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吧…
老爸年轻时候身体很结实,可一直嗜酒,这两年已经把自己糟蹋得不成样子。
平心而论,老妈今年四十一岁,长相就说是三十一都没问题,可身材已经不能和年轻时候相比,明显发福。
她现在也算是有工作,就在我单位附近一个超市做杂工,挣得不多,可她也就只能干这些。
对于他们这两口子,我其实都很抵触,小时候他们没少拿我出气。
直到三年前,醉酒的老爸又想找题目揍我时,终于,我再也忍不住,把他一下子摔倒一顿暴揍。
从那时起,他和老妈都不敢再拿我撒气,甚至他们吵架时看见我都不敢再说话,其实,我真的懒得搭理他们…
每个月我的工资补助,扣掉保险,大约还有不到两千,我自己花是够了,但他们到底是我的父母,所以,每个月我都会给他们一些,不管几百,拿到钱,看得出他们都很激动。
其实,在单位工作
好,单位的环境比家里舒服的多,而且和同事们聊天打趣也很开心。
一个班六个人,我年纪最小,他们对我都算不错,喝酒很少让我掏钱,出去混也会带上我,不过,混,是要我自己掏钱的…昨晚我们是夜班,同班年纪最大的陈哥看没什么事情,就偷着带我溜出单位。
“陈哥,咱们去哪儿啊?”看他已经带我出了小区,也不是去平时吃饭的饭店方向,我有些奇怪。
“去哪儿?上个月刚来过,你小子就忘了?”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醒悟,立即想到了这条路通向的地方,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男人嘛,这不是正常需要?你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正是火力旺的时候,不这时候多乐呵乐呵,非等到七老八十玩不了了干瞪眼?”
上个月刚发薪水,陈哥带着我和其他两个兄弟,一起到前面,一个他的“老关系”那里,破了我的“童子身”!
陈哥所谓的“老关系”其实是个中年大姐,一般都叫她花姐,手里至少握着十几二十个楼凤,别小看这数量,要知道,楼凤首先要的就是安全,可见花姐的门道。
说是大姐,比我妈还大一两岁,不过化了浓妆看不出来。
上次听说我要破童子身,花姐特意给联系了一个她认为不错的女人给我,年纪也不大,据说才做了两年,用花姐的话说,那个姐姐平时要价不低,特意帮我破处,跟平时一个价钱,算是照顾我了。
平时聊天总聊女人,也没少看视频,可真要实战了,我真是不好意思。
看我的窘相,花姐,陈哥,还有那几个兄弟都哈哈大笑,那个姐姐为了吃“童子
”破例来花姐处给我做服务,在众人一阵接一阵的讪笑中,我被她推进了房间。
她熟练的给我
衣服,自己又
掉衣服,她那白花花的
体其实真不错,至少看上去很干净…
我紧张得无法
起,她也耐着
子主动给我口舌一番,等我
巴雄赳赳的翘起来后,她轻笑着给我戴上安全套。
“你这家伙真大!”这是那一晚,我记忆最深刻的一句话,此后,我被推倒在
上,没有动,她主动跨上来,将我的
巴对准她的
口,缓慢的坐了下去!一股温热的感觉,从四周包围上来,虽然是第一次,没有任何可比
,但我真的觉得很舒服。
她的动作很熟练,如同一个女骑手,骑在我身上,一颠一颠,每下都用力的坐下去,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都要坐到自己里面似的。
我起初有些害羞,而且也是实在不懂,完全是凭本能,一下下的上
巴,面对这样的老手,自然不是对手。
也就是几分钟的样子,我就感觉
巴一个劲的发
,突然双手不受控制的拉住正在上下翻飞的女人的
部,用力下拉,同时
巴猛地一顶,接着
爆
而出!
了好几股,最后我没了力气,抱着她倒在
上,大口
着气,闭着眼,就是不想松手!
一直在外面偷窥的花姐,陈哥他们,看我初哥丢人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我抱着的女人也跟着笑得花枝招展的,可我没理他们,抱着自己个女人,闭着眼,大口
着气,抱得紧紧的…
许是看出我的异常,她逐渐收了笑,轻轻的依偎在我怀里,不动弹也不说话,直到我身体松弛下来,才轻轻挣脱开。
微笑着,捏了捏我的脸,说道:“小弟弟,看不出来,人不大,本钱却不小!”
她一起身,我缩水的
巴也自然的滑出她的
道,她顺手掐住,取下已经
的安全套,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看着她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擦拭身体,随着动作颤动泛起层层波
的
股,左右摇摆的从背后都能看见的
子,我的
巴又站了起来。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正要说话,却看见我已经神气活现的
巴“扑哧”
笑出声来,说道:“唉,小东西,倒是真有精神!要不是我还有事情,就再送你一次了!”说完走过来轻轻弹了我
巴一下,指甲尖正好扫过我那怒睁的马眼。
我疼得
溜一下,她却穿戴好衣服,打开房门,正要出去,又想起什么,转头对我说道:“你叫我兰姐吧!”
不等我反应过来,转身走了!这是我的初次,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没了,和我想象中有些不一样,虽然,好像也没怎么想象过…
“呦呵,小弟弟,居然能忍一个月?你可真厉害啊!哈哈哈哈…”见面后花姐一句话就让我恨不得找地
钻进去。
陈哥也嬉笑着,一推我,进了屋。
“跟你说啊,这两天风声紧,以后你也只能给我带
客,生客一律不许来,听到没有?”花姐说道:“周围被端了三个窝儿了,昨晚前面那个楼,来了七八辆警车,带走够二十多个。”
“不过,她们也是胆子太大,竟然都在一个单元楼里,这不是等着一锅端吗?”
花姐摇头道:“说真的,这种情况多数都是
人举报,就你我都怕哪天把我坑了…”
“瞧你说的!”陈哥不以为然的道:“咱俩这么多年
情,你还不知道我什么人?放心,你要是没地方去了,去我家都成,我老婆别说不让,她脸上挂点样儿我都大嘴巴把她
出去!”
“怯…”花姐撇着嘴道:“就你能打你老婆?人家跟你离了!”
“那不是正好?咱俩一起过不就成了?嘿嘿嘿嘿…”陈哥嘻嘻哈哈的拉着花姐的手,另一只手却探到她背后,在那硕大的
股上摸索了起来。
“去去去!”花姐一把甩开他,说道:“我就是从良也不找你这样的花心大萝卜!”
俩人打情骂俏的,我在旁边十分的不自然,花姐也看出来了,转头说我:“弟弟,你家在哪儿?不成姐没地儿躲了,就去找你,给你房钱,还天天叫别的姐妹陪你怎么样?哈哈哈…”“我家在新风东里那边,地方小,怕住不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花姐和陈哥却笑得前仰后合的。
特别是花姐,
口那对
子随着她身体抖动,看得我眼睛都要掉下来了,根本挪不开…
逗了一会儿,花姐开始给我们联系,不一会儿,她从屋里出来,脸色有些不好看,说道:“现在风声紧,都不敢出来,敢过来的要加钱,至少加200!你们看怎么样?”
老陈挠挠头,说道:“哎呀,咱这
情,多少优惠点?再说,小刘儿这刚工作,手里也没什么钱,给便宜点儿啊?”
“这就是你,要是别人,加500都不肯呢!”花姐也没好气的道:“都是卖皮
钱,人家就是给我面子,才给这价儿,你看呢?”
老陈一拍大腿道:“成,你让来吧!我没事!”说完看着我。
我一愣,看花姐也看着我,醒过懵儿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个月给了我妈500,再加钱,我下半个月的饭钱都没了…陈哥你来吧,我等你完事咱俩一块回去,我就不来了…”
陈哥要开口,花姐先说道:“这样吧,老陈,我把红霞给你叫来吧!老
人也踏实,也说不好是谁点的炮儿呢!小弟弟你别管了,我再给他找找?”
老陈现在已经是
虫上脑,忙不迭的答应,我又能说什么呢?不一会儿,给陈哥找的那个红霞来了,俩人进房去办事。
我无所事事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耳朵里听着那已经开始的若有若无的声音,下面一下子
了起来…
“怎么了?冒火了?”面对花姐的戏谑,我红着脸却说不出话来。
花姐突然伸手弹了我
间凸起一下,猝不及防我差点叫出来。
她却趴在我耳边说道:“走,咱出去!”
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儿,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跟着她出了房间,关好门后,走到对面房间,她打开房门后,跟她进了屋,原来,这套房子也是她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