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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壁受到磨擦的快使雪怡的气加速,女儿张开小嘴哼出美妙音符,肢亦着我的动作慢慢起。这不是我首次听到雪怡呻,却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呻。手指虽然不会跟一样从间获得快,但内心所感到那份喜悦,却是比任何一次的真正做都要真实。

 “啊…啊啊…啊啊…啊啊…”雪怡在叫,身为父亲的我正用手指在她的荫道驰骋而令她得到快,我在替她手,以一个男人的身分,让女儿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壁并没有因为烈动作而变得松弛,每一下的推进仍是觉得紧窄。伴随着动挥洒的爱令一直没有下的内泥泞一片,被我掌心着的荫得像海里的芳草,散发出浓郁的靡气味。

 “啊…啊啊…”雪怡的身体在我的臂弯里动,没有佩带罩的丨丨房在睡裙上耸立两个明显的突起。我没有抚摸女儿的脯,也不敢抚摸她的脯。没有雪怡的许可,我是不敢触碰她身上别个部位。我没打算要辱她,只希望足她,自己的望并不重要,只要女儿快乐,我便一同快乐。

 “啊…啊哦…啊哦…哦哦…”雪怡的叫愈发提高,我知道是要为她带来第二波的时候,一直按在上没有活动的姆指屈起,准确地落在凹陷的中央位置。被手指扒开的口早把隐蔽在包皮里的di出卖,我毋须以眼确认,已经找到那比荫道更感的器官。

 “啊!”姆指在花蕊的同时,雪怡发出一声比之前都要夸张的喊叫,充实的触感显示红豆早已起,我一面没有停下中指的,一面把姆指加入按摩,这把雪怡打成岸上鱼儿,在我怀里跳过不停。

 “啊!啊!啊啊!爸别要!这样太刺!啊…啊啊…好…好舒服…”布神经末梢的器官受到直接侵袭,那酥麻快是连绵不绝,雪怡表情醉,畅快地享受被冲击的快。但我知道这是还未足够,女儿对的渴求是比我认识的都要强烈。我没有停下来立刻进行第三波,本来单向入的中指以翻旋动作在里搅拌,无名指在会口张大,好让食指亦有空间入荫道。

 “噢!啊啊!啊啊啊!”三手指的同时进攻把雪怡的快一口气提升,我的动作已经不是,而是向四方八面探索的在里挖掘。我不奢望第一次接触雪怡小便找到她的g点,仍是尽力找寻令她快更上一层的方法。在幽壁里如芭蕾舞般回旋之间,强烈的快不断高涨,忽然一处令女儿强烈打震,小的爱在一瞬间大量分泌,是有如涌的注荫道。

 “啊!啊啊!这里别要!这里不可以!啊!啊!”我兴奋不已,朝着那个位置继续发掘“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过不停。

 难以遏抑的痛快冲击把雪怡抛进大海,被巨大海啸所噬,那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女儿雪藕般的修长小腿难过地踢过不停,呻变成哭泣,双手在打,终于一下落在我的档,抓紧那涨硬的,像是狂下的把手牢牢握住不放。

 “爸爸不要!人家快受不了!啊!哦!真的受不了!”看一个女孩高和令一个女孩高从来是两回事,我的心情跟雪怡一同高扬,房间里充着女儿发情的香,热血沸腾下一直没有停过的手指丝毫不觉疲惫,继续把源源不绝的快输进女儿身体。这时候我把挖的节奏变回,以高速磨擦壁来令快突破高峰。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指头的水声响遍睡房,雪怡颤抖的呻销魂入骨,终于注入过量电的容器到了承受不了的界限,轰隆一声器皿爆破,贮存已久的澎湃快汹涌而出。

 “啊!停!要去了!雪怡要去了!爸爸!”

 猛烈的爆发把绷紧的神经碰然轰碎,雪怡高声尖叫, 白晢的身躯由颤抖变成搐,虽然和派对上以巨大征服有所不及,但总算达到了某个高。娇躯一连动了几下,尽情地把快痛快出。

 “啊!啊啊!”太美了,我的女儿实在太美了。

 畅快淋漓后,雪怡软瘫软地倒在我前,里的指头缓缓拔出,晶莹的水被搅拌成半透明白。我看着手上的一片粘稠,仍未能相信一分钟前所做的事。

 这不是眼泪,不是鼻涕,也不是口水,是一个女孩子身体最私人的体,是比鲜血更不想被父亲看到的体。

 “嗄…”我呼一口气,没有惊动女儿,只安静地让她休息。过一会儿,忽然伏在怀里的身体微微抖颤,一阵温暖的热我的睡衣:“呜…呜呜…”女儿在哭,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落泪,吃惊问道:“雪怡,怎么了?”雪怡抬起头来,那目光变得清醒,泪脸道:“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怎么要向我道歉?”我不知所措,女儿咽呜着说:“你是我爸,我却和你做这种事,我实在太不要脸。”

 “这…这不是你的责任…刚、刚才爸爸也是情不自…”雪怡摇着头哀伤道:“不,我是故意引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蔚…当时我很羞…但同时却觉得很兴奋…很想给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虽然知道不可以…今天还是…做出这种事…”

 “雪怡…”我错愕不已,雪怡继续哭着说:“我是想男人想得疯了…连亲爸爸也这样…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会看不起你?”

 “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是一个这样不知羞的女孩…玩疯了的时候甚至求男人跟我上…谁也不会看得起这种女人…”

 “雪怡,你别这样说,爸爸从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妈妈都很伤心,伤心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从开始和男人上一刻我便放弃了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样看我,唯独是不想你们失望,我一直戴着假面具,一直装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终还是被摘下来了,试问我以后怎样面对你们?”

 雪怡泣不成声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给我死吗?”

 “死…雪怡你怎么说话?你不是答应过爸爸不会胡思想的吗?事情已经解决了,爸妈没放在心里,你是我俩唯一的希望,你死了爸妈以后的日子怎样过?这种事连想也不能想!”

 听到雪怡有寻死念头我惊慌失措。雪怡滴着泪说:“但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你们,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叫你们一声爸爸妈妈…你说我可以怎样做…你教我可以怎样做…爸爸…”

 “雪怡…”女儿的话使我明白她的伤口是从未平复,我以最恶劣的方法摘下她隐瞒我俩的面具,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上一刀。

 “我很,我是一个不知羞的女孩,我没有面目做你们的女儿…”我的心很,一时间想不出安慰雪怡的话,被父亲发现援秘密从而对女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恶以及对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抛弃的恐惧使女儿陷入崩溃边沿。

 我居然相信这样大的打击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别多想,我们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过什么我们都会原谅你。”我尽力劝导女儿,但始终无法平伏她的情绪。

 “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每个说去和同学打桥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个说去同学家里温习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我还试过跟不只一个男人做,像一头最下的母狗向他们摇尾乞怜。”

 雪怡哭得很惨,她没有保留地说出自己做过的错事,我知道她的罪恶感很重,是重到无法原谅自己。我的心很痛,同时亦很自责,我犯的罪不会比女儿少,如果她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那我亦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扶起女儿的肩,安慰说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责,你听我说,这个家里最无的并不是你…爸爸比你…更无一百倍…”

 为了减低女儿的罪恶感,又或是要减低自己的罪恶感,我把这段日子做过的事向雪怡坦白。

 这段时间所做的事对我来说何尝不是重担,女儿哭着说:“爸爸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会得到原谅,但我是在出卖身体,这根本是两回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呢?”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说:“你欺骗了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骗了我的女儿。”

 听到这话雪怡定住了眼,无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没有动摇地望着女儿,坦诚的说:“你前阵子不是认识一个嫖客叫…伯伯?”

 女儿对我说出这个名字片刻呆住,我顿一顿,咬着牙道:“我,就是伯伯。”雪怡瞪大双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为震惊。

 “爸爸是…伯伯…?”

 一时冲动的说话,把我和女儿的关系,驱赶至一个不能回头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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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是…伯伯…?”雪怡的眼神很空,犹如灵魂被掳走了一样不懂反应。这个玩笑无疑是开得太大,是一个无法叫人可以笑出来的低俗笑话。

 以女儿的娇美姿,我相信疼爱她的客人一定很多,但那个从没正式光顾便消失了的伯伯在她心里始终是留有一席位。当今天得知这个奇怪客人原来便是自己父亲,那是比被发现援女身份更冲击的一件事。

 “爸爸没有骗你,我便是伯伯。那天你问我是否早知道你援,没错,我是在三个月前已经知道,当时我不相信你做那种事,于是以伯伯的身份来跟你接触。”我没打算继续隐瞒女儿,把一切事都坦诚说出。我知道后果将是不可估计的严重,但实在不想再用各种谎言来欺骗我爱的女孩。

 “爸爸以伯伯的身份…跟我接触…”雪怡声音抖震,从我身上站起退至墙边。

 不单只那天的话,就连跟嫖客所做的事也被父亲看在眼里,那是比单纯抓包更无地自容的事情。

 “对不起,雪怡,爸爸是骗了你…”“没…没可能的…我见过伯伯…他很高大…样子也跟爸爸完全不一样…”雪怡仍是不敢相信。

 我老实道:“米老鼠乐园那天的,是我找别人顶包。”

 米老鼠乐园!当我连只有两人才知道的事情也说出口时,女儿是再没话说,她呆若木不知如何是好,我垂着头道:“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你并不是要再次打击你,只是想你知道你父亲做的事更无,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可原谅,那么你的爸爸是更不可原谅。”

 雪怡害怕得久久做不出声音,彷佛在回忆着曾跟伯伯做过的事,qq上援女与客人的讨价还价,通过视频的体舞甚至自蔚秀,当然还有电影院里的那一天。

 女儿愈想愈可怕的脸色惨白,结结巴巴问道:“那…那…那在电影院的…也是别人顶包吗…”

 我知道这是女儿必定会问到这问题,那是雪怡跟伯伯唯一一次正式的易,也是唯一一次身体上的接触。我没有退路,闭起眼帘摇头承认犯过的罪。

 雪怡脸上是一片绝望,整个人像站不稳的挨在墙壁,自言自语的道:“这…这样说我岂不是曾…曾给…给爸爸…口…口…”那是叫我刺痛心房的说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向父亲提供服务,对怡来说是一种无可承受的打击,她是在出卖体,但也没想过要跟父亲做那越轨的事。

 女儿表情惘,是一种不知怎样面对的慞惶失次。

 脸如死灰的愣了好一会儿,雪怡缓缓嘴角掀动失笑说:“好…好有趣…所有男人都在玩我…原来连爸爸也一起…在玩…”然后歇斯底里地向我吼叫:“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生女啊!”“雪怡,爸爸没有这个意思…”

 雪怡打断我的解释,语带激动的道:“你让自己的女儿替你做这种事,还想要否认吗?我刚才不是说宁愿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女,也不想让爸妈知道。

 原来不但早知道,还跟我一起玩。这一定很有意思吧?看着女儿怎样跟人客易,亲自体验女儿怎样给客人口,每天装成一个好爸爸来照顾我,其实背后嘲笑我是一个女,这种游戏很好玩吧?”

 “雪怡,爸爸真的不是这样想…”

 雪怡眼里凄凉,哽咽地问我:“爸爸你这是把我全身剥光,连一点点最后的自尊也不留给我。我以为外面的世界变成怎样也没关系,家里还是有爱着我的父母,但为什么连我最信任的父亲,也要这样对我?”

 女儿的说话叫我没半点自辩的余地,事实上这段日子里我有无数次机会制止,但最终都因为贪图而放任下去,美其名是找机会拯救雪怡,实际就是不舍女儿的美

 从说出真相的一刻,我已经不指望会有好下场,神色哀伤向女儿道:“雪怡,我明白自己做的事不可饶恕,也不奢求你会原谅我。我只想你原谅自己,你不要看不起自己,因为你爸爸所做的事比你的更令人看不起。”

 听到这一句话,雪怡的眼泪滚滚而下,她挨在墙壁没有再说什么,只牢牢盯着我,突然情绪崩溃的扑到我怀里,用尽气力的敲打我膛:“我恨你!我恨死你!你没有资格做我的爸爸!”

 “对不起,雪怡,我是没资格当一个父亲…没资格当你的父亲…”我受着雪怡挥拳,悲痛地一同流泪,我伤害了雪怡,是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更伤害了女儿。

 “我狠死你…以后也不会再叫你一声爸爸…呜…我没有这样的爸爸…呜呜…”

 “对不起,雪怡…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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