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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赤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去角的残,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刹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体、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

 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踪,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

 房间内空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在地上。

 “您好。”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眼前是张瘦得形的面孔,肤黑黄,两颊松驰,脸上干巴巴,看上去许久未曾洗过。

 门口光四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来的女人。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佛珍珠般柔美动人。

 高耸的而又坚,顶端两粒红红的蓓蕾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白的肌肤犹如牛洗过,洋溢着人的芬芳。阳光从背后透入,她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接处,像一尊的女神,散发着眩目的光华。

 苦修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叫道:“天后…”荣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这个偏僻的村庄中居然有人认识自己。

 但她的震惊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荣雪婊子,帝都来的娼…”那人呆呆望着成为娼的天后,良久才苦涩地说道:“终于降临了吗?尊敬的天后…”

 “我是荣雪婊子,谁都可以女。”荣雪还没有认出他的面容,她职业式的起下体,玉指拂着白馥馥的,腻声说:“不要管我是谁了,您瞧我的器多么甜美…让我用这里让您快乐吧…”

 “还没有认出我吗?”那人惨然一笑,眼中出一抹熟悉的神情。荣雪手指停在秘处,她终于认出来了,自己曾与这个干瘦的苦修者无数次在会议厅会面,商讨帝国的政策。

 那时她是天后,而他是术士总会的会长。她还记得那个胖乎乎的白袍术士,无论什么时候,那张和气的圆脸上,总是一副笑呵呵的神情。

 借助于他的强大法力,帝国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在最后一次危机来临时,他却无缘无故地辞去了会长职务。

 “鹤瑜会长,您怎么会在这里…”荣雪无法相信,一向喜好锦衣美食的术士会长,会在这样偏僻的角落里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样,我在用苦修洗自己的罪行。”鹤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赤的身体“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理安首相被蛮族砍掉了头颅;大祭司被皇帝处死;华若翰是用佩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华若翰自杀了吗?”苦修者喃喃说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华若翰的逻辑…”这是鹤瑜很早以前所开的玩笑,现在却成了一个苦涩的预言。

 鹤瑜回忆着华若翰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还有更加不讨人喜欢的嘲口气“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运,用生命维护了一个人的尊严…”

 曾经的术士会长忽然大惊失,连忙说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该赞扬他的选择…请您宽恕…”

 “您预感到这一切了吗?”鹤瑜有些惊魂未定地说:“请原谅我在那个时候背叛了帝国…但没有人可以违抗神的旨意。

 在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无谓的抗争只能加重罪行…”难言的伤感充心头,荣雪动着说道:“也许您该警告我…”

 假如自己早些知道这一切都是神的谴责,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

 “您还不明白吗?”鹤瑜苦涩地说道:“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明穹大神的意愿即命运,这是荣雪每次祈祷都会念诵的。

 这一刻,她忽然认识到这个命运,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经定下…那么…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她不敢再想下去,荣雪立即拨着下体,让的刺冲淡自己的恐惧,娇笑道:“既然是命运,就请您开始惩罚我吧。”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地扭了扭股,妖媚地说:“你喜欢我用道,还是眼儿来服侍您呢?”

 混杂了尊崇、、侵犯和亵渎的望,从术士会长干枯的心田渐渐萌生。

 当在帝国的会议厅中,身着华服天后看起来那么圣洁和高贵。

 谁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的荣雪天后,竟然会赤站在面前,响亮地说着“道”、“眼儿”摆出风态呢?“不必担心,荣雪现在只是个谁都可以玩的娼。”

 美妇款款走到苦修者身前,温存地帮他解开衣物。鹤瑜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将他是污垢的具纳入口中。在润的舌挑下,很快就起如铁,荣雪扬起美的脸庞,笑道:“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

 “您是说朝会上吗?”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的雪上下起落,用眼儿灵巧地套具。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眼中出缅怀的神色。

 “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样撅着股,让大家轮来干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是啊,荣雪的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装作生病,其实就是被他了,不好意思见大家。

 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眼儿和道里都被大祭司灌,还用草莓住。

 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股把草莓夹碎了,果浆和得裙子里面到处都是,可把我吓坏了…”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与当的天后却截然不同。

 能这样兴致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的堕落,而没有丝毫羞和负罪感。

 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那么羞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

 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荣雪并没有把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间内来回动。

 抬起时完全出,落下时只头,往复不休。这样的动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也很明显。

 坚硬的头在柔软的眼儿内飞快进出着,同时那只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的起降越来越快。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坐到底,将具完全入菊,让它把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在荣雪眼儿里跳动的感觉…真舒服呢…”

 等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收紧菊,将里残余的全部捋出。

 “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嗯…嗯…”刚才的,是鹤瑜平生最为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的快,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指挑起中溢出的,涂抹在户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就像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

 “不,苦修结束前,我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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