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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祥子想到父母知道她和洋介交往的事,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脑海里又出现妈妈曾经说过的话:“年轻的男孩说得再好听,也是不能以理性克制望的野兽的人。所以不能个人和年轻男孩来往。尤其在高中毕业以前绝不可以。祥子你要答应妈妈。”

 还是不应该和洋介交往的。那是半年以前的事,放学后回家的路上,洋介突然交给她一封信。那是写出思念祥子的情书,但也看出他诚实的性格。而且对身材高大的洋介,祥子也产生好感。

 可是祥子的学校是完全止异的交往。祥子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在信上还说,很遗憾不能直接交谈,但会很小心的不会注别人发现等等。

 异对地有这样热情的告白还是第一次。所以明知不可以,也到洋介指定的地点接受写给她的信,后来知道彼此都有收音机,开始换录音记。

 自以为非常慎重,没有想到还会变成这样…如果这件事提到校务会议上,又被父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父母一定非常伤心难过。

 对我不遵守父母的话,一定会感到很失望。祥子觉得自己做出无法挽救的事,心里感到非常难过,但同时也想到,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爸爸和妈妈知道。

 可是这样的话,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要做老师的体模特儿。想到这里,好像全身的血都拉的一声完全消失了。

 刚才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要做体模特儿,所以随便答应了。可是老师认定她是连体模特儿也答应了,而且认为她不愿意出身体是看不起他的艺术,这样误会后还非常气愤。

 “我一定要赤吗?”祥子用颤抖的声音问。心里祈祷着能原谅她。可是,真司的回答立刻粉碎她的希望。

 “我是想把你的真实的美画出来,所以绝对不能有多余的东西。”“啊…还是不肯原谅我。”心里的难过使祥子不由得低下头叹气。长发披在苍白的脸上。

 连这种苦恼的模样也会强烈刺男人的望,这样的美也是悲剧的源。如果祥子有能力看穿这是真司的阴谋,事情就会不一样了。

 “我做模特儿,那么照片和录音带的事,轨不会告诉学校了吧?”

 “只要你遵守诺言,我也一定会遵守诺言。”祥子闭上眼睛,做一次深呼吸后说:“好吧,我愿做模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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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了”听到祥子的话,真司高兴他几乎跳起来。“那么把身上的衣服下来放在沙发上,然后站在这里。”这样命令后,还说怕不懂艺术的人看到…然后把所有的窗帘都关起来。

 如此一来,美术教师的休息室完全变成密室。“快一点,时间太可惜了。”可是祥子没有动。真司走到伫立不动的祥子身边。“我给你吧。”说着向罩伸手。祥子轻轻叫一声,身体向后退。

 “我自己。”转身背对着真司。真司也返到画板的地方仔细观察祥子。不过二个人的距离他只有三公尺左右和肌肤一样雪白的罩紧紧贴在有弹的身上。

 长长的黑发垂到罩的边缘背对着真司,祥子的手伸到裙子的挂勾上。这时候祥子的动作又停止。她的双肩微微颤抖,好像想扭转上身。可是柔软的红动了一下,想说话的样子,但没有说出来又把头转回去。

 大概是过份难为情,不敢和真司面对面。就这样伫立一段时间,用颤抖的手指解开裙子的挂勾和拉炼。但祥子又停止不动了。

 “快一点裙子吧。”真司用命令的口吻说。根据他的经验,对付祥子这种千金大小姐型的女孩,用高的话反而有效。

 和沙纪那种喜欢装作大人的少女完全不同。正如真司的想像,祥子好像受到惊吓一样,身体颤抖一下,慢慢弯下上身,从脚下去裙子。

 上半身只剩下罩,下半身也只有白色的袜子和三角。但好像无法站立,把刚下的裙子抱在怀里蹲下去。

 “把裙子放在沙发上站起来。你是故意让我急躁吗?”“不是的,我实在怕羞…”祥子的声音软弱无力。

 这时候在真司的心里产生恨不得跑过去将祥子抱在怀里。不要慌,看到祥子还是处女表现的苦恼样子,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

 强迫她的衣服,不如看她自己更有意思,也更有刺。真司这样说服自己后,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故意用愤怒的声音说。

 “你要遵守诺言,快一点照我的话做吧。”祥子不仅是双腿颤抖,全身好像罹患恶寒一样不停地抖。雪白的双肩间歇地颤抖,她好像在哭泣。

 职业的关系,真司看过很多名画。但觉得面前的祥子比任何名画的美女更美。现在身上还有罩和三角,就是如此。如果变成一丝不挂的体不知道是什么情形。

 从真司的下体不断有火热的东西涌出来。名画里的美女没有办法,只能做手的对象。可是祥子就在面前,什么事都能做到…

 “快点把那无聊的内衣掉吧。”真司故意低声音,以免暴出自己激动的感情。可是祥子背对着真司,只是站在那里颤抖,听到呜咽的声音。真司又一次命令。

 “我实在不能了…”祥子哭着蹲下去。大概到了界限。真司伸出舌头慢慢站起来。

 “来,站起来。”真司像给幼儿撒一样,从背后抱起祥子。“啊…请不要这样。”祥子从小孩撒娇一样扭动身体。

 “不能再这样了,不听话我要打你的股…”高高举起右手故意让祥子看到。“请…请不要打我…”祥子举起双手想保护自己的身体。

 “谁叫你一直不肯听话。”像父亲责骂孩子一样。

 “我不动了,请放下手吧。”祥子害怕的样子超过真司的想像。也许有什么原因…、真司这样想着放开祥子。祥子继绩呜咽,双手抱着部站起来。

 “你这样怕打股吗?”“小时候我调皮时,爸爸打过我的股。平时很温柔的爸爸,那一次让我觉得非常可怕…”从祥子的眼睛掉下泪珠,大概对那一次的打股感到非常恐惧。

 这是很好的消息。真司不由得出得意的笑容。知道她有这样的弱点,事情就容易进行了。

 “我也不会随便就打你。只是你太不听话的话,我会毫不留惰的打股,知道吗?”用责骂的口吻又举起右手。

 祥子的身体颤抖一下,急忙向后退二、三步。罩、三角、袜子都好像象徵她的纯洁一样是纯白的。

 部、部、大腿凝视时,咱的好像能透出静脉,而且有弹体形成美妙的曲线。

 祥子战战兢兢地双手伸到背后,摸到罩的挂勾。可是没有解开双手就离开“我…还是做不到…”说完就用双手蒙住脸。

 “算了,我来给你吧。”真司走过去摊开双手把她楼抱。祥子的身体在怀里变僵硬。

 大概是紧张的关系,她的后背像冰一样凉,但用手掌抚摸时,像刚摘下来的水桃一样充新鲜感。

 “不用怕,你是活的艺术品。把一切暴出来才有真正的价值。”真司向罩的挂勾伸手。

 “啊…不要…”听起来像甜美的鼻音。真司慢慢从祥子的手臂取下罩。祥子紧紧闭上眼睛,用双手掩饰部,使身体更僵硬。

 “就这样不要动。”真司跪在祥子的前面。雪白约三角就在眼前,只要向前动一下,马上就能在那里接吻的距离,这是最后一件掩盖祥子重要部分的东西。

 如果用力呼吸,好像就能闻到处女体的芳香。伸双手到两侧。真司过去也有和几名高中女生发生关系的经验,但现在就好像第一次看到女体的少年一样,心脏跳动得愈来愈快。

 “老师…”祥子只用左臂掩饰部,伸出右手抓住真司的手腕。抬头看时,看到祥子低头看真司,虽然已经没有流泪,但眼睛润,睫微微颤抖。

 那种可爱的样子恨不得立刻抱进怀里。真司做出微笑,以便让她放心。

 祥子的表情仍旧那么僵硬,一点也没有改变真司的视线再一次回到雪白约三角上,双手用力向下拉。

 “啊…”刹那间就把三角拉到大腿上。眼前出现好像很柔软的黑。可是祥子立刻伸出右手掩盖在那个部分土。

 真司在祥子夹紧的大腿上,把三角用力向下拉,成功地从脚下去三角拼命地忍耐恨不得把三角送到鼻前闻一闻的惑,把三角折叠。

 顺便向三角的底部内侧偷看时,看到轻微的柠檬。觉得全身的血向头上冲。把三角丢到沙发上看全身,只剩下白袜的美丽体。

 祥子用左手掩盖部,右手放在夹紧的大腿上,好像难为情地把脸转向另一边。

 润的雪白肌肤,发出几乎耀眼的光泽。一面欣赏体一面站起来。和群子面对面,可是祥子低下头把脸侧过去,一直不肯抬头。

 “祥子,你好美。”真司把嘴靠在她耳边,呼吸到耳朵上。祥子的身体震动一下,用颤抖的声音说。

 “难为情…羞死了…”“你要有信心,现在身上不要用力。”真司想把放在前的左手拉下去,可是祥子在手臂上用力不肯移动。

 “看起来在画画以前的先决条件是解除你的紧张。”真司也去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内。抱紧祥子就想吻祥子紧张地推真司的身体。

 可是真司没有放松力量,更用力抱紧把嘴强迫靠过去。祥子把脸转开时,真司就把嘴在耳朵上。

 “不要…请不要这样…”拼命地想用双手推开真司。用力时暴出来的房,像刚从容器里拿出的布丁一样地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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