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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双手摩挲两女顶心,赞叹道:“你们姐妹果然于此道,舌蔚为奇观啊!令本座叹为观止。”

 两女没料到我会如此称许,都是娇躯一震,抬起了头,我目视两女,淡淡一笑,示意嘉许,两女敌意削减,争胜之心淡了几分,却越加卖力的口舌服侍,令我整个下身便似侵泡在温泉当中,畅快无比。

 郝妙含着巴,不发一语,但口下凌厉之意渐去,细微之处却的愈加仔细,令人别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无边,我姐妹哪敢跟月争辉?今不过献丑一番,务求教主心。”

 我点了点头,道:“胜负之说,不过玩笑,待会还要跟你们姐妹同赴巫山,现下先看看你们还有何奇招妙术。”郝童道:“那便请教主品评。”

 语毕,跪行绕至我身后,一双纤手抚上我际,一缕奇异的感觉自眼传来,郝童已经开始唱后庭花,舌尖不已,毫无避忌、嫌恶之意。

 这招前后夹攻,也曾被紫涵和风尘子用在宋鹏身上,但紫涵乃是无奈行事,风尘子却是要跟子一争高低,都不是自觉自愿,虽然两女功深湛不在郝童郝妙之下,但毕竟显得被动,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间并无敌意,同心同力,势要将我榨出来,才肯罢手,乃是完全主动,这口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也越发强烈。

 姐妹俩虽不能对视,也没有神念传音交流,舌更是忙于,无暇说话,但配合无比默契,姐姐郝妙把巴含到部,咂紧慢慢撤首,巴便被向外,郝童趁机将舌尖刺入我菊花里搅,姐姐吐到头,舌尖挑逗马眼,跟着又猛地含到部,妹妹却已经出舌尖,把舌头在菊花上打转,始终保持一进一退,一张一弛,表面看来虽不如双管齐下来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没有息的机会,始终要对上两姐妹中的一位。

 又斗片刻,我的已经立向天,坚硬如铁,涨的隐隐发痛,我知道已经在这两姐妹“口下”

 输了半招,此时体内火涌动,不愿再忍,弯下,搂住面前的郝妙,稳稳抱起,回身一抛,将赤的狐女扔在上,引得郝妙娇声惊呼,郝童却“咯咯”娇笑,嗲声道:“教主,你输了哦。”

 我一咬牙,又将郝童抱起,抛上,跟姐姐并躺在一起,喝道:“现在谈胜负,未免言之过早!待会定要叫你们这两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着抿嘴微笑不语,郝童却坐起来,两条玉腿微分弯向身后,左手轻托自己前雪,右手作势捂眼,又娇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这顽皮摸样,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颤。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是两条又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下容情,只守不攻,今说不定真会“

 沟里翻船,当下低吼一声,朝上扑去…---首先上郝妙的体,她亦热情伸展玉臂,拥我入怀,同时双腿也自动分开,上我的身,我跟郝妙的舌也早已胶着在一起,因为吻得烈,彼此的呼吸都未免重。

 因为搂的过于紧了,身体彻底扭在一起,我的巴竟一时找不到郝妙的花园秘,身体如磁铁竟似舍不得分开一般,不愿丝毫退后,一时间,郝妙也急我也急,但又有种异样的情愫转在我们之间。

 正在这火烧火燎的时侯,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巴,轻轻挪到郝妙的前,跟着玉手放开巴,在我上轻轻一拍,得此强援相助,我自然大喜过望,身一巴已经尽没入,将内泛滥的水尽数挤出,顺着郝妙雪上,打单。

 郝妙受此头猛击,两眼翻白,口中发出高亢的一声叫“啊!”声震屋瓦,声音之尖锐,连我都吓了一跳,但随即发现这声叫中蕴含的足充实之意,连聋子也听得出来,登时心中暗喜,开始深入浅出,开垦“荒地”郝妙身为狐族,腿间较人族女窄小的多。

 若非早早渗出大量花,此刻未必能轻松入,而且狐族体温也比正常人族女要热一些,内更是滚烫如火,每次郝妙用力夹紧,都箍的我巴隐隐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烫后的刺感,但跟在内鏖战的巴上传来极度的快相比,这点不适自然可以忽略不计,连续猛十余下之后,更连些微不适都化为异样的快

 渐入佳境,下身胶着,眉目却传递快意情丝,我和郝妙都因恣意媾的喜悦快而微笑。

 我背后传来郝童娇笑调侃声:“枉你们俩嘴上都自夸技如何了得,真正提上马,巴连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帮忙,还不急死你们了,快说如何报答我?”

 我尚未开言,郝妙已经息着抢白道:“你替教主办事,乃是理所当然!想要什么报答?你不尊教主,待会教主定要对你略施薄惩,的你…的你…”郝妙说道此处,已经难以为继,却是我加紧下铁直进直出,如入无人之境,的她浑身颤抖,语言难以为继,中虽有千言万语,但一时间能喊出口的只有一个“啊”

 字。郝童躺到姐姐身边,伸嘴在姐姐耳边吐气挑逗,道:“姐姐,你能顾好自己就行了,还来多管妹妹我的闲事。这不,被教主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吃着巴,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着郝童调侃姐姐,微微一笑,巴却开始逐步放缓速度,转为轻轻搅动,以头两侧棱摩擦郝妙,这种合之法,八浅二深,向外拔时还要左右晃动巴,频率自然说不上多快,但却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的女子,也会感到里瘙难挡,内心焦急万分。

 “教主…好难熬…难…快…快点吧…给我…给我两下快…快的…煞煞啊…”郝妙已经顾不上跟妹妹斗嘴,转而婉转哀求,玉颜全是恳切之。我得意一笑,道:“是小吗?”

 郝妙忙不迭的点头,却说不出话来。我故意道:“小里已经有有本座的巴了,难道还不够?那本座也无能为力了。”说着话,头又在她内不轻不重的刮了两下,郝妙双腿紧箍在我上,身子却抬不起来,仰躺着任我随意息道:“不…头…刮得…煞了…受不得了…快…快点…”

 我转头看着旁边的郝童,问道:“你姐姐说的什么啊?她断断续续的,本座听不明白,你这当妹妹的给解释下!”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说,教主这样她很很受用,就用下小教主这么慢慢刮擦,她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我大笑道:“原来如此!你们皆是我教徒众,本座身为教主,自然要体贴教徒,妙儿你放心,本座就这么慢慢,使你得偿所愿,好好品味本座大巴的滋味,嘿嘿!”

 我此刻心中畅快,连“妙儿”这亲昵的称呼都喊出了口,姐妹俩听了都是眼中一亮。郝妙本来就被八浅二深折腾得死去活来,听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气得半死,强忍着如,咬牙道:“教…教主…圣明…但妙儿…盼…盼教主…一…一视…视同…”

 却又说不下去了,话说回来,挨就够辛苦了,她还要和妹妹斗嘴,真难为她了。我一边巴在郝妙体内恣意,一边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视同‘’,待会对童儿也这般,是吗?”

 郝妙已被我的香汗淋漓,听了这话,喜上眉梢道:“…正是…如此,我…我只有…这…这一个…妹妹…教主多…多宠…宠幸她…”我轻笑道:“你们姐妹倒是当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娇笑道:“那是当然!不过,姐姐你这样躺着,教主不好宠幸你的子,酥不免寂寞,由妹妹代劳如何?”说完,也不等她姐姐开口,转头对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对大子空虚寂寞,请准许童儿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我轻笑道:“现在这个姿势,的确不好宠幸你姐姐的子,本座也是心有愧疚,难得你做妹妹的有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儿,有这么体贴的妹妹,你真好福气啊!”前戏之时,两女能占上风,是因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俩又是并肩御敌,这才稍胜半招,但此时郝妙跟我单打独斗,郝童却临阵倒戈,自然被我轻轻松松大杀四方。

 郝童故意缓缓把小口凑到郝妙前,随时可以含住粉红娇头,但却始终没含进去,意在使姐姐心惊,宛如毒蛇噬人,将咬未咬,最令人恐惧,郝妙花容微变,挣扎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郝童却故意正道:“姐姐,妹妹我这次可帮不了你了,不是我要你的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宠幸于你,我虽是你的嫡亲妹妹,但教主之命不可违背,妹妹只好大义灭亲了,还望姐姐见谅,能体谅妹妹的难处!”

 郝妙还想说些什么,郝童哪里肯给她机会?丝毫不理她姐姐恳切哀求的目光,樱微张,一口将郝妙右边头含住,细细咂,同时伸出两纤细的玉指,掐住郝妙右边的,她使得也是中宫直进的兵法,显然是知道我的巴在她姐姐体内肆,无暇顾及前双,自然不需要围点打援之类的花招,且拥有我这个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势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子产生强烈快,男子抚摸女子部,毕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鲁,且不够细致耐心,当然不少女子喜欢被猛烈征服,大力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细呵护、抚摸自己房,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对着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对子猛下杀手,连绵不绝,捻时轻时重,郝妙双全部沦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鱼

 看着郝童的一番作为,我忽然想起人族强者写的两句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无声无息间,将她姐姐一对美的扭曲不已、形状百变,口技之,指法之奇,绝非等闲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的浑身颤抖,汗浃背,此刻被妹妹房,登时娇躯急跳,连都猛烈箍紧片刻,勒的我巴又痛又,郝妙口中更是呻出声,发出宛如母兽般的嘶吼,不过她本来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归真了吧。

 郝妙勉强坚持片刻,已是无可抵御,濒临崩溃,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长大,对她熟悉得很,吐出头,看了看郝妙脸色,转头对我道:“姐姐已经不行了,求教主慈悲,大力她几下,送姐姐早登极乐吧。”

 我点了点头,道:“正当如此!”我双手本来扶在郝妙的膝盖上,此刻伸到郝妙雪之下,将她整个下身凌空托起,双腿对折到她肩膀处,跟着把巴猛地刺入,令郝妙体剧颤,发出高亢的叫声。

 巴狠狠地连续刺入郝妙内,不再使用任何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能行事,一番穷追猛打,直杀的郝妙痉挛,不时箍紧又放松,水滚滚涌出,两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创,发出连续而尖锐的叫声:“啊啊…”但随着我的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声嘎然而止,仿佛声音被一刀砍断。

 我知道郝妙已经高了,马上再猛力两下,将她彻底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郝妙全身痉挛,眼睛瞪的大大的,空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樱微张,却叫不出声,若非大腿仍不停颤抖,也不住我的巴,我几乎要以为她已经被我死了。

 我的头刺入郝妙深处,顶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随着郝妙高,定会有出,修道者以之采补,调和,可以大有补益。

 当下巴并不出,以逸待劳,静观其变,瞬息之后,一股如期而至,我运起吐纳之法,郝妙的便从我马眼被入,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巴延伸过来,涌入丹田,调和我本身气,和我的真元化为一体。

 郝妙功力较我远逊,虽不少,但我仍感觉意犹未尽,巴又在郝妙内连捅几下,头连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颤动不已,郝妙娇躯轻抖,却无力抗拒,一缕缕被迫断断续续的出,被我尽情采补。

 郝童毕竟怕姐姐真元亏损过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经被教主宠幸过了,人家可还的难受呢!别只顾姐姐啊,也来人家,好不好?”

 郝童娇如花,此刻急模样,令我心中一。我际微微用力,将嵌在郝妙体内的巴撤出,因为没有,所以丝毫没有变软,之后,头反而又涨大了几分,此刻立在空气中,青筋毕热力将附着其上的郝妙水蒸发,更有一丝靡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我看着郝童,淡笑道:“对你嫡亲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郝童跪到我身前,纤手轻卵蛋,小舌慢慢巴上快要变干的水,口中含糊不清道:“姐姐虽亲,终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马首是瞻。

 何况,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会被教主宠幸时,她也必定放不过人家,现在她的昏睡过去,人家就可以尽情的独享教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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