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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女人还是大一点
 好柯庆说:“我来不是避暑的,而是来医病的,这地方连医院都没有这病咋医哟?”

 刘香丽说:“不就是医病么?你整天把个病惦在心里挂在嘴上,病呀病的就是没有病也给你整出病来了。放心,磨刀不误砍柴工。天池山庄风光这么好,就看看风光吧。山青水秀的,比你古蜀道旁那个鹿头山如何?强多了吧?屏屏心静静气莫东想西想,对你的病总是有好处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柯庆和刘香丽双双对对出入天池山庄。有时到山庄管理处去租杆猎,就进入森林打打人工饲养的野野兔什么的,有时站在从百丈悬崖上飞直下的瀑布前去感受飞瀑的气势,有时爬上云飞雾卷的峰顶去寻找什么千年何首乌和找寻野兽的足迹。

 在山庄的后山,他们在有植物活石之称的珙桐林前徘徊得最多,也最喜欢光顾。这正是珙桐花开的季节,一会儿山雾将峰顶严严掩住,波云飞渡,一会儿阳光又把向的山林染成蜡黄。

 珙桐林永远向着面,翠枝绿叶中开出活的珙桐花来,花如白鸽,风吹树摇,宛如一只只飞的北京鸽子,向太阳飞去。

 玩累了,两人到温泉去泡一个澡,让身心浸泡在泉水里,倒也惬意安详了。柯庆和刘香丽接触的时间越多越长,他对她就有一种好感和情意。一星期后,刘香丽开始为柯庆疗理病。她说:“庆,今晚我们开始治病。”

 上天池山庄时他们住在紧挨的两个房间,一到睡觉时间,两人各自把各自的房间上了锁。尽管柯庆有时和刘香丽玩耍得很晚,他也闻到了她身上那使人动摇旌体香,也想到了他喝醉酒那夜把她当成夏叶儿撕碎她衣衫强行将她在他身上的情景时,柯庆就有一种负疚感,不知不觉中有一种冲动一种原始情,他那眼睛里也出一种讯息,可刘香丽却一本正经的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残忍地说:“拜拜,明早见。”

 就笑着走了进去,将她的房门锁得死死的。有时柯庆望升腾后裂变成某种恼愠时也恨她:“香丽姐,难道正如你说的,你对男人从没动过真心么?”就这位从来没有对男人动过真心的刘香丽有一晚笑地走进了柯庆的房间。

 一进门,她就把门反锁上。刘香丽今夜很美,一件黄尼龙绸睡衣下包裹着她那楚楚动人阿娜纤小的身子,让柯庆望他几乎语无伦次地,说:“香姐,治病锁门干什么哟?”

 刘香丽大大方方地坐在他身边说:“治这种病不锁门行么?难道想请几个电视台记者来拍片在电视里曝光不成?”柯庆惶惶地不敢抬头刘香丽说:“要想治病,你就得说实话。俗话说,瞒病病就不好治。”

 柯庆喃喃地说:“你要我说什么实话?”刘香丽说:“说你和夏叶儿。”柯庆抬起头,看着刘香丽。他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讲。”待柯庆面红耳赤讲完了一切后,刘香丽也停下了手中的按摩,她久久地望着柯庆说:“你和夏叶儿的爱情故事曲折悲剧色彩的。

 其实,你想夏叶儿又怕夏叶儿,栽秧那一次又恨夏叶儿,这又爱又怕又恨使你忘不了夏叶儿,这叫多元心里综合症。香丽姐劝你,做任何事,都忘了夏叶儿,行么?好啦,今晚就讲到这里。”

 刘香丽走了,窄小的睡衣里那娇美的身子在轻松地步履中尽风。柯庆听见隔壁房间暗锁“叭嗒”

 一声碰上后才感到惆怅与惶惑。夜里,他梦见了刘香丽。一觉醒来,他自己也没搞明白,梦里那个女了居然是刘香丽而不是夏叶儿?

 这梦是真是假?人们常说的里所思夜里才能所梦,难道这一切就这样证明他心里想着刘香丽了?一整夜在上辗转反侧,到天亮时柯庆顿顿迷糊过去。

 醒来时又发现刘香丽已坐在房间沙发,翘着二郎腿燃着一支烟正呆呆地望着他。柯庆一惊说:“你咋进的房里?”刘香丽将烟掐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说:“要进来还不容易,几张人民币就一路绿灯亮了。”

 柯庆说:“就这样容易?”“只要肯作就容易得很。”刘香丽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柯庆。一掀睡衣就出了她地三点式,浑圆而富有感的身体几乎全在他面前,令他眩目。

 刘香丽接着说:“这年头就说扫黄打非,严得来让人觉得啥事都干不得,松的时候让人觉得思想解放处处都是红灯区。我来时就在天池山庄登记了,你和我是夫,就是扫黄也扫不到我们头上的。”

 柯庆吃惊地说:“夫?啥子夫哟?香丽姐,你咋开这种玩笑?万一公安来了,这不明摆着猎物撞在口上了么?”

 刘香丽说:“放心,这天池山庄是县公安局长的小舅子开的,在他管辖的地盘打狗总得看主人是谁吧?只要有点背景的,是没有那一个人敢上天池山庄上来老虎嘴上拔的。

 再说了,我在县里汽车站早就买了我们的结婚证,就是要查谁还有心思天远地远的去验明正身。”柯庆说:“连结婚证也能买?”

 刘香丽格格一笑说:“说你是土包子你肯定有一万个委屈,现在市场上莫说结婚证能买,就是文凭和出国护照,只要给钱都能买到手的。”

 刘香丽将单摊在地板上说:“你躺在上面。”柯庆又惧怕又是兴奋,他毕竟是一位血气方刚青春发的男子汉,虽然患有男人病,但健全的思维使他很自然想女人和女人干那种事。

 平常的行为受理念的束缚,人变得斯斯文文彬彬有礼。人一但身处于环境的宽泛和条件与机遇,这种理念就被现实淹灭而变得兽了,一下从冷变为火热。

 特别是他一下贴近了刘香丽那温冷柔腻光滑的女躯体时,他几乎感觉到一种男人的渴望和亢奋。他又想起他昨夜的梦来。刘香丽将手儿按在柯庆脯上,轻轻地着缓缓地朝下游动。

 刘香丽问:“咋啦?你心中想不想?”柯庆痛苦地摇摇头说:“想,可不行呀。一年中就这样,我也是男人,我咋就不和别的男人一样去想?”

 柯庆眼圈一红竟低声儿哭泣起来。刘香丽叹了口气说:“别急,这病说来也没个啥,我能给你治好,但是在治疗期间,你心里要忘掉夏叶儿,有夏叶儿,你这病难治,就是忘不了她,你就把我当成夏叶儿好么?”

 柯庆点点头。想她干什么,她骗了他嫁于小辉,再去想她,我还算一个男人么?从上山那天起,我就打算彻底忘掉夏叶儿了。

 一个星期后,柯庆的病居然有了很大起。刘香丽一两次按摩抚动,他那地方居然有了感知。雄起来他就想和刘香丽那种事,刘香丽正说:“不行,这样会害了你。”

 柯庆说:“不会害我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农民,我就和你结婚,你说行么?”刘香丽笑笑说:“你真舍得夏叶儿?”

 柯庆平静地说:“她和于小辉就快结婚了,她爱谁和谁结婚就由她好了,我在中间横一杆子还算是个人么?香姐,你比我大两岁,我不怕,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女人大一点好,你也不姓柯,你姓王。

 你别这样奇怪地看着我,这是憨娃告诉我的。”刘香丽说:“你还真是位当特工的料子。查户口查到我身上来了。”

 刘香丽推开柯庆生气的说到:“今天的治疗就到这儿,你安心休息吧。”刘香丽爬起身来,披上风衣疾步走了出去。”那夜,刘香丽没有来为柯庆治疗,但她也没有和柯庆打任何招呼,就独自一人上了山。

 等了一天,刘香丽依然没来,柯庆退了房想回古镇。多半月没回古镇,不知柯氏狗铺的生意咋样了?昨天一夜和今晨都没见到刘香丽,也不知她去了哪儿,问服务员,服务员说柯小姐一早上山去了,别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柯庆想:可能是他说的话得罪了她,或许是她也治不好他这病独自走了。柯庆很伤心,和夏叶儿婚姻注定成不了,就是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世。

 这病,怕也是命中注定,让他这辈子遭受活罪的吧。等到中午过,刘香丽依然没面,柯庆准备收拾行李下山回古镇了。

 他不能耗在这里,他要回古镇去。没想到刘香丽立在门口,冷着脸儿问:“听服务台的小姐说,你退了房要回古镇去了?你这傻瓜真叫傻得可爱,这病眼见有希望治好的,你这一走,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半个月时光么?”

 庆说:“我找你了,可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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