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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对恬熙来说,日子也就是这样过了。偶尔恃宠生娇一番,闹出点花样来。消遣消遣对他不敬的妃嫔,聊以打发时间。在严炅和汪皇后的默许下,他再不隐忍低调,循规蹈矩。食衣住行,极尽铺张奢华。

 张扬喧嚣的活在这个后宫里,让再无人敢小觑他的存在。或许真是狐媚不安分的天吧!他越来越习惯甚至喜欢这样的日子。而与严炅,无论彼此心里如何的戒备,他们在事上的默契,益增进。

 恬熙自认对严炅无什么感情,但是他陶醉他在自己身上施雨行云的过程,就像严炅疯狂恋他的体一样。每每严炅紧搂着他,进入到他身体里那一瞬,带给他那莫大的足,恍惚间感居然有了幸福的错觉。

 他觉得他们就像两只发情的野兽,务须感情,纯为裕望而结合。有趣的是,这种关系反而格外的稳固平和。他越来越喜欢在严炅面前态百出,勾引他兽大发,带领着自己追求一次次感官刺的巅峰。

 偶尔的时候,严炅也会与他叙叙家常,找些话题聊天。可惜恬熙对此不太感兴趣,在他心里严炅从来都不是适合做这种事的对象。

 严炅要的,从来都是他的身体和他的臣服,那他给的,也只会有这么多。其余的,他给不出来了。当然,也不是这么绝对。至少在一件事上,他们可以有很多话聊──孩子!恬熙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孩子会那么的喜欢他。

 已经三岁半的孩子了,走路也非常稳当。于是他便总是能大老远的脸兴奋的张开胖乎乎的胳膊,一路跑过来对他投怀送抱。

 恬熙忙不迭的抱住了他,免得这小祖宗摔着碰着,他不好向汪皇后代。严曦也算是懂事了许多,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喊着香香就拉他衣襟伸咸小手。

 但是钻到他怀里就跟膏药似地,一般很难扯下来。就算真的下来了,也要抓着他的衣带不放。

 总之,这小混蛋拿出了吃的劲,死都不肯与他分开。恬熙哭笑不得,看着严曦粉嘟嘟的肥脸又觉得憨态可掬,讨人喜欢,故而并不介意,到后来已经喜欢在凤仪宫一落座后,便先把严曦抱到腿上坐着。

 他与汪皇后对坐而谈,小严曦便坐在他怀里腻歪。要给不明真相的人瞧见了,大抵会以为他才是孩子的母亲。

 汪皇后也觉得神奇,于是有一次就半开玩笑的说:“这孩子如此喜欢你,想来将来脾气喜好必会追随他父皇。如此,本宫就放心许多了。”恬熙给严曦喂点心,闻言抬头笑道:“皇后取笑恬熙了。”

 汪皇后摇头笑着说:“不是取笑,这孩子子向来顽劣,跟谁都是个古怪脾气。独独跟你亲,本宫就寻思着他必是知道自己父皇喜欢你,所以跟着也喜欢亲近你了。”

 汪皇后不说则已,一说严炅喜欢他,恬熙心里就一声冷笑。嘴里悠悠说道:“‘喜欢’两字,恬熙哪里敢当。陛下也不过是看恬熙平常服侍的还算妥帖。至于曦儿,大概是觉得我看着新鲜好玩,故而愿意多凑近我吧。”

 汪皇后一怔,随后笑道:“这是哪里话呢?陛下也好,曦儿也好,平里如何待你,这宫里上下知事的谁看不出来?若说曦儿还是孩子不开窍。

 陛下可真是待你极好,平里你看得见的恩宠且不说了,你看不见的,他不知替你维护了多少呢。陛下如此体贴周全,你若还不了解他的心,那可就真是要天理难容了。”

 她滔滔说着严炅的好话,却让恬熙没得一阵厌烦,暗暗懊恼何苦说出真心话。他跟严炅的事,外人怎么会看得明白。少不得只有虚意承道:“娘娘说的是,是恬熙说错话了。”

 见他认错改口,汪皇后这才放缓了神色,笑着说:“这样就好,本宫就着急你们彼此别有什么别扭误会。那就不好了。”恬熙强笑着答应着,心里却苦笑能有什么误会?他跟严炅之间,不过是最直白简单的易。

 他用这天底下最稀罕销魂的身体,从这天下至尊那里,换取族人的安宁和自己的富贵。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好容易摆了依依不舍的严曦,他告辞离开皇后宫,回了承殿。

 没想到严炅已经先退朝回来了,此刻正在跟严炎玩。见他回来,便随意说道:“回来了,皇后今看着可好?”

 恬熙站在一边,随便回答了几声。严炅也并无意细问,转过头仍旧乐在其中的陪严炎玩耍。恬熙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严炅在面对严炎时,总是能很轻易的放下帝王的威严。

 他就那样随便的把龙袍下摆起坐在地毯上,含笑看着严炎在身旁玩闹。严炎骑在一只木马上,一只手还挥舞着一把小木剑。得意的喊:“驾驾,骑马马骑马马。”

 严炅扶着他小小的身体确保他不会摔倒,笑着叮嘱道:“对了,手抓紧缰绳,腿夹紧了。这样才能骑的稳。对,就是这样,大将军。”一大一小乐的时不时发出笑声。

 严炅看着严炎,目光里竟是的慈爱。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寻常父亲,在陪着自己的孩子玩耍。

 这样的严炅,让恬熙感到陌生。他想起汪皇后的话,暗骂了一声昏头了。再看眼前的光景便觉得烦躁,于是干脆走上前去,板着脸对严炎说道:“炎儿快把小剑放下,把陛下打着了可怎么得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说着直接把小剑从严炎手里夺走了。小严炎正在兴头上,眼看被他夺走了小剑,那张与他有七八分相似的小脸一皱,嘴巴一瘪,顿时就要哭起来。边哭还边控诉道:“娘娘坏,娘娘坏。”

 可怜的小家伙,迫于现在恬熙身份的变化。他明明面对的是生养自己的人,也只能按规矩喊一声娘娘。严炅忙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连声哄道:“哦,炎儿不哭,我们是男子汉大将军呢,大将军怎么能哭呢!不哭不哭啊,皇兄给你糖吃。”

 边说边顺手把木剑从恬熙手里又拿了回去给严炎。严炎抓着木剑破涕为笑。嘴里含糊着喊道:“皇兄好,娘娘坏。皇兄好,娘娘坏。”

 恬熙实在看不过去,就对严炅说:“你也太惯着他了,这孩子要在这么娇惯下去,后成什么样子?”严炅笑的抱着严炎,回答道:“炎儿这么想朕,就算惯着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朕能成器,他也能。”

 口吻与其说是兄长,不如说是十足的父亲样。恬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严炅真的是太疼严炎了,他待严炎的好,让严曦这些皇子们都要靠后了。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是“这孩子长得真像朕小时候…”

 恬熙听着这话便非常不安。他不懂严炅是怎么看的,任谁来说,都会知道严炎长得最像自己。可严炅却坚持严炎像他。恬熙几次想要跟他理论,可这种事怎么说啊?对着镜子严炅都能说严炎跟他长得就是父子相。

 会不会真是他的孩子?恬熙真的拿不准。那几他武帝严炅媾过,两个人都很有可能。原本指望孩子大些能长出点迹象来,最后那张与他酷似的美丽面孔又打碎了他的幻想。

 他的父亲到底是谁?这个疑惑就像块石头,一直在他心上。甚至有时候,他会突发奇想。这算是老天对他放的惩罚吗?终于,他说出口了:“你,真的觉得,他是你的孩子吗?”

 严炅抬头看着他,倒像是颇为诧异他会这样问似地,说:“当然,不是朕的孩子,还会是谁的?”恬熙无语,心里一咬牙下了决心:算了!他要认,就让他认吧!从此就不在纠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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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炅陪孩子玩了一会,娘过来奏请,说是该带小严炎出去散步了。严炅便将孩子抱给她,恬熙细细叮嘱跟着的侍从们。

 这才亲自将他们送了出去。待到折返回来,便瞧见严炅斜躺在一张美人榻上笑的注视着他。目光里有他熟悉的内容。恬熙明白,微微抬手示意。身后的侍女们会意的放下两人周围的琉璃帐,在这宽敞寝殿内划出四方空间。

 轻雯,长贵等亲随便在帐外看着伺候。恬熙轻轻的走上前,依靠着严炅半躺睡下。严炅侧着身子,不紧不慢的将他的衣服一层层的剥开,待到只剩一件抹时,严炅的耐心看来也是所剩无几,于是直接鲁的将以五彩丝线绣上石榴花的黛绿抹扯掉。

 导致抹下的双被带着弹了两下。恬熙娇嗔一声:“轻点,都被你扯坏了。”严炅一声笑,说:“平里朕不知道撕坏了多少衣裳都不见你心疼,怎么今天倒是知道惜物了?”

 恬熙瞄了他一眼,说道:“还说,都这么糟蹋,我有多少衣服都不够你毁的,织造局的补都补不完,在这么着,后我怕是没衣服穿了。”严炅低笑着一把握住他一只酥赏玩。看着那粉尖在手指的挑拨下变硬边尖。

 用指甲去刮搔尖顶端,恬熙微微了一口气,一只手不自觉的揪住仍未褪下的留仙裙,随后当着严炅的面缓缓的将裙摆起,出修长赤的洁白双腿。

 随着严炅对尖的调戏越发烈,双腿难耐的绞在一起。恬熙微启樱,目光离的看着严炅一心一意的玩他的双息声越发急促。

 这娇媚之声貌似影响不了严炅的意志,他仍旧好整以暇的将恬熙的尖用手指捏住,用力向外扯拉或捏紧来回捻动。甚至还起了兴头,试图将被拉长变形的绕在自己手指上。恬熙受不了这样的刺息的更加厉害。

 双手颤抖的伸向下身,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无意中碰到粉茎,让如意锁上缀着的金铃响起。

 严炅只看了一眼便并不理会,仍旧一心玩他的双。眼看着一只头被他玩的肿充血,他便放开转移到另一只。

 备受蹂躏的房并没有被仁慈的放过。因为随后他便低下头,俯身在恬熙前。一口含住可怜兮兮的尖,随后舐。早已蓄汁的房本就感之极,哪里得起这样。

 一股香甜水涌出,被严炅尽数下。恬熙一声惊叫,上身自发的上抬,对严炅做出合。严炅仍旧不紧不慢的玩着他的身体。作为一个雄心的帝王,他自知要将自己的精力大部分放在国事上,这帏之事虽美妙,却也不能过于纵情以至于伤身耗元。

 于是他虽心于恬熙的魅惑妖娆,却也不敢太放肆。为缓解心,便喜欢用各种手段亵玩他的身体,看他在身下绽放出千百种态,看他辗转呻哭泣,聊以自

 而恬熙,随着年纪渐长狐媚的本愈发,又在他花样翻新的调教玩下,身体一胜一感,多少次仅仅只是靠被玩头便关。

 严炅大奇,对玩他双的热情与俱增,让恬熙的尖没有一天不肿充血。无奈之下,他只好在屋内常备碎冰,待严炅过瘾之后冰镇尖消肿。如此,才勉强让尖不至于受伤。

 却怎么也救不了尖变得出奇感,根本不住哪怕是几乎难以察觉的摩擦碰撞。每都是发硬突起的状态,好在夏日已过,他的衣着布料益加厚,可以勉强掩饰这种尴尬局面。

 但在严炅看来,在外衣上找寻他的尖轮廓,然后隔着层层衣物大力一口咬住,也是颇有意思的。就这样的古怪趣味,让恬熙前总是会有两块水迹。次数多了,哪怕是放如他,也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索自己主动掉上衣,出椒任他玩个尽兴。严炅正玩得不亦说乎,突然想起一事,稍稍停下来,说:“过几,宫里会来一批新人。”

 恬熙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一只腿已经悄悄勾上了他的。严炅伸手在笔直光滑的腿上爱抚,继续说道:“其余人且算了,朕的两个朱家表妹也会进来。到时候你可不要欺负她们。”他这么一说,恬熙才终于开始在乎了。

 他懒洋洋的用胳膊支住头,看着严炅说:“看来这两位朱家小姐必然是生的国天香了,否则陛下为何对她们如此怜香惜玉?这还没进来呢,就开始担心我欺负她们。”

 他似笑非笑的调侃着严炅。严炅也不恼,也就是张手在他上狠掐了一把,疼的恬熙大叫一声,一股水被挤了出来,的到处都是。

 严炅笑着受了恬熙含嗔带怨的一捶,随后慢条斯理的说:“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最近都在胡闹什么。闹了也就闹了,朕也怕你闲得慌横增花花心思,有人来让你玩玩解闷也好。

 只是这朱家两位小姐毕竟是朕的血亲,何况还有母后关照。因此,朕都得对她们礼数几分。你也要收敛一些,别自己去招惹她们,知道了吗?”

 恬熙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可随后他眼睛一转,问:“若是她们主动来挑衅我,那我奉陪到底也不行吗?”严炅很坚定的说:“不行!”恬熙立刻就垮了小脸,说:“那我不是要被她们耍死都不得还手了?”

 严炅哂笑道:“你不去找她们的麻烦就够她们谢天谢地了,还需要担心她们吗?若她们真如此没有分寸,你也不用动手。朕自然会替你解决,就算朕不好出面,不还有皇后吗?她一直处处维护你,这种事,她也不会推辞的。”

 恬熙撇撇嘴,就不说话了。严炅换了副神色,变得之极的笑道:“闲话少说,现在我们该进行到哪一步了?”

 恬熙瞥了他一眼,自己扬声招轻雯捧了个锦盒过来打开,从内里排列的一行玉势中,挑出一只蜿蜒成蛇态的,递给了严炅。

 严炅笑着接过,将玉势对准早就瘙难忍的媚,缓缓的推进去。随后开始起来。看着随着玉势的进出,不断的在媚小口开绽的粉花,严炅得意笑。

 恬熙被他玩的娇躯颤颤,叫连连,连腿间的金铃都响声不绝。粉茎被束缚得难受,他喊着严炅,催他快点把如意锁解开。严炅含笑着从脖颈上取下钥匙,为他开锁。几乎没多时,那粉茎便颤抖着吐出花

 严炅手掂着它细细打量,笑着说:“这东西生的跟它主人一样漂亮。可惜就只能做个小玩意。握着倒是有趣的。”

 恬熙不理。他又空余一手附上他平坦的小腹,说道:“都这么久了,这里怎么还没有动静呢?恬熙,给朕生个名正言顺的孩子吧。”恬熙颤抖着身体,勉强看了看他说:“你多干我几次嗯…不就能有了…”

 严炅大笑,说:“莫不是想把朕榨干你才能善罢甘休吗?”恬熙不理,一个努力起身,翻身倒严炅,趴在他怀里,被玉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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