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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或许花心、或许风,但早在易之前,他就摆明了他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是她明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仍执意要跟着他,所以纵使她伤心、难过,都不能怪他的,不是吗?“就算你已经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了,你还是要跟着我?”

 他再问她一次,做最后的确认。他从来没让女人留在他的身边过,或许他会为她打破惯例…如果她真的那么傻,明知道跟他在一起没有好结果,却仍愿意的话。

 “你还要我吗?”“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他残忍地点醒她这个事实,他从来没有真正需要过一个女人。“没关系。”纵使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那么她也愿意给。“为什么?”

 “因为你给我一百万,不是吗?”他早言明一百万买的是她的身体,是她执意多送给他一颗真心,而他不要,她也不能怪他。买卖嘛!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梁皓皓出灿烂的笑容。看到她逭副表情,贺成禹心口一紧,忍不住摇头笑她,但不管她是傻还是蠢,显然地,她再次挑动了他的心。

 他忘了自己曾经是怎么爱这个女人的…因为他的女人太多了,要是每一个他都记得,他的脑容量一定会爆掉,但他不介意再跟她来一段,一夜情也好,二次情也罢,总之有关这个女人的甜美,他不想还没记起,就让她从他的生命中溜走。

 他给了她一百万是吧?那么就让她付出一百万该有的代价吧,贺成禹伸出手来,对着梁皓皓说:“我回来了。”

 梁皓皓完全被他简单的一句话打败,好像他一句“我回来了”就足以解释这两个多月以来的不闻不问,但她甘心守候,甘心做他的小女人。她把手伸了出去,到他手上。可怜的小粉蝶就这样往火里扑了过去…“不要…不要再来了…”

 在贺成禹手指的逗之下,梁皓皓跪趴着的身体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才短短的十分钟,她全身被他扒个光,任由他的视线凌迟她光的身体;

 但他却依旧衣冠楚楚,身上竟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他手指探进她漉漉的深处,快速拨她脆弱的花,任由她答答的津滑他蒲扇似的大手,而她都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却还在她耳畔说风凉话,吹着热气问她…

 “两个月来,你是不是想我这样对你?”“没…没有。”她想的不是这个。“啊…”他修长的手指往上一勾,碰到她最感的一点,她浑身打着哆嗦,痉挛地搐着,他却还不放过她。

 “你不是想我这个,那你想我什么?”“我、我不知道。”梁皓皓哭着摇头。她只知道自己在等待,但她发誓她绝没有想念他的手指头,没有想念他使坏的种种手法。

 “真的?”他才不信!她身子那么感,他一摸,她就水淋淋的,在尝过甜美的爱之后,感极了的她应该会很想。

 “你从没想过我是怎么摸你的?”他手指暴地掐住她充血的花核,那感觉像电击似地直击她的心中,让她猛然一惊。

 “老实说,你有没有想过?”她如果不说实话,他就继续凌迟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受不了地为他残忍的手段而尖叫。

 “有!有!”她就老实说了吧!哦,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残忍了?她的花剧烈地张合着,窒口紧紧住他修长的手指,好像在说:她想要、她好想要…

 而他却残酷地漠视她无言的要求,没给她想要的甜头,长指继续拨她的甜美。“你是怎么想的?”别问了啦…她将头埋进枕头中,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你在想我的时候,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摸过自己?”摸过自己?哦,不!她想都没想过,这么害羞的事,她连念头都不敢有,又怎么敢做?“没有!”梁皓皓剧烈地摇着头。

 “那你都是怎么想我的?”他继续问煽情的问题。“如果你很想的时候,我又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我…”天呐!她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难道她就不能只是单纯地想他吗?难道她非得用这么情的方式想念一个人吗?他思想会不会太恶了?

 梁皓皓才这么想之际,贺成禹突然无预警地出长指,让她的幽顿时空的,让正处于亢奋的她突然不能适应。他又想干嘛了?为什么不再摸她了?“你自己来吧!”

 贺成禹出一抹笑。什么?她自己来?哦,不!她不要!梁皓皓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她才不做这么害羞的事,他别她,她不要啊…“你不是想待在我身边?”“是。”她是想待在他身边。“明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是。”明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她还是跟定他了。“那么我老实告诉你吧!我喜欢新鲜事,我要我的女人主动一点,而我现在要我的女人摸、她、自、己,”他朝着她的耳朵吹气,一字一句地说。那句“摸她自己”像雷一样劈进梁皓皓心窝,让她身子一震。

 “怎么样?做不做?”他将决定权交给她,好像她如果不做,他们的易就到此为止,从此之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她别再可怜兮兮地汪着泪眼求他回到她身边。

 他要的是可以让他玩乐的女人,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想为他暖,那她请自便吧!他不留她了。怎么样?这株水莲花愿不愿意让他这么玩?他挑着眉问她。

 梁皓皓震惊得无以铭表,她只知道他是个花心的男人,只知道他爱玩,没想到他会玩得这么离谱、这么过分…他要她摸自己,如果不愿意,就得离开?她的眼睛水汪汪地求着他。

 “可不可以不要?”“不行。”很冷情的两个字剪断梁皓皓所有的冀望,也言明了贺成禹的决心。好吧,梁皓皓强忍着屈辱,做就做吧!只是…“怎么开始?”

 她不懂。他要她坐好,面对着他,把两腿打开,然后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两腿间的芳草上。“就这样摸自己,你会吧?”

 他已经摸过她了,就算她是个生手也该懂了。就这样?就这样把两腿张开,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暴在他视线之内?哦,不!梁皓皓并拢双腿,她做不出来。

 “没什么好丢脸的。”他们做过这么多次了,她的全身上下,他哪一个地方没见过?“来。乖,听话,把腿打开,照我的话做。”

 他像是调戏她调戏出兴趣来了,他本来没那么变态的,却因为她羞赧的表情,心中兽益发张狂。她愈是害羞,他愈是想把她调教成一个妇,她不是很爱他吗?那么就让他看看她到底有多爱他!

 “来,把腿打开。”贺成禹的声音带着蛊惑,要她分开紧闭的双褪。梁皓皓虽然害羞,还是听话地缓缓张开双腿,将害羞的地方怯怯地暴在他灼热的目光下。

 他的目光大胆而火辣,像是要透视她那里一样,被他这么盯着看,她的私密处像是着了火一样,顿时变得火辣辣的,好热、好热…别这么看她呀!她好想捂住他的双眼,而他却要她把手放在私密处,催促着她。

 “像我摸你那样地摸自己。”梁皓皓不得已,只好伸出颤抖的手,覆在已经变得水淋淋的地方,很努力地想他是怎么摸她、怎么爱她的身体的,并且伸出手指学他做的那样摸自己。

 “腿再张开一点。”她这样他根本看不到。他用手将她的双腿扒得更开,让她的行为在他的直视下一览无遗。

 他看到她用纤细的手指自己的花蒂,她的动作称不上稔,但因为是由她主控自己的身体,所以画面显得格外煽情,她的花壶在手指的拨下,汁像是被人打翻了一样,都是。

 他要她扳开自己的花,她听话地照做了。他看到她美丽的地方,里头深不可测,她都已经用手指掰开了,他看到的仍旧是紧窒的口。“你的指甲得剪一剪了。”贺成禹突然说。“什么?”梁皓皓听不甚懂。

 “我说你的指甲。”他将她的小手拉过来,她的手因为玩自己的壶而答答的,全是她体内的黏。他握住她滑的小手,指着她的指甲“指甲这么长,会伤脆弱的花办。”

 “是吗?”她从没想过这一点耶!他把话说得这么白,害她有点后悔刚刚的追问。突然,贺成禹张口含住了梁皓皓的手指。呃,她刚刚才摸过自己耶!哦…“别遣样…”她想从他嘴里拔出手指,他却得十分用力。

 他把她的手指一一干净,尝尽了她的味道。他的动作好煽情,她看得脸红心跳,最后,他居然用尝尽她味道的双吻上她的嘴。“让你也尝尝。”贺成禹说。梁皓皓只想晕倒,他怎么想得出来这种事?“是不是很香?是不是很甜?”

 让她死了吧!他干嘛问她这么羞人的问题?她紧闭着双眼,拒绝再受他的拨舆戏。他是存心看她发窘,她知道,所以才拒绝。贺成禹就爱看梁皓皓这样的表情,她愈是害羞、愈是觉得丢脸,他愈是要捉弄她。

 他得让她明白,爱上像他这样的男人,除非她够,否则永远锁不住他的人。他扶着望,用望的顶端磨蹭她充血肿的小核。

 “你刚刚在摸自己的时候,是不是想着这个?”他边问边用最火热的地方顶她,而她的眼睛虽然闭着,却感觉得到他正在做煽情的事。

 她的身体因此有了剧烈的反应,漉漉的水大量从内涌出,他没料到她的量这么多,一个手滑,望差点溜进她的内。“没想到你会这么、这么。”他抓着她的下巴狂吻她。“想要了吗?”

 他用望轻刷她燠热的。“要…”她想要!“那就自己上来吧!”他翻身躺下,昂藏的望像条巨大的火龙,正昂首赤目地看着她。

 想要就得自己来!梁皓皓知道她再怎么抗议也没用,因为他是存心考验她,存心想让她知道,她若想跟他,就别再像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处女一样。

 他不爱那种可怜兮兮的小女人,他要的是个妇,是个可以陪他一起玩的女人;而她明知自己不是,却硬要闯进他的生命中,当他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

 她若要他,就得照着他的规矩来!好吧!她听话就是了。梁皓皓爬到贺成禹身上,跨坐在他的两腿上,略微抬高自己的部,再用手抓着他的望,慢慢将他昂藏的热铁埋进她紧窒的壶里。

 她感觉到自己的口慢慢被他的巨大撑开,感觉到他正一寸寸地深入她里面。“啊…”那感觉正以十级狂风的速度狂扫她的感官。

 这时,他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往上一顶,用力地刺入。在她什么都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他扶着她的部,在她的幽幽深处来回

 她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都来不及感受,她兴奋得忘了自己是谁,她只听到空气中不断响起汩汩的水声,还有他的身体拍打在她部上的声响。

 那声音,好、好放…是谁?是谁在呻?是谁在尖叫?是谁在大叫不要停、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再猛一点?哦,天呐!那声音好像她的声音,是她!

 是她在叫不要停…他顺从着她的望猛烈地进击,将她带到高峰,让自己灼热的体洒进她体内,让她的身体因为他的爱而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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