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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彩花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对大蔫说:“那如果人家客人来了,问我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说啊?”大蔫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就说:“你随便。”

 “那不行,我们俩得一致啊,要不人家该怀疑了!”“那你说吧,我听你的就行了呗!”“那就说你是我娘家哥哥吧。”“也行,那就这样了,可人家问我叫什么呢?”

 “那叫什么呢?”彩花沉思着,大蔫也琢磨着。还是彩花心眼来的快:“那就叫吴贵吧?”“行,你是咋想出来的啊?”

 “我们家那个屯子不都姓吴吗。”“吴贵,吴贵…我怎么听着好像乌啊?”彩花就捂着嘴笑:“可不是咋的,本来你就是吗!”

 大蔫也憋不住笑了。两口子正在有说有笑的,老牛头进来了:“哦,小屋收拾的不错啊!漂亮的,就好像新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大蔫又要结婚了呢!”

 大蔫忙说:“大爷来了,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底啊!还不是靠我老婆腿一劈。”“腿一劈咋的啦?腿一劈就比我们强,我们就是把腿劈两半了也挣不来一分钱啊!”“那是那是。”

 大蔫合着,他知道:自从彩花和老牛头说了在自己家接客的事以后,老牛头明显对自己有想法,可还不明说,总是用话敲打自己。大蔫觉得不应该和他一样,他毕竟那么大的年纪了。

 “大爷,你来有事啊?”彩花知道:老牛头肯定是有事。“没啥事,一会可能来个人。”彩花心里一动。大蔫知道老牛头是给彩花介绍了人,觉得自己在跟前不好,该说的话说不透,就出去了。

 “是那些民工吗?”“你还真行,猜对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姓董的小工头。”“什么时间啊?”“马上就到了,你准备一下吧。”“讲好了多少钱吗?”

 “人家就出五十,我想叫他多给点,你猜人家说啥?人家说:大姑娘才一百,一个老娘们,还生过孩子给五十就不错了。我就只好答应他了。”

 “五十也行啊,多接几个就有了呗!”彩花倒不嫌少。“都是民工,也没啥钱,就是那几个辛苦钱,你也不能要多了,要多了他们就舍不得了。”“是的,大爷,你说的对。”“那一会客来了,大蔫上哪啊?”老牛头关心的问。

 “大爷,你还不知道大蔫啊,他能说出个啥来呀。”“也是,这孩子就是那王八命,要不在工厂好好的,谁想那厂子说黄就黄了啊。”

 “大蔫呢心眼不坏,就是人太老实了,不出头,一杠子不出个来。”“那你在家卖他看着不眼红啊?”老牛头坐在彩花的旁边,摸着彩花的股。

 “眼红有什么办法啊?他还不是是干看着啊!如果他有能耐还用老婆干在个啊?”“说的也是。”“那工头什么时间来啊?”“怎么,你着急了?”“什么啊。”彩花不好意思。

 “对了,一会把那条粉衬穿上,好看!那我就走了,一会叫他上你这吧?”“恩呐。”大蔫在外屋扫地,看老牛头走了,就和他打招呼“大爷,走了。”

 “走了,不走还在这住啊,在这住你也不能干啊。”老牛头临走还没忘了熏大蔫几句。大蔫耷拉个脑袋不和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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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蔫进了屋,看见彩花正在那梳头抹脸的,就问:“是不是一会有人来?”

 “是,马上到了。你去给我打点水来,我洗洗。”大蔫到外屋打了盆水,又兑里点热水,这才端到了里屋。彩花子,蹲在盆上用手把水往户上:“对了,大蔫,你把香皂拿来。”

 大蔫又把香皂递给了彩花。彩花刚刚把粉衬换上,还没提上,一个有口音的中年人就进来了,大蔫一时躲不及,就钻进了小屋。

 “这是彩花家吗?”彩花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个子虽然不高,可很结实,是那种车轴汉子;宽宽的脸堂,浓浓的眉毛,大大的鼻头,厚厚的嘴,一副好的面容。“是,是,您是?”彩花上去接。

 “我就是大老董,老牛头没跟你说吗?”“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牛头刚刚走,你坐,我去把门划上。”彩花划好了门,大老董问:“现在行吗?”“行啊,咋不行呢。”

 彩花的心都跳出来了,迫不及待的。“不能来人呀?大白天的。”“没事,我家没旁的人,就一个娘家哥哥。”“那你哥知道你卖吗?”

 “知道,我给他零花钱就行了。”其实大老董早就听老牛头说:彩花有个丈夫,是个戴定了绿帽子的王八。

 他刚才一进来时就看见那男的一闪,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彩花的丈夫了,他知道彩花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说破。“那你哥哥还开放的啊。”“为了生活吧。”“那你没结婚啊?”

 彩花知道说自己没丈夫大老董肯定不相信,就顺嘴说:“我有丈夫,他没在家。”“是不是你丈夫的巴小啊,要不你咋喜欢和别人干呢?”“谁说的?瞎扯,我丈夫的可大了。”彩花脸红了。大老董不怀好意的笑了几声。

 “我帮你啊,董哥。”彩花有些着急了。大老董就笑嘻嘻的:“我,你小嘴还甜啊!是不是吃糖了?”彩花就呵呵的笑。大老董就把嘴贴到彩花的嘴上:“我尝尝,甜不甜。”

 就把舌头伸了进去。大蔫在小屋里大气也不敢,小心翼翼的听着。“我们上炕吧?”这是大老董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彩花说:“行啊,董哥。”

 接下来就听见彩花帮助那男人衣服和解带的声音。“呀,你的大啊!比我老婆的大多了。”“是吗?你老婆好看吗?”“没你好看,就你这大子就把我心都勾出来了。是咋整的?咋这么大?”

 “自己长的呗。”“那可不对,我听说这玩意越摆越大,你是不是叫男人们给玩大的?”“你说是就是吧。”

 “那你下面是不是也叫人家玩大了?”“一会你就知道了,还问啥啊。”大老董一丝不挂的趴在了彩花的身上,彩花把个到了他嘴里,他吱溜溜的裹了起来。

 大蔫听大屋没了动静,干着急,就把墙壁上的板抠了个小眼,扒在那看,只见那男人正在彩花的身上用力气呢,彩花把身子拱的老高,配合着那男的。大蔫心里暗暗骂:“她妈了个的,和我的时候从来没这么卖力气过!!”

 大蔫看了一会巴就硬了,大蔫正看得来劲,突然咳嗽了声。大老董就问彩花:“是谁啊?”彩花还在撒谎;“是我哥。”大老董嘻嘻的说:“算了,别演戏了,我早就知道是你丈夫了,叫你丈夫进来吧。”

 “别了,他该不好意思了。”大老董想起来老牛头说的和大蔫比巴的事,就说:“我和他比比巴。”彩花就笑了:“他没你的。”“我不信,叫他来比比,如果比我大,我给双份钱。”“真没你的大。”

 “那我也和他比比。”彩花没办法就招呼大蔫。大蔫耷拉着脑袋进了大屋。大老董热情的打着招呼:“这是大蔫哥吧?”

 “嗯。”大蔫闷声闷气的答应了声。“大蔫哥,我想和你比比巴?”大蔫上了炕,把子褪了下来,虽然已经硬了,可和大老董比就小多了,大蔫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创伤!

 那小工头还真能干,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彩花和大蔫送到了大门口:“董哥,没事来玩啊。”大蔫也跟着叫“董哥”

 “你放心吧,宝贝,只要我不回关里,我一个星期指定来一趟。”“别忘了我和你说的那事。”彩花含情脉脉的说。

 “哎呀,你放心吧,不就是给你多拉几个人你吗,好办,我们那别的没有,光有都是,就是结婚的也离家一千来里地呢!着急了回家都不赶趟,没到半道就他妈出去了!”

 “董哥,你可真会开玩笑。”“对了,彩花呀,明天有个老头来你可别要他钱呀,我替他给你。”“什么时间啊?”“明天下午吧,他是我们工地老总的老爹,和我关系不错的。”

 “没事,你就叫他来吧。”“你不嫌呼他年纪大吧?”“什么年纪大年纪小的,咱们不是干这个的吗。”大蔫一听有人来,急忙说。

 “这就对了,他年纪大了些,都六十七、八,到时候你关照他点。”“你就放心吧,他啥时候舒坦了我啥时候完事还不行吗?”彩花说。

 “那就谢谢你了,我就怕他硬不起来,嘻嘻。”“那也不一定,老牛头都多大岁数了,人家还帮帮硬的呢!”彩花一说出口就发现自己说走了嘴,可想收回已经是来不及了。

 “这么说你和老牛头过啊?”彩花笑了:“你看我这个人,就不会说谎。”大蔫也跟着说:“我们彩花可实在了。”

 “我就喜欢实在人。”小工头走了,彩花和大蔫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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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蔫扛着一袋子大米进了屋,他把大米袋子放到了地上才看见炕上七扭八歪的躺了三四个膀汉,他们有的只穿了条衩,有的干脆就一丝不挂的,一个有大胡子的手里还摆着自己的巴。

 那东西很大,比老牛头的还一些。“这是谁啊?”大胡子问。彩花笑眯眯的说:“这是我娘家哥哥。”

 大胡子就笑了。另一个年纪比他小点的就小声问大胡子:“大哥,也没听老牛头和大老董说她有哥哥啊,不就是一个丈夫吗?”“就那么回事吧,你还没看明白啊!”叫大的大胡子说。

 那个瘦子就说:“这不是正常的啊,丈夫拉皮条老婆卖,这事不常有吗。”大胡子就笑嘻嘻问:“彩花啊,你哥哥叫啥呀?”大蔫回答:“我叫吴贵。”

 “哈哈哈。”几个人笑了。彩花说:“你们笑啥呀,真是我哥。”大胡子就小声问:“你哥的巴大不大?”彩花假装生气的说:“你说啥呢?烦人!”

 大胡子就把彩花搂到了怀里:“你说我烦人,我就好好的烦烦你,我你,你哥哥不揍我啊?”说着就把脸往彩花的脸上贴。彩花被他胡子扎得直,就笑着说:“他不管。”

 “那你把衬了。”大胡子说着就去扯彩花的衬,旁边年纪小点的也上来帮助往下拽,彩花的股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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