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
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
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迟疑了片刻说：“不过她在做
时没有高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
好用的吗？”“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
的时候。”我解释道。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
得到高，只要我妈妈享受口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
吗，还是后来…”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
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
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从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
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
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更强烈的高。“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ok！”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
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
了一会，她突然说∶“别
抠。你
得我想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时
巴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
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
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第四天傍晚回到家里。
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
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你想我吗？”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是想我还是想我的
巴？”我得寸进尺。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
她那已经涨硬的
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
。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
味吗？”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还给你留着呢。”我在她的
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
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
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
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
股下面，使她的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
，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
。”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我把她的
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水嘛，是这道菜的
华。”因为她的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
充盈的
“蚌”之间。我
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巴。”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
，一手把紫红发亮的巴头对准了半开的道口，身子一，小半
巴消失在她的户里。我正要乘兴
进，忽然想到妈妈的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这时的巴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
，另一只手扶住巴，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
夹背，妈妈的呻
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趐
从巴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
进妈妈的道。妈妈显然知道我了，
着气求我∶“快…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要求起来。幸好我的巴在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深
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又
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道剧烈地动，喉中发出‘啊’的一声大叫。“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
体从户中
出来，一直到我的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
体是从妈妈的道里出来的，总共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
道还在搐，但身体已经瘫软如泥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喃喃地说∶“小磊，你死我了…把我抱到上去好吗？”我抱起她瘫软的身子，走进卧室。我和妈妈躺在被窝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你当时
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
。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她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
了？”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而且得很高，了我一身！”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
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
就。不用憋住。大不了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脯说。我笑了笑，接着说：“再说，看着你的间歇
泉一样朝上水是件很刺的事，但愿以后年年、月月、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
，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你，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停了一下，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真正兑现了。”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了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
。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以后我天天让你
！”妈妈格格地笑了，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我腾身而起，抱住妈妈的
股，舌头又开始在那里活动。妈妈尖叫了一声，股不自觉的
动起来…第二天，妈妈直到中午才起来，我已经上课去了。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
的不是，而是和男人的相似的体。当然里面没有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而且有g点高的人，也不全会。至于妈妈能把
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发达有关。----
夏天来了，学校里放暑假了。经过两天的讨论，我和妈妈一致决定到撒莱可去，这是西海岸的一个小镇，面对着浩瀚的太平洋。经过六个小时的开车，我们到了那里。整个小镇干净整洁，游客不太多，很是幽静安逸。
我们住在一家旅馆里，从窗户里能看到大海，闻到海边特有的
味儿。我和妈妈都产生了到海上去看看的念头，很快，我们租了一条小游艇，带上必备的物品，悄然出海了。这是一艘装有自动航式装置的游艇，吨位不大，但设施齐全，甲板下有一个不大的卧室，还有一个小厨房。我们沿着海岸线慢慢行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妈妈倚在我的臂弯里，痴
地欣赏着周围的景
。小船平稳而缓慢地向前行驶，我低头望着怀里的妈妈，她也深情地凝望着我时间如盘石般静止了，我们忘掉了一切，仿佛世界变得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
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