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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卫府的奴仆们沾了主子的光,每年卫夫人生辰,都特许他们提早回房各忙各的去,不必一直伺候着主子们。

 于是夏兰卫子宁和李玉臻,三个人便提了两盏灯笼,走在后花园里,身边并没有奴婢跟随。行至一半,夏兰的房间便到了。卫子宁的闺房还要更远些,并不与她住在一起。

 于是她便挽着李玉臻的手,亲亲热热地送她回房,倒像是李玉臻的嫡亲妹子一样。李玉臻知道她是故意放铳让自己胡,对自己的态度又那么亲近,便对卫子宁多了几分好感。

 在这卫府里,她毕竟是个刚嫁进来不久的媳妇,家道又渐败落。难得这小姑倒不势利,并没有对自己有半点不敬。这也算是她并不幸福的婚姻生活中,最值得开心和庆幸的事了。

 “大嫂,其实说起来,咱俩的岁数都一样。若论生日,你还比我小几天呢。只不过你嫁了我大哥,显得好像比我大似的。我问你,你说嫁人有意思吗?”卫子宁一边小声问着,一边凑近了李玉臻。

 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桂花胭脂膏的香气,让卫子宁很是喜欢。李玉臻不自然地低着头,庆幸小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想了一下说道:“嫁人,哪里有什么有意思没意思?不管好还是不好,女子终究还是得嫁人的。子宁,再过不久,你也一样会嫁人的。”

 “我才不呢。说实话,大嫂,我觉得你嫁得就没意思。虽然他是我大哥,我也得这么说。他呢,以前就院,现在也没见他改。皇上驾崩那天,他和二哥就是从院一起回来的。留你一个人独守空房,跟没嫁又有什么区别?”

 卫子宁攥紧了李玉臻的手,觉得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对她更是同情起来。同情之中,又似乎多了一丝怜爱的感觉。李玉臻平时都躲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卫子宁与她之间的来往也不多。今天还是打了几圈马吊,才有机会对她说出这番话。李玉臻的手抖了一下,觉得这个小姑像是说进了自己的心里。

 她轻轻叹口气说道:“不管怎样,嫁了也就嫁了。或者世上的女子,都是这样吧。稀里糊涂的,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卫子宁再度豪迈地说:“不怕,大嫂,若你不嫌弃,今后觉得委屈或者没意思了,就来找我玩。这府中除了我娘和大娘,其它的都是些丫头大婶。你总是一个人那么憋着,我都替你闷得慌。”

 “怎么会?子宁,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李玉臻听惯了卫子卿的冷言冷语,被卫子宁的热情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眼看着过去前面那片水榭假山,卫子卿的房间也就到了。可当接近了那一大片假山石的时候,两人却隐约听到有些奇怪的声音飘过来。

 “嗯…爷…你真…再快些吧…”李玉臻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这样的声音代表什么。她只是想不到,竟有人会这么大胆,以为大家都睡下了,便在这里行这男女之事。可她不爱多管闲事,拉着卫子宁就想绕个远路再回房,免得撞见这对野鸳鸯。

 可那卫子宁从未经过男女之事,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虽然也知道那声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好奇心还是让她忍不住徘徊不去。

 于是她迅速吹熄了灯笼,以免那微弱的火光,惊散了假山后面的男女。她伏在李玉臻耳朵上小声说:“大嫂,别走呀。咱们看看是谁也好。来…”说着,便拽着李玉臻,悄悄接近了那声音的来源。两个人穿的都是千层缎子绣鞋,踩在那石子甬道上,如猫一般轻灵无声。

 终于靠近了那最大的假山石,两人伏在石堆后面,借着一点点月光,看到了那对偷情的男女。怎么会是他们?!李玉臻没想到,下面假山石头窝里的那个低声叫的女子,竟是丫头小翠。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即便只有个背影对着她,她也看得出,那就是自己的丈夫卫子卿!他和那个小翠,怎么会厮混在一起!“爷,唔…这要命的东西,太大了…得…我…又好受,又难过…”

 小翠的一双手,紧紧捉住背后的假山石,闭着眼睛晃着头,头发都松开散落着,搭在背后的假山石上。她前的衣襟大开,出一对翘翘的小房。卫子卿的大手和嘴巴,就轮地在那对小房上游走。

 再看小翠裙衫下的子,被褪到了脚踝处。裙衫被带里,即便在这么昏暗的月下,从斜侧面看过去,小翠腿间那撮黑色,还是刺痛了李玉臻的眼睛。

 而卫子卿那巨大的,便在小翠腿间的那个幽中奋力进,再奋力出。将小翠的身子得如同风中柳枝,口中的低和告饶的叫声不绝于耳。

 “爷…不行了…小翠…再这样,就死了…”小翠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身体里不断涌动着的高,让她的嗓子也哑了,浑身都要散了一般。卫子卿却只是更紧地拥住小翠的,只是息着,什么都不说。

 更用力地抬住她的半边股,那却始终不知疲倦地,在小翠体内进出。

 卫子卿今夜喝多了些酒,心情又很郁闷。跟父亲和兄弟玩了一会儿投壶,便借口遁出来走走透透气。在这后园子里,他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就看到远处有个女子,闪身躲进了假山石中。

 卫府的下人们,此时都已经睡下了。她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于是他不动声地靠过去,越走越近,就发觉越不对劲。这婢子息的声音,竟如同女人情泛滥时的情形。而当他看到她的样子,她咬着抑制声音的,那种既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再看到她的那只手,竟探入那子中耸动不止。她的下身,就坐在那凸起的一块石头上,不断地扭着身子磨蹭着。他就知道,这婢子,之所以晚上睡不着,原来是想男人了。她,不就正是那个小翠。曾经那么近地,亲眼目睹过李玉臻发情样子的丫头。

 “你在干什么。”卫子卿的声音,让小翠突然间头皮都麻了。她的手就停止在两腿间不敢再动,那里早已是的一片。等她回过神来,卫子卿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大公子…奴婢…奴婢…”小翠脸通红,又无从解释,只好跪在卫子卿的影子下面瑟瑟发抖。她心知不妙,如果被夫人知道,她就会被赶出卫府。如果再背上这个妇的名,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不敢了…大公子…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告诉夫人。求您了…”小翠低泣着,生怕大公子揪着她去见夫人。卫子卿看着小翠六神无主的模样,自然就想到了当初的月娘。她也曾经这样惊惶过,自己最初抱她回房的时候,也曾经过这样的一片水榭假山。

 现在,什么都没变,只是月娘不见了。他头痛裂,听着小翠的哭声,就像是听到月娘的悲泣。那个让他疯狂的月娘,那个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卫府公子的月娘,那个一去不复返的月娘,都在他眼前转着,晃着。

 她即便不在这里,她的影子她的魂,也还在继续勾着他,让他心神不宁。他不堪忍受那样的折磨,不想再听到像月娘一般无助的哭声。于是他一把拽起小翠,搜到她的嘴便吻了下去!

 他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吓呆了小翠。她经不起这样的惊吓,几乎整个瘫软在他的怀中。她没有半点反抗的意识,她甚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大公子平时对她甚至不曾多看过一眼,可就在今晚,他竟像一个深情的恋人一样狂吻她。

 很快,他的大手便扯开了小翠的前襟,探入她的衣服,着那对并不丰的椒。紧接着,那大手又起她的裙摆,带中。把她本已松子,又用力向下扯落更多。小翠也醉了,茫了。那天她见到李玉臻的样子,回去后便经常辗转反侧睡不着。

 她不了解那是什么滋味,她只觉得李玉臻那样做,似乎很快乐。可身边躺着其它的侍女,她不敢尝试。于是她趁着夜跑出来,本以为不可能有人发觉,偏又被大公子所见。

 她一身的望并不是自然消退的,而是被吓退的。经由卫子卿没头没脑的一顿拨,那些热力又渐渐从小腹升腾起来。他大手碰过的那些地方,都好热,好。下身那处幽,更是让她悸动不已。

 随便吧,随便他怎样,她只想有人帮她把一身的出去。再说他是大公子,这府中又有哪一个丫头不想搭上他?

 月娘莫名地出了府,他身边只有一个不受宠的李玉臻。若她能顶上月娘的位置,又有什么不好?于是小翠任由他给自己宽衣解带,任由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头,又滑入她的幽

 那指头比她自己的长很多,几乎一下子便入了她的灵魂。她的身体深处在叫嚣着,让他进入的更多,她需要的更多。于是她娇着,扭动着难耐的身躯,开始用舌去回应他的狂吻。卫子卿一半清醒,一半又如堕雾。

 这情形多熟悉,这感觉多醉。当初月娘就是这样回应着他,紧紧抓着他,求他的一个吻,一个痛快的入。

 可他无论喝得多醉,头有多痛,也知道这女人不是月娘。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误闯到自己眼前的,春光乍的女人。

 算他卑鄙也好,无也罢。他只想借由她的躯壳,去怀念那个他心里的月娘。于是他的手指,更深入地探寻小翠幽里的风景。但只进入了一点点,他就遇见了阻碍。

 他要捣碎那层阻碍,那样,她才更像他的月儿。小翠于愉中,突然察觉到那种撕裂的疼痛,于是她想挣脱他。

 她不知道,原来女子被破身的痛,竟是那么剧烈。竟能让她一身燃烧的望,瞬间冷却下来,让她整个人都想缩起来。

 可卫子卿固执地,把她在一块相对平坦的假山石上。他用力撑开她的一双腿,把三指头并拢,一起入那未经人事的幽,一下子穿透了她。

 小翠痛得冷汗直,她好想大叫出声。可她不敢,再痛她也必须下去。她的幽紧张地紧绷着,箍着卫子卿的手指。缓缓出的血,浸润了卫子卿狂热的目光。

 他放开她的嘴,退后一些,盯视着小翠的幽。在晦暗的月光下,那幽出的血,竟也可以像月娘的爱般可爱。

 他不能再等,他已经等得太苦了。他掀开衣摆,掏出早已愤怒起的,另一只手按住小翠的,不由分说便捅了进去。

 “唔…”小翠刚刚被破的幽,体会到比手指更狂暴的冲击。她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借由那疼痛,去缓解和转移幽内壁的刺痛感。

 “爷…轻一点,求你…疼…”小翠的告饶,却起了卫子卿更多的念。他眼前的,不再是小翠,而是最初那个躺在桌子上,任他采撷的月娘。

 他深皱着眉间的川字,现实的痛和回忆中的甜,让他的表情也扭曲了。他狠狠地撞击着小翠的户,长的探寻着内壁里的热度,探寻着回忆里的,月娘的那些无处不在的媚

 小翠的身体,半躺在假山石上。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随着他的每一次征伐,她的身体便带着那对小巧的椒颤抖着。

 终于,疼痛转为了热辣辣的麻木。他的撞击力道仍那么强烈,可小翠已经不觉得痛。在那种近乎绝望的撞击中,小翠的甬道深处,那些帮助润滑的便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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