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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现实总是太残忍,当我惊魂未定尖叫连连的被带到一个水潭前后,我那张了好半晌没能闭上的嘴巴与已然空白的大脑,尚无法相信这种事情竟然会在现实里发生。

 然而,老天爷没给我一时半刻的适应时间,便让那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晴天霹雳的发生了:尼玛同志竟然无视我俩个体别的巨大差异,光天化的就开始起了衣服来。

 当他快速的展出那肌纠结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完美的比例,隐藏在皮下的紧实肌理,还有…还有那个连接在他部后方的长条形物体,我感觉现在我的大脑又坐了一次云霄飞车。

 神仙!还有没有王法啦?难道他以为害得人鼻血而死就不用负法律责任咩?相信我!我没有夸大其词!他此刻正背对着我,结实的翘得对着我。

 那圆滚滚的两瓣浑圆在阳光下显得略微有些亮光,紧密有型的仿佛在对人诉说着“掐我吧”的惑言语,这种生香活差点没让我出鼻血来。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两片瓣中间多出的那一条圆柱型物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尾巴?!

 或者他小弟弟畸形?长到了身体后面?可,谁家小弟弟会长成有花斑的?还绒绒得跟老虎尾巴一样?“你…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用怎样的语言表达我得惊异之情。指着他间的手就这么僵硬得伸着,无法移动。脑海中盘旋着“尾巴”和“畸形”这两个词语,让我完全无法思考其他。

 与之相关的很多东西都蜂拥而来,网络上某人长有尾巴的视频盘旋在脑海,胚胎中尾椎骨过长貌似尾巴的医学论断也一闪而过,小弟弟长后面的畸形人也占据了我脑海一角。

 天啊!就算人可以长尾巴吧!可是为什么他尾巴上还有茸,他头顶上还有双茸茸的耳朵?当尼玛转过头来面向我的时候,我更加确信,之前触摸过的那双“兽耳”

 并非装饰!因为在他转头的一瞬间,长发略微飞动出了他没有耳朵的脸侧!而那双我原以为会是装饰的“兽耳”却在他的转身得当口做了个小小的旋转运动。

 我敢保证,现在的风速在平均以下,它绝对无法摇动任何物体到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得程度!何况,是这种被“固定”在头顶的东东,更不可能非人为的自行转动。

 但偏偏,它动了,当尼玛转过头来与我对视时,那双耳朵做了个一百八十度得小运动,就像狗狗摇晃耳朵般很“猛烈”

 得动了!相信我!我绝对没有看错!我这双眼睛视2。1!我神智很清晰!我…我都不知道我在说谁呢么了!神仙啊!难道我真的遇到妖怪了!

 难怪之前见到尼玛的时候他会在这种大热天带帽子!原来他是想掩盖他那双兽耳…可是之前我没有见他有尾巴啊!难道是把尾巴子里的?怪不得他衣服那么长…

 “亚于,想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尼玛已经来到我跟前,有着老茧的双手轻贴到了我脸上。

 当他用那双黝黑得眸子深深得凝视着我时,那有些咯人得大手也很温柔得触碰着我,他略高的体温从他掌心传到我脸上,让我感觉脸烧得慌。

 摇了摇头,我摇掉心中的莫名感觉,伸手探到他头顶触碰着那双兽耳(主要是不好意思摸人家股,所以只能摸他耳朵了)。“你…”我瞪大了眼,努力得瞧着他头侧,双手慢慢从那双兽耳滑到原本应该有耳朵的地方。

 我惊讶得发现,那里是…平的!他竟然没有耳朵!不对!他真的长着一对野兽耳朵!而且在头顶的头发中间!神仙啊!

 你还是那个我每天祈祷要中五百万外加一堆美男却一直没给我批下来的神仙么?视线汇在尼玛头顶,看着那双耳朵齐齐立了起来…眼前一花,我终于如愿的失去了知觉。

 那个劳什子的尾巴耳朵什么的,终于不在干扰我的思维了。---全身有种异样的不适感让我从梦中醒来,四肢发软我可以理解为难得登山累到了,可下身莫名的刺痛感又是怎么来的?

 登山登得我月经不调?不对啊,我的生理期准得跟闹钟一样,不可能因为到了九寨就水土不服内分泌失调了吧?“亚于,你醒了么?”

 熟悉的男声出现在耳边,随着尼玛的声音传递过来,温热的气息几乎全部涌进了我耳朵里。那热气顺着耳廓往内延伸,引得我全身不由自主得轻颤一下。持续得麻感觉让我瞬间清醒过来,微微抬起头,努力张大眼睛,我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还是刚中带着稚气的相貌,仍然是那张黝黑帅气的脸庞,也极有可能…还是把我那个啥了的人。

 “你…我…”嘴巴开开合合半天,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问出口。难道要我问他,我们是不是那个了?天啊!别看我脸皮厚得堪比地球直径,其实我还是处女…或者说,我敢肯定在今天之前还是处女。

 “他是不是把我那个了”这么具有挑逗得劲爆语言,我可问不出口。所以,我支吾了半天,都问不出心底的疑问,嘴巴你嘟喃的还是你我二字。

 “亚于你怎么了?还痛么?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尼玛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我断断续续得嘀咕,他黑黝黝得眸子一闪一闪的,像是个黑色的宝石般闪亮。

 不过,此刻我可完全没有看帅哥的心情了,他说他不知道我是第一次…言下之意就是说,在他知道之前我确实是第一次…也就是说,他把我那个了!

 “我们真的做了?”我努力维持镇定,尽量让自己的嗓子不至于颤抖,着口水等待他得答案。我真心希望他的回答是否定的,而我下身的不适只是错觉,他刚才得话只是口误。

 我希望他所说的第一次和我理解的并不是一回事,我希望我还是处女,我还可以把我宝贵的第一次留给我未来的老公。

 可惜,天不从人愿,当我看到他狠狠得点了个头之后,我觉得自己瞬间跌入了万丈深渊!神仙啊!我的第一次不是应该在充浪漫的玫瑰与香槟之中和某个帅哥一起渡过么?怎么会和这个有尾巴的导游一起咧?虽然我从未幸运过,可也不至于那么倒霉吧?我好想哭哦!

 “亚于你后悔了么?”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沮丧与懊恼,尼玛耷拉下了头上的双耳,可怜巴巴得望着我。

 当他的一双兽耳软下来那一刻,我脑子里所有的正常思绪就被萌飞了!神仙!太可爱了!若不是此刻时机不对,我正在“审问”

 他得话,我绝对会飞扑上去使劲得蹂躏它们!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耳朵咧!搭配上他闪亮亮得双眸,简直与隔壁那只吉娃娃一模一样!口水,往回努力咽了下,我结结巴巴的说出原本理直气壮得话:“不…也不是…我其实…”

 话到这儿,便没了音,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我其实”后面应该说什么?说我其实是自愿的么?这种昧着良心得话,我可说不出来!

 但是看到这么个帅哥,一脸苦瓜得看着我,还一副小媳妇儿模样,我就怎么也狠不下心来责怪他了。算了算了!就当我酒醉后一夜情吧!皱着眉头,我忿忿然得望着那个貌似无辜得导游同志,放弃追究。

 按我这种下三滥的酒品,喝醉了多半就会昏不醒,自然不会记得与谁XXOO的事情了。事已至此,说啥都没用,我只能这样阿Q得自我安慰了。

 “亚于…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享受到?那…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了?”我不确信他这句是不是疑问句?因为好像在我尚未回答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了行动。神仙啊!快让他停止这种非礼我的举动!我明明没有答应啊!不过,貌似神仙他老人家此刻耳朵轮休,没空理会我,在心底吼了老半天都没见他有反应。

 本想自救的我,后知后觉得发现,那个可恶的尼玛同志,竟全然不顾我的意愿,把他那巨大的状物体直直进了我的身体…MD!

 就算是我求不想要再来一次,他也不能这样提就上啊!靠!他难道不知道H是要前戏的么?这么直接进来,他还真打算强啊!痛…痛…他得我好痛!原本就想要散架得身体,在他鲁得进攻下差点没当场散给我看!

 从内到外,肌骨节,酸痛不已,特别是在他胡乱进攻的当儿,更是越发明显。突然想到一句网络上流行得名言,好像是说什么若遇到无法反抗的强,就只能享受它?丫的!我咬紧牙关,尽量幻想自己与他是你情我愿的,承受着他的撞击。不过说实在的,真TMD的痛!

 “痛…好痛…”这是我的声音么?怎么瞬间变得如此感沙哑低沉跟尼玛一样了?不对,我正咬牙承受他的“戳”来着,没发出声音啊!

 “亚于…你箍得我好痛…”这下我终于明白什么叫贼喊捉贼了!尼玛这个死男人,莫名其妙夺了我的贞不说,还敢在这儿胡乱嚷嚷!他真当老娘是吃素的啊?“死尼玛!你给我出去!”

 老虎不发威他还真当我机器猫了!我使劲挣扎着想要把他出身体,可当那个大硬的东东越发往里的时候,我才顿悟…亡羊补牢,为时晚矣!---“亚于…你…你放松点好么…我…我出不去…”

 也许是看出我的不快,他开始尝试着退出我的身体,可不知为何,尝试了好多次都不怎么成功。尼玛结结巴巴得模样与之前给我们讲解风景区时的口若悬河判若两人,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这么不进不出的已经快让我疼死了。

 在他努力想要退出的当口,刺骨得痛感让我差点没再度晕死过去。看着他涨红的脸一副痛苦模样,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英勇想法。

 我咬了咬牙,决心尽快为他小弟弟减肥,狠了狠心,一句话由腔内出:“神仙!那你干脆一口气进去好了!别在哪儿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疼死我了!”

 “那…那你忍…忍…”尼玛结巴着试图安抚几的我,然后听我的话,努力开始往我身体里挤着。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努力,还是我的尽量放松,本来我以为会失败的事情,竟然还是成功了。

 果然,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起码从我就可以看出来,现在终于没有刚才那么痛了。“你…你…”我刚松了口气,却发现那个绝对不适合我尺寸的东东,突然枉顾我的极度不适,开始了勇猛得进攻。天啊!当那个热烫得圆柱体变身为凶器的时候,我所仅存的理智与忍耐瞬间散了架。

 试图尖叫却发现身体疼得无法成言,我断断续续得呻起来,或许,在他看来,我还是在撒娇什么的?原本只是试探的进入,有些变了样,息间,他已经进到了很里面。

 看他双眼放光的模样,莫非他还想着更深入?神仙!不要啊!很疼的!可惜,神仙和尼玛都听不到我心底的声音,他们都遗忘了我。尼玛依旧在努力往里挤,那狠狠得模样像是对付一个仇人般,让我心底一阵发寒。当他的炙热到达我身体最深处的时候,我连呻得气力都没有了,太TM疼了!

 疼痛到了这个阶段,我以为已经到达了极限,起码是我忍耐的极限。谁知道这还仅仅只是开始,真正的痛苦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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