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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胃一阵阵的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自觉的向前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

 然后只感道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了过去。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她!失去了她,继续活着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只差那一臂之遥。

 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山藤,却又立时松开,身体继续往下落去。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

 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起老高,也化减了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

 这一切,真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攀上崖,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的,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着,手掌温柔的在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顶和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庆海,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

 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小叔当作丈夫,引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

 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要和女子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正巧为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母女在家。

 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爱抚之后,就起来。

 岑雪宜在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一直到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令她当时实在是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

 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在上,握着手腕,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浑身冒起皮疙瘩,便扯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人的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颜永驻?不老神功?”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所谓‘孤不生,独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第之间无法协调,体上得不到足而引起的。

 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辱了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在此山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下的门摸索,嘴里“嘿嘿”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宝,你不知道吗?”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

 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居然有个名堂,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廖庆海说道:“‘三门夹’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我也忍不住在你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了,可是,冰妹你的体实有让人不刻自持的魔力,连我都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

 接着道:“我后,物还留在你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慢慢长大突出,像蚌一样紧紧附在上,一一放,壁也起了水纹般的动。

 紧紧夹着茎挤深处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着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

 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通常是一触即,根本没有一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大才会在剧烈的刺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诀”才可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上抚摸,手指更道里抠挖,骆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指头毫不留情的入,全身轻颤了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突的雪抖动着,示威似的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吓人的!”廖庆海闻言出在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随手抹在紫红圆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金鳞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出的毒沾到下体,当时只觉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出黑黝黝的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府,敷以灵芝玉,伤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具,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只见:手中的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只有一道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到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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