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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坐在榻沿,用力掐着林碧玉的粉脸,一字一顿地道:“小人,别以为你嫁了我爹就飞上枝头了。不过是个贩夫的女儿,沾了我的光才做的王妃。我方才拜了你几次,我就打你几下,好叫你记住谁是主子!”说完,扬起那长着长长指甲的玉手扇了林碧玉五个嘴巴子。

 林碧玉听到她说什么“我爹”暗道:“她为什么叫王爷做爹?香姐儿不是嫁给姓孟的状元,怎会做了小冯将军的妾?小冯将军不是她的堂表叔吗?”

 还未想完,已给赵秀香打得吹弹可破的脸上霎时红肿不已,珍珠一般的泪儿滚了出来。赵荣心里未尝不心疼,只是素知赵秀香子暴烈,若护着林碧玉,必认为自己恋着她,一气之下又会一走了之。

 想到多年的相思之苦,今重逢得偿夙愿,怎能逆她意?旁的女子不过是过眼云烟,何必着紧?赵秀香一开始就看不惯林碧玉长得那个样儿,又见赵荣面似有不忍,更咬牙道:“你要是不让这小人的烂给他烂,便是疼惜她!”

 赵荣无奈道:“谁说不许了?只怕你舍不得他?”赵秀香说道:“他是我什么人了?我做什么舍不得他?我只呷你的醋,你要是爱谁,我还把她打得稀烂。你要是心疼,趁早现在就离了我,我也不来你。”

 赵荣搂抱着她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渐渐林碧玉脑袋昏沉沉的,周身燥热,那羞人处缓缓地沁出恼人的水儿,忙夹紧腿儿,不料却快意连连,身儿抖动,气亦不畅,越越急,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遂一道,一道泣不已。这一哭,便引得正为父亲赵荣吹萧的赵秀香停下口来,笑了,说道:“小娼妇吃了我放在醒酒汤里的“女啼”这会子开了,倒是好玩儿。”

 那林碧玉如雪似玉娇的身儿拱起,前高球一弹一跳,无儿高高耸起,好一幅篷门为君开的千娇百媚画儿,便是妙手丹青也难描其三分之一神韵。

 赵荣已与林碧玉云雨过千万遭,如何不知那小中紧窒的销魂,又见了这种近妖类狐的媚态,顿时动了怜惜之心,就要往前去抱她。***

 赵秀香抢步上去,把林碧玉地推入冯飞扬的怀里,瞪着赵荣道:“你要是爱着这小货,我立马就走,我要是回一下头我就不姓赵!”

 赵荣叹道:“见过吃醋的,没见过像你那么爱吃醋的。”说着便要亲她的嘴。赵秀香避开他,道:“你叫她坐在他上,看我们,方解我的恨。”

 赵荣只得抱起那眼儿水汪汪的着泪的林碧玉,哭音婉转,似在哀求着他;入手的肌肤柔美细致,嗅之清幽淡香,合着那两腿间的动情味儿,丝丝缕缕,忽断忽续飘入鼻中,心道:“我让她爹她是一回事,让别的男人她又是另一回事。

 她这么样的人儿,我怎么舍得让飞扬?”待要悔之,又怕赵秀香真的翻脸。一旁的赵秀香又气又恨,了几冯飞扬那物,那物长有尺三寸,壮壮,青筋暴,雄纠纠竖起,双手围住它,叫道:“你还不放她上来!”

 赵荣是爱惨了这泼辣货,遂分开林碧玉修长的玉腿,把那两片薄薄的粉红色,儿分开,水溢得他一手皆是,对准盅口大的入。

 那物硬如铁火,入得林碧玉疼痛中夹着快活,哼叫出声,难堪地伸出手儿碰了碰他的脸,咬道:“痛,痛,你,你不要这般对我,我心都碎了…”

 话未说完,赵秀香拍开她的手,甩了个耳刮子,睨着她道:“贼妇,说这些不要脸的话,招我爹你的烂?别发你的秋美梦!什么货儿!”

 对赵荣道:“你还抱她做什么?”赵荣忙放手。冯飞扬那物卡在林碧玉的口不上不下,不能再进半分,随着“女啼”的后劲,滑腻腻的水浸物,一点一点的侵入那小,紧顶花心。林碧玉里头给那热烫得快无常,小搐,伏在冯飞扬健壮的身上丢出了

 过了片时,林碧玉被几声笑语惊醒,抬头一看,冯飞扬还在酣睡,中还着他那物,涨涨,用手触摸,两人交接处了一大片,粘乎乎的,可不是自己的水?

 又听笑声盈耳,放眼看去,见赵秀香躬身将个肥白的达达的后耸,笑道:“快些,我的马儿,得姐儿喜了,有好的赏你。”

 赵荣笑道:“小马儿,我骑着你,你怎反叫我做马儿?”说着,大力击打她的股。

 赵秀香一面回头用手拍他的壮,一面仰凑,道:“你骑我?我让你,你才能骑我,你这长大话儿的公马,给我用力。”说着,两人边,边打对方的股,一时干声打股声劈啪响。

 林碧玉看了这一回,心眼狂跳,里好像有百来只虫儿在里边咬,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且冯飞扬的大具如死物也似的点着花心,更熬不得,心道:“药了我不止,还放巴入来,他不要我了,我还为他守什么贞节?”

 也不管那许多,柳使劲,浑圆的儿下沉,让那一烧红的大铁慢慢研磨自己的花心。物上每暴起的青筋都从林碧玉那最感的壁上刮过,她此时才注意到冯飞扬。

 他和父亲林朝英一般高,也有宽阔的膛,也有一身几近麦色的肌肤,他的俊脸平静安和,似在安慰自己道:“不要怕,我什么时候都会和你一起的。”

 她拥着他,吃了吃他的头,心安了不少。越磨越发得难受,偏她又无力坐起狠套解,好不容易儿全力桩了四五下,便香汗淋漓,两腿紧紧夹住冯飞扬的,那又涌了出来,直冲得头跳了几跳,不觉昏了过去。

 醒来时不磨又得钻心,磨不了几下却又得不醒人事,如此这般七八次,林碧玉里虽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但已虚,再也动弹不得,遂可可怜怜地啜泣道:“亲亲,你快醒醒,我要死了。”

 冯飞扬哪里听得到,依然沉睡如故。那赵荣竭尽本事,将个赵秀香入得发钗横,心肝宝贝地叫不绝耳,那边在做什么已不放在他们心上。林碧玉听不多时,便倦得睡了。***

 不知是什么时辰,四周黑暗一片,灯烛全熄,她被覆在那壮实的身体下,一张儿紧裹粉,一条灵活有力的热舌儿于自己口中,四处搅动,又噙着自己的舌儿送了些唾

 林碧玉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热烫,冯飞扬蹭着她翘的儿,物杵在小里,重重了几下,那津津细具而出。

 你想那长年习武之人,自然孔武有力,林碧玉着急了大半夜,今得他这几下,不由芳心引动,娇娇急内咻咻动,无比快。

 冯飞扬两手挽起林碧玉的腿,上发力,一阵猛,那小内如火炽,又紧又暖,像有千百只小嘴儿含着大。冯飞扬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呼不已,遂捧过脸儿,连亲数口,道:“乖乖,自娶了你来,今夜最是惹人爱。”

 那物似铁杵一般,正好杀林碧玉的。顷刻间,冯飞扬已有二千余,下下直捣花心,入到花房,顶得花房裂,那花房和小得一地裹得话儿死紧。

 冯飞扬越起,情焰万丈,快活非常,扪着她前给他撞击得不住晃动的粉儿,道:“心肝,你可是服了紧丸?起来真是受用。”说罢,不住亲她嘴儿,发力狂

 林碧玉闭着杏眼,若哭若笑,又不好大叫。了近两个时辰,她已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许多遭,冯飞扬方出浓浓的

 两人口儿相对,四肢,乏倦得相搂相抱眠在一起。那林碧玉一觉醒来,夏日的朝阳透过碧绿的软罗纱窗入薄薄的帏帐,才注意到这间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间。

 酸软的身儿着冯飞扬那沉重健壮的身子,那话儿还紧紧在她的里,原来这一切皆不是梦。

 林碧玉不十分惊讶,也不哭,只轻轻地把冯飞扬推了一推,他枕在她颈窝里的头动了动,又复睡,她轻拍他的脸,说道:“醒醒,醒醒。”

 连拍了三四下,这冯飞扬擦了一擦眼睛,看到枕边人的脸儿,吓着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急急滚到侧,出的物上淋淋的,粘乎乎的;再看这可人儿散了一黑锻样的青丝,有着水光潋滟的大大的杏眼,娇柔美雪白身儿,那下面坟起的两片微肿的儿张合之际仍吐出白白的儿和水儿。

 冯飞扬知闯出了祸事来,心里直打了自己,怪不得昨夜抱她时那身段儿有些不同,细些,那处亦紧些,还道是喝醉了的缘故,总没想到是错了。他自惭不已,道:“我昨儿醉了,不小心…”

 林碧玉明晓得是赵荣父女设下的局,心里亦对他不住,只是身儿经了一夜的折腾,没气力坐起,遂小声道:“我不怨你,你扶我起来罢。”

 冯飞扬看她光溜溜的,便扯了被儿,垫在手上,要扶她,怎知林碧玉无一丝力,只得拦抱着她靠栏坐下。

 那两只白生生的儿在那轻轻摇动,如两只可爱的幼兔一般,清香扑鼻,他登时目眩神,别过眼,那物却涨得好生疼痛。林碧玉见他目不敢斜视,长叹一声,道:“你快走罢,等人来了瞧见,岂不屈杀你?”

 冯飞扬听这话说得奇怪,正要问时,忽地外间的门“吱呀”地被人推开,他忙放下罗帐。来人一路放声大哭,摔开里间的珠帘子,道:“我的好人儿,快起来给我做主!”

 可不是赵秀香是谁?原来赵秀香禀刚强,当初因着常搔首姿,招惹些狂蜂蝶做入幕之宾,合父亲赵荣呕气硬要嫁给孟先华。谁知这人外头瞧着倒好,里材平常,经不得她朝盘夜,落下个弱症,不了几百下便又小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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