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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间,两人在书房做了那事。事毕,林朝英笑道:“你内空的,我是大物事的都不到底,想你年纪不大,儿阔大无比,定是阅人无数了。”兰忍气道:“大爷真会取笑人,兰只和旺儿做过此事,和大爷是第二遭。”

 林朝英大笑道:“第二遭已这般宽大,真难得。不晓得的还道你生过私孩子了呢。”兰气结。兰向来气量小,焉能不含恨在心。林朝英从桌屉子拿出二两多重的银子,说道:“这银子给你买些好衣裳穿。”

 兰假意笑道:“谢谢大爷,那我先回房,省得姐儿半夜醒来找不着我。”穿戴整齐下榻。林朝英道:“你我的事莫要让玉姐儿晓得。好生侍候着,有你好处的。”***

 过了几,林朝英监督伙计们搬完货,想起兰的妙处,教旺儿让她晚上来书房。兰想了想,道:“你跟大爷说,姐儿怕黑离不了我。上回姐儿半夜要茶不见人,要是照实讲给大爷听,又怕他以为我拿乔。

 反正姐儿夜里睡得沈,我又睡在外边的榻上,你可令大爷来绣房偷一偷我,闷声大干也甚有趣味。”

 旺儿答应而去。话说林朝英进了屋里,了外裳,坐上榻,就着窗外微微的月光,把嘴去亲兰的儿,只觉入口芬芳,想道:“兰那小妮子怎的那么香,上回似乎不是这般香。”

 一点的樱红香,小巧柔软,林朝英越亲越有味,双手越揽越紧,她的一双高的玉贴着他的,心道:“好一双!”

 下那物已硬之极,一面恋恋不舍地亲她嘴儿,一面褪她的衣裳,现出羊脂似的娇美身段儿,涨卜卜的玉峰傲然立,修长的玉腿部是那白生生的情

 林朝英暗叹道:“这身段儿稀世难求,书房那次没仔细瞧,真是罪过。她现时剃了更白更可人了。”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小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英放在嘴里细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开她的玉腿,那甘,大舌伸入那小,一出一入的送,水儿泛滥成灾。

 林朝英大了一阵,方才住嘴。除了儿,一手揽着她,一手握那大大长长的具对准小口一送,挤出许多的水。

 林朝英反觉愈入愈艰,只入了硕大的头,就将他的得快意连连,林朝英忖道:“几不见,这丫头内怎的这么紧?”林朝英奋力一,已到底,具仍未入尽,抵着花心。

 她轻轻“啊”了一声,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头。林朝英暗呼有趣,情兴然,遂又夹紧双股,直入直出,一口气顶了数千,见她能受用,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搁在肩上,一阵狂猛送狠捣,心里赞道:“如此狭小紧凑的小,纵是我见识多,也不曾遇过,真真是美也。”

 了半个时辰,林朝英愈战愈勇,使出百般气力她。她在林朝英底下儿咬着被儿,娇不已,下身地直往上凑林朝英的,次次直捣花房内,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

 林朝英忌惮女儿,不敢出声,又怜爱她,捧着她的粉面咂。一身壮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大手着她柔的手儿,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声。

 约摸一个多时辰,林朝英在她的小内。林朝英紧紧搂着她睡了会儿,趁夜出了女儿的绣房。

 次清早,林碧玉梳妆完毕到母亲张氏屋里请早安。出来时在门廊上撞见父亲林朝英,父亲问了几句闲话,便笑地望着兰,兰则脸红地低着头。

 林碧玉想道:“瞧这光景,父亲可是看上兰了?”是晚,林朝英识髓知味,依然来兰。来到房内,隐约见一个妙人儿只着香罗纱坐在榻上。

 林朝英上前亲个嘴儿,便剥她罗衫。那小妙人儿两只雪白的俏儿映入眼帘,林朝英手摩她那粉红的头,她便微微的呻

 林朝英握着她的纤让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的情擦着自己的茎,一颠一颠地模仿合动作,让她上下起伏,只不入那户,拉她儿贴儿,哺舌儿入她的朱。***

 她扶着物,轻轻顶住口,不敢让物入小,只用那头磨研自己的珍珠,希望出更多的水润泽小入。林朝英如何能忍,着巨蟒“唧”地一声直花心。

 瞬间,水缘下来,淋林朝英的茎和小腹。林朝英不动,静静地享受那柔软温暖小紧裹的快意,兴更发,又入了三寸,还余四寸余在外,更觉茎被层层包围,十分畅快,心道:“我这三十几年竟白活,未遇过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的。”

 林朝英全身发力,猛然一顶,她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林朝英双手握着她的小蛮着力套着自己的大具,下下尽

 她一起一落,玉儿似两只白兔般上下跳跃。林朝英抓住那粉团儿似的动的美,连亲几口,那具狠力拱上,愈加内唧唧有声。

 她给得身儿发软,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搂着她,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嬉戏,大茎更大力不停。她实在头目森然,于林朝英耳边轻轻说道:“哥哥,慢些死我了。”

 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原来这两晚和林朝英干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的女儿林碧玉。兰见林朝英嘲谑自己大,岂能不怀恨?背地里唾道:“你道你的女儿是什么货?这般地怜爱她,还不是被我哥大了

 我只比你女儿大一岁,却这样地讥笑我。”后来旺儿过来说林朝英晚上要她到书房去,心里道:“大爷嫌我宽,现时不过贪新鲜想多尝几回,就是后有了孩子他不认,我也无法子。

 不若,我让那小货代我。一来她经事不多,哥哥说只要男人一经她身,便放不开手;二来,那小货最近催我约哥哥来,皆因大爷近来在家不敢放哥哥进来。

 大爷身形与哥哥相差不远,我的身材又和小货差不多,应是瞒得过的。我让他们父女偷几回,就说我有身孕,大爷怎能不立我为妾?生完后宽也是道理。”

 兰已有计谋,于是吩咐旺儿对林朝英说了那番话,又对林碧玉道:“大爷这几都在家里住,兰今晚冒险让哥哥进房和姐儿相聚,姐儿须不要作声,要是让人察觉,我和哥哥都会被打出去的。”

 为爱郎林碧玉自然答应;林朝英顾忌爱女自然也不敢作声。且说林碧玉见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道是他顾惜自己,一面亲上他的,伸出那丁香小舌到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款摆,上下套林朝英的具,将个浑圆的翘舞得起。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气又愧,又不敢声张,见女儿一张香喂来,只好下她的津,一条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得他的大具在她中又涨大几分,加上林碧玉翘上下舞动,套得具越发坚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泪来,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风,又事事顺心,想不到今做出这等人伦之事。这也是我太风之过,招来此报应。”

 林碧玉还在套林朝英的茎,小手摸见他面泪痕,悄声道:“兴哥哥怎的流泪了?”林朝英一听“兴哥”二字,忖道:“原来是我抓老鼠进米缸。

 女儿没胆子寻汉子干事,必是兰那人作脚。不打杀那对兄妹难解我心头之恨!不单我难做人,女儿也休想做人。”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亲对情郎生了杀意,见他一动不动,心疼地吻他脸上的泪迹,小的两片夹他的具,将个具牢牢夹着。

 林朝英只能默默地承接女儿的吻,待不动,又怕女儿生疑,暗叹一声,翻身起来,按住林碧玉,掰开她的双腿,怜她年小,抚摩她的户,触手细细滑滑,遂提着那壮大的茎徐徐入,缓缓送。

 林碧玉无比,热气腾腾,了又,急盼林朝英大冲大撞,手儿抱着他结实的部,自家的儿不停耸起相凑,口中细声叫道:“我,我,用你的大巴大力我的小。”

 一时情急说了许多话。林朝英见女儿发发的,忍耐不住,着力送,接连撞顶,碧玉儿也将俏高高掀凑,送了数千。

 林碧玉户中水唧唧有声,二人姿意帐俱已摇动。下身早已被尽,碧玉连连丢了数次,林朝英拿衣将水儿拭过,又入小中狂干,干得碧玉低声啼哭,将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几个牙印。

 林朝英又了几千下,头一阵跳,知是到,忙出小,把在外面。林碧玉不见那暖暖的入花房,借着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着被子拭擦那尘柄。

 碧玉儿倚身趴在林朝英肩头,俯头将半软半硬的尘柄含入樱,吐出丁香,沿头百般摩

 ***林朝英心头五味杂陈,茎却一下子立起来,圆圆大大的头将碧玉儿小小的嘴儿当当,余大段茎在外未顾及。

 碧玉儿张大小嘴努力一一吐地进出他的头,纤纤玉指着他的子孙袋。林朝英再当不过,捧着碧玉儿的雪白的小脸,一,让大茎在小嘴进出,得唧唧有声。

 林碧玉不知这是父亲,只当是讨好爱郎,得兴起;林朝英虽知是女儿,却情不能控,心里何尝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儿细品下那坚硬如铁的物事,十分难受,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狠狠地她,得她哭喊讨饶,复恨不已:“那两个小贼囚,将我的女儿到如斯田地。”

 复叹道:“我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那么娇滴滴的女儿在男人的身下却如此地狂,是我持家不严之过了。”

 正思绪万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过来放在她光滑的户上,她带着他的手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头戳进自己润的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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