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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莉莉不毛
 莉莉的不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向上一演一演地动,口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好啊…舒服死了…好哥哥…快来给我…止…”

 边嚷边伸手到他下,用五指箍着茎套个不停。张桥生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到不可开茎越越硬,坚实得像条铁

 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自己腿面,头便已经触到道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耳中听“雪”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转眼间便全埋进温暖道里。

 随即见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眯成窄足地发出一声长呼,舒服无比。他还没来得及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股前后左右地磨动,口一层层的皮裹着茎,也跟随着套不歇,道里面的肌由于她运用力而一张一缩,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的小嘴衔着来,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于是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个够。

 眼前见壮雄伟,在窄窄的里,把它撑得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水从中挤出来,慢慢地往会去,然后汇聚在股下的单上,染成一圈圆圆的水斑。

 他让她就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蓄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面,下体一高一低地飞快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来,就快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更加速了高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余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呀…呀…”

 随着他的节奏做伴音。叫着叫着,全身猛然一绷紧,抱着他的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水从里冲将出来,在隙间往外,把他的囊沾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张桥生见她在下娇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送,把口,再直到底。随着他机械的动作,耳边有“辟啪、辟啪”的体碰撞声,还有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哇…”半死不活的叫声,水声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张桥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干脆把她的双腿用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两手从她背后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于没有了后座力,肥肥的便硬巴巴地挨着茎的力,发出“啪”的一下巨响。

 接着便用雷霆扫般的连续,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扁不可。

 她小蒂早已充血发硬,被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迫,连磨带撞下感又麻又酸,道内又让起的棱刮得酥不堪,整个人给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了快乐的电,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不过来,能将十只手指在他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张桥生被她的劲感染,越越起劲,越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懂勇往直前。叫声和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彻整个小小的房间。

 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茎也随着一进一退,头把一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高的巨头盖下,见他猛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头便出一股接一股热得发烫的,像箭一样直道尽头。

 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着直气,腻腻的体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上一下地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茎,对他说:“小心肝,再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着,歇一会再吃饭。”

 下扭了一条热巾,用心把黏具抹干净,再扯上一张薄被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张桥生换上,两人便围着桌子坐下来。

 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这个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他赶快回去招呼。张桥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一边穿着西装,一边提着公事包,就钻上车里去。

 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长向他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回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一下,晚饭后我还要赶回这个去呢。”

 张桥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办事能力,但想到什么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点。

 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过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样?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

 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没吃过住家饭了,便回答:“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关时,刚好买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张桥生打电话吩咐莉莉准备妥当,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一枝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

 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罩透过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可餐。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下了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坐,手上递过一条热巾,口中用不大纯正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小肚腩,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于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肌到现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

 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来穿着一条短短的,肥的两块圆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来。

 打开洋酒斟三杯,对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请起筷。”

 书瀚透过她扬起的袖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见白的房坚,像一对大包,罩也包不尽,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领中表无遗。

 酒还没进嘴,便连了几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觉得身火热,心如鹿撞。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下,悄悄地低声对张桥生说:“你也真鬼马,偷偷藏着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滑,果然不假。

 看嫂子的身材,真正一!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上功夫也到家吧!”张桥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好叉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哪会像个结他?”

 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什么不同?一个下面有个,一个没有。”张桥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过后面,在她的肥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张桥生面上,好装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

 其实由头到尾,张桥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的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干啥,但始终莉莉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双手奉上。这时又见书瀚着莉莉,拼命邀她干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硬灌而已。

 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倒。半顿饭下来,三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么僵。

 书瀚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张桥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这个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后的表现如何了。”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张桥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又不是真正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末长哩。

 咬了咬牙,确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行美人计。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后腆地说:“那怎么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

 张桥生安慰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反正自己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头,是人之常情。

 老实说,跟着谁都是在上躺下,让巴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什么区别?将股往张桥生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后别把我当成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

 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上去,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

 边说边拉着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张桥生见董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

 赶着回来,把几份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这个去哩。”借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着他的,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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