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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吓了一跳
 半个月后才慢慢消了肿,我的主治大夫是个50多岁的阿姨。

 一次她给我检查完,脸色凝重,慢慢的摇头。

 我很害怕,我悄悄的问她:大夫啊,我是不是太监了。

 女大夫悄悄的问我:结婚没,有孩子没有。

 我如实回答。

 女大夫问我:小伙子啊,你是不是有长期的手的习惯。

 我说没有啊。

 女大夫说:你的丸严重受损,但不像是这次外伤造成的,而是你过度的生活造成的。

 我很惊讶,难道是伟大的国庆那两天10多次疯狂的战争造成的?

 女大夫说现在还要进一步观察是外伤引起的还是其他原因,总之你的丸恢复的很不理想。

 我问是不是我就废了。

 女大夫说目前仍不肯定,但是很危险。

 我昏了过去。

 孙同学和弟弟来看我了,拿了很多水果。甚至南方的香蕉都有。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俩个。孙同学的弟弟再三给我道歉,搞得我也没有了脾气。

 孙同学让她弟弟出了病房,仔细询问我的伤情。我也懒得说。旁边病的一个大叔说:这孩子可能就废了,以后都不能跟老婆亲热了。

 孙同学吓坏了,拿过我的病历仔细看,医生的字迹都是鬼画符,旁人是看不懂的。于是孙同学拿着病历就去找医生。

 过了一会鼻涕眼泪的就进来了,看着我哭的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旁边的大叔以为我们是情侣,为了给我们腾地方,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病房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孙同学说我不知道该咋办,看来她弟弟闯了大祸。

 我苦笑的摇头说:无论如何我不会起诉他的,这件事情我就吃个哑巴亏吧。

 孙同学感激涕零。

 我说只是可怜我老婆和我那些相好了。

 孙同学脸红红的问我:是不是真的好不了了。

 我说大夫说可能不行了。

 孙同学脸红红问我:能不能给她看看。

 我拒绝。孙同学坚持要看,甚至起了我的被子,我捂住子不让。

 孙同学想拉又不敢伸手。

 两人相持着。憋了半天,孙同学突然说:你废了。要是你老婆不要你了,我嫁给你。照顾你一辈子。

 我说你这是替你弟弟还债啊,没那个必要,我老婆也不会不要我。

 孙同学哭着走了。

 肿疼痛完全消失了,我趁病房没人,尝试了几次打飞机,没想到真的不起飞。

 我把我以前所有的女人都幻想了个遍,出了想到殷平母女时候,略有反应,其他都软软的根本没有状态,甚至动作稍大,会有很强烈的疼痛感。

 我放弃了。

 出院了,回到了学校,大家略微知道我的情况,对我都很关心,但是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

 孙同学多次来找过我,我对她都是爱答不理的。

 一天晚上自习后,我最后离开教室,一个人慢慢的往宿舍走,孙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拦住了我。

 她告诉我通过她爸爸的关系,找了一个老军医,能给我治疗。让我第二天跟她一起去。

 我抱着一丝希望跟她去了。

 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开的一个小诊所。

 给我检查完了,老大爷直接宣判我死刑,外伤造成的丸损伤,废了。

 我出来后,心灰意冷,孙同学使劲安慰我。

 我明白了原来不是我自己国情过度的放纵,还是她弟弟踢坏的。

 我恨她和她弟弟。

 我们回到了学校,我不想回宿舍,就漫步到了操场上,看着同学们热火朝天的锻炼着。

 学校的广播里也播放着革命歌曲,还有一个女生在广播里昂的喊叫着:为祖国健康工作50年。

 我苦笑着说:我本来打算为我老婆服务50年呢,现在才几年啊。

 孙同学眼含热泪。

 我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无语凝噎。

 孙同学长吁短叹的陪着。

 天渐渐的黑了,操场上同学都回去了,周围只有三三两两谈恋爱的同学在漫步。

 天更加黑了,恋爱的同学都消失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突然想去,我向旁边的树林走去,孙同学紧紧跟着过来。

 我说我要方便一下,你别跟着。她站住了,我进了树林,掏出了,舒服的缴了水费,收拾好武器,一边系皮带,一边转身往回走,没想到孙同学就站在我背后,鬼影子一般,我吓了一跳,孙同学测测的声音:给我看看。

 我有些恼火的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什么看。

 孙同学说:就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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