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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这半个多月来
 周大奎是方圆圆母亲娘家的内侄,不是嫡系,他是三年前到方圆圆家来学铁匠手艺的,周大奎比方圆圆大五岁,方圆圆叫他大表哥。

 周大奎家里有女人,周大奎到方圆圆家里来的时候,是个老实的人,平常他也不到方圆圆的家里来,都是在小集市上的铺子里和老铁匠做活,有时候,师徒不回家吃饭,方圆圆便把母亲做好的饭菜,用煲温的锅子送到小集上去。

 老铁匠和小铁匠在铺子里停下手里的活,坐在一起切割成正方形的铁桌子上吃午饭的时候,方圆圆便坐在一边等他们吃完把东西再收拾回去。

 打铁的时候,小铁匠只穿一条衩,间系一条破围裙,上身光着,被火烤和太阳晒,皮肤便显得黑黝黝的,他们在吃饭的时候,方圆圆便盯着周大奎的后背看,周大奎身材魁梧,坐在那里好像一个结实的铁墩,雄壮而有力,单看那胳膊就有碗口细,有男人的气派。

 方圆圆那时候,生得也是如花似玉,二十多岁了,找过不少次对像,不是自己要的条件过高,就是别人条件过高,虽看上她的美丽,又嫌她没有多少文化,出生不是门第人家,便一拖再拖,到二十多岁还不曾有合适的男孩相遇。

 有时候,周大奎的女人,韩月月会抱着生把岁的宝宝来小集上找周大奎,韩月月来时,遇上方圆圆,友好地叫一声方姑娘,看她那的眼色,方圆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方圆圆那时没有过多的想法,后来明白了,那是女人的敌意,可当时却一点不觉得。

 韩月月来的时候,和方圆圆打招呼,只是礼貌的,之后便把周大奎拉开去,拉到铺子外边的电线杆下说话,说话是那种神神秘秘的,说完话,韩月月便走了,那天晚上,周奎大多半要找个借口回家一趟。

 第二天周大奎再到铺子里抡大锤,就有些使不上劲,而且会打盹。老铁匠的脾气不好,周大奎一锤砸错了位,没有跟着老铁匠的小锤走,老铁匠就开口骂,也许是老铁匠的脾气不好,周大奎并没有学到底,就走了,那是下半年的事。

 方圆圆见父亲骂小徒弟,周大奎又不敢说什么,但还是脸困倦的样子,趁父亲不在,方圆圆问表哥,你昨晚回去干什么了,一夜没睡好?

 周大奎说:让你表嫂闹的…方圆圆狐疑地问,怎么了,表嫂昨天来找你,不是好的,怎么回去就会闹了?

 周大奎诡秘地笑了笑说:大妹子,你不知道,到你结婚了,你也会闹妹夫的…方圆圆说:为什么要闹?我才不会呢,两人好好的,干嘛要闹呢?你告诉我?

 周大奎说:你想知道?方圆圆说:是呀,我想知道,结婚的女人为什么会成为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了?

 周大奎说:好吧,有时间我再告诉你。时间终于有了,那是在一个下午,老铁匠去进料了,周大奎把一些成品过了数,用兜子提到家里去,给鎌刀开口。

 回到家时,师娘下田去了,方圆圆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洗衣服。方圆圆并不预料到这个时候表哥会回来,她刚刚洗过澡,把换下的衣服浸泡在木桶里,人回到屋里去找夜里换下来扔在头的内衣,正在这时,周大奎便从外边进来了。

 周大奎看到院子没有人,一桶水里泡着方圆圆的花格子衬衫,他叫了一声妹子,没听到回答便向屋里走去。

 这时候,方圆圆正在屋里,弯着伸手到上去找内衣,她弯下,那短裙的下摆便提了上去,下面的两条雪白的长腿,和部都了出来,而且她下面的月白色小内了出来,她那丰的大腿和美,泛出一片白光,周大奎看了一眼,心头一阵激动。

 那时候他几乎什么都忘了,便冲过去,一把捂住方圆圆的瓣瓣。方圆圆让周大奎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懵了,当她明白过来时,周大奎已经把她的月白小内扒到腿弯下,她的下半身都暴出来。

 周大奎趁方圆圆还没有反应过来,迅速地一松自己的带,他的那物已经硬硬地在了方圆圆的沟上,他用两手一扳那两瓣美白的,一用力,便将那物顶进了方圆圆的身体里。

 从开始到现在,方圆圆只感到私处有炸开的疼痛,并没有十分明白她是受到周大奎怎样的袭击,她的姑娘之身便不复存在了,方圆圆惊恐远远超出了她的身体疼痛。

 周大奎那时候,情绪很洋溢,只在方圆圆的身体里两个来回,他就让方圆圆的处女之身,来得受不了,了!了之后,周大奎一出那物,方圆圆的私处里便淌出一片红白的东西,脏了她的大腿和腿弯下的内

 当方圆圆清楚过来时,周大奎已经不见了。周大奎打那之后一直不敢到方圆圆的家里来,早上从家里直接到铺子里上班,中午在铺子里吃了中饭,晚上骑自行车回家。

 方圆圆中午送饭去铺子里,周大奎不敢看她,她要和周大奎说什么,周大奎就和老铁匠在一起,就不给方圆圆方便。

 方圆圆心里闷得很,自从那次让他破了身子,开始她谁也不敢说:她在心里骂周大奎,竟然敢这样大胆,就那么便宜了他,她想找他说些什么,又没有机会。她一个人夜里躺在上。用手去试一试自己的私处,那疼痛感早没有了,她也并不知道自己身体上少了什么,多了什么,还觉得和先前一样,但是她渐渐地有了情绪的变化。

 过去一个姑娘家家,夜里睡觉的时候,什么也不想,即便做了梦,也是模模糊糊的,没有一种真实感,但现在做类似的梦,就有分明的形象,总能清清楚楚觉得有男人的那件东西进她的身体,她便在惊惧中反抗,挣脱,而又挣脱不了,反过来把男人的器物又紧紧地收缩锁在身体里,越收越紧,便有了很愉悦的感觉,一觉醒来,内的裆中已经透,看看窗口明晃晃的月光,就再也睡不着,睡不着就想周大奎,她突然想起了周大奎的女人韩月月常常下午来和周大奎说悄悄话,说了之后,那天晚上周大奎必回家一趟,第二天便打盹,说是让韩月月闹的困了。

 方圆圆终于明白周大奎的女人为什么要在夜里闹得周大奎不好睡觉了,明白过来之后,才是方圆圆情窍的开启…***

 男人和女人的情有许多不相一致的地方。比如男人得到了某个女人一次,会有占有感,拥有感,也会有了知足感,当然了这不是指那些滥情的男人,这些男人对女人如赏花一般,再好的花,只要欣赏过了,就显不出它的特殊来,对某个女人就不那么具有神奇魅力,要是需要冒险,大可不必铤而走险,而女人则不同,一旦让某个男人占有过,或者说拿下了她的情感防守,她就会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这不是女人情感的所依赖情,而是女人天生就有从一而终的品格,此其一。

 其二男人的情发往往来自某个特定的环境或某个特殊的剌,比喻周大奎,本来是老实的男人,他平时虽然和小师妹常常在一起,就不觉对小师妹产生多少美好的想念,但是那终究是包在心里的事,方圆圆虽然能关注到周大奎眼神中对她的友好,还不至于想到周大奎在莫名其妙的时候一举便出手占有了她,正是因为周大奎在回来时偶然看到了方圆圆的丰在对着他,他才顿时发起了原始的本,不顾一切地上了她,并且一举拿下。

 所以,周大奎在犯了这种大错之后,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再也不敢和方圆圆对面说话,处处躲着方圆圆,在实在无法躲避的时候,也不让机会给方圆圆说话,他怕方圆圆会找他的麻烦,这个麻烦是什么,他不知道,总归他是对她十分地害怕,因此,这半个多月来,周大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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