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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还能口吃
 金雨凡骑车回去了,周花花说:你在淮工作?什么时候退伍了?我怎么不知道?那男人看了看周花花,周花花把大口罩一摘,那男人认识了:你是周花花?

 周花花直点头,示意他别让周围人听到。年关正忙,左右都是案子,大家都在忙着卖,谁也不注意他们在说话。

 两人说不上几句话,只匆匆地换了手机号,金雨凡就从家里剁来了,两个猪后坐,付了秤,于中给了钱,匆匆走了。于中去了之后金雨凡继续卖,在磨刀刀的时候,金雨凡问周花花说:这人我好象在哪看过?

 想不起来了?周花花说:想不起来别想,别把称错了,这么多人。金雨凡说:你认识他?周花花说:不认识。金雨凡噢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一心卖。晚上,上时,金雨凡突然转过脸来,用手抚在周花花的上晃一晃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周花花说:你想起什么了?金雨凡说:我想起来了,今天买猪后坐的那个人,和你手机上穿军装的那人差不多!他是谁?周花花打了一个寒战说:放你妈的狗,照片上的那个人是我表哥,这个人我怎么认识?

 金雨凡你怀疑我?我还没说你和二姐的关系呢!你和二姐关系断了吗?你们再有来往,我也让你戴绿帽子!

 周花花努力争取主动,才把这事挡过去。金雨凡说:我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要是真有哪个男人敢和你私通,我一刀捅了他!周花花说:你别吹,吓我,我要真的和那个男人私通,我就不要你了!

 ***周花花下决心走出这一步,并不是因为金雨凡和二姐有过那么一层关系,说实话,周花花从心里并不在乎金雨凡和哪个女人有瓜葛。

 情人对情敌的忌妒,主要看他(她)对自己那一半的钟爱程度,爱多深就在乎多重,如果不是那么深爱着,却还要去关心自己的那一半是不是出轨,那不是为了情,而是为了钱。

 天下男人爱情人,很少有倒贴的,有也是百不有一,也就是说:一个不在乎自己男人的女人,之所以还关注自己的男人是否有情人,那重点怕经济外,只要她一直保持和这个男人的夫关系,利益就是共同的,她不怕男人的那口牛挤给别人,而是怕男人包里的钱掏给别人。

 周花花数说金雨凡不让他和二姐好,她并不怕二姐掏金雨凡口袋里的钱,因为二姐不缺钱,二姐却就是百里有一中倒贴的那种女人。

 二姐一个人带一个孩子,自己有一份工资,不缺金雨凡那几个杀猪的钱,都是血腥气,周花花用二姐来堵金雨凡的口,只是为了给自己找方便,找借口。

 女人在真正要跨出这一步之前,都要进行反复思想斗争,不是怕男人会怎么样,而是怕自己没有这个勇气。

 女人想找情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要找情人,不是要找,而是遇人情人,机会适合了,当办什么事办什么事,从来没有犹豫过。

 而女人就不同,所以有子回头金不换,女人回头落骂名的说法。也就是说男人出一次轨,沾过野花野草,洗了野花野草的香味,就算干净了,而女人不同,女人坏过一次风水,一生洗不去污点,留下一世的骂名。

 周花花想了再三,她终于和于中有了那次的青岛之行。于中从清江出发,周花花从提桥大厂门口国道上上车,两人在新浦南站相遇,然后打的到火车站,先到徐州。到了徐州周花花自由了。在徐州当晚他们没有走,买好第二天凌晨的车票,便出了火车站。

 周花花像关了多少年的小鸟,现在从笼子里放出来了,在这个远离家乡的城市,不会有一个人认识她,她就是和于中在路灯下亲嘴,甚至在树下做得更大胆些,行人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们先去了一家旅馆,开好房,放下行李,再出来去狂街。周花花大模大样地挽着于中的手臂,在红红绿绿的人中走,周花花说:于中,你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是从中学给我带玫瑰花时候开始吗?于中说:是呀,那个时候你坐在我的前排,每天上课,我都可以看到你的后背,你的后背上总是垂着马尾辫,头一动,一摇一摇的,我就想用手去抓,可是只敢在心里抓,从来没有敢真的抓过。

 周花花说:我怎么不知道?所以你就给我送花了?于中说:是呀,那时还能干什么,因为你的名字里有两个花字,我就知道你喜欢花。

 周花花笑了说:我的名字好俗好臭,父亲不识几个字,就会给女儿起个花儿香的,其实我一点不喜欢花,我爱青松,绿树,青松绿树才有男人的气质,在我眼里,当时你就像是一棵松,一竿竹,我好喜欢你!于中说:我也喜欢你!可是我们那时为什么不敢早早说出来呀!周花花也说:如果你大胆说出来,我再大胆地告诉我妈,和我舅母,说我有相好了,也许就不会嫁给我那傻表哥了。

 于中说:他对你不好?周花花说:他对我好,把钱都放我手里,我要干什么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干什么。

 于中说:那你还什么不满意?周花花说:女人嫁一个男人就是为了当家有权?如果嫁个好男人,女人宁愿不要这个权利,女人本身就不想在家庭是当家,只有男人是傻瓜,才轮到女人来拿主张,这个最悲哀了…

 于中不再说话,便相拥着在行人稀少的地方和周花花在亲吻。周花花说:中,我告诉你一个事,你也许不会相信,到现在,我和金雨凡结婚有好几年了,我们都有儿女了,他竟然没亲吻过我,他不要我上面,只要我下面…

 于中说:有这等事?一次也没有亲过你!周花花说:不记得了,也许有吧,不记得了,开始我嫌他有口臭,他什么东西都吃,葱韭蒜,都吃,还喝酒,做时,我本来就不喜欢他,就不让他亲嘴,后来他也不要亲,只要下面,他的那家伙太大了,每次都把我撑得要死,我怕他呀,可又没办法,不能不和他做

 于中说:你这不是生理问题,是心理问题,是厌症,不愿接受一个男人,女人就会怕,现在你想和我做吗?我也很大?周花花笑了,吻了吻于中没刮净的络腮胡说:我不怕你,让我摸摸!

 她摸了摸于中,才觉得金雨凡的那器,并不比于中的大,原来男人都一般大小,那她为什么害怕金雨凡,而现在特别想要于中呢?

 于中说: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厌心理,当你喜欢一个男人,嫌小不怕大,当你不喜欢一个男人,连让他摸一摸也不愿意。

 周花花一下了想通了,她和金雨凡这七八年的婚姻,她自从惑他开了窍,就反过来躲着他多少年,她一直怕和他做,又一直没有完全拒绝他,这些年她也不知道是怎样过来的。

 周花花说:中,我们回去吧!我想了,我第一次有了这想男人的感觉了,我们回去吧,我身下的内了,不知道出来身下没垫一点纸,现在粘粘的,好不舒服…

 他们俩快快回了旅馆,快快关门洗澡,一切都在默默的配合中。这是周花花一生中第一次最有情有意的做

 做对于他们过来之人,已经是轻车路,没有一点需要探讨和摸索了,但是这次做,还是给了周花花全新的感觉。

 当于中光自己的身子,周花花第一次看到于中长长的器,在裆中翘起来,昂昂地一点一点地弹动时,她几乎是扑了上去,双手抓住那物,一口入口中,她从来不曾知道这个东西除了可以,还能口吃,可是她就这样本能地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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