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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小老板遇上
 田美美心里想,为了对得起他送给她的这辆车,也为了报答一下这半年他对她的宠爱,明天打算离开他了,并且不再指望回来,她想让他好好享受她最后的一个晚上,田美美便收缩身体,运用起自己的玉女内功来。

 可是她的身子一紧缩,钟西江刚一出就再也进不去了。钟西江骂了自己一句,没有用的东西,便去衣服口袋里找东西,他找出一个盒子来,从中取出一粒胶囊,用水服了下去,不到二十分钟,那鸟用手一摸,便弹地跳了起来。

 田美美说:你吃药?常吃吗?钟西江不理她,很野蛮地将田美美的两腿拉到沿上,让田美美的手扣住沿上的席梦思垫边,他举起具,一下子进了田美美的花心里,接着便疯了似的前拥后仰,啪啪地出声音来,一会儿田美美便有些受不了了。

 田美美感到钟西江的物像增增长了一倍,下下抵到她的内脏里,便有了一阵阵的闷痛,同时她也很有快,她的身体里像有冰冻化开了,一股清清的水涟下来,她的整个身子开始本能地往一起收缩,缩成了一个蜷起来的剌猥,而那私处便变得特别的锁涩。

 钟西江感到太舒服了,他在下像一台机器的活,来来回回地进出,越来越快,可是一点也没有要出来的感觉。

 一阵之后,他的头上、脸上和上都是汗,两个的私处身体也是粘粘地粘在一起,不知是汗水,还是田美美身体里下的爱

 停了一会,田美美够过手去,去拿那卷白纸,下,等钟西江物擦拭身体时,想不到这次钟西江并没有出水来。

 他说:我没有,我歇会儿,还没做完,这次怎么不下来了?他有些急,又运动起来。田美美也有些急,她认真地配合他,两人又狂颠了一会,还是没有下来。

 钟西江有些耐不住了,他双手握住田美美的两个山峰,在那山峰上又抓又捏,下面的动作就更猛了,他嚎叫着,一阵努力,终于出来了。

 他啊了一声,说:我我要死了,我死了…田美美只感到他一阵痉挛,像出完血的一头肥猪,在她身体上颤抖了几下,就轻轻地伏下来,接着便慢慢地从她的身体上滑下去,两手一松,仰巴那叉地跌倒在地板上。

 田美美赶忙爬起来,去看着钟西江,钟西江死了。田美美有些慌张,她不知道怎么是好,她用一条巾给他擦去了身上的汗,想抱他上,可怎么也抱不动,过了一会儿,钟西江还过魂来,他叹了一口气说:啊,我死了,我死了一回,太舒服了,你去吧,我不会再想你了,我的美人儿,我的小妖,我的小童女…

 ***腊月二十四,正是农村人开始杀猪宰羊包馒头,送灶佬上西天的时候,田菁菁开着田美美的起亚K3带上周花花回了杨家桥。

 周花花和金雨凡离婚了,原先住的房子判给了金雨凡,两个孩子,儿子金小坤归金雨凡,女儿金兰香归周花花,金兰香没有跟周花花去苏州,在家读初中,放假的时候去她姥姥家,周花花就一个人,没处去,田美美便把周花花留在杨家桥自己的家里过年,田菁菁去了她父母那里。

 周花花住在田美美的家里,刘成一个月前就从图们回来了,那里早已下雪了,外边的工不能做,在室内做了一个多月,等结账回到家,把家里的事情做完,刚好等到田美美回来。

 田美美回来,让刘成一个人睡小,她和周花花姐妹睡在大上。周花花说:田大姐,这样不好吧?田美美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成做不了那事,他和我睡一起反而两个人都不好受,不如让他一个人睡。

 周花花说:还是我一个睡吧?我在你家过年,就怕让刘大哥不高兴,还让你们两人分开睡多不好!田美美说:那你跟他睡好了。她笑着说。周花花说:别拿我开心,我怎么会欺负姐妹?

 田美美说:周大姐,到开时,我想留下来装修房子,不走了,你还要走吗?周花花说:我去娘家看一下小兰,给她留点学费,还要去苏州,不过我也不再去向东明那里了。

 他也瘪了,掏不下多少钱,到那地头上,再想别的办法,要不还是出去打猫。田美美说:周姐,我真不想让你一个人走。周花花说:我没办法呀,现在我离婚了,家里去不了,娘家人也嫌我名声不好,父母不让我上门,我不出去怎么办?

 田美美苦笑笑说:你本来就不该走这条路,我要是刘成不是有这毛病,我怕永远迈不出这一步…周花花说:别充正经了,白虎女没有一个性不强的,一个男人跟本不够用,还不是吗?

 一般女人受不了你们杨家桥的这条大和一杆金,可是都让你摆平了,还说!田美美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来说:周姐,你倒不如不要走了,就到侯七的美人窟里去挂个号,有客人了让他呼你过去,对,到夏天的时候,王大又要从台湾回来了,你包了他。

 周花花说:我怎么抢你的老情人,我不包给王大,我怕他的大。田美美说:别充了,你的猫不比我深?你个头也比我大。她笑了。周花花说:喂,田姐,你经历过王大和侯七,他们两个人的家伙到底有多大?

 田美美说:要想吃鱼,自己下水,干嘛问我呢?周花花说:我真有点怕,你说嘛?周花花说:那要看你的心情,如果你越怕,他还就越大,得你受不了,如果你喜欢他,却还不过瘾,女人就是这样,你不比我清楚?哪有卖的女人怕大的!周花花说:好吧,等我再出去一趟,看在外边不好混,就回来到美人窟挂个号,慢慢在你这坐等。

 田美美说:不然你先去挂个号再走?周花花说:我暂时不打算留下来,就等等再说:我不想先让那侯七尝了我的滋味,出去说:对,听说到美人窟去登记挂号,一定都要让他先“体验”田美美说:我哪知道呀,我又没有在美人窟正式挂过号。

 周花花说:你不是让侯七做了吗?田美美说:那是刘成请他降他妈什么白虎,我让他白做了,一个子也没捞着,让他一夜捣鼓十八遍,那次我的笔都给捣散了,一直疼上三四天,还提这事!

 周花花说:那就等去了苏州再说吧!过了节,周花花去了一趟娘家,给女儿金兰香留下学费和生活费,便单人去了苏州。

 周花花在苏州,一个人没有事做,上午睡觉,下午和晚上出去转悠。下午有的工人轮休,她便去敲人家工棚的门,问一声,要打吗?

 苏州人都知道什么是打,要的男人便毫不客气地还价讨价,谈好了价格,周花花进了棚子,不洗不擦,掀起裙子往上一倒,让那些憋足了望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干完事走人。

 有时遇上棚子里一窝人,周花花也不惧怕,她先数了一下人头,然后照样躺在上,一个下去了,她爬起来到水桶里清洗一下,裙子都没放,躺下来再上第二个男人上。

 一窝男人干完,每人三五十快收了钱走路,人少五十,人多可以批发,四十或三十,反正多一个就是多用一卷卫生纸。

 她不在乎,这些打工的男人,最好接待,像排便一样,上去动不了几下就下来,上去时像饿虎,一会了像一条死狗,像条冬眠的蛇,一点本事也没有了。不过这挣不了大钱。有点希望挣大钱的主倒是不容易遇上,她上次遇上的向东明,田美美遇上的钟西江,很少有这幸运,一般相遇的都是有家有儿的小老板,大老板她们这等女人不上那个档次,人家看不上,小老板遇上,又总怕让女人发现,所以相好了半年,还要不断更换地方,一旦让人家老婆找到到了,会打你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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