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洒在头发上
封香香怕侯七不关照她的生意,说:侯七爷,你不给我体检,是不是觉得我老了?侯七说:也不是,你是
人,也干过这事,知道乡下行情,有合适的客人来,我会给你介绍的,不过价格不会高,你自己有数。
封香香点点头说:是呢,这两年不想出去做了,在家种种田,有客就接,三五十快也是好的,现在挣到钱的人越好挣,挣不到钱的人越难挣,一刀卫生纸值几个钱?她笑了笑就回去了。封香香在家等了半个月,侯七也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封香香有些着急,天天到美人窟来打麻将。
她打麻将是假,就是看看侯七有没有安排别人接客。侯七的美人窟,一进有好多间房子,前面的明间开赌场,屋里有四五张麻将桌子,过去是普遍的小桌小凳,现在是专门的电动麻将桌,不过电动的麻将桌,玩起来不要洗牌方牌,方便,桌位费也比普遍的小桌凳多四块钱,反正屋里都是济济一堂。
侯七自己不打麻将,名义上就靠每天收些桌位费过日子,实际上是为了照顾后面房间里的事。美人窟的窟在后面,后面有三个等次的房间,正屋是上等,东厢是二等,西厢是三等。
正屋的上等房,正常门锁着,只有第一次来挂号的女人,而又有一定的姿
,才能供她们用几天,接待的男人又都是些远近肯花钱的主。远近阔些的男人,专门也给侯七留了电话,说:七爷,有漂亮的妹子,一定先给我留着。
侯七说:那当然,好马配好鞍嘛!那些阔男人来,总是不按钟点,包房吃住下来,一次侯七只安排一个人,那一天的花费就一定很高,房间里的香烟,茶水,果品,以及女人的要酒要菜,都是打在一起算,接每一天计算收费,三天过后,哪个男人都把
包掏空了再走,当然侯七的提成也高多了。
东厢的二等房间,也是一
一铺,单人使用,没有果品之类,只有温水
巾,和卫生纸安全套一类的必须品,只是不按天包房,做了便走,那价格要便宜多了,只接待一些要脸面的男人,都是夜上来去,没别人知道。
西厢的三等房,就不一样了,一间屋子里有四张
,有时遇上周围工地上的工人,下班一起来,可以四张
一起用,那些女人,就是像封香香这样的身份,几个男人和几个女人一起做,互相观看帮忙,互相学习讨教,在实践中进修做
学问。
骂声笑声哼声叫声像一锅粥,草多草少,黑白红紫,鸟长鸟短,软硬
细,谁也不背谁…这间就是靠
位多收入才多。封香香在侯七这里打了三天麻将,看到美人窟后面经常有男人和女人进出,进去时神神秘秘的,出来时心满意足的,她就知道,他们在后面干了什么,男人放了疖子出了脓,一身轻松,女人止了
,落了钱,自然各人就心满意足。
封香香问侯七说:七爷你这不是天天有生意吗?怎么没安排我来做?侯七说:快了,快了,你的生意快要来了。封香香说:七爷你天天允我,又不安排我,我就知道你看我卖不出好价钱!
是不是?侯七说:封香香呀,你这话多伤你自己,我不是说了吗,每天来的这些打
放炮的男人,哪个肯花大钱,又不能连续做,一个人和你做了,你也脏了身子要洗换衣服。
等几天,等架高
铁塔的工人过来了,我首先给你安排拉客,让你狠赚一把,怎么样?封香香说:那又为什么只想到我一个人呢?不想到田大姐她们呢?侯七说:那些工人不讲究,鼓足了一泡
,出哪都一样,又不肯花大钱,小白
让他们做糟蹋了,她是从外边刚回来,还没过新鲜时呢。
封香香说:七爷你还是说我不值钱了,当然我不好和田大姐她们比,所以就让我去接那些工人,是不是?
侯七也觉得说走了嘴,他说:也不是这个意思,小白
没有你能耐强,她那细皮
的,能受得了那些狼虎般的工人?
封香香说:七爷你内行人怎么说出外行话来了?越是如狼似虎的男人,越好接待,只要你使出两招,三两分钟搞定一个,那些人憋足了一泡
,上去想留也留不住…
她笑了,说:那女人才
呀!我不怕!侯七说:是呀,就是嘛,什么客人什么人接,我就这样安排的,到时候你想一个人多赚些呢?还是找香馒馒和你分开承担?封香香说:香馒馒比我年轻,她馒馒也比我好,她来了,还会有人上我?
侯七说: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了,也是,这些在外打工的男人,不能让他们有挑选,会看这个要那个,让他们没有选择也好,不过,十几个男人,你一个人拿得下这活?
封香香说:这,七爷你放心,人老了,那东西耐磨耐用了。她向侯七笑笑,说:七爷你见多了,我的货你看都不想看一眼,怎么能知道我受不了呢?
侯七说:那我相信你了,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让你一个人来,快了,快了,杨家桥头那边已经搭棚子了,铁塔的钢架散料已经御在那一大堆了,三五天,工人就要过来,你回去准备准备吧。
封香香说:这有什么准备呀?七爷还小气到纸巾也没有?侯七说:那倒不是,我是让你把家里的事做了,一旦工人来了,你就没有时间了。
封香香说:会这么忙?侯七说:我还不知安排过多少次呢。那都是安排香馒馒接,她也说不怕,可是多了还是受不了,工人又不是一次来,谁轮休谁来,上午来几个,下午来几个,夜里来几个,三天没转头,先来的人又来了,哪能让你闲下来?
封香香说:那好呀,三十五十块,凑起来就有钱了。侯七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这几天你不在月经期吧?封香香想了想说:这个,你别管了,不会那么巧吧,就是来了,也不耽误,多少男人还喜欢穿大红袍呢?
她笑了,说:男人们还会当着是处红…侯七说:那好,你回去准备吧,到时候洗干净身体,
足了香水就是…
侯七给一枝花周花花开始体检了。周花花自己还有点不好意思,躺在那张
上迟迟不肯
下那白色的吊带衫,说:七爷,你先看看我怎么样?能挂什么价牌。侯七说:等会,让我也进去洗个澡,出来慢慢和你说。
侯七进了卫生间,一会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侯七就没有穿衣服。周花花看那侯七,虽上了年纪,人也黑瘦几分,
也弓了,却很精神,尤其是那裆中的玩艺儿却一点不差,让热水刚刚一淋,两个蛋儿垂在下面,一走一晃
,像东半球和西半球的地图纸在风中飘来飘去。
而那专门用于开女人花的工具,就像一支泥瓦匠的钢钎子,红红的脑袋,灰灰的身子,好长好
,一看也是经常使用,走出浴室来,就是那样
的上翘,像刚被猎人惊醒的一只红松
鼠在抬头东张西望地寻找哪里有窟可以钻进去再好好地睡一觉。
侯七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走到周花花的身边,在她的
上坐下来,说:这个体检呀,你别急,也不是只要试一试你的身体深浅紧松,而要做全面的检查!他嘿嘿地看着周花花笑。笑得周花花有点发
,她一紧张,私处的水就从丁子
上洇出来。
侯七把周花花从
上拉坐起来,先亲了亲她的腮,说:记住,香水不要洒在耳
上,男人喜欢女人香,是体香,用一些淡淡的香水,洒在内
上,可以盖盖下面的气味,洒在头发上,浓了,有的男人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