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但离两人太远
　“我是迟来了一步，可是你们会提前让金去通知我吗？”李清平静地说。“李队长真是冰雪聪明。可是就算你发现了这是我对付你的一个圈套，现在不也已太迟了？”万大得意的说。

　“是太迟了，”李清沉稳而严厉地说“柳冰虽然罪大恶极，但也该受到法律的制裁。比起她你的罪恶不知又大了多少倍，今天就是你落网的时刻！”

　“李清！你死到临头了还摆威风？”万大忽然咬牙切齿地说“我兄弟的仇可还没报呢。上次因为柳冰这婊子反水，才让你和那个韩雨燕跑了，哼，韩雨燕杀我兄弟，我早晚还要把她抓回来，让她千人骑万人跨，然后一刀刀碎剐了她！

　还有你们这些一伙的条子，你们死后要是家里有一个人还有脸认你们，我就不姓万！柳冰这个人，就算不救你我也早晚要收拾她，没想到她竟敢勾结你们，老子让她死得痛快了！”

　“是啊，还有马月梅警官，她又怎么得罪你了？”李清目光越发凌厉起来，目不转睛地视对方。

　“哼，凡是敢挡老子的道，跟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那个顾仪，仗着省厅刑警队长的身份来跟踪我，老子直接冲到她家里，当着她那五岁的儿子的面玩了她三天，要不是最后那个叫王安莉的女人出手，我早就死她了。那个王安莉，早晚也得死！”

　万大杀气冲冲，仿佛一出手便是致命一击。“我到今才明白，确实有些迟了。”李清自言自语道“我早该明白，像你这种人，我根本没有后退的必要和余地。不将你绳之以法，就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李清此刻再也没有犹豫和畏惧，柳冰的惨死和万大的狂妄，已经让她血里那女警的正义感和英雌气概沸腾了起来。

　“说的好，清姐！”万大猛然回头，楼厅响起一串清脆的高跟鞋撞击水泥地板的塔塔声。楼梯口竟赫然走出一位亭亭玉立英气人的女人：她身穿蓝色长袖衬衣，窄窄的黑色西装裙，白色的厚丝袜，柔美的双脚包在一双黑色高跟鞋中。

　在清冷的初冬是美丽的职业女最动人的装束。姜佳鑫，这名本市乃至本省几乎最为精锐也是命途最为坎坷的女警，正傲然端立在万大面前。万大再熟悉不过，姜佳鑫是他折磨玩过得女人中最硬最不肯屈服的一个。

　他至今仍念念不忘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时强子领着他们兄弟俩来到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面前，这个女人的四肢都被紧紧地捆在墙上，似乎她是一个会吃人的老虎。

　后来兄弟二人合力制服了她，剥光了她的衣服，用自家最毒的手法整治她：他们拔下她刚长出的和腋，绞碎和着冰灌进她的道和直肠，然后用冰水浸泡过的具前后她。

　他们会用点的手法掐腋窝、挠脚心，可以刺她的道让她全身剧痛不止。他们甚至直接用手深入姜佳鑫的后庭给她“灌肠”姜佳鑫一直在杀猪般的嚎叫，可是脸泪水的女警还是未曾屈服。

　万大一直想不明白，过去的马月梅，如今的姜佳鑫，还有韩雨燕，怎么会那么顽强。过去他们在V国也曾抓到过不少女刑警，有V国的，日本的，美国的，最后不论或逃或死，都会被他们整治得屈服求饶。

　可自从来到了国内，从他们第一个抓到的省厅的顾仪开始，没有几个屈服过的。难道这里的女警就是钢筋铁打的？万大大喝一声：“还不动手！”周围寂静一片。

　万大想象中金带人四面冲出的场景并未出现。姜佳鑫嘴角带着轻蔑的冷笑：“万大，你让金在四下布置的伏兵，早已被我解决了。今天就是你恶贯盈的日子。”

　“哈哈，姜警官，虽然我叫你一声警官，可是你当初不过是我手底下随便玩的一块。今天就凭你们想对付我，做梦吧！”万大从怀中取出一块皮革，戴在头上。

　原来那是他那身皮甲的头盔。头盔和颈部护领连在了一起，严丝合。万大曾败在邻省的精英女刑警王安莉手上，他做这个皮甲，正是完美克制了女警的长处，因此他信心，竟不把临湾市两名最优秀的女刑警放在眼里。

　姜佳鑫本是因为在家中等李清不到，放心不下，才寻路找来。恰好赶走了金一伙，如今以二敌一，良机自是不能错过。

　她向万大身后的李清使了个眼色，准备前后夹击。这时才注意到李清身后柳冰那赤冰冷的尸体。姜佳鑫同李清一样，虽然痛恨柳冰，但是看到一个女人被蹂躏至此，也是义愤填膺。

　冲上前去，高抬秀腿，全身的力量经过部通过大腿传至高跟鞋的底板和尖。“啪”重重踢在万大前。

　万大竟然不挡不避，硬接下姜佳鑫全力的一踢。“哈哈”万大厚实的皮甲和本就野兽般的体格让这一击全无效果，万大趁机抓住姜佳鑫高抬腿的脚踝，一把把姜佳鑫拉了过来，姜佳鑫没料到对方竟然对这一击毫不在意，猝不及防，人一下倒向了万大。

　李清见势不妙，立即上前相助。万大得势不饶人，另只手重重拍在姜佳鑫后心上，打得姜佳鑫险些背过气去，嘴里也充了血的咸味。

　万大抓着姜佳鑫的后背和脚踝，猛一转身，把姜佳鑫用力抛向赶来的李清。“啊”两名女警同时大叫一声，撞在一起，一齐向后倒去，落到了柳冰的脚下。那木箱围成的空间只有一人宽的入口，万大在入口处站定，把女警们向了绝境。

　姜佳鑫的衬衣在一拉一掷间前边的排扣已尽被扯裂，衬衣张开，出雪白的腹部和人的沟，大红色的布料衣也时隐时现。

　姜佳鑫干脆掉衬衣，只穿着一件红色的罩战。她记得自己曾经因为衬衣被拉开襟后，被卓风一伙蒙住头而被擒。

　这次对万大的决战，关系自己和李清的生死，完全顾不得女人矜持的辱感。况且若要败在万大手里，自己穿没穿外衣早已没什么区别。万大看到姜佳鑫一层薄薄的红布包裹的部鼓鼓地立着，精致圆润的头也轮廓尽显。

　姜佳鑫身材中等，肩如齐削，娇媚丰盈，如同沉静温柔的居家妇女。很难想象这样一个面容玲珑娇柔而又朴实无华的女人，竟是一个极其厉害的女警。

　姜佳鑫性格沉稳平实，不爱化妆，穿衣也很传统，因为从不穿无袖，她连腋也没修剪，一头短发加上腋下半隐半现的浓黑腋，万大曾蔑视她像是个村妇。

　可是那股凛然的英气却无处不在地散发出来。万大感到自己血脉贲张，简直想一口下这两名娇滴滴的感女警。

　他毫无顾忌地冲了上去，对面的凌厉拳脚雨点般打来，可是一碰到万大身上的皮甲，便徒劳无功，始终无法将劲力集中击打到万大的身体上。

　双方拳脚你来我往，没有一方想要逃离。三人绕着绑着柳冰的那柱子转着圈的追斗，万大仗着铠甲之利步步紧，李清和姜佳鑫苦于进攻无力而奋力支撑，边战边退。

　苦斗数刻，三人已是气连连，浑身冒汗。看到姜佳鑫汗透衣的半身，特别是红色衣被汗水浸后变成的深红色，万大忽然心念一动。当他站到柳冰的面前的时候，忽然伸手拔出了已大半切入柳冰肥腴腹部的长刀。

　长刀带出了一股血，万大感到血还尚有一丝余温。长刀在手，万大左挥右砍更是毫无顾忌，李清和姜佳鑫只有躲闪的份，哪里还敢伸出拳脚去碰万大的刀锋？

　此时两人心中都只有一个念想：夺刀！虽然二楼还有一把李清掷出去的一把刀，但离两人太远，在万大的斗和木箱间狭小的出口面前，谁也不敢冒险转身出去，把同伴留在里面独自面对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