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没用剃刀
　刘凌霄的手机早已拨通了周英笛的手机，此刻强子的话一字一句地传到了周英笛的耳朵里。“妹子原来是体校的高材生啊。长得真漂亮嘛。毕业想干什么？到我这来，工钱保管你满意！”

　“切，你们这地方能干什么，我都想好了，毕业就去考警察，我学过散打，可以当刑警。我知道你们这些夜总会的，见了警察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你…”强子刚骂出口，又强忍住收了半句：“警察算个！”话里是不屑。“别装相了，我要是个女刑警站到这，你看你还敢这么往我身上看？”刘凌霄不失时机地试探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强子好像听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居然放声大笑起来，周英笛感觉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哈哈哈，我说你真是个娃娃，懂个。老子玩女警察的手段，你想破头都想不出来。”周英笛心里一紧，手也开始抖了起来。半年多了，她终于接近了姜佳鑫失踪案的真相，这期间姜佳鑫到底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啊？她不敢想象那个温柔知，优秀勤奋，端庄文静的女警官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她还在人世吗？电话里传来开门的声音，周英笛抬头一看，透过夜总会的玻璃门看到刘凌霄和强子走进了一个二楼的包厢。电话传来刘凌霄娇嗔的声音：“就咱俩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我就不信你能泡到省里的女警官。”

　“我们店的小姐一个比一个，谁他妈吃撑得去泡她啊？那姓姜的娘们是个有文化的，一脸的正派样儿，还不是让哥几个往死里，谁让她得罪咱老大来？

　老大一直恨得她牙，早就要收拾她了。不过一直没敢动她，那次是真急了，接了个电话，叫上我们兄弟几个就往她家去了。

　二哥还小心，专门还带了高电什么的玩意儿，说这娘们身手多厉害。我当时就笑了，说二哥，咱这么一帮爷们去办一个女的，带着**巴去就够了。

　哈哈哈，果然我说中了。到了那我才发现这女人正在和一个老头子打擂台呢，老头还带了个跟班，那跟班给我们开的门，什么，那老头是谁？

　就见过那一次，老大叫他老郑，问他和姜警官谈得怎么样了。老郑有点心虚，那女的反而很生气的样子，瞪着老郑。老郑指着茶几上一个黄信封说：“姜警官觉得这还不够，看你的了”

　哎，你看你奇怪什么，警察收钱有什么了不起。一看你就没经验。不过唉，这信封里还真不是钱。是照片儿！我们老大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也不急，把信封打开了，就一张，老的照片了，不过够劲呐。你猜是啥，是姜大警官破瓜的照片！”

　“砰！”周英笛听到这句话，从半躺在驾驶座靠背的姿势一下子坐起身来，额头冷不丁撞在车前玻璃上，靠在耳边的手机也掉落在地上。她定了定神，捡起电话。电话里强子带着醉意继续兴高采烈地说着：“你说你，我还觉得你这身板是个女打手呢，原来也是个雏儿。

　破瓜的照片都能吓你一跳。至于么。不过那照片确实拍的好，那姓姜的货可能还在读中学，穿的还是临湾中学的校服，跟剥好皮的粽子似的，周围一圈是解开了的衣服，中间躺着跟个翻了肚皮的青蛙一样，手脚给拉开了，大腿上还有血，一看就是刚破了，那脸才好看，比现在年轻多了，也没现在的狠劲，两眼发直，眼泪就往下淌，哪像后来有股子劲，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

　老大当时就说老郑你真是绝了，真会玩，我说也是，不过还有更绝的。信封里我还抖落出两个塑料袋，就像医院输袋那种，不过小很多，你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不？

　我给你说，那俩袋子上都有纸牌，写着呢：姜佳鑫，16，，姜佳鑫，16，腋。哈哈哈，绝了绝了。你没见过，那两个小袋都跟扑克牌那么大，里面还灌了油，也不知道是什么油，反正肯定是用来保存这两撮的。

　我们都轮隔着袋子捏着玩，那都黑得发亮，那感觉比女人身上的都舒服。这个老郑真是个高手，就这么点东西就把姜佳鑫给拿住了，那姜佳鑫就坐在他对面，紧绷着脸，也不言语，脸憋得都有点紫，我原来还没见过这种脸色呐。

　哈，你就能看出来她脸气的发青，又羞的发红，也该没见过，哪个女人能落到这地步呢，十年前的都捏在老子手里，哈哈。不过这娘们也硬得可以，就是不低头。也不知老大他们要让她干什么，反正死活不干。

　老大这才掏出手机，找了段录像放给她看。那时候还是快过节了，大冷天的，那女人屋里虽然开了暖气吧，我们都还不热，可那女的一开始就一头汗了，给老郑拱出来的。

　后来老大手机里有人说什么不听话就炸死她爹妈，我一下就明白了，这女的爹妈也让咱给制住了。那姜佳鑫当时就动摇了，不过她好像不怎么恨老大，还是死盯着老郑，想要吃了他一样。

　老大抓起她头发，往后一揪，她脸抬起来了，老大问她老实了不，她眼一闭，眼泪就下来了。那意思就是认了呗。我二哥这才松了口气，那劳什子电也收起来了。我就说他忒小心。不过从后来的事儿看他也没错。用电整治姜佳鑫那娘们才叫刺。反正当时我们也没客气，我和三哥架起她就提溜到上去了。

　哥几个加上老大一层层地剥她衣服，也不急，把她带一解，每剥掉一件就让她转一圈让我们欣赏欣赏。

　这娘们估计是怕我们害她爹妈，还怕我们把那信封抖搂出去，反正是给制住了，一脸的不服气，可是让她怎么干她也得干。

　她也不哭不喊，我们使劲干她的时候她一声不吭，硬气的很。老大把她一只脚绑在头，一只脚绑在尾，两条腿都快拉成一条直线了。

　那姜佳鑫婊子底下那点风景就全亮出来啦。二哥说的好，头发多的女人里面的就少，头发稀的女人下边的就密。

　这姜佳鑫头发是不旺，所以还留个短发，一副精明能干的女强人的模样，下边的可是又黑又浓，老大用手拨开了才找到道，老大那活的像小孩的胳膊，扑哧一声就进去了。

　姜佳鑫那臭婊子之前还躺在那装清高，看那表情像个雏儿似的，叫我们老大那么一，就像触电了，嘴一下张得老大，干往外出气，就是没声音。你是没见过老大那活，姜佳鑫那婊子道里面还干着呢，我看着都疼。

　当时姜佳鑫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条一条的，大腿绷得硬得像石头，小腿肚子都缩成团了，三哥还在玩儿她的脚丫呢，那脚丫子一下就绷直了，还使劲往里歪，跟断了似的，把三哥吓了一跳。

　我知道她那是疼的，老大也够狠，不管不问，一口气了五六下，那婊子当场就翻白眼了，那场面真是…

　不过二哥马上就在前面抱着她的脸就玩儿命地亲，嘴都快伸到姜佳鑫喉咙里去了。老大俩手就抓着姜佳鑫那两个子，那子上都全是印子，青一块紫一块的。

　然后大家就轮干她，二哥她的时候又把她醒了，她就那么看着二哥，二哥也瞪着她，我们那些人里面也就二哥让她多看几眼，二哥吹牛说他长得帅，呸，这小子就是臭美。

　不过那天也就二哥她出声了，这婊子还跟着他扭了两下，哼，就是石女咱也能给她出水来。那几天我们就玩她了，老郑又给她剃了一次，哈哈，这次是老子亲自动的手，不过没用剃刀，用手拔。

　姜佳鑫这娘们老这么不吭气，我们都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老郑一说拔，我们就一一地拔，这女人还真是死硬，愣是没出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