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自己独自享受
女子“扑哧”一笑,美态
人,道:“我看你是聊斋看多了,这个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狐仙?我还是直接告诉你吧,我叫柳云鬟,是一名巫师。”
“巫师?…”卓晓飞一时之间很难理解这个名词,更难以将这个词与眼前靓丽的女子联系到一起。女子柳云鬟的语音忽然变得有些忧伤,缓缓地说了下去:“我原本跟你一样,是一名酷爱绘画艺术的学生。
我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家境优越,我又是独生女,因此我从小就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不必为现实生活发愁,完全沉浸于自己喜爱的绘画艺术之中…”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早晨,在大街上见到那名男子,我的命运不会突然转折,或许就会像师长亲友们所预测的那样,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到欧洲去留学,回国后开画展,功成名就…”
卓晓飞听到这里,不由叹道:“我的命运其实跟你相似。如果不是那天下午在香山上遇见你,我也会遵循你所描述的那条成功之路走下去。”
柳云鬟淡淡一笑,继续道:“可是就在那天早上,由于遇见了那名男子,命运就不由自主地改变。”卓晓飞不由问道:“那名男子是谁?是你后来的男友么?”
柳云鬟的眼里闪过一种俏皮的神色,微笑道:“怎么,吃醋了?你还是先听我讲吧。那天早上,蒙蒙细雨,我像往常一样背着画架去学校,在一个街口与一名男子擦肩而过。
当时给我的震惊,实在是无法形容,因为我从未见过那么英俊的男子,尤其是他眼里那种深沉忧郁的气质,足以令我倾倒…”
卓晓飞不由闷哼一声,柳云鬟眼里俏皮的意味更重,续道:“他身形高大,穿着一套黑色的中山服,头发微
,步履矫健,像是一名从民国初年穿越过来的日本留学生,给我以极度沧桑极度潇洒的印象。
他并没有看我一眼,径直从我身畔擦过。我却定定地望着他消失在长街的尽头,才勉强回过神来。”
“回到学校后,我坐在画室里,成天魂不守舍。到了下午,同学们都陆续离开之后,我又独自在画室里发了很久的呆,才开始动手画一幅肖像。我画的自然是那名英俊男子的肖像,我画得那么投入,以致导师走到我身后,我都浑然不知。”
“导师郭莲莲比我大不了几岁,是留校任教的高材生。我们既是师生,又是好朋友。当时郭莲莲见到我画的男子肖像,简直连呼吸都停止了,说世间怎会有如此英俊的男子?我却微笑着回答,凭自己的绘画功力,其实还不能表达那男子魅力的千分之一。”
“郭莲莲听我说完遇见那男子的经过,不由跺脚骂我,说我为什么糊涂透顶,当时为什么不争取与那男子结识。我闻言也是一惊,是啊,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去主动结识他呢?凭我的清纯和美丽,那名男子该不会拒绝我的。
可我当时被他的魅力震惊得几乎连思想都停止了,所以竟没有想到去结识他。郭莲莲骂我错过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一段情缘,然后求我将那幅画送给她。我很吃惊,问她是否爱上了画中的男子,她咬着牙没有否认…”
柳云鬟说到这里,观察卓晓飞的神情,不由笑道:“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跟郭莲莲一样,凭一幅画就开始癫狂?”卓晓飞面红耳赤,一时说不出话来。
柳云鬟长叹一声,续道:“我也承认自己当时曾被那陌生男子的魅力所
,可看到郭莲莲的状态,我意识到事情有些超越了人类应有的理智。
我忽然觉得那名男子绝非寻常人,因为一个寻常男子再过英俊潇洒,也不会有那种令人
醉的妖异魅力。
我从小笃信佛经,坚信
相为空。我渐渐冷静下来,劝说郭莲莲不要太过激动,不能凭一幅画就轻易投入自己的感情,可是我看出我的劝说毫无作用,郭莲莲完全入魔了,她请了一个月的假,
城去寻找那名美男子。
在毫无音讯之后,又将自己所在宿舍里,独自对着那幅画发呆、呓语、傻笑。我本来想为她隐瞒事情的真相,可见她的精神问题越来越严重,不得不向她的师长亲友说明真相,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卓晓飞听到这里,忽然
口道:“柳小姐,你等等…让我想一下…我忽然想起,自己十年前无意间读到过一则报纸新闻,说一名天津大学国画系的女教师因为一名美男子的肖像发狂,陷入不可自拔的单恋,最后长期住进了精神病院。我隐约记得那名女教师姓郭,莫非就是你当年的导师?”
柳云鬟一怔之后,苦笑道:“原来你也看过那则新闻。不错,那则新闻是一些无聊记者以嘲讽的语调报道的,但所讲述的事情不假。
不错,那则新闻说的就是郭莲莲的故事。郭莲莲因为我画的一幅画,陷入精神爱恋,最后不可救药地住进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里,郭莲莲经历了一件羞辱的事情,一名好
的医生通过心理引导让郭莲莲以为自己就是她思念的那个美男子,让她跪在地上,从
裆里掏出
巴
进她的嘴里。
那天我正好去探望郭莲莲,在病室里撞见了那副不堪入目的画面,看见那个道貌岸然的医生用
巴在郭莲莲嘴里狂捣。我正要冲进去阻止的时候,那个医生已经将
进了郭莲莲的喉咙里…
事情发生后,我将那个好
的医生告上了法庭,同时很是自责,对那个妖异的陌生男子感到一种莫名的愤怒。我很想将那个美得妖异的男子找出来,赏他几记耳光,因为他令我最好的朋友受到了情感上的伤害…”
卓晓飞叹道:“这怎么能怪那名男子呢?男子毫不知情,是郭莲莲自己不可自拔…”柳云鬟深深地看了卓晓飞一眼,淡淡道:“你为郭莲莲说话,是否源于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呢?”
卓晓飞听出柳云鬟话中的讥诮之意,不由怔住。柳云鬟长叹一声,走到卓晓飞面前,一边拉开他的
链掏出
巴
,一边续道:“因为那幅画,不光是郭莲莲一个人受到精神困扰。
凡是见过那副画的女孩子,几乎没有一个不立刻魂不守舍的。有一个女生甚至雇佣黑社会的男孩到郭莲莲宿舍去偷盗那幅画,因为郭莲莲自从发现很多女孩子都关注画中男子之后,不再给人看那幅画,甚至连我也不给看。
唉,她真是傻了,若是我想看,大可自己画一幅,又何必要送给她的那一副?”卓晓飞对于柳云鬟突然主动给自己打飞机感到吃惊,但很快便强作镇定,一边默默感受
巴与柳云鬟的纤手摩擦的美妙滋味,一边问道:“难道自从画过那男子一次之后,再也没有画过他?”
柳云鬟使劲套
着卓晓飞的
巴,冷冷道:“那段时间女孩子们几乎都为那个画中的男子要死要活,但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却对那名陌生男子越来越厌恶,因为他使我们这些可怜的女孩子失去理智,背叛原有的情感,陷入愚痴的泥潭。
那个雇人去偷画像的女孩没有成功,反而令得画像在郭莲莲拼死保卫中被烧毁。自从画像烧毁后,郭莲莲的精神问题就更加严重,很快被送进精神病院。”
“因为那副男子画像引发的风波,我在学校里也不得安宁,因为很多女孩子来找我打听那个陌生男子的事。
她们中的有些人甚至对我产生仇恨,以为我认识那名男子,自己独自享受,不介绍给她们认识,于是我在厌烦至极的情况下,申请转到另一所学院,才算清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