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趴到庥上去
忍不住转过身去擦了下眼睛。回头时见周海平正站在炕上,打开三姨的被褥,细心地检查着。他有些纳闷,心想,这能找到什么呢?难不成那人到过三姨家的炕上?
自己昨晚在这炕上睡了一夜也没发现什么啊?正想着,见周海平在三姨洁白的枕套上捡起一
头发。拎起来细看着。祥子连忙走到跟前去,解释说:“昨晚我在这里睡的。”
周海平瞅了瞅祥子的头发说:“把你的头发给我一
。““好。”祥子连忙扯下一
头发交给周海平。
周海平用两张白纸,分别包好,并在上面做了记号。小赵这时候也走到跟前说:“周队长,你看,这枕头上有一个
痕,好像是人的唾
。”“嗯,把这个枕头带回去。”
小赵连忙用塑料袋装好。三人一起来到外面。周海平指了指院墙说:“孙老板,你从这里跑过去,看不能踩着土堆翻进屋里。”“好,我试试。”
祥子大步走到院墙边,深
一口气,几个大步快速跑到窗后,一脚踩到土堆,轻松地跳上窗台,翻窗而入。回头瞅瞅周海平道:“周队长,我进来了。”“嗯。”周海平看了一下手表。说:“从这里跳到窗内只需要二分钟,在屋内要是作案的话,半小时也足够了。走吧,回局里。”三人连向返回公安局里。
祥子不安地坐在周海平的办公室里等着消息。小赵已经拿着那些东西去检验了。周海平递给祥子一
烟,两人慢慢
着。周海平问:“孙老板,你三姨生前有没有什么仇人?”“没发现啊,对了,我三姨夫,她俩关系不好。
分居好几年,两年前三姨夫突然回村把三姨接到城里。但是这次我回来,三姨给我看了她身上的伤痕,说是我三姨夫在城里又找了女人,常常
待她。”祥子回忆着说。
“哦?能不能把你三姨夫的情况跟我详细说一下。”“没问题。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祥子身子向前坐了坐,详细地说了三姨夫的情况。周海平又问了些关于三姨在村里的事。祥子本来想说出村里有女人说她闲话来着,但终究是没开得了口。他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和三姨间的事情。
“局长,结果出来了。”小赵拿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站在门边。“哦,快拿过来看看。”小赵大步走进来。向祥子点了点头,便向周海平汇报起来。“周队,死者是因哮
病发作窒息而死。
但是根据死者的脸色青紫,初步怀疑是有人用枕头蒙住死者的头,活活闷死她的。并且枕头上有死者本人的唾
。也就是说死者曾经伸出舌头,想
气,但还是被闷死了。
死者在生前曾经作过
烈的挣扎和搏斗,她的指甲里藏有凶手的
屑。经化验为O型血。死者…”周海平不断地点头,这跟他推测的基本相同。
但是祥子听到这儿,脑子却嗡的一声。他激动地站起来,抓住周海平的手说“这太残忍了!周队长,您一定要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绳之以法。”祥子眼睛通红。虽然他怀疑三姨是被人害死的。
但是猛一听到这样的消息,他还是感到万分心痛。“孙老板,你不要激动。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这是我们的工作。你放心。”“好吧。”
祥子颓丧地坐下来。猛
着烟。心想,除了三姨夫还有谁会下这样的毒手害死三姨呢?害死三姨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这时小赵突然
低声音,附在周海平耳边耳语了几句。
然后就在祥子以为自己可以回家等消息的时候,周海平突然站起来说:“孙老板,不好意思,有点事需要验证,今天晚上就请你在这里呆一宿吧!”祥子愕然地张大嘴巴。
“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怀疑我?”祥子豁地站起来,
脸怒气…***“你不要激动,在你三姨的体内我们发现了两个男人的。有些事情我们还需要要证实一下。请你留下配合一下。”
祥子心里一惊,心想,看来自己的事是瞒不住了。颓然地坐下来,掏出一
烟
着。心里矛盾了十多分钟,方才悠然开口。
“我是瞒了一件事。其实三姨并不是我亲三姨,只是我家的一个邻居,我们实际上是。”祥子顿了下,看了看周海平期待的眼神苦笑道:“我们是情人关系。”
“哦,也就是说其中一个人的是你的喽。那另外一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请你再说说关于你三姨的事,她平时有没有关系比较紧张的人。有没有和别人结过仇?”
“我想想,对了,我听说她说过有人把我们的事告诉了三姨夫,至于那个人是谁,三姨怀疑是孙大磨盘…”
祥子把所有的情况都跟周海平细说着…那一夜祥子还是在派出所里呆了一宿。第二天祥子把三姨的尸体送到火葬厂,又通知了娘和其他和三姨关系比较好的人一起来送葬。
兰花得知三姨死了的时候,非常意外和悲伤。送葬的场面凄惨而冷清。那天的天气也非常不好,一大早就下了起了蒙蒙细雨,灰蒙蒙的天给人增添了无形的压力。
祥子眼睁睁地看着三姨被推进…心里难过得要命。兰花靠在祥子的肩膀上,哭哭啼啼。祥子强压抑住内心的悲伤,捧着三姨的骨灰盒在雨中上了车,轿车在烟雨蒙蒙的八月像一道闪电般蹿上街头,很快就消失在雨雾中…
生命中总有些人是过客,无论曾经有多美多温暖的经历,最终还是会化做一缕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三姨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了祥子的生活。不过那片阴影却永远地留在了祥子心中。
怀着巨大的失落和痛苦,祥子背着家人把车开到囚
翠花的地方。打开那扇熟悉的铁门,保姆李妈机
地
过来。见是祥子她恭敬地拿过来一双拖鞋。低眉顺眼地道:“您来了?”
祥子斜瞥了一眼保姆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温和地道:“她这段时间怎么样了?有没有闹?”“她最近还好,按时吃饭。也不闹脾气了,我按您说的,每天都给她点那个药吃。”
“嗯,做得好。这些钱你拿去,上街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谢谢老板。”李妈高兴地接过那一沓钱。愉愉搁手里捻着,心里琢磨着这大约得有一千。不由得喜上眉梢。心想,这个工作可比自己以前的那份工作赚得多多了。不累,又不用看主人的脸色。
就是不能私自出去,有点闷。祥子没再看李妈径直走进了卧室。翠花现在已经不用囚
在地下室了。现在的翠花,你就是拿鞭子赶她,她也不走。
祥子疲惫地走进去,看见翠花正在坐在
上,呆呆的望着墙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祥子悄悄走近,站在她的后面。低声道:“你看什么呢?”
翠花茫然地转过脸,看到是祥子,她既惊恐又有些兴奋地转过身来。“你来了,快给我,求求你快给我。”她疯了一样扑过来,跪在祥子的脚边,哀求道。
“你很想要吗?”“嗯,求求你快点给我吧。我受不了了!”翠花难受地说,一边不住地磕头。她的长发散
着,脸因为长时间晒不到太阳变得十分苍白。
“那要看我的心情了,
女人!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是你害死她们的!”
祥子脸部的肌
有些扭曲,狠狠地把跪在地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睡袍的翠花踢倒。翠花麻木地爬起来,双手死死地把住祥子的腿。脸上
着泪,十分痛苦地恳求着。
“起来,趴到
上去,把衣裳都
了。”祥子历声道。他的心很
,他不知道怎样好,只是想着到这里来发
一下心里的愤怒和难过。